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奇幻 都市言情 武俠仙俠 軍事歷史 網游競技 科幻靈異 二次元 收藏夾
  • 放肆文學 » 玄幻奇幻 » 史上最強贅婿» 第264章:牆倒眾人推!蘇難吐血!
  • 熱門作品最新上架全本小說閱讀紀錄

    史上最強贅婿 - 第264章:牆倒眾人推!蘇難吐血!字體大小: A+
     

    史上最強贅婿正文卷第264章:牆倒眾人推!蘇難吐血!別人的五馬分屍是綁大頭,但沈浪給蘇劍彥綁的卻是小頭。

    一樣的車裂,應該被稱之為沈氏車裂。

    …………

    張翀醒了過來,這次他只是咧嘴一笑,然後摸了摸孫子的腦袋瓜子。

    已經不需要感謝了。

    再一次從鬼門關走過來的張翀,已經平淡如水。

    但對於這一戰的大勝,還是無比振奮激動。

    終於贏了!

    沈浪竟然真的做到了。

    真是讓人嘆為觀止。

    從一開始到現在,沈浪從未讓人失望過,不管是作為敵人,還是作為戰友。

    他答應過的事情,全部都做到了。

    他又一次上演了逆天奇迹。

    但是……

    這一切張翀嘴裏都不會說出來的,心潮澎湃就行。

    說出來,反而沒意思了。

    沈浪道:「長公主,要不然您先出去。」

    寧不硬長公主盯了沈浪一眼,然後牽着張勻的手走了出去。

    接下來的話,寧不硬就不適合聽到了。

    張翀道:「沈公子,接下來有何打算?」

    沈浪道:「幹掉太子,干三王子。」

    正在給父親喂葯的張洵不由得一顫,我是不是也該出去啊?

    這種秘密聽到耳朵裏面,普通人應該是會殺人滅口的。

    不過沈公子你也太牛逼了。

    真是懟天懟地懟空氣。

    先是在玄武城斗唐氏,斗我父親張翀。

    大獲全勝后,進入國都斗蘇氏家族。

    現在蘇難還沒有死,你又要開始預備滅太子和三王子了?

    沈浪道:「幹掉太子,幹掉三王子之後,我金氏家族才會真正長治久安,然後我就要退休了,抱着我的木蘭寶貝過着神仙一般的生活。」

    張翀真心有些無奈,因為他也算是太子一系的,他是由祝戎總督提拔起來的。

    足足好一會兒,張翀道:「太子殿下雖然有這樣那樣的缺點,但還算是一個厲害的少君,由他繼位對越國大局也比較有利。」

    沈浪道:「其實越國怎麼樣?我不太在乎的。」

    呃!

    是了,張翀當然希望越國強盛,所以才會來天西行省,才會嘔心瀝血,幾乎死在白夜郡城上。

    但沈浪所做的一切,就只為了一個目標。

    天下無仇。

    整個天下都沒有一個仇人,大家和和美美過日子,多好。

    因為,所有仇人都被我乾死了。

    張翀道:「沈公子,我知道想要勸說你效忠太子根本就不可能。但是太子殿下和你之間的矛盾,還沒有上升到不可調和的地步。」

    沈浪道:「張公,他都想要搶我老婆了,這矛盾還不大?我跟你講,也就是因為他是太子殿下,否則他全家的屍體都爛了。」

    張翀道:「太子殿下這個想法當然是不對的,但是經過和蘇難這一戰之後,他應該也會放棄這個不切實際的念想,畢竟國君是非常喜歡你的,加上您和寧焱公主的關係,或許以後你也是陛下的半個女婿。」

