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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加載了戀愛遊戲 - 323.八月的輕井澤(18)字體大小: A+
     

    八月十八日,吹奏部來輕井澤的第三天。

    小泉青奈三人早早地醒來。

    忽然換了一個新環境,還是愜意而浪漫的輕井澤,三位女青年突然變得對人生更加積極起來,昨晚約好早上起來跑步。

    “好大的霧啊!”從酒店出來,晃子張開手臂驚歎道。

    “有點冷。”宮崎美雪輕抽了一下鼻子,似乎有些不舒服。

    小泉青奈看着這朦朧的霧氣,想起渡邊徹多次提起的輕井澤早晨。

    或許會在霧氣裡偶遇他也不一定——她心裡冒出這個想法。

    “往哪跑好呢?”晃子拿出從酒店前臺要來的旅遊地圖。

    “看這裡,”小泉青奈指着地圖上酒店的南邊,“這裡是一個鄉村俱樂部,裡面有一個小型高爾夫球場,我們繞着高爾夫球場轉一圈怎麼樣?”

    酒店的南邊是鄉村俱樂部的高爾夫球場,高爾夫球場的南邊,就是輕井澤騎馬俱樂部。

    輕井澤能打高爾夫的地方不止一個,比如說雲場池北邊,但能騎馬的只有這裡。

    “距離這裡不遠,就去這裡吧。”宮崎美雪點頭。

    “go!go!go!”晃子英語老師捲起地圖,第一個跑進霧裡。

    繚繞在輕井澤的霧氣,隨着她們跑動的身體,如海水一般像四周散開,又重新匯聚。

    能見度很低,碰上迎面走來的人,到了很近才能看清對方的臉。

    四周是挺拔粗壯的榆樹,能聽見霧靄深處鳥兒開嗓的聲音。

    ‘這麼大的霧,就算遇到渡邊,也見不到對方。’

    剛這麼想着,小泉青奈又想起渡邊徹電話裡說的:‘霧大,我們沒看清彼此,只知道對方應該是人。’,噗嗤一下笑出聲。

    跑在她身邊的晃子和宮崎美雪,奇怪地看着她。

    “想起什麼好笑的事了?”宮崎美雪問。

    “昨晚看的電視劇,男主角的西瓜頭。”小泉青奈憋着笑說。

    “昨晚看的時候沒笑,現在反而笑了?”晃子十分不解。

    “你們不...哈哈...感覺好笑嗎?哈哈!”小泉青奈一邊說,一邊笑。

    她已經聯想到:自己和渡邊徹在霧氣裡認不出對方,之後兩人談起早上晨練,都被霧氣裡的人影嚇一跳的事了。

    晃子用沒有感情、呆愣的眼神,看着一個人笑個不停的小泉青奈。

    “笑一笑是好事。”宮崎美雪嘆氣道。

    她已經開始累了。

    今天,依舊是爲胸部太大而煩惱的一天。

    沒過一會兒,三人從跑變成走,開始散步。

    三人邊走邊聊,說昨晚看的職場戀愛劇裡,作爲上司的女主角,她那雷厲風行的作風;

    校園戀愛劇裡,男主角總是一副拽拽的樣子,現實中,到底哪裡有這樣的人——領帶鬆垮這點,渡邊徹倒是符合。

    不知什麼時候,榆樹已經變成了落葉松。

    她們從一條筆直而寬闊的路,拐進一條頭頂全是樹枝的靜謐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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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樹幹被砍掉、孤零零的樹根上長滿青苔;鳳尾草茂盛濃密;鳥叫聲多了起來。

    就在這時,霧氣也被晨光驅散,森林開始甦醒。

    “這條路挺漂亮。”晃子忍不住感嘆。

    “可惜明天就要回東京了。”小泉青奈說。

    “是捨不得涼爽的輕井澤,不想回悶熱的東京,還是捨不得渡邊少年?”宮崎美雪問她。

    “有什麼捨不得的?”晃子插嘴道,“馬上開學了,到時候天天在一起。”

    “我現在就有這樣的煩惱。”小泉青奈張開雙臂,做着擴胸運動。

    她的胸脯沒有宮崎美雪那麼誇張,但也不可小覷,圓滾滾的被包裹在衣服下面,讓人移不開視線。

    “什麼煩惱?不想和少年天天在一起?”宮崎美雪好奇地問。

    “不是那個。”小泉青奈回答,“捨不得現在,但未來同樣非常幸福,實在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啊——”晃子哀叫一聲,雙手抱在腦後,“我也好想有年輕大帥哥!特別是不干涉我生活,讓我可以繼續和你們兩個整天待在一起,但又給我錢花的帥哥。”

