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祁少言這樣說,虞翎第一次感覺心好像被撕碎了一樣。
可是她明白,祁少言怪她是對的,如果昨天換做了是自己,她也會這樣的。
虞翎真的好想解釋,但是如果她現在說的話,大概祁少言也聽不下去吧。
艱難的壓下心中的酸澀,虞翎站了起來,說道:「好吧,那你好好休息,我有空再來看你。」
說完,她轉身要出病房。
「不用。」祁少言冷淡的說道。「最近我們都不要見面了,彼此冷靜一下吧。」
就好像是當頭一滾,也好像是心臟被人捅了一刀,虞翎覺得自己好像就要死掉了一樣難受。
祁少言……這是要和她分手的意思嗎?
「好。」只留下了這麼一句,虞翎就離開了病房。
祁少言轉頭看着虞翎離開的背影,心裏也很難受。
他不想怪她的,但是他卻沒能控制住自己。
「該死的!」祁少言用力砸了一下床板,卻沒有什麼力氣。
他後悔了,為什麼不聽她解釋呢?為什麼要說最近不要見面了?
離開祁少言的病房,虞翎去看了顧婉君和祁平國,他們夫妻兩個都醒了。
看到虞翎,兩人都是嘆了口氣,也沒聽虞翎的解釋,就讓她離開。
虞翎知道,她昨天的行為究竟有多傷人,現在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了……
「顧姐,姐夫,你們生氣是應該的。」虞翎站在門口說道。「這件事情,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
說完,虞翎轉身就走了,還擦掉了眼角的濕潤,眼神變的冰冷犀利。
薛曉琪和曹瑞年早上出去買早餐去了,回來就發現了不見了虞翎的蹤影。
兩人追問之下,才知道不管是祁少言還是顧婉君、祁平國,竟然都趕走了虞翎,甚至連虞翎的辯解都沒有聽。
薛曉琪有些急了:「你們為什麼不聽虞翎解釋啊?她是有苦衷的!」
「她有什麼苦衷不能和我說啊?」祁少言聲音有些冷淡,不願意承認自己內心的不舍。「我是她男朋友,也是她的未婚夫,隔壁那兩個是她未來的公婆,有什麼是不能說的?」
「因為有個混蛋威脅了虞翎,而且是拿你們一家三口的命去威脅的!」曹瑞年也有些看不過去了,忍不住跟着開了口。
「什麼?」祁少言一愣。
「你以為你和顧阿姨、祁叔叔是怎麼住的院啊?是因為你們被人算計了!虞翎是想救你們!」薛曉琪咬牙說道。
祁少言有點傻眼了,竟然……是這樣嗎?
他看着曹瑞年,似乎在向他求證。
曹瑞年無奈的點頭,說道:「那個混蛋給你們一家都下了惡詛,威脅虞翎不立馬離開酒會的話,就立馬催動惡詛,讓你們一家三口身死當場。虞翎沒有辦法,只能離開,但是那個人騙了虞翎,還是催動了惡詛。虞翎搶了那人的血,趕回來給你們一家三口解惡詛,昨天我們都親眼看到了的,她差點就脫力暈倒餓了,結果虞翎還是守了你們家三口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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