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賓館狠狠的睡了一覺,所有人都緩過了身上的疲累。
虞翎從房間里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她看着外面陽光明媚,心情莫名的好了起來,便想要起身。
可是她這一動,卻感覺到腰間有一雙手,正緊緊的環着她。
身子一僵,虞翎有些僵硬的轉頭。
果不其然,她看到了睡得正熟的祁少言……
「登徒子!」
怒吼一聲,虞翎一腳就把祁少言給踹嚇了床。
突遭襲擊的祁少言躺在地上哀嚎不已,好半天才爬起來看着虞翎:「你幹什麼啊?幹嘛踢我?」
虞翎看到身上的衣服好好的,祁少言的衣服也整整齊齊,這才放下心來。
「你怎麼會在我的床上?你不是在外面的房間嗎?」
「我不想一個人睡,就進來找你了,誰讓你不鎖門的?」祁少言說得理直氣壯,揉着被踹得生疼的腰。
虞翎被祁少言懟得啞口無言,低頭不語了。
說實話,她這一覺睡得很踏實,感到莫名的溫暖……
而祁少言也在偷笑,他家小女友睡着的時候,當真是可愛好看,嘿嘿……
「好了,別鬧了,你把我的行禮拿來吧,我想換件衣服。」虞翎揉着還有些酸痛的肩膀,對祁少言說道。
「好嘞!」祁少言精神抖擻,樂顛顛的去拿虞翎的行李箱了。
左右還沒到換衣服的時候,虞翎也沒避諱,直接就打開了行李箱,開始翻找自己的衣服。
而就是這一看,虞翎愣住了。
她有些緊張的翻看着行李箱,卻怎麼都沒有找到那樣東西。
怎麼回事?去哪裏了?
祁少言看虞翎來回的翻找,有些疑惑:「你找什麼呢?」
「我在盒子……」虞翎說了這麼一句,卻頹然的扔下了手中的衣服。
「你什麼盒子不見了?」祁少言湊了過來。
虞翎的臉色變得冷冽起來,眼中也儘是寒光。
她真是小瞧了蘇凝英啊……
「是太歲皮。」
「什麼?!」祁少言也被驚到了。「你把太歲皮帶來了?那怎麼會不見呢?」
沉吟了片刻,虞翎說道:「我就是擔心太歲皮放在京都會不安全,就貼了隱形符咒隨身帶着,沒想到被蘇凝英那個女人給偷走了……」
「蘇凝英?」祁少言還不知道虞翎在封村的遭遇,所以根本不知道蘇凝英是誰。
深吸了一口氣,虞翎把在封村的事情都告訴了祁少言。
「一定是蘇凝英!」祁少言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臉上也儘是惱怒。「蘇家人還真是狠毒,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我想不通的是,我明明在盒子上貼了隱藏符咒,隱藏了太歲皮的氣息,蘇凝英到底是怎麼發現的?」虞翎有些懊惱的說道。
這件事情是她大意了,否則也不會讓蘇凝英得手了。
「那女鬼淚呢?」祁少言又問道。
一共兩件寶物,總不能都丟了吧?
虞翎從脖子上摸出那條別自己串好的女鬼淚:「這個我貼身放着的,蘇凝英拿不到,更何況他們不知道我有這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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