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
車夫和侍衛都是站在另外一側的,可沒啥用。
要是來的是秦王的貼身侍衛,那麼他早就察覺出不對勁,可他沒在,來了個普通侍衛。
一比一還原,車夫和侍衛華麗麗的撞在了一起,倒地了。
蕭平靳驚呆了,他就砸了一,怎麼倒了三?
然後就看見一個人影竄過來,直接把秦王拎上馬車了。
「你放肆。」蕭平靳眼皮子突突地跳,追著林暖上了馬車,林暖給秦王扎了針,對蕭平靳道:「看好了啊。」
說完鑽出去,駕著馬車疾馳而去,整個過程行雲流水,沒一個人看見。
蕭平靳:我是救人的,怎麼成了幫凶?
馬車疾馳,在城外停下,林暖抓起秦王往外一丟,只聽「砰」的一聲,蕭平靳跟了下去。
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看見林暖跟踢皮球一樣直接把人給提走了!
啊啊啊!
那小子是娶了個山土匪吧?
「住手!」
林暖哪裡肯聽。
有事沒事,先揍一頓。
咣咣咣!
砰砰砰!
秦王直接被揍醒了,他眼皮子動了動,都沒看清楚揍他的人是誰,迎面挨了一拳,又昏死過去。
「你住手!」蕭平靳伸手去攔,他腳下踩到什麼東西,身子一踉蹌,往前踉蹌了幾步,直接從秦王臉上踩過去了。
蕭平靳:「……」
林暖差點就忍不住哈哈哈大笑了,「幫我個忙唄?」
幫個鎚子。
蕭平靳也顧不上給晉王擦臉了,「你知不知道,毆打皇室中人是大罪!」
「那他設計殺害皇室中人,就更該是死罪!」
「你什麼意思?」
「相公失蹤了,他乾的!」
「怎麼可能?」蕭平靳道,倒不是他偏袒還是什麼,秦王沒理由啊。
「具體為什麼我也不知道,不過錯不了。」
蕭平靳雖和林暖接觸不多,可也算了解這丫頭,不相干的人,只怕是看都不帶看一眼的,他道:「沒有證據……」
「所以需要你幫忙呀。」林暖道:「我進不了秦王府,可你能。」
蕭平靳是武將,沒有文官身上迂腐古板的氣質,朝堂上評論他最多的,就是他打仗從不看兵書,想到哪打到哪,路子不是一般的野。
而且,在他自己認為對的情況下,他是不會守別人的規矩的。
沒辦法,實力太強大!
英雄都是孤獨的。
他道:「半時辰后,不管有沒有結果,你都得把秦王給放了。」
皇室子弟失蹤可是大罪,要是引起轟動就麻煩了。
「好。」
蕭平靳轉身走了,林暖看著地下的人,捏了捏手指頭,她抬手,蕭平靳猛地扭頭過,林暖笑笑,很輕的擱在秦王身上。
林暖:看吧,我沒揍哦,我改掐!
秦王府。
車夫和隨從已經醒了回去了,而且稟報了秦王失蹤的事。
到底發生什麼,倆人都沒看清,他們堅信一點,他們被人敲暈了,那就是遇見刺客了。
秦王府侍衛都出動了,蕭平靳帶人上門,剛好堵住了秦王府大門。
「蕭將軍。」
是秦王身邊貼身侍衛衛選,他正要找他呢,「蕭將軍,聽聞我家王爺失蹤前,和您在一塊兒?到底發生何事了?」
「是個劫色的女土匪。」蕭平靳道:「看中了你家秦王美貌,就想把我們倆人一塊敲暈,然後帶走秦王,她哪裡知道,本將軍學過鐵頭功!」
「女土匪?那後來呢?我家王爺呢?」
「我本來佯裝,想把土匪窩一網打盡,沒曾想路上被發現了,我和女土匪打了起來,我腿疾發作,從馬車上摔了下來。」
蕭平靳是有腿疾的,在戰場上被敵人一箭射穿了腿,陰雨天就疼,今天恰好是陰雨天。
「所以,本將軍及時回來了。」
衛選:怎麼聽上去一陣一陣的真?
「蕭將軍說是可是離城外五六十餘里地,威虎山上的女土匪?」衛選問。
蕭平靳心說這都被他給蒙到了?
他道:「不知道,她蒙了臉,體格壯碩,好像叫什麼如花似玉的。」
他哪知道人名?純粹瞎編,為了真實性,可他一介武功,能取出好聽的名字才有鬼嘍,他倆兒子的名字都是媳婦取的。
「如花!」衛選道:「膽子倒不小,敢動到王爺頭上來了,多謝蕭將軍,屬下先讓人帶蕭將軍進去歇息會兒。」
「也好,本將軍就借你們府醫一用。」
蕭平景說是這麼說,心裡有點慌啊。
他信口胡謅,居然還給謅對了,這要真讓衛選帶人去威虎山,怎麼圓?
要是那臭丫頭不在半個時辰內把秦王給放了,他就全完玩。
蕭平靳一瘸一拐的進去了。
再說,衛選帶人追出了城,直搗威虎山去,半道上,遇上一群人圍在一處地方指指點點。
「看看看,有什麼好看的,回家給你看我的!」男人拽著婦人。
婦人滿臉都是笑意,「你的哪有人家的好看?」
「還想不想過日子了?」
不僅她,還有其他好幾個婦人,臉上都有嬌羞的笑容。
其中一個更是膽子大,「都讓開,我要給他渡氣。」
衛選本來是不看的,可他奈何他待的侍衛八卦,頻頻側目,他剛要訓斥,看見人群中那張熟悉的臉,眼皮狠狠一跳。
他調轉馬頭過去,翻身下馬,從人群中擠進去,一個婦人撅著嘴,深吸了一口氣,一個猛子下嘴,被衛選一把撅了一個旋身。
「殿……公子!」衛選簡直呆了。
他家王爺怎麼就穿了個褲衩子就躺在這裡了?而且身上還有這麼多青紫痕迹?
莫不是被如花給采了?然後丟了?
他家王爺這資格,不配被擄上山當壓寨夫君嗎?
衛選在看見痕迹后,思緒完全歪樓了。
其實青紫痕迹是這麼來的。
林暖揍完瞭然后掐!
解鎖了揍人的新方式呢!
至於衣裳,可不是林暖脫的,被乞丐給扒走了啊。
要不是他褲衩子太小,估摸著也要被扒走。
「都給我閉眼。」衛選道。
他們沒穿官服,低調著人,倒不是不想穿,只是衛選才帶人辦了件事,沒來得及換衣裳。
婦人們瞥了瞥嘴,「凶啥凶啊?不就是臉和身材好看點嗎?其他地方哪有我家男人雄壯啊。」
說完瞥了一眼秦王下半身。
「我家兒子十五褲衩子就穿這麼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