    沈浪道:「張公,太子已經出手了,苦頭歡刺殺我岳父!」

    這話一出,張翀幾乎從床上坐起,足足好一會兒,他開口道:「苦頭歡是太子的人?」

    沈浪點頭沉默。

    張翀重新躺了回去。

    這個矛盾已經無法挽回了,絕對的不死不休。

    這個世界上如果說有一個人最了解沈浪,那一定是張翀了。

    在沈浪心中在,也就只有區區幾個人,剩下的都是豬狗。

    而金卓不但是沈浪的岳父,更是他的家人。

    太子讓苦頭歡刺殺金卓,這就是結下死仇了。

    「唉!」張翀無奈嘆息一聲。

    他是太子一系,是祝氏一系,這個烙印是無法更改的。

    但他是萬萬不想和沈浪為敵的。

    和沈浪這樣的人為敵,完全就是噩夢。

    因為他什麼都不要,權勢,地位,官職,金錢啥都不要。

    他就是處心積慮要弄死你。

    這怎麼斗?

    就比如這一次斗蘇難。

    沈浪和張翀,僅僅只是蘇難的一個對手而惡意。

    蘇難的目光在於整個大局,他著楚國,越國,吳國,羌國等等,他想還要錢,還要兵,還要地盤等等。

    而沈浪專心致志,就為了乾死蘇難。

    沈浪道:「張公,您這次立下了巨大的功勞,陛下或許會直接冊封您為天西行省中都督。」

    之前張翀謀求的僅僅只是艷州下都督。

    但這次立下功勞如此之大,加上他在白夜郡名聲已經到了巔峰,繼任天西行省中都督是再合適不過的。

    至於現任的中都督梁永年,肯定要完蛋。

    可是張翀一旦接任了天西行省中都督,那他身上太子一系的烙印就更深了。

    想要獨善其身?

