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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枕邊權謀妃 - 第一百三十章先生字體大小: A+
     

    沈輕舟自然知道他如此大張旗鼓,無非是想引自己或者蕭定謀前往。

    可是她還是忍不住孤身前去,哪怕只有一點點希望,她也想要救下師傅,她已經失去了太多親人,她不能再失去師傅!

    但當她趕到時,卻發現城中已經多了不下兩倍的軍力,戒備極其森嚴她根本沒有絲毫機會靠近白羽塵的關押地。

    很快便到了行刑之時,白羽塵拖着深重的枷鎖,緩緩被人從囚籠里押了出來,渾身遍體鱗傷,但縱使他被迫跪於地面,卻依舊腰背直立傲骨凌然。

    沈輕舟潛伏在遠處看着,師傅素來偏愛整潔,可眼下卻被他們折磨至此,見此沈輕舟不由憤恨的握緊了手中劍。

    「聽聞白先生博學多才,其實吧,我也不是很想殺你。」龍承胤上前緩緩蹲下同他道,「我一直不明白,以白先生的才智,為何只屈居於一個小小的漠北呢?」

    「不如你歸降我九州如何?本太子可以向你保證,絕對比漠北給你的更多更好。」龍承胤提議。

    白羽塵閉着雙目,不屑道,「我白羽塵此生,生為漠北人,死為漠北臣。」

    「冥頑不靈。」龍承胤掃興起身居高臨下看着他,又不解的問,「我真想不通,你怎麼會收一個女人,來做你的親授門生?」

    白羽塵仰頭,清風拂過他略顯蒼老的面頰,他道,「老夫曾也最是瞧不上女子,想老夫門徒無數,可這其中最為出色的,卻是一位女子。」

    「那你說,你這個徒弟,她今日會來救你嗎?」龍承胤嘲問。

    白羽塵只是意味不明的笑了一笑。

    龍承胤見他沒有絲毫畏懼,心裏難免不快,直言,「你就盡情笑吧,畢竟今日將會是你這老東西的最後一日。」

    說着他便命人,拿來了五根繩索,分別套在了白羽塵的脖子和四肢上。

    沈輕舟震驚,她沒想到龍承胤會這麼狠,竟然用如此殘忍的方式去殺人!

    她起身就要出去救人,可是卻又被猛的拽了回來,回頭一看原來是溫玉言。

    「放開我,我要去救我師傅!」沈輕舟甩着他的手,着急道。

    溫玉言壓低聲音說,「你沒看到四周潛伏了這麼多人嗎?他們就是要這般引你出去,憑你一己之力怎麼可能救得了他!」

    「可我不能看着我師傅去死。」沈輕舟堅決道。

    溫玉言才看出,她這是想用自己的命,去換白羽塵。

    「不可以。」溫玉言攥緊了她的手。

    沈輕舟掙脫不了,又心急如焚,她已經不想再思考什麼了,她只知道她已經失去了父母和妹妹,她不能再眼睜睜的看着師傅,也死在自己的面前!

    情急之下,沈輕舟朝那邊開口喊了聲,「師……!」

    溫玉言當即將她按在了地上,捂住了她的嘴。

    龍承胤和士兵當即警覺了起來,但沈輕舟那一聲實在太過短,以至於他們還是無法判斷出現在的她,究竟藏匿於四周何處。

    但龍承胤確定,剛剛那聲音就是沈輕舟的。

    「沈輕舟!我知道你來了,現身吧!既然想救人,就不要再畏首畏尾的了!」龍承胤環顧四周高聲說到。

    沈輕舟想說話,但卻被溫玉言死死的,捂住了嘴。

    「沈輕舟!你再不出現,我可就要行刑了!」龍承胤再次大聲同四周道。

    沈輕舟拼盡全力才推開溫玉言,她從地上起身剛想要出去,可卻又被溫玉言從背後抱住,嘴再次被捂。

    「輕舟,你不能出去!」溫玉言焦灼的貼着她的耳邊勸著。

    可是現在的沈輕舟已經失去了理智,一心只想去救人根本就聽不進去。

    溫玉言只能將她摟的更緊,龍承胤的士兵已經持箭以待,他們絕對不能再發出一絲聲音,否是迎接他們的只會是萬箭穿心。

    等了許久沒有得到回應的龍承胤,最終耗盡了心裏最後一絲耐心,他走上了城牆抬手厲聲命到,「行刑!」

    五個人翻身上了馬。

    「輕舟!」白羽塵睜開了雙眼,怔怔的看着前方,開口道,「先生授你以文書,該教你的都已經教了,以後不論你走怎樣的道,要記住,士不可不弘毅,任重而道遠,仁以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後己,不亦遠乎!先生能收於你這般的門生,此生足矣!江湖道遠,望徒珍重……」

    頃刻,白羽塵被五馬分屍,血飛濺於空中,灑於地面染紅了黃土。

    師傅!!

