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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保衛戰 - 第二百九十章 調虎離山字體大小: A+
     

    夜裡滿載而歸的狩獵人,將獵物清點過後,交給隨行的御廚,將皮毛血淋淋地剝下來,開膛破肚,清洗乾淨。

    有人將剝下來的皮毛收拾了,回京交給皮匠熟了以後,做禦寒的棉衣。

    泠妃與鶴妃等人洗凈了沾染血腥的手,褪去獵場上嗜血的興奮,重新變得蓮花一樣嬌弱,望著那毫不遮掩的殘忍手段,滿臉的不忍,驚呼連連。

    月華盯著御廚手裡閃亮的尖刀,目不轉睛。她在自危,並且自省。

    她明白,自己要麼做御廚手裡的那把尖刀,要麼成為刀俎下的獵物,兩者只能擇其一。

    泠妃陰冷地笑:「這麼殘忍的手段,皇後娘娘好像很感興趣?」

    月華微微勾唇:「相比較起那把刀,更為殘忍的,是扎在它們身上,令它們喪命的箭。本宮不比泠妃娘娘慈悲。」

    泠妃適才還在吹噓自己捕殺的獵物,頓時被駁斥得啞口無言。

    篝火一堆堆點燃起來,映亮了圍場的天空。

    烤肉在架子上被炙烤得「吱吱」作響,油滲出來,再滴落到下面的篝火里,「噼啪」作響,爆起耀目的火星。

    草原上空重新被炙烤或燉煮的肉香佔領,遠處有失去了伴侶的麋鹿在哀鳴,

    狩獵者們圍坐在篝火旁,安心地享受自己的戰利品,用手中的薄刃片取烤焦的肉片,蘸著味碟,或斯文,或豪放,拋下身架,無拘無束。

    酒罈的泥封被拍開,甘冽的酒香也瀰漫開,甚至壓過了烤肉的風頭。

    褚慕白與常至義抱著罈子大碗喝酒,邵子卿也眉飛色舞,喝得滿面通紅。

    月華才發現,自己兄長什麼時候起,也學會了虛與委蛇。

    一騎快馬絕塵而至,風風火火。

    正是酒酣耳熱,無人在意,仍舊推杯換盞。

    朝中政務不能耽擱,每天都會有人快馬將重要奏章送至行宮,交由陌孤寒批閱。

    來人翻身下馬,渾身大汗淋漓,好像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大踏步行至陌孤寒跟前,翻身拜倒。

    陌孤寒正與常至義,褚慕白一行人飲酒吃肉,面不改色地看一眼來人,仍舊端著手中酒碗。

    來人神色驚慌:「啟稟皇上,宮裡出事了。」

    「什麼事?」陌孤寒端碗的手穩如泰山。

    「今日上午太后與廉妃娘娘不知何故,在金雀台上發生口角,雙雙從台階上跌落下來,太後娘娘重傷昏迷,廉妃娘娘胎像不穩,怕是不保。」

    喧囂的人群瞬間沉默下來,就像是一瓢冷水澆進了滾開的熱鍋里。

    酒液潑灑了陌孤寒一手,他瞬間一驚而起:「你說什麼!」

    士兵被他的磅礴氣勢嚇了一跳,身子不由自主地瑟縮一下,磕磕巴巴道:「太后重傷昏迷,廉妃娘娘腹中龍子怕是也不好了。」

    「啪」的一聲,酒碗擲在地上,殘留的酒液遍灑。

    「回宮!」

    陌孤寒沉聲呵斥。

    人群終於也反應過來,紛紛放下手中酒碗。常至義與褚慕白當先站起身來,調集士兵,吩咐開拔。

    陌孤寒從酒案后繞過身:「備馬!」

    立即有侍衛慌裡慌張地去牽御馬。

    月華上前,柔聲勸慰:「皇上別急,宮裡有御醫照顧,母后定然鴻福齊天,安然無恙的。」

    陌孤寒心急如焚,一擺手,制止了褚慕白:「行軍太慢,朕先行快馬回宮,你們明日再開拔回京不遲。」

    褚慕白上前一步,恭敬一拱手:「臣負責保護聖上安危,臣護送皇上。」

    常至義也立即吩咐隨從備馬:「臣也自請護衛皇上回京。」

    月華一陣心焦,忍不住便踏前一步:「皇上......」

    欲言又止,她知道陌孤寒會明白自己的心思。

    常至義心懷鬼胎,堅決要留在圍場。

    陌孤寒滿臉焦灼,看也不看她一眼:「常至義邵子卿聽命!」

    邵子卿上前一步,兩人齊齊跪倒在地:「微臣在!」

    「褚愛卿與朕即刻出發,連夜快馬回京,你們二人負責維護百官與娘娘們安危,明日再調度大軍及儀仗回京。」

    「微臣遵命!」

    月華懸著的一顆心這才微微放鬆,猶自不放心,亦步亦趨:「夜黑難行,皇上一路小心。」

    陌孤寒扭過頭,深深地望她一眼,顧不得多言,翻身上馬,立即絕塵而去。

    褚慕白轉身點兵點將,帶著百十餘侍衛,也立即上馬尾隨而去。

    月華一直望著陌孤寒消失的方向,袖子里的手暗暗地攥緊,抿起丹唇。

    常至義上前一步:「皇後娘娘您看這......」

    月華轉身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太後娘娘鳳體有恙,我們自然不應該繼續飲酒作樂,早些散了休息,明日日出之前出發回京。」