    幾乎是不可能的。

    可是繼續呆在太子派系中,之後一定會和沈浪為敵。

    做人最忌首鼠兩端,想要繼續呆在太子一系中,又不和沈浪為敵?這也絕對不可能的。

    所以儘管蘇難還沒有滅,但張翀還是和沈浪談起了這件事情。

    可是一旦脫離了太子派系,作為文官的張翀,幾乎是寸步難行。

    當然,這一戰後,國君會非常器重張翀。

    但是在官場之上想要有所作為,光靠國君的器重是遠遠不夠。

    不管是做太守也好,中都督也好,最重要但是建設,而不是破壞。

    沈浪這一套遇神殺神,遇佛殺佛,在張翀那裏是行不通的。

    足足好一會兒,張翀道:「卞逍公爵不是一直想要我去艷州擔任下都督嗎?那我就去艷州好了。」

    沈浪道:「艷州畢竟只是一個特治州而已,僅僅只有三個郡,面積不到天西行省的一半,而且官職也低了一檔。」

    張翀道:「起碼不用和沈公子為敵了。不過這樣一來,我也就成為太子一系的叛臣了。」

    他的話沒有說完。

    國君終究是會老的,若是未來太子繼位,拿張翀這個太子一系的叛臣,日子就會很不好過,甚至完全過不下去。

    卞逍也護不了他一輩子。

    甚至太子寧翼繼位后,卞氏家族,種氏家族都會面臨劇變。

    而就在此時,外面響起了聲音。

    「太守大人,天西行省中都督梁大人來了。」

    沈浪和張翀對視一眼,交換了一道譏諷的目光。

    接着張翀努力起身道:「快,快扶我起來,我去拜見梁都督。」

    而此時外面傳來一陣關切的聲音。

    「萬萬不敢,萬萬不可。」

    「張公是國之功臣,而且重傷未痊,怎可起床?」

    然後房門打開,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

    此人便是天西行省中都督梁永年。

    沈浪也是第一次見到他。

    真是長得一副好相貌,國字臉,一臉威武的斷須。

    劍眉大眼,鼻樑高正。

    看上去簡直比金卓伯爵還要正直。

    這人要放在現代地球,絕對是演正派人物的。

    而且此人出身極好,父親是當年寧元憲的潛邸心腹,立下了好大的功勞。

    寧元憲登上王位之後,梁氏也被冊封了伯爵。

    所以這位梁永年可謂是根正苗紅,不但是貴族出身,還是二甲進士,絕對的文武全才。

    但沒有想到啊。

    連這種濃眉大眼的也叛變了,和蘇難不清不楚地勾結在一起。

    過去這段時間內,蘇難謀反。這位天西行省中都督就彷彿消失了一般。

    國君去了三道旨意,讓他率軍平叛。

    結果梁永年三次病危。

    蘇難討越檄文傳遍天下的時候,整個天西行省更是粘貼得到處都是,就連中都督府外面都有。

    梁永年發怒了幾次,讓人撕了幾次。

    還抓捕了幾個貼檄文的人,然後就……不了了之了。

    國君一再督促他率軍平叛,他躺在病床上生命垂危,但堅定表示,一旦身體好轉,一定親率大軍平叛,然後就是死賴在床上不動。

    那麼這位梁永年是蘇難的走狗嗎?

    還真的算不上。

    他確實算是蘇系的官員,甚至一副蘇系頭馬的架勢。

    畢竟之前的蘇難可算是朝中巨頭。

    但蘇難和國君翻臉之後,梁永年也就徹底靜寂了下來,不再口口聲聲說自己是蘇系頭馬了。

    但是他和蘇氏也絕對切割不開了。

    利益關聯得太親密了,就如同兩根樹枝困在一起,已經互相長到對方的肉裏面了,還怎麼切割。

    這一切割,就是鮮血淋漓。

    梁永年本也不想的。

    但他得到這個位置,很大程度上是因為蘇難。

    得到這個位置之後,他也是志得意滿的,覺得自己可以和蘇氏平起平坐了,態度就變得矜持起來。

    但沒有想到,來到天西行省做了這個中都督之後,簡直寸步難行。

    北邊有種堯這座大佛,南邊有蘇氏這個地頭蛇。

    梁永年這個中都督,幾乎被種堯這個大都督壓得喘不過氣來,一點權力都沒有。

    不得已,他只能再一次投靠了蘇氏。

    在蘇氏的幫助下,他這位中都督才有了權力,在天西行省南部才有了話語權。

    然後……

    蘇氏不斷滲透,滲透。

    奴隸貿易,越楚走私違禁物資等等,都有這位梁永年的份。

    完全被蘇氏拖下水了,這還怎麼切割?

    一條路走到黑吧,所以他最希望蘇難能夠大獲全勝。

    這樣他梁永年也能水漲船高,封侯是一定的了。

    然而沒有想到沈浪和張翀竟然如此勇猛,竟然擊敗了蘇氏聯軍主力。

    真是人在床上躺,禍從天上降。

    梁永年想了很久,自己現在是應該叛逃,還是應該挽救一番呢?

    思來想去,他覺得自己還能挽救一下。

    於是,他本來垂死的重病忽然就好了,率領着四千軍隊殺了過來。

    儘管他心中真的把張翀和沈浪痛恨得要死,但臉上卻無比之親熱。

    見到張翀要從床上起來,他趕緊快步上前,一把將張翀按在床上。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這點本督是最有體會,最近我沉珂半年之久,就彷彿是在鬼門關走了一趟。」梁永年握著張翀的手,目光含淚道:「張公啊,何以至此啊?幾年前我和你在國都相見的時候,你還風華正茂,竟憔悴至斯!」

    得了吧!