    沈輕舟呼吸一滯,目眥盡裂,溫玉言將她趕緊轉過來,緊緊的抱在了懷裏,按着她的頭不想讓她看。

    為了安全起見,溫玉言忍痛抬手在沈輕舟耳後一擊,沈輕舟當即暈倒在了他的懷中……

    沈輕舟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又回到了七歲那年,她被特許進入皇子學堂聽課。

    那是她第一次見白羽塵,和她想像中的差不多,古板又嚴肅叫人不由生畏。

    她和其他人安靜的聽他授課,可是她卻突然發現先生好像有一處說錯了。

    於是她便主動起身指出了他的錯誤。

    白羽塵走到她面前,問,「你確定,是老夫有誤?」

    「白先生德高望重,怎麼可能會有錯,沈輕舟別在哪裏班門弄斧,小巫見大巫了。」

    「就是就是。」

    蕭定謀和其他人紛紛嘲諷了起來。

    面對四周的質疑,以及面前高大有面如寒冰的白羽塵,年僅七歲的她確實還是有了那麼一絲但卻,但是她依舊堅持自己的,仰頭同他道,「確定。」

    白羽塵不屑一笑,也沒說什麼只是轉身朝前方走去,還不緊不慢的隨口念了句詩,還頗有諷刺的意味,其他公子哥不由嘲笑起沈輕舟。

    傍晚下堂后,其他人便紛紛離開了學堂,只有沈輕舟還未走。

    不久,白羽塵走了過來,見到她,道,「遇樂郡主,為何還在此處,而不歸家?」

    「先生,不是讓我在此等候嗎?」沈輕舟上前言。

    白羽塵問,「我何時,讓你在此等候?」

    「方才先生授課時,您念的那句詩,首字連起來,不就是末堂留候四字嗎?」

    白羽塵一怔,看着眼前的人,他沒想到自己等了大半生的人,會是個小姑娘。

    但也是從這一刻起,白羽塵就認定了她……

    「先生……先生!」沈輕舟猛然驚醒,從床榻上跑下來,剛要出門便撞上了溫玉言。

    「輕舟,你要去哪?」溫玉言抓住了她的手問到。

    沈輕舟推着他,說,「我要去救我師傅。」

    「可是你師傅他已經死了!」溫玉言轉過她的身體,讓她面對自己,道,「輕舟,你冷靜道點,你現在去就是白白送死,你若死了誰給你師傅報仇?」

    沈輕舟一怔啞口無言,只有大顆的淚珠,逐漸從發紅的眼眶中滾落而出,她一下癱坐在了地上。

    溫玉言單膝跪地,將她整個人擁入懷中。

    「我要殺了龍承胤!我要殺了龍承胤!!」

    沈輕舟埋頭於他的懷中哭的嘔心抽腸,撕心裂肺的痛斥,手緊緊攥著溫玉言的衣服青筋暴起。

    溫玉言心疼的撫着她的頭,將懷中幾近崩潰的人擁的更緊……

    「你說什麼,白先生遇害了?」蕭定謀震驚。

    「是,還是被五馬分屍。」林遠帆回。

    蕭定謀握緊了拳頭,卻又無奈鬆開,再問,「那沈輕舟呢?」

    林遠帆搖了搖頭,「還是找不到她的蹤影,不過應該並未落在九州的人手中。」

    蕭定謀情不自禁暗自鬆了口氣。

    林遠帆剛從皇宮回來,侍女便送來了一封信,林遠帆打開一看,原來是沈輕舟的信。

    於是他趕緊欣然前往了信中的地點,果然見到了沈輕舟,但也看到了她身邊那戴着帷帽的男子。

    「這位是……」林遠帆看向於溫玉言疑問。

    沈輕舟剛要回答。

    溫玉言便自己掀開了帷帽,林遠帆頓時一驚,警惕道,「你怎麼會在此處?」

    「別緊張,我只為輕舟而來。」溫玉言緩緩道。

    沈輕舟開口言,「林遠帆,你能帶我去明德書院嗎?」

    林遠帆看了眼溫玉言道,「可以。」

    於是沈輕舟便同林遠帆進入了明德書院,沈輕舟來到了白羽塵生前長待的寧軒,林遠帆則和溫玉言在外侯著。

    沈輕舟看着眼前的一切,曾經的點點滴滴歷歷在目,先生授課的模樣還似乎就在昨日,可惜有的人卻只能留在這些回憶中了。

    她來到了那棵大李樹下,十歲時白羽塵曾告訴過她,在她年滿十九時會為她備上一份禮贈與,而禮則會埋於此樹之下。

    雖然她不知道,師傅是不是在說笑,但她還是跪下,徒手一點點挖了起來,挖了許久她還真挖出了一個長盒。

    沈輕舟將長盒從泥土裏拿出,緩緩將其打開,裏面裝着一把精緻的長弓,弓上還刻着一個舟字。

    此弓同沈輕舟所碰過的所有弓都不一樣,它輕巧無比拿在手中宛如一個杯盞的重量,其弦也極意拉開只是一根手指便足以,她拿出盒中的箭架於弓上,朝前方的石牆射去,箭瞬間如雷霆之勢,插入了牆上其箭身往裏進了二分之一,並且同她目標點毫無誤差。

