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虞翎的性情,她是根本不可能答應凱文的。
她之所以來這裡,就是想從凱文的口中套出惡阻的破解辦法。
凱文說是他的血,那她就在他催動惡阻之前,她拿到他的血就是了。
所以,她對凱文笑了,一個冰冷的笑容。
膝蓋一抬,虞翎直接就踢在了凱文的腹部,然後抓住凱文的手臂,一個反手就將他鉗制,死死的壓在了地上。
「凱文,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威脅我。我虞翎,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威脅!」虞翎冷冷的說完,就從自己的裝飾包里拿出了修眉刀來,直接就劃開了凱文的手。
「啊——!!」凱文疼的慘叫,有手臂被扭的痛,也有手被劃破的痛。
可是虞翎不管,她從包里翻出了一個化妝水的小瓶子,直接將化妝水倒掉,將凱文的血滴了進去。
一直接了小半瓶,她才停了手。
一把推開凱文,虞翎冷冷的說道:「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離開京都,否則你就別怪我對你,對溫家不客氣!」
說完,虞翎就要走。
「你以為,你這樣回去就能得到祁少言的諒解嗎?」凱文躺在地上,臉已經疼得有些扭曲。「虞翎,我承認你聰明,也很厲害,溫靜那個蠢貨輸在你手上,是一點都不為過。但是,你到底還是輸給了我。」
「你什麼意思?」虞翎回頭瞪他。
「哈哈……」凱文笑了,從地上爬了起來,捂著流血的手。「虞翎,你現在最好回去看看,看看你的祁少言,還有他的家人,是不是完好的。」
虞翎眼睛驀地瞪大,凱文他催動的惡阻……
她再也不敢停留片刻,拚命的往回跑。
祁少言不能出事,還有祁家人,絕對不能出事!
可是她沒有看到,凱文的笑意越發的深沉。
一路跑回酒會的現場,可那裡已經沒有人了,都已經散了。
拿出手機,虞翎這才發現,上面有十幾個未接來電,都是薛曉琪和曹瑞年打來的。
看來,祁少言他們真的出事了。
手指顫抖的回撥給薛曉琪,虞翎整個人都慌了。
薛曉琪很快就接了起來:「虞翎!你在哪裡啊?怎麼打你的電話都打不通,你快來醫院!祁少,顧阿姨和祁叔叔都出事了!」
如遭雷擊一般,虞翎瘋野似的往醫院跑。
怎麼會這樣?她明明就是想保祁家不出事的,怎麼還是出事了?
一路跑到了醫院,曹瑞年和薛曉琪都守在醫院的加護病房外,看到虞翎來了都迎了上去:「你幹什麼去了?你才走,老祁和顧阿姨、祁叔叔就齊齊暈倒了,老祁還吐血了!」
「什麼?」虞翎臉色慘白,險些就栽倒在地上,幸好薛曉琪扶住了她。「他們……他們現在怎麼樣?」
「醫生說查不出什麼問題來,但就是昏迷不醒。」薛曉琪擔憂的說道。「祁老和祁奶奶都急死了,祁二叔叔一家也在趕來的路上了。」
虞翎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帶我進病房,我有辦法救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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