    幾年前你梁永年和張翀在國都見面的時候,你就是天西行省中都督了,而張翀只是御史台一個五品小官而已,你眼角都不瞥一眼的。

    真是十年河東,十年河西。

    如今張翀就要興旺發達了,而他梁永年卻要完蛋了。

    「這位便是沈公子吧?」梁永年朝着沈浪親熱道。

    沈浪皮笑肉不笑,嘴角扯了一下,冷淡得不行。

    按說他區區城主,在一個中都督面前,連站的地方都沒有。

    而他現在卻大刺刺地坐在那裏,壓根沒有起來行禮的意思。

    他一直都是這樣的,功利現實得不得了。

    梁永年討了一個沒趣,心中惱怒,沈浪這廝還真是小人嘴臉。

    但是他臉上的笑容卻絲毫未減。

    幸好張翀還是懂事的,不會給他臉色看。

    梁永年道:「聽聞蘇難謀反,我真是驚駭欲絕,立刻披甲上馬,準備集結軍隊前來平叛,前來支援張公。都怪我這個不爭氣的身體,連站都站不住,差點死在病床上。如今身體稍稍安好,我這便率領四千大軍前來平叛。」

    張翀道:「都督忠義!翀正覺得獨木難支,都督既然來了,那這白夜郡城防務就交給都督大人了。」

    中都督梁永年道:「豈敢豈敢,術業有專攻,張公乃一代名將,這白夜郡城防務當然還是要交給你的。我帶的這五千軍隊全部交給張公,我只帶耳朵,不帶嘴巴。」

    五千大軍?

    咱別吹牛了好吧,你就算把衙役全帶來了,也沒有五千。

    緊接着!

    外面又有人稟報道:「平西伯鄭陀到!」

    房門猛地打開,一個更高大的身影龍行虎步走了進來。

    他就全無梁永年小心翼翼的姿態了,直接走到張翀的病床面前道:「張公,何以至此啊?」

    張翀咧嘴一笑。

    鄭陀來到沈浪面前,猛地一拍他的肩膀道:「小子,這一仗打得不錯,沒有給玄武侯丟臉。」

    我艹你娘。

    這一巴掌讓沈浪半邊肩膀都麻了。

    而且你這幅豪邁的樣子裝給誰看,你這幅長輩牛逼的樣子裝給誰看?

    明明心虛害怕得不得了,卻還要裝着牛逼哄哄。

    「梁都督也來了?」鄭陀朝着梁永年拱手。

    梁永年回禮。

    鄭陀直接在椅子上坐了下來道:「剛剛過去的這一戰痛快,我親率一萬六大軍,追殺蘇盞數百里,將他殺得丟盔棄甲,鬼哭狼嚎,如今他討回鎮遠侯爵府的士兵最多不超過三千。」

    又來一個吹牛的,而且在擺功勞。

    「梁都督,你帶了多少軍隊過來?」鄭陀問道。

    「五千。」

    鄭陀又問道:「張太守,你手頭有多少軍隊?」

    張翀道:「兩千,但至少要留一千守白夜郡城。」

    鄭陀朝着沈浪望來道:「小子,你有多少軍隊?」

    沈浪道:「三十億精隊。」

    鄭陀伯爵猛地一咬牙,拳頭在袖子裏面一握,真是很想一拳頭垂死這個小雜種。

    你一個小小贅婿這麼跋扈,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鄭陀道:「如此一來,我們有聯軍三萬!蘇難這一次大敗,軍隊應該不足五千。但是鎮遠侯爵府城堡固若金湯,很不好打!接下來該怎麼打,大家議一議。」

    張翀道:「平西伯是兵法大家,您來說。」

    鄭陀道:「蘇難叛軍的主力雖然已經被消滅了,但是老巢還在,最後這一戰至關重要。蛇無頭不行,所以我覺得我們聯軍必須先要挑選一位主帥出來。」

    沈浪不由得一愕。

    這鄭陀如此跋扈霸道嗎?

    你之前對國君的旨意陽奉陰違,陪着蘇氏演戲,對張翀見死不救,差點讓整個戰局崩潰給越國帶來滅頂之災。

    為了渡過這次難關,你應該哀求我和張翀在這次平叛蘇難的大功上拉你一把。

    沒有想到你竟然就是要喧賓奪主,直接搶走主導權,搶走整個聯軍大權?

