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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豔客劫 - 第五百八十九章:血龍麟認主字體大小: A+
     

    曲南一被胡顏的一番話打亂了陣腳,一顆心躍跳不跳就像要死掉。然而,這一刻,他覺得,自己就算死,都值了!

    胡顏淡淡一笑,對曲南一接着道:“你在世人眼中興許有百般不好,也不能與我匹配,然……我要的,只是一顆心而已。你將它給了我,我必不會負你。”

    曲南一緩緩收緊手指,擡眼看向胡顏,眼底泛起波光,就像四月的溪流,瀲灩動人。

    胡顏打趣道:“你若哭了,我會受不住的。”

    曲南一伸手彈了一下胡顏的額頭,含淚笑罵道:“我若是你,就再說些煽情的話,讓我好生哭一場。畢竟,我這臉皮厚得連自己都側目。遙想當年,卻也想不出,曾幾何時落淚過。”

    胡顏目光溫柔地望着曲南一,道:“若心悅一個人,哪捨得他落一滴淚?”

    曲南一的臉,紅了!

    胡顏在歎爲觀止的同時,心中變得無限歡喜,一種甜滋滋的感覺悄然升起,竟擡手去揉曲南一的臉。

    花青染看了半晌,一直按壓着醋意,此時此刻卻是再也按壓不住,直接掀了醋崗蓋子,噴射而出。他冷聲道:“飯菜要涼了!”

    胡顏瞥了花青染一眼,笑道:“不賴牀了?”

    花青染的臉皮薄,直接紅了臉,磕巴道:“這……這都什麼時辰了,怎麼好繼續賴牀?”

    曲南一得了胡顏的表白,一顆心無比歡喜,哪裡會在意花青染鬧得小情緒。所謂成王敗寇,他贏了,花青染輸了,他就大度一些不去計較手下敗將的冷言冷語吧。

    門外的封雲起,聽着屋裡的動靜,一張臉由黃變黑,心裡狂奔過一羣草泥馬。他拼死拼活地救了獸獸,她卻對他置若罔聞,笑吟吟地與曲南一山盟海誓?!真當他就是個二百五,可以呼之則來揮之則去嗎?!封雲起黑着臉,大步走回屋子,用手潑了潑臉,隨手一抹臉,便大刀破斧地坐在席子上,怒視胡顏。

    他可以做好事不留名,卻不能讓人忽視得如此嚴重!先不說男子的自尊心,就是那顆少男的小心肝也受不得這個!

    曲南一傻笑,花青染紅着臉,封雲起怒目而視,胡顏倒是一派悠然自然。如此詭異的氣氛下,胡顏的腹部突然發出飢腸轆轆的聲音。

    曲南一直接回神,柔聲詢問道:“你就坐在這裡,我餵你如何?”

    胡顏道:“我又不是七老八十,還用你喂。”說完這話,她明顯愣了一下。

    曲南一從她的話裡行間猜出,她的年紀一定過百,卻不好拿這事兒來打趣她,只好裝作聽不懂的樣子,道:“我想餵你,又豈會先掐算年紀?”

    胡顏豁然一笑,道:“你說得對。不過,我這會兒身子正爽利,就下去和大家一起吃口飯吧。”

    花青染立刻端來清潔牙齒用的物品,眼巴巴地交到胡顏的手中。看那樣子,雖不明顯,卻絕對是在等着誇獎。

    花青染的心思有些詭譎,一會兒一個樣,胡顏也拿捏不準他思考問題的角度。見他如此,心中一軟,終是讚了句:“這鹽……不多不少,量正好。”

    一直冷着臉的封雲起突然撫掌大笑:“啊哈哈……啊哈哈哈哈……”

    花青染不滿地瞥了眼封雲起,嘀咕了一句:“牙都不洗,還敢笑?”

    封雲起看了胡顏一眼,閉嘴,站起身,去洗牙。

    所謂洗牙,就是用柳枝條,沾了細鹽咀嚼,然後用水漱口。

    別看柳枝條簡易,但能用細鹽洗牙,卻不是一般人家能享受得起的。

    衆人紛紛洗漱完畢,花青染和曲南一同時伸出手,要攙扶胡顏。

    胡顏卻道:“我自己來。”說着,支起身,動作僵硬地下了牀。因爲手腳不利索,掃過了自己的衣衫,將其碰到地上去。

    被奴婢放在衣服和裙子中間的血龍鱗和暖玉隨之掉落,發出一聲厚重的聲響。爲何發出一聲?花青染手疾眼快,一伸手,撈起了暖玉。血龍鱗掉到地上,發出了聲響。

    曲南一撿起血龍鱗,把玩道:“這是什麼東西?”