    “我和渡邊在一起,是爲了愛情啊!”小泉青奈溫柔地笑罵道。

    “我只嫉妒物質、自由,還有浪漫。”

    “這三樣幾乎等於愛情了。”宮崎美雪拍拍褲腳,那裡被霧水打溼,沾了些青草。

    “騙人!”晃子擺出難以接受的樣子,搞怪地叫起來,“美雪你的意思是,我已經愛上渡邊?!”

    “喂——”小泉青奈忍不住笑道。

    “晃子老師,我聽見了。”帶着笑意的聲音,從落葉松林裡傳過來。

    三人循聲看去,逐漸飄散的霧氣裡,有個人策馬前行。

    膚色如雪的白馬翩然而至,馬上的貴族少年身着騎士服,俊美清秀,帶着令人愉悅着迷的笑容。

    寬肩細腰的身材曲線,內搭的白色襯衣,十分有型。

    小泉青奈看着他騎着白馬迎面而來,懷裡放着剛摘的山百合,心不受控制地開始砰砰直跳。

    晃子回過神,臉一紅,隨後假裝沒事地說:“這馬真帥,我也要騎騎看!”

    渡邊徹下了馬,走到小泉青奈身前。

    “正好,省了我請人送花的錢。”他笑着把花遞給小泉青奈。

    小泉青奈咬着下嘴脣,眼睛裡全是笑意的看着他。

    “謝謝。”她小聲而幸福地應着,伸手接過山百合。

    “待會見。”

    “嗯。”

    渡邊徹正要翻身上馬,突然想起一件事,回頭對小泉青奈說:

    “老師,能給我一枝山百合嗎?昨天只送給你,沒送美姬,她生氣了。”

    “不能厚此薄彼啊。”小泉青奈這麼教訓着,嘴上全是笑意,“給。對了,麻衣那邊呢?”

    “這是偷偷給老師你的。”渡邊徹小聲說。

    主要原因是,明日麻衣不在乎這些。

    花啊,錢啊,房子啊,一點觸動沒有,抵不上渡邊徹帶着體溫的一個擁抱。

    “那怎麼行?拿去,還有清野同學的。”

    “她也給?”

    “當然啦,不能厚此薄彼嘛。”

    “聽老師的。”渡邊徹收下三枝山百合。

    他騎上低頭吃草的馬,對小泉青奈說:“那我走了。”

    “嗯,好。”小泉青奈捧着花,開心地點了下頭。

    在三人的注視下,渡邊徹修長的腿一夾馬腹,在噠噠的馬蹄聲中飄然遠去,消失在落葉松林。

    “這傢伙一句話都沒我們說。”晃子對宮崎美雪抱怨,“我們好歹是老師,一句招呼都不打?”

    “校醫沒有那麼強的教師尊嚴。”宮崎美雪無所謂。

    “青奈,你說呢?”晃子又問小泉青奈。

    對於這一點,雖然兩人是自己的閨蜜,但小泉青奈沒有任何意見,絕對不會去批評渡邊徹。

    渡邊徹回到別墅,清野凜居然起來了。

    她今天穿了白色的襯衫,藍色牛仔褲,簡約而清新,一雙腿美得像夏季的冰鎮波子汽水。

    “今天起這麼早?”渡邊徹問。

    “吹奏部比我預想中還要糟糕,這樣下去,就算拿到金獎也是廢金,去不了全國大賽。”

    “成功、失敗,那是她們的事。”渡邊徹從櫥櫃拿了一隻太太們喝酒用的高玻璃杯,把三枝山百合插進去。

    “如果我沒有指導過她們,吹奏部成績怎麼樣都好,但經過我的指導,卻連全國大賽沒進,我絕不允許。”

    渡邊徹對此沒興趣。

    “有你一枝。”他指着細細高高酒杯裡的山百合。

    清野凜看了眼:“不是唯一,我不要。”

    “這是小泉老師的心意。”

    “替我謝謝她,然後還回去,我不喜歡收別人的東西。”

    “不愧是你,R桑。”渡邊徹由衷地佩服。

    上午的時間,又是練習、練習、練習。

    八月二十五日比賽,已經沒有時間給她們浪費。

    中午吃飯的時候,衆人因爲疲憊,連食慾都提不起來。

    “老師,吃完午飯讓所有人休息一下,別影響了下午的練習。”清野凜對小泉青奈說。

    “嗯,清野同學你也注意休息,別太勉強自己。”

    吃過飯,所有人在小泉青奈的監督下,回房間午睡。

    “組長辛苦監督一下,不準聊天、不準玩手機,必須午睡。”早見薰說。

    “是!”