    果然是軍閥作風。

    打戰的時候龜縮不前,爭功勞搶果子的時候兇橫彪悍無比。

    聽到鄭陀的話后,梁永年不由得一愕,然後大聲道:「對,對,對,名不正則言不順,在消滅蘇難這關鍵一戰,我們聯軍需要推舉一位主帥。」

    鄭陀道:「梁大人是天西行省中都督,官職最高,爵位也高,我推舉梁都督為聯軍主帥。」

    梁永年道:「不行不行,我是文官,沒有打過仗,如何做得了聯軍主帥?我推舉鄭陀伯爵,您身經百戰,一代名將,而且武職最高,麾下軍隊也最多,這聯軍主帥一職,非您莫屬。」

    接下來,兩個人猛地爭吵起來。

    互相都要推舉對方為主帥,拚命說自己不行。

    足足爭吵了半刻鐘,也沒有一個結果。

    最終梁永年道:「張翀太守,沈浪城主,你們兩位也有發言權,鄭陀大將軍最擅長兵事,這個聯軍主帥之職是不是非他莫屬?」

    沈浪搖頭道:「我覺得不是。」

    呃?

    眾人朝着沈浪望去。

    官場上當中這麼打臉?合適嗎?

    鄭陀的臉色頓時也無比難看,哈哈大笑道:「沈浪公子說得對,我不合適做這個聯軍主帥,還是由梁都督來做。」

    這兩個人已經有了默契。

    在國君眼中,這兩人都是罪人。

    那麼只要把聯軍主帥位置拿到手,接下來剿滅蘇難就是頭功。

    我們立下了不世之功,你國君若是在懲治我們,那豈不是昏君?

    這個主帥之職鄭陀志在必得,但萬一得不到,讓梁永年得去了也不要緊。

    因為梁永年在國君心目中罪過更大。

    沈浪搖頭道:「我覺得梁永年大人也不合適。」

    頓時間,梁永年和鄭陀的臉色都非常難看了。

    梁永年道:「張翀大人這一戰打得漂亮,儘管官職低了一些,但做主帥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張公病倒在床,還是需要修養。」

    沈浪道:「我覺得,我來做聯軍主帥,蠻合適的。」

    「噗……」

    張翀正在喝葯,這下子猛地一口噴出。

    沈浪埋怨地望過來一眼,張公我們自己人,你這樣拆台合適嗎?

    張翀真不是故意的,實在是太突然了,沒能忍住。

    鄭陀和梁永年頓時都呆了。

    沈浪這個小贅婿是怎麼活到現在的啊?

    官場上這樣不要臉的人,從來都沒有見過?

    竟然還有毛遂自薦的?

    關鍵你沈浪才幾歲啊?你幾品官啊,你什麼官職啊?

    鎮遠城主,區區六品而已。

    我鄭陀是伯爵,梁永年也是伯爵。

    張翀是白夜郡太守,兼天西行省提督,從三品大員。

    但在我和梁永年的面前,他的官職都不夠看的。

    你區區一個六品芝麻官,還想要做聯軍主帥?

    我和梁永年都不敢自薦,你沈浪竟敢大言不讒?

    沈浪一愕道:「怎麼?我不可以做這個主帥嗎?」

    面對這麼不要臉的人,鄭陀和梁永年一下子還真的找不到言語反駁。

    頓時鄭陀寒聲道:「張翀太守,你覺得呢?」

    他目光如電,盯着張翀。

    在場四個人,只要超過半數,就可以定下主帥之職。

    張翀還是要臉的。

    張翀頭皮一陣陣發麻。

    唉,我張翀在官場上的一代英名,就要毀於一旦了。

    「那我也支持沈浪公子做主帥吧。」

    這話一出!

    張翀有點想要遮住臉。

    太羞恥了。

    這話一出,鄭陀和梁永年不由得呆了。

    這……這還能不能要點臉了?

    張翀你一向來嚴肅莊重的,竟然說出如何荒誕之語,不怕傳出去成為笑柄嗎?

    不過這樣一來,那可是徹底撕破臉皮了。

    你張翀什麼意思?