    胡顏的呼吸一窒,忙喊道:“別動!”

    不知是胡顏喊得遲了,還是曲南一被她這一喊嚇到了,竟然手指一劃,擦過血龍鱗的邊,流淌出豔紅色的血。

    這個傷口很深,血流不止,頃刻間染紅了血龍鱗。

    胡顏傻眼了。

    真的,傻眼了。

    她想發火,想砸東西,還想……打人!打曲南一,也打她自己!她感覺到十分痛苦,就彷彿心臟被血龍鱗割傷了一般。若說多心疼曲南一的手指,那絕對達不到心痛如絞的地步。然,胡顏的心中中,曲南一絕對佔了很大很大的比例。

    爲何?

    只因……血龍鱗是六大祭祀神器之一,它承載了小哥哥的部分神識。如今,曲南一滴血在血龍鱗上,被其認主。她若想尋回小哥哥的全部神識,就得……殺了曲南一!

    操咧!

    賊老天,你在耍她對不對?!

    爹蛋!

    一定是在耍她玩!

    胡顏欲哭無淚,望着曲南一的那隻手,看着血龍鱗就像貪吃的孩子那樣,不停地吸吮着曲南一的血,她的心在顫抖,身子在不停地哆嗦。就彷彿,在承受着不能承受的痛楚,至今不敢相信此事就發生在她的眼前!

    山崩地裂的感覺,有沒有?!有!

    胡顏之所以對封雲起冷淡,正如她曾經想過的那樣,放封雲起一條生路,若他還湊過來,就別怪她心狠手辣。所以,面對封雲起,她不能熱情,也不想熱情。每次與封雲起的笑鬧,她都感覺自己就像妓女,對客人笑臉相迎,卻是爲了掏光客人袖兜裡的銀子。而他,比妓女更歹毒萬分。因爲,她不要銀子,她要得是封雲起的命!

    對花青染若即若離,是因爲他手中攥着“三界”。她借花青染之手,保護“三界”,自然是要拿回來的。鬧得太僵,不好看。

    對曲南一許諾百年,是她存了私心。她以爲,她可以。她身爲大祭司,又不能行男歡女愛,就算多尋兩個人陪伴自己,又有何難?曲南一對她真心,她又何嘗無意?待她喚醒小哥哥,與他說明百年孤寂,想必他也會理解自己的難以取捨。

    然,曲南一這個狗日的!可真是氣死她了!竟……竟讓血龍鱗認主了!真是找死!不但找死,還是找她的手,讓她親手弄死他!

    胡顏怒不可遏,又急火攻心,竟兩眼一翻,昏死了過去!

    花青阿和曲南一一同急聲道:“阿顏?!”

    封雲起急忙奔到牀邊,喊道:“獸獸?!”

    三個人,五隻手,同時伸出,去推胡顏。

    胡顏不醒。

    三個人,三隻手,同時探向胡顏的脈搏,就彷彿各個兒都是老大夫,能號脈一般。

    花青染伸着手,看向封雲起和曲南一。

    封雲起和曲南一訕訕地收回手。

    花青染診脈過後,給出四個字:“急火攻心。”

    花青染和封雲起一同看向曲南一,最後將視線一同落在曲南一攥着血龍鱗的那隻手上。

    曲南一隨着二人的目光,看向自己手中的血龍鱗。

    花青染直接道:“你是故意的!”

    曲南一不語,只是看着那血龍鱗。

    花青染怒道:“笑面虎!你可知阿顏爲了讓你活命,忍受着常人所不能忍之痛,你卻……”

    曲南一手中的血龍鱗終於吸飽血,發出陣陣紅光,竟然慢慢變成了血紅色!就好像枯木又逢春,這片血龍鱗,又活了!有了生命!

    衆人看得目瞪口呆。

    曲南一眯眼道:“這是……祭品。”

    封雲起回過神,思忖道:“所以,你刻意劃破手指,讓血染了上去?”

    曲南一反問:“你是如何看出來我是刻意的?沒準兒,我只是不小心。”

    封雲起道:“一開始,誰都以爲你是不小心,就連獸獸,怕也是如此想的。但是,誰被利器割破了手指,非但不扔掉利器,反而將其繼續攥在手中,讓血去浸泡它?這個人,不是瘋子,就是另有圖謀。顯然,你是後者。”

    曲南一勾脣一笑,道:“此事,口說無憑,我不會承認。”顯然,這是認了,但卻擺明了告訴封雲起和花青染,他在胡顏面前,是不會承認的。

    花青染伸手接過那隻血紅色的血龍鱗,細細打量着,道:“這東西怎麼那麼像龍鱗呢?”