    沈輕舟看着手中的弓箭,原來這就是先生要贈她的禮,一把專門為她量身打造的絕世長弓。

    「先生……」沈輕舟指尖微顫的撫上了弓上的那一個「舟」字,淚珠一顆顆砸在了上面。

    林遠帆看着身邊的溫玉言,警惕的說,「你一個天盛人,為何要來我漠北,你又耍什麼花招?別以為我不知,你有多陰險狡詐。」

    「林公子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嗎?」溫玉言冷笑一聲,道,「放心,朕雖然的確有想過拿下漠北,但漠北是輕舟鍾愛之物,朕不會去毀掉輕舟所鍾愛之物,畢竟朕是她的夫君。」

    「你憑什麼做她夫君?」林遠帆握緊了手中的見,咬牙切齒。

    溫玉言看向他,蔑視言,「就憑她被困三年,而你在漠北卻毫無作為,可我將她救了出來。」

    林遠帆一怔,被溫玉言的話一下戳中,頓時無法反駁……

    這時沈輕舟從寧軒走了出來。

    「輕舟。」林遠帆趕緊跑到了她身邊。

    沈輕舟道,「林遠帆,你再帶我入宮吧,我想見見蕭定謀。」

    「見蕭定謀?」林遠帆忙道,「你瘋了嗎?蕭定謀可是一心要你命的人,你去見他作甚?」

    「可有些事,我必須同他說,林遠帆帶我去吧。」沈輕舟言。

    林遠帆見她如此堅持,只好再次同意,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同意,她也會想方設法去的,從小到大她從來都是想一出是一出,不達目的誓不罷休,那還不如自己帶她進入更加安全。

    「我可以帶你去,但他不行。」林遠帆指著溫玉言道,「他是天盛的人。」

    沈輕舟看了看溫玉言,同林遠帆言,「無妨,他不會傷害漠北的。」

    「你怎麼知道,他不會對漠北不利?」林遠帆質疑。

    沈輕舟篤定的說,「因為,我信他。」

    林遠帆看着她看溫玉言的目光,他還從未從她的眼中,看到過沈輕舟對別的男子有過這樣的目光。

    他一直覺得,這世間不會有男子,能夠進入沈輕舟的心裏,可是這一刻他發現,他錯了……

    林遠帆帶着二人進入了皇宮之中,可不巧半道卻撞見了徽音公主走來。

    幾人退到一邊向其行禮,徽音公主瞥了一眼繼續走。

    而沈輕舟等人待她從自己面前走過後,也繼續前行。

    可徽音公主卻忽然停下了腳步,她回頭看向前方的沈輕舟,越看越覺得身形眼熟。

    「站住!」徽音忽道。

    三人頓時一怔,不得已停了下來。

    徽音公主走到了沈輕舟面前,沈輕舟低頭向她行禮。

    「你是何人,怎麼感覺,我們在何處見過?」徽音質疑。

    沈輕舟沒說話,徽音越覺得不對勁,便一手掀了她的帷帽。

    「沈輕舟!」徽音吃驚,「果然是你,你居然還敢入宮?來人給本公主殺了她!」

    徽音當即命到。

    其侍衛立刻拔劍,而溫玉言也馬上拔劍,護在了沈輕舟身前。

    「住手。」

    就在這時,響起了蕭定謀的聲音。

    「皇兄,那個通敵賣國的賊人回來了,你趕緊叫人殺了她!」徽音忙對蕭定謀道。

    溫玉言冷笑一聲,說,「通敵賣國?那上次公主將佈防圖交於在下,是否也是通敵賣國?」

    說着他主動摘下了帷帽。

    徽音再次大吃一驚。

    蕭定謀看向徽音,徽音趕忙心虛的解釋,「皇兄,你別信他,他就想離間我兄妹二人,這個人他陰險慣了!」

    「行了。」蕭定謀不耐煩的說,「趕緊回你的宮去,這裏不需要你來插手。」

    「我……」徽音見蕭定謀臉色很冷,只好低下了頭,憂心忡忡的離開了。

    蕭定謀看向沈輕舟他們,讓后將他們帶入殿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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