    一團和氣不好嗎?

    一起立功不好嗎?

    硬是要將我鄭陀和梁永年置於死地?

    官不是你這樣做的。

    頓時間,梁永年臉色也陰了下來。

    「張翀太守,莫非平叛蘇難大事,在你眼中是兒戲不成?」梁永年寒聲道:「我推舉鄭陀伯爵為聯軍主帥,主導指揮消滅蘇難之戰。」

    鄭陀伯爵猛地一咬牙道:「那我也推舉我自己為聯軍主帥,國君的旨意也很清楚。白夜郡戰場我為主,張翀為輔。」

    沒錯,確實是如此。

    但你之前陽奉陰違不肯作為啊,任由蘇難大軍橫掃白夜郡,坐視張翀滅亡,一副坐山觀虎鬥的架勢。

    鄭陀此時對沈浪真是痛恨到了極點。

    原本我鄭陀是要臉的人啊,現在也你逼着不要臉了,也需要自薦了。

    梁永年道:「我們四人,有兩人推舉鄭陀伯爵為主帥,二位我們兩人官職更高,這事就這麼定了,從此時開始,剿滅蘇難一戰,完全由鄭陀伯爵指揮。」

    這下子!

    這兩人直接將指揮大權奪走了。

    鄭陀道:「國事當前,那我就當仁不讓了。」

    他猛地坐直身體,臉上也變得威嚴不可侵犯。

    「鎮遠城主沈浪聽命,本帥命令你的軍隊為先鋒,即可出發,征討鎮遠侯爵府!」

    沈浪道:「我不去。」

    這話一出,鄭陀伯爵寒聲道:「沈浪,軍令如山,你真當本帥殺不得你嗎?大軍當前,殺了你也是白死!」

    沈浪內心嘆息一聲。

    這鄭陀是鄭紅線的父親,和玄武侯爵府還算有點緣分,本來沈浪還打算用上一用。

    結果現在也不需要了。

    我沈浪心胸是很寬廣,但你鄭陀說出了殺我這兩個字,那就不死不休了。

    沈浪道:「一,我手頭半個兵都沒有,怎麼率軍作為先鋒?」

    鄭陀伯爵冷道:「你的一萬多大軍,難道不是軍隊嗎?」

    沈浪道:「那是羌王阿魯娜娜的軍隊,我可指揮不動,不如鄭陀伯爵你去試試看?」

    鄭陀寒聲道:「你身邊那兩百軍隊呢?兩百也是軍隊,也可以做先鋒的。」

    兩百人做先鋒,你是恨不得我不死嗎?

    沈浪道:「那兩百人也不是我的,是寧焱三公主的衛隊,我也指揮不動的,我這個城主是光桿司令,身邊一個兵都沒有。而且我也病了,病得非常嚴重,對了梁永年大人,您得的是什麼病啊?讓我得一次行不行?」

    這話一出,梁永年都督臉色劇變。

    打人不打臉,沈浪你這何止是打臉,簡直是要我將臉皮都徹底撕了啊!

    「哈哈哈哈……」鄭陀伯爵忽然大笑道:「梁大人你看出來了沒有?人家這是怕我們爭功,人家這是要獨吞滅蘇難大功啊,為了一己貪慾,竟然將國家大事扔在一邊。蘇難叛逆還沒有剿滅,竟然就搞內訌,就要爭權奪利,真是可笑之至。」

    梁永年寒聲道:「可不是嘛,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區區一個六品小官,竟然要打壓我們兩位伯爵,兩位朝廷大員。」

    鄭陀冷笑道:「沈浪,你仗着有一點功勞,竟然如此放肆妄為。莫非你們真的以為,剿滅蘇難沒你們不成嗎?真是笑話,梁永年大人,我們兩人就去把蘇難給滅了。」

    梁永年點頭道:「我們要讓陛下知道,誰才是忠誠於國事,誰才是貪權奸佞,完全把國事當成兒戲,沈浪你就等著聽參吧!你既然病了,就好好休息,接下來的大戰你也不用參加了,這個鎮遠城主你也暫時不要做了。」