    封雲起也夠過去看了幾眼,嘖嘖稱其道:“這鬼東西染了血後,竟然將血吸了進去,外表不留一滴。透過光,看紋路,裡面竟好似有血在緩緩流動,好生神器!”問花青染,“花老道,你確定這是龍鱗?”

    其實,花青染特別厭惡別人叫他花老道,但封雲起和曲南一就像刻意的,閒來無事,一開口就是一個花老道,令他厭惡之餘,也不好多說什麼。他若再次糾正,他們一準兒叫得更頻繁。原先,就曲南一一個人沒臉沒皮,現在的封雲起,竟也變得沒臉沒皮,實在讓人頭痛。

    花青染沉着臉,道:“我沒見過,卻聽師傅提起過。師傅說,盤古開天地之初,天地間皆是靈氣。那時有龍有鳳凰,還有獨角獸。後來,世間濁氣越發不堪,這些聖物便飛往仙山,遠離了人間。師傅說,有條渾身豔紅的血龍愛上了一位凡塵女子,而這位凡塵女子卻只想與一名凡人廝守到老。紅龍在離去前,拔下一片鱗,送給了她。”掂了掂手中的血龍鱗,“不知,這片鱗,是不是傳說中的血龍鱗?嘶……”他沒想到血龍鱗竟會如此鋒利,一不小心,竟劃傷了手心。

    花青染看了看手指上的傷口。那傷口雖然不大,但卻透着一股子灼熱之氣,直達心裡。幸好這傷口不大,若是傷口深些,這股灼熱之氣怕是會燒傷經脈。

    曲南一斜眼看着花青染,道:“你下手晚了。”他已經讓血龍鱗滴血認主,就算花老道割掉手指都沒用。

    花青染回了句:“沒你那麼多心眼!”隨即,涼涼地道,“你可能不知,若阿顏需要此物進行祭祀,你這位主人,也必須獻上生命。

    曲南一嗤笑一聲,奪回血龍鱗。心中有些忐忑,卻知這血龍鱗對胡顏到底又何作用。但若真如花青染所言,她要用此物祭祀,就必須殺了自己的話……那隻能說明,她要做得是一件不可不做的大事,他死又何妨!?

    曲南一想通後,尋了塊帕子,包裹住手指,看向胡顏,勾脣一笑,柔聲道:“你爲我急火攻心,我又怎會爲難你?但凡你有所需,我又怎麼惜命不給?”伸手,在胡顏額頭上輕輕一彈。

    花青染與封雲起的眼睛落在胡顏的腦門上,恨不得將曲南一彈過的地方瞪出幾個窟窿。

    花青染不悅道:“她本就病着,你下手又沒個輕重,萬一把她彈傻了怎麼辦?”

    曲南一挑眉道:“放心,就算她比你還傻,我也要她。”

    這話……太磕磣人了吧?

    花青染想起胡顏罵他的話,眉頭微皺,沉吟不語。

    曲南一感慨道:“美男子就是不一樣,皺眉也怪好看的。”

    花青染直白道:“我雖比你俊美,但卻不如你油嘴滑舌會哄女子開心。”

    封雲起道:“風月場中打滾的人,自然會哄女子開心。也只有那些傻不拉幾的女子,還會被哄得暈頭轉向、分不清東西。”

    曲南一垂眸看相胡顏,眸光繾綣瀲灩,悠悠道:“所有的經歷,都是爲了這一生的偶遇。諸位,此事是羨慕嫉妒不來的。”

    封雲起和花青染同時黑了臉。

    曲南一笑得心滿意足。

    詭異的氣氛下,曲南一、花青染和封雲起,一起吃了飯。並沒有因這飯是紅袖送來的便扔出去喂狗。

    別看昨晚是因爲紅袖的提醒才令衆人免去了一場別開生面的浩劫,但她到底意欲何爲,誰也不知道,莫不如裝作不知,暗中觀察,伺機而動的好。

    飯後,曲南一問花青染昨晚發生了何事。

    花青染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曲南一。

    曲南一衝着封雲起和花青染抱了抱拳。

    按理說,若是知道眼前的封雲起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曲南一應該萬分感激纔是。可偏偏,救他的是封雲起。這其中滋味,怕是隻有他自己才能體會得到。

    封雲起也沒說其他。畢竟,救曲南一不是爲了救曲南一,而是爲了那個毫不領情的獸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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