    等她們走後,渡邊徹對清野凜說:“我們去哪?”

    “附近轉轉,打發時間。”

    兩人離開酒店,騎上自行車,準備去銀座通喝一杯咖啡,然後再騎回來。

    騎行在森林的公路,迎面的涼風、頭頂的樹蔭、斑駁的陽光、清野凜的白襯衫,五感得到極大的滿足。

    渡邊徹甚至想伸出手去觸摸陽光。

    天藍雲白,身旁流轉的風景,如同一張張明信片。

    高原上的自然景象,讓人體會到天地之悠遠。

    經過「輕井澤東部小學」時,渡邊徹說:“去雲場池看看?”

    “嗯。”

    兩人拐進林子,朝雲場池而去。

    雲場池是一個狹長的池子,清澈碧藍,也被稱爲天鵝湖。

    繞行一週,根據散步的快慢,需要十到三十分鐘。

    渡邊徹和清野凜停放自行車時,一羣小孩騎着兒童自行車洶涌而來。

    “阿徹!凜姐!”

    “啊,是站在滑滑梯下偷看女孩子裙底的大哥哥!”

    “站在滑滑梯下偷看女孩子裙底的大哥哥!”

    小孩就是龍捲風,嘻嘻哈哈,轉眼朝着銀座通而去。

    渡邊徹:“......”

    四周零散的遊客,用訝異、奇怪的眼神看向渡邊徹。

    “站在滑滑梯下,偷看女孩子裙底的大哥哥。”清野凜手掩着嘴角,笑得開心極了。

    “待會兒要是在銀座通碰見佳織那小鬼,我非揍她一頓不可。”

    雲場池湖水似鏡,倒影着蔚藍的天空與白雲,彷彿天和雲本就在湖中,而不是頭頂。

    四周一片綠意盎然,兩人沿着雲場池周圍、樹蔭下的小徑散步,像是走進一副畫。

    “仔細一想,我們去過很多地方,做過不少事了。”渡邊徹悠閒地說。

    “合宿、吹奏樂比賽、文化祭、修學旅行、體育祭、冬季露營、巖手縣過年、家庭旅行。”清野凜用同樣悠閒的語氣,一個一個說着。

    高尾山、京都、巖手縣,閉上眼睛,那一幕幕彷彿浮現在眼前。

    “說起文化祭,我們當時還去高尾山取景了。”渡邊徹扭頭笑着看她。

    “你當時還說了一句‘看,是金字塔’。”

    “想起來了,是有這麼回事,你當時的眼神簡直要把我埋在高尾山。”

    “放心好了。”清野凜臉上帶着些許笑意說,“以當時我們兩個的關係,只會把你一個人丟在那裡。”

    “我們兩個關係太好了。”渡邊徹鼓掌道。

    “我們兩個關係最好。”清野凜點頭。

    “......”

    “對此有遲疑?”清野凜停下本就足夠慢的腳步。

    渡邊徹也停下來,看着她說:

    “最近我看了一本書,上面說‘原本心裡排第二位的女人,當和她有了肌膚之親、建立起穩定的關係,會慢慢體會到她的溫柔,不斷髮現她更多的優點,對她的感情漸漸加深,甚至超過原本心裡的第一位’。”

    “所以你現在更愛九條美姬?”

    “我最愛九條美姬。”不知道答案的渡邊徹,對清野凜說。

    “不,你最愛的是清野凜。”清野凜笑道。

    渡邊徹並沒有多少意外,視線轉向平靜的雲場池池水:“但我問出這個問題之前,自己也不太確定最愛的人是誰了。”

    “你已經完全忘記之前和她的仇恨了?”清野凜同樣看向池水。

    幽靜的水面,倒映出樹木的蒼翠,隱約似乎泛起漣漪。

    “我和美姬的人生,或許在給彼此造成傷害之後,纔算正式開始。”

    “你有話要對我說?”