    沈浪笑道:「好呀!」

    梁永年道:「張翀太守,你也好好休息吧。」

    然後,天西行省中都督梁永年和平西將軍鄭陀憤慨離去。

    從此時開始。

    這兩人就奪走了天西行省平叛的軍事大權,張翀和沈浪就被名正言順地扔在一邊涼快了。

    而且從官方程度上,一點問題都沒有。

    ………………

    梁永年和鄭陀走了之後,張翀笑道:「有意思吧?」

    沈浪道:「嘆為觀止,總有人不斷刷新我對無恥認知的下限,在這官場上廝混,不無恥的話還真是活不下來。」

    張翀道:「這兩人還有另外一層誅心之意。」

    沈浪道:「剿滅蘇難,自己佔領鎮遠侯爵府取而代之,威懾國君!」

    張翀點頭。

    不管是梁永年還是鄭陀,都不甘心坐以待斃的。

    想要自救,或許僅僅剿滅蘇難還是不夠的,因為國君已經將這二人恨上了。

    只有一種東西能夠讓國君低頭。

    那就是兵權和地盤。

    眼看着蘇難叛亂就要被平息了,越國的西邊就要平靜下來了。

    鄭陀和梁永年為了保命,當然要讓這種亂局繼續下去。

    滅了蘇難,我們自己佔領鎮遠侯爵府這座固若金湯的城堡取而代之,保持一種隱隱割據的態度。

    吳國和楚國一看,越國西邊還沒有平定啊?

    那我們繼續撕,繼續干啊。

    而那個時候鄭陀和梁永年就能待價而沽。

    所以永遠不要低估一個軍閥的瘋狂之心。

    面臨危局,鄭陀不但要絕地求生,而且還要逆轉局面藉機崛起,取蘇氏家族而代之。

    但從某種角度而言,這也是上天欲使人滅亡,先讓人瘋狂。

    張翀道:「幸好沈公子和他們做了切割,否則我們的那點軍隊,只怕要被他們禍害掉。」

    沈浪道:「這兩個瘋子,一定會爭分奪秒去攻打鎮遠侯爵府。我們就看一場好戲,然後將他們一鍋燉了,我還真愁鎮遠侯爵府這個烏龜殼不好啃呢!」

    張翀道:「儘管他們軍隊四五倍於蘇難,但定會吃大虧的!」

    ………………

    沈浪和張翀猜的沒錯。

    梁永年和鄭陀二人感覺到了致命的危機,必須絕地求生。

    現在沈浪大勝,蘇難主力覆滅的消息還沒有傳出去。

    所以時間還來得及。

    他們真的要爭分奪秒,在最短時間內剿滅蘇難,佔據鎮遠侯爵府取而代之。

    這樣他們還有一線生機,甚至能夠藉機做大。

    萬一等消息徹底傳開之後。

    楚國退兵,吳國退兵。

    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了。

    國君的雷霆之怒,就會瘋狂傾瀉在這幾人頭上。

    到那個時候,便是滅頂之災。

    置於死地而後生,平息將軍鄭陀還真是有魄力啊!

    離開白夜郡城之後。

    鄭陀把白夜關的軍隊全部帶走,整整兩萬大軍,一個不留。

    梁永年率領着「五千」軍隊!

    兩人聯軍兩萬五千人,全速南下,瘋狂地撲向鎮遠侯爵府。

    他們要和時間賽跑!

    ………………

    時間回到一天之前!

    蘇難坐鎮鎮遠侯爵府。

    當羌國一萬騎兵進入天西行省后,他第一時間就得到了彙報。

    羌王阿魯太依舊在大劫宮圍剿沈浪和阿魯娜娜,派大將束布台率領一萬大軍先進入天西行省和蘇氏會師。

    得到這個消息之後,蘇難當然是大喜。

    羌王阿魯太也終於忍不住了嗎?