    常至義恭聲應「是」,立即轉身吩咐下去。

    泠妃頗有些掃興,狠狠地剜了月華一眼:「你那表妹常凌煙簡直就是個掃把星,壓根就見不得我們好。早不生事,晚不生事,偏生就專門挑了這個時候。」

    「就是,」鶴妃也同仇敵愾,左右陌孤寒不在,無需遮掩:「好不容易出宮,這一路顛簸著過來,幾乎散了骨頭,又立即要回去,好生掃興。」

    「太後娘娘可是泠妃你的親姑母,對你一向疼愛有加,如今出了意外,你不關心也就罷了,如何竟然說出這種風涼話?」月華冷聲斥責道。

    「哎呀,好大的威風,」泠妃輕嗤一聲:「皇上在的時候,小鳥依人一般。前腳剛走,就逞起皇後娘娘的威風來了。」

    月華不過略一思忖,沖著身後士兵冷聲道:「泠妃鶴妃二人對太后多有不敬,你們將她們二人押下去,看管好了,等回京交給皇上發落。」

    「你敢?」泠妃自持有太后撐腰,向來不把月華放在眼裡,一聽她要軟禁自己,頓時就火冒三丈:「你憑什麼?」

    「不憑什麼,就憑本宮是皇后。」月華淡然道:「押下去。」

    士兵可不論誰在紫禁城裡更猖狂一些,只知道這皇后比妃子要大,更何況,身邊都是褚慕白的親信,應該偏向著誰他們心知肚明。立即照做,上前將泠妃和鶴妃二人送回居住的行宮,看押起來。

    鶴妃聰明,吃虧之後一言不發,泠妃自然不服,一路喊叫。

    月華無奈地揉揉眉心,如今情勢這般危急,千鈞一刻,泠妃非但毫無覺察,還總是喜歡無事生非。可莫一時大意,再讓她節外生枝,壞了事情,還是看管起來比較穩妥。

    月華回到自己居住的行宮,心不在焉,一直忐忑難安。

    仇子衿悄無聲息地走進來:「娘娘,今晚讓子衿陪你吧?」

    月華搖搖頭,摩挲著手中的弓箭:「不用,你去歇下吧。」

    子衿仍舊有些猶豫:「你身邊連個伺候的人也沒有。」

    月華緩緩地掃視行宮裡一眼,斬釘截鐵地搖搖頭,輕聲道:「放心,他們都在。」

    子衿知道月華所說的「他們」指的是誰,默默地退下去。

    夜色逐漸地深了,行宮裡的燈火一盞盞熄滅,萬籟俱寂。

    月華也不更衣,也不休息,就一直坐在床帳跟前,好像在等什麼人。守夜的宮人好像也覺察到了空氣里沉甸甸的凝重,斂氣屏息,不敢多嘴。

    房門終於毫無徵兆地打開了,清涼的夜風席捲進來,外面濃黑的夜色里,站著一個人,一襲黑衣斗篷,幾乎與夜色融為一體。

    月華驀然抬起頭來,滿臉的驚恐:「誰?!」

    「是我!」

    外面的黑衣人慢慢踏進門來,緩緩摘下了頭上的斗篷,露出一張熟悉的臉。

    「二舅父!」月華失聲道。

    「娘娘怎麼還沒有就寢?」常至義抬頭沖著月華微微一笑。

    月華有些慌亂,艱難地吞咽下一口唾液,抬手將散亂在鬢邊的一綹秀髮挽到耳後:「即便你是本宮舅父,可是這深夜裡闖進本宮的寢殿,你不覺得很失禮嗎?」

    常至義緩緩地向著月華這裡走過來,地上發出難聽的「刺啦」聲,是長劍拖地,剮蹭青石地的聲音。

    月華怫然色變:「你想做什麼?」

    「事到如今,娘娘還有必要繼續演戲嗎?」常至義一聲獰笑,在昏暗的燭火下格外猙獰。

    「大膽!」一旁伺候的宮人壯著膽子沉聲喝問。

    話音剛落,那宮人就已經身首異處,血灑當場。

    常至義眼睛眨都不眨,甚至於看都不看。

    月華站起身來,渾身抖若篩糠:「你想殺我滅口?」

    「你果然並沒有失憶。你和陌孤寒倒是好算計,竟然將我們一直蒙在鼓裡。」

    月華努力讓自己鎮靜下來,顫抖著手握起那把弓箭:「你再向前一步,我就不客氣了!」

    「哈哈!」常至義彷彿聽到了這世間最為可笑的事情:「一把弓弩就想奈何我?你也太小看我了,當初我在戰場上殺人如麻的時候,你還沒有出生呢。」

    凜冽的殺氣逼人,他手中的長劍上沾染的鮮血在地上蜿蜒成猙獰的蛇行痕迹。

    「你要知道,這可不是尋常的弓弩。」月華強作鎮定,明顯已是色厲內荏。

    「呵呵,」常至義譏諷一笑:「我原本也以為韓玉初給你打造了怎樣一把厲害的弓箭,今日獵場之上就已經領教過了,不過爾爾。」

    月華顫抖著手搭弓射箭,箭弩還未靠近常至義就已經被輕巧斬落。

    「你是自己了結還是讓我動手?」常至義在她面前丈內站住,冷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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