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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保衛戰 - 第一百四十七章 算姻緣字體大小: A+
     

    想來也是陌孤寒臨時心血來潮,所以隨手尋了一件命榮祥帶給自己。月華莫名其妙,並不知道他竟然是帶自己出宮賞燈,早知道還不如扮個雋秀機靈的小書童。

    再看陌孤寒一身紫袍玉帶,狐裘鶴氅,怎樣看都是財大氣粗的金主。自己往他跟前一站,端的是寒酸。

    月華皺皺鼻子,愈加小聲嘀咕:「人和衣服都是你自己選的,丑也是自己眼光不好。」

    陌孤寒猛然頓住腳步,沖着她威脅似的壓低聲音問:「你說什麼?」

    月華訕笑着搖頭:「自然是在誇皇上一身器宇軒昂,氣度不凡。」

    陌孤寒一聲冷哼:「馬屁精。」

    竟然還在使小性子,裝得這般清冷。月華同他相處這久,也勉強摸准了他的脾性,也只當做他是在誇獎自己,快步跟上他的腳步,走得氣喘吁吁。

    幾人並未乘馬,也不駕車,徑直出了紫禁城的大門,就拐上了大街。

    此時正是熱鬧光景,街上車水馬龍,人群熙熙攘攘,叫賣吆喝聲,呼兒喚女聲,此起彼伏,再加上街道兩側紅燈高懸,披紅挂彩,端的是一副太平盛世的和樂繁榮。

    也難怪皇帝們都喜歡上元節出宮與民同樂,看到自己治理之下百姓安居樂業,市井繁華昌盛,哪個做皇帝的不自豪?

    陌孤寒在身邊,褚慕白和月華都略有拘謹,步塵原本便寡言少語,只有邵子卿插科打諢,言談幽默風趣,一行人不至於過於沉悶。

    倒是幾人的氣度總是不同尋常,往街上一走,路人紛紛側目,悄聲議論,格外扎眼。邵子卿這白衣卿相的名頭又響亮,一路行來,有不少少女羞羞怯怯地上前搭訕,一廂說話,一廂那眼光向著陌孤寒或者褚慕白身上遊盪。

    邵子卿憐香惜玉,那絹帕香囊,收穫頗豐,而陌孤寒身上寒氣逼人,姑娘們不敢造次。

    月華沒心沒肺,隻眼巴巴地看着街邊那些饞嘴小吃,總算是明白了,邵子卿所說的那一句:「幾個大老爺們逛花燈」是什麼意思,他們哪裏是逛燈?若是一人提一把佩刀,完完全全就是巡街的衙役。

    路邊剔透鮮紅的冰糖葫蘆,滾滿芝麻的麥芽糖,熱氣騰騰的水晶蝦餃,在攤販長一聲,短一聲的吆喝聲里,生出勾人的誘惑來,令人垂涎三尺。

    月華摸摸腰包,自己並不知道要出宮,竟然沒有帶銀子,看看身邊那位頤指氣使的大爺,想來更是甩手掌柜當習慣了,身無分文。

    她目光從邵子卿和褚慕白身上逡巡過去,最後落在步塵身上,退後一步,「嘿嘿」一笑:「步大統領,身上帶銀子沒有?」

    步塵聽她一問,「吭哧吭哧」紅了臉。

    得了!全都一毛不拔。

    月華失望地撇撇嘴,吞咽下一口唾沫,只能認命。

    褚慕白左右掃望一眼,快走兩步,取了一支掛着糖渣的冰糖葫蘆回來,徑直遞給她:「給......皇後娘娘。」

    月華愣住了,鼻腔里瞬間便有些酸澀,接過來不好意思地笑笑:「哥哥竟然還記得月華喜歡吃這個。」

    走在前面的陌孤寒也腳下一頓,呆愣了片刻。

    褚慕白笑笑,剛毅的眉眼緩緩展開,趕緊遊離開目光:「你自小嘴巴饞,哪次上街空着肚子回去過?」

    一旁的邵子卿「噗嗤」一笑,輕咳兩聲:「這話可有損皇後娘娘母儀天下的儀態。」

    月華已經咬了一口糖,「咯嘣咯嘣」地嚼:「我在哥哥眼裏,從來就沒有形象可言。」

    陌孤寒愈加不滿地瞪她:「看你這渾沒出息的樣子,朕平日裏多麼虧待你似的。」

    月華俏皮地吐吐舌頭,扮作鬼臉,竟然大了膽子頂回去:「你肯定沒有吃過這樣好吃的東西。」

    陌孤寒冷哼一聲算作回答,趁着她專心奮鬥的時候,壓低聲音對邵子卿道:「給朕拿些銀兩。」

    邵子卿一愣,瞬間便明白了陌孤寒的窘迫,強忍住笑從懷裏摸出兩錠碎銀交給他:「只能算是借。」

    陌孤寒狠狠地一眼瞪回去:「就這點?」

    邵子卿又心疼地添一點:「這就夠你從南吃到北了。」

    陌孤寒手裏有了銀兩,頓時趾高氣揚起來,兩眼往街邊溜過去。邵子卿在一旁出謀劃策,嚴嚴實實地堵住了月華的嘴,一行人氣氛方才因為一串糖葫蘆熱鬧起來。

    不覺間,行至永定街,這裏直通城外永安河,所以街邊多賣蓮燈的攤位,前方更是熙熙攘攘,擠得水泄不通。

    褚慕白有些納罕:「怎麼今日這裏這般熱鬧?這個時辰,當去河邊放燈祈福才是。」

    月華踮着腳翹首:「莫不是有什麼熱鬧可看?」

    邵子卿攔住身邊一過往行人,忍不住問道:「敢問這位兄台,前面如何這般熱鬧?」

    這人年約二十齣頭,興奮難捺,極熱忱地比手畫腳道:「你們竟然不知道?月老廟前些時日來了一位新廟祝,每逢月圓之夜,月老降臨,擅於看手相算姻緣,格外靈驗。今日最後一天,許多人自遠處慕名而來,自然熱鬧。」