    害怕整個天西行省南部都被蘇氏佔據,所以也迫不及待地來搶地盤了。

    所以,蘇難沒有任何阻攔,反而派人去給束布台送去金銀和糧草。

    但不知道為什麼,事後蘇難總感覺到不對勁。

    非常的不安。

    卻又找不到源頭。

    儘管一同送來的還有兒子蘇劍亭的親筆書信。

    但還是讓人不安。

    羌王阿魯人太此人嗜兵權如命,之前不分兵,為何此時又分兵了?

    最關鍵的是,這樣的大事,為何蘇氏一個人都沒有來回報?

    兩天後!

    他接到了邊境守軍的傳來的正常情報。

    大雪山那邊彷彿發生了地震。

    因為他們只感覺到了震動,沒有看到雪崩。

    頓時,蘇難頭皮發麻。

    立刻感覺到不妙。

    他立刻下令,去堵截束布台率領的羌國騎兵。

    不僅如此。

    他還派遣蘇庸率領兩千騎兵追擊束布台的騎兵。

    蘇難並不敢確定羌國那邊發生了劇變,只是本能地不安。

    然後,他就進入了度日如年的等待!

    甚至心中不斷祈禱。

    千萬不要,千萬不要!

    天神保佑我蘇氏家族,最可怕的局面一定不要發生!

    天神保佑,天神保佑!

    然後,蘇難一夜未睡,就這麼無比焦灼地等待着。

    充滿了惶恐。

    但是又充滿了期待。

    希望只是虛驚一場而已。

    然而……

    半夜時分!

    蘇庸帶着十幾騎,狂奔進入鎮遠侯爵府的時候。

    在火光中,蘇難遠遠就看到了對方臉上的驚惶。

    剎那間,蘇難頭皮一陣陣發麻,遍體冰寒。

    發生了什麼事?

    千萬不要是壞消息。

    因為一旦是壞消息,那便是滅頂之災。

    這個時候,自負無比的蘇難也開始在心中哀求滿天神佛。

    天神抱有蘇氏家族。

    一定不要是壞消息,一定不要是壞消息!

    驚惶地蘇庸猛地沖了進來,幾乎直接摔倒在地。

    「主公,大事不好,大事不好!」

    「羌國發生劇變,阿魯娜娜已經成為了羌國之王。」

    「進入天西行省的那一萬騎兵是敵人,是沈浪帶來的!」

    「蘇全大帥大軍正全力攻打白夜郡主城,眼看就要拿下來了。結果沈浪率領這一萬騎兵從背後殺了過去,完全殺得蘇全大軍措手不及。」

    「我蘇氏聯軍主力,近乎全軍覆滅。蘇全大帥,也自盡了!」

    「白夜郡戰場,我們敗了!」

    說到後面,蘇庸的聲音已經沙啞了,說完就跪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剎那間!

    就如同一道驚雷,狠狠劈打在蘇難的頭頂。

    將他擊得魂飛魄散。

    整個身體一點點溫度都沒有。

    眼前一陣陣黑暗。

    胸腹之內的真氣,橫衝直撞。

    一股氣息完全壓制不住,瘋狂亂竄。

    緊接着,一陣絞痛!

    然後猛地一口鮮血噴射而出。

    蘇難眼前一黑,徹底倒地!

    ………………

    註:第一更送上,拜求月票,拜求支持,我去吃點飯,然後接着碼字,諸位給我力量!

    謝謝逆風寒明,快准狠雲哥,醋笨笨,消失等人的萬幣打賞。



    上一頁 ←    → 下一頁

    我和傲嬌空姐的荒島生活快穿逆襲:神秘boss萬古最強宗重生之貴女平妻超級全能系統
    妖斬三國無限之配角的逆襲通靈影后:重生國民女神危險關係蠱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