    渡邊徹正要開口,湖裡的漣漪變大,轉瞬間,剛纔還陽光燦爛的天空,竟然下起了雨。

    “騎自行車回去?”渡邊徹問。

    清野凜雙手擋在頭頂,雙眸快速地左右看了看,跑向前方的一片樹蔭。

    在那裡,有一塊因爲樹蔭濃郁,雨水抵達不到的地方。

    “這邊,渡邊!”清野凜站在那裡,對渡邊徹招手。

    渡邊徹連忙跑過去。

    就在他躲進去的一瞬間,雨一下子下大了。

    雨絲像細線一般連着,猶如名爲“天”的毛衣,線頭被地面勾住,整件毛衣開始脫線。

    雨水傾瀉而下,兩人待的地方轉瞬間成爲孤島,且不斷被海水侵蝕。

    “渡邊同學,你想看的輕井澤陣雨。”清野凜把雨中的雲場池介紹給渡邊徹。

    “想看什麼有什麼,難道我纔是神?”渡邊徹疑惑地看向清野凜。

    她依舊保持嫺靜的神態,這場突如其來的雨,沒有給她帶來任何負面情緒。

    薄薄的白襯衫,在吸了雨水之後,露出內衣的顏色。

    還有那濡溼的黑髮,極爲優雅而勻稱的腰身。

    比輕井澤美千百倍的風景,渡邊徹眼神不曉得該往哪裡去。

    “給我老實點。”清野凜冷眼訓斥道。

    “我遇到那麼多女性,再沒有比R桑你更美麗、更令人心動的了。”渡邊徹轉過視線,看向陣雨中的雲場池。

    “我的可愛,毋庸置疑。”

    沉默一會兒,渡邊徹嘆息:“下雨也好,正好聊聊天。”

    “聊什麼?”

    “兩天前的那場大雪?”

    “說來聽聽。”

    “你忘了?當時我們兩個跋涉在北海道,大雪紛飛,一腳踩下去,小腿都看不見。你發現一個木屋,對我喊:‘這邊,渡邊同學’,然後我們就在裡面躲雪。”

    “然後呢?”

    “我們想生火,但木屋裡只有一張夏季打折傳單,上面寫着「海膽蓋澆飯1500日元」。而且當時的情況,就算能找到木柴,我們也沒有生火工具。”

    “繼續。”

    “不能睡覺,不能烤火,我只能說‘我們聊天吧’,你當時說‘聊什麼?’。我說‘兩天後的那場陣雨,當時我們在輕井澤的雲場池散步……’,就這樣,我們一直聊着,連時間都不往前走了。”

    說完,渡邊徹扭頭問清野凜:“幾分?”

    “三分。”

    “好低!虧我覺得還不錯!”

    清野凜看好地笑了下:“渡邊同學,一場雨有多少滴水?”

    “天上星星那麼多?”

    “天上的星星又有多少?”

    “一場雨那麼多?”

    “古往今來,人的數量也一樣。”清野凜看着傾瀉而下的雨水,“這麼多人,我只想做我自己。”

    有蟲子嗡嗡地飛過來。

    清野凜皺眉,用手揮了揮。

    渡邊徹折了頭頂的一截樹枝,驅趕這些不知道是來躲雨、還是純粹爲了惱人的蟲子。

    “你們這些傢伙滾遠一點(命令),連我都把清野凜當聖女一樣崇拜,你們也敢來煩她。”

    清野凜微微笑起來,用沒有絲毫疑惑、無垢的雙眸看着渡邊徹,用聖女般澄澈聲音,對他說:

    “不管別人怎麼說,我都會作爲自己活下去。”

    就在那一瞬間,陣雨停了。

    渡邊徹手裡拿着樹枝,看着眼前比平時更水靈的清野凜。

    正如他所說,再漂亮的女孩子,在她面前也要黯然失色。

    如此美麗的一個女人,不屬於任何人,會永遠冷冰冰地保持清高孤傲。

    “......無論如何,我會一直支持你。”渡邊徹說。

    即使雨停了,森林裡的雨滴依舊落個不停。

    兩人的剪影映照在依舊滿是漣漪的雲場池中,周圍是夏末秋初稍顯沉悶的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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