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曉琪也是贊同這個辦法的,立馬也拿出手機,開始給薛毅恆打電話。
目前為止,他們能做的,似乎也只有這樣了。
而顧婉君和祁平國知道事情之後,也是急得不成樣子。
「虞翎那個傻丫頭,怎麼這麼衝動啊?」顧婉君急得直跺腳。
他們夫妻兩個沒有祁少言那麼嚴重,倒是醒來之後就能下床走動了。
「你先別着急,我現在就給老二打電話,讓他托關係看看能不能把事情壓下來。」祁平國皺眉說道,然後就拿出手機給祁家二叔打電話。
而如此一番折騰下來,得到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得看溫家的態度。
畢竟凱文是溫家人,如果溫家不肯鬆口,畢竟國法擺在那裏,那這事情就沒玩。
祁少言知道之後,強撐著身子,讓曹瑞年扶他去了凱文的病房。
凱文確實傷得很重,但是意識還是清醒的,只是渾身上下被包得像個粽子一樣,只能是躺在床上瞪着已經進門的祁少言。
祁少言不是第一次見凱文了,以前在虞翎的學校就見過,這個傢伙那時候還糾纏虞翎,他還吃醋來着。
看來,酒會那天那個莫名其妙的電話,也是這個傢伙打給自己的。
「祁少大駕光臨,恕我不能起身相迎了。」凱文連脖子都動不了,但是嘴上依舊不饒人。
祁少言被曹瑞年扶著坐下,臉色還有些蒼白:「你就是凱文?」
凱文眨了眨眼,算是回答了。
「那天那個電話,是你打給我的吧?」祁少言問道。
凱文又眨了眨眼:「祁少言不妨有話直說吧。」
祁少言很不爽凱文那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怪不得虞翎會想打這個人,他現在都有動手的衝動了。
「你怎麼樣才肯放過虞翎?」祁少言強壓住心頭的不爽,問道。「我們一家險些就死在你手上,我和虞翎的訂婚消息也沒能公佈成功,你應該達到你的目的了,現在虞翎還在被拘留,你要怎麼樣才肯放過她?」
凱文斜眼看了看祁少言,最近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原本我只是想讓虞翎把禁地還回來的,但是她現在打傷了我。最重要的是,我的道根都毀在她手上了,這筆帳可沒那麼容易清算。」
「你說什麼?」祁少言皺眉。「什麼道根毀了?」
凱文看祁少言的眼神中帶了一絲冷意:「看來你還真是不知道啊,虞翎那個瘋女人不知道用了什麼秘術,打我也就算了,竟然連我的玄學道根都毀了,現在我就是個廢人,就算是傷好了,也再也不能學習玄學道法了。」
祁少言吃驚的瞪大眼睛,就連一旁的曹瑞年都吃驚得不得了。
虞翎這是下了狠手啊,竟然連凱文的道根都給毀了。
「所以,你們回去吧,這件事情沒的商量,我一定會咬死虞翎。」凱文最後咬牙切齒的說道。
道根盡毀,意味着他對溫家而言再也沒有一點利用價值了。
他萬萬沒有想到虞翎出手會這麼狠,他還真是小瞧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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