    邵子卿不屑地搖搖頭:「天子腳下,竟然也都這樣愚昧。」

    年輕人一瞪眼:「你會不會說話?什麼叫愚昧?那廟祝在此擺攤三日,百算百靈,鐵口神斷。」

    「這將來的事情,還沒有應驗,那可是說不準的,又如何能說百算百靈?」

    年輕人正是血氣方剛,立即就跟邵子卿杠上了:「我可是剛剛才算過,人家連我曾經娶過兩房老婆都算了出來,說我近日紅鸞星動,必有長久姻緣。你們愛信不信,關我屁事?」

    言罷就氣哼哼地甩手而去。

    邵子卿竟然平白受了揶揄,下不來台,摸摸鼻子訕訕笑道:「這般爆竹脾氣,難怪娶過兩房都過不長久。」

    陌孤寒一聲輕笑:「看來咱們邵大人要去砸攤子了。」

    邵子卿撇撇嘴:「臣下倒是真的好奇,他的鐵口神斷能不能比得上皇上的金口玉言?他算準哪樁姻緣,皇上一紙聖旨也就改了。」

    月華見他忿忿不平,竟然果真同一個廟祝置氣,也覺好笑,添油加醋道:「三百六十五行,行行出狀元便是此意。這卦師道人信口開河,能蒙得住人也是一種好本事。這口才與察言觀色識人的本事絲毫不遜色於邵大人。」

    邵子卿心思通透,極快便放下怒火,不上月華的當,擺擺手道:「罷了罷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讓那廟祝逍遙去吧,左右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遲早有被揭穿的時候。」

    幾人轉身欲走,那邊卻出了不小的動靜,眾人紛紛吵嚷起來。

    「為啥不算了?」

    「就是,我們跑了這遠的路,特意慕名而來的。」

    水泄不通里,一道士模樣的人已經在有條不紊地收拾東西,連連拱手表示歉意:「這裏有比貧道高深之人,可逆天改命,貧道不能再獻醜了,否則定然砸了飯碗。」

    眾人疑惑地四處張望,不解何意,依舊不依不饒。

    邵子卿等幾人相互對望一眼,心裏皆一震,這廟祝分明就是話裏有話!難不成,果真遇上了世外高人?

    陌孤寒腳下一頓,沉吟片刻,然後轉身向著那廟祝走過去。

    褚慕白身形一晃,伸臂攔住了陌孤寒,低聲道:「皇上,小心有詐。」

    陌孤寒抬抬手,褚慕白不放心地閃至一旁,與步塵一起亦步亦趨地緊隨身後,不敢放鬆警惕。

    陌孤寒徑直走到近前,圍攏百姓見他們一行人氣度不凡,自覺讓開了位置。

    他沖着人群中央的白髮廟祝伸出手來:「有勞道長給我算一卦?」

    廟祝頭也不抬:「貧道只看姻緣不會算命。」

    「那便看看姻緣。」

    「下月十五,公子請早。」

    「若是我說必須看呢?」陌孤寒的聲音極冷,帶着霸氣,令人窒息,不敢不從。

    廟祝緩緩抬起頭來,看一眼陌孤寒,知道招惹不起,不情願地慢慢伸出手,捏住他指尖,將一旁燈籠摘下來,湊到近前,眯起眼睛,僅掃了一眼,便身子一震,一頭冷汗"噌「地冒了出來,誠惶誠恐道:「請這位公子恕罪,您的手相貧道看不了。」

    那燈籠的黑煙極大,隨着火苗的跳躍騰騰地向外冒,陌孤寒嗆得蹙緊眉頭,沉聲問:「為什麼?」

    廟祝頭也不敢抬,點頭哈腰道:「公子姻緣太多,有點亂。」

    人群一陣鬨笑。

    陌孤寒身後的月華也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陌孤寒身為天子,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可不就是姻緣太多。

    陌孤寒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怒,一指身後的月華:「那你給她看一眼。」

    月華也生了興趣,上前將一隻瑩潤粉白的纖纖素手伸給那廟祝看。

    廟祝略一猶豫,上前掃了一眼,便識破月華乃是女兒身,示意她換作右手靠近燈籠跟前。

    月華用袖子掩著口鼻湊過去,廟祝又仔細看了兩眼,面色有些古怪。

    「如何?」

    那廟祝搖搖頭:「姑娘的姻緣事關國之大運,天下大勢,一切變數乃是上天註定,不歸月老管,貧道也不敢妄言。」

    「變數?」陌孤寒敏銳地捕捉到了他弦外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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