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翎沒回話，反而是主動伸手，把他往一旁的站牌處拉了拉，遮住二人的身型：「他們看過來了。」

祁少言先是聽她的話躲了起來，然後他才不解的問：「為什麼要在乎他們看過來？我們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出去的。」

「你不懂。」虞翎暗中觀察他們倆的動靜，然後掏出大哥大，撥打了曹瑞年的電話。

祁少言：「你不說怎麼知道我不懂？」

電話響了沒兩聲，曹瑞年就接通了。

虞翎不在看蘇凝雪那邊的情況，而是低頭看著腳尖：「你爸爸為什麼會跟蘇凝雪認識？」

「蘇凝雪？那是誰？」曹瑞年的反應跟祁少言一樣，都不認識蘇凝雪。

虞翎皺眉：「香江那邊的玄門大家蘇家的嫡系孫女，下一任的掌託人，就是現在我看到了她跟你爸爸在一起……」

提到玄門，曹瑞年就大致了解了：「或許是老頭子覺得你最近在忙，然後就請了別人？聽你的語氣，這蘇凝雪好像挺厲害的？」

厲害？

堂堂玄門大家，蘇家的嫡系孫女，若是不厲害能在一眾嫡系孫子中脫穎而出嗎？

這點，虞翎無法反駁：「嗯，是挺厲害，若是她出手，你們家另外兩個地皮就沒大礙了。」

「這麼厲害？」儘管跟虞翎相處的不太多，但對於她的性子曹瑞年還是大致知道一點的，那就是絕對不說空話，她在啥都不了解的情況下就說有蘇凝雪出手，他們家那兩個地皮沒大礙，那可見這個蘇凝雪是真的厲害了。

「你們在哪裡遇見我家老頭子跟蘇凝雪的？」越想，曹瑞年就越好奇，立馬追問；

「紅旗電影院斜對面的商業街里，看樣子他們才碰頭，正打算往品味茶餐廳走，如果你要來的話，還是能碰得上的。」虞翎語氣平淡；若不是她的視線已經重新盯在了蘇凝雪的身上，祁少言都不會察覺這其中有什麼不對勁。

等她跟曹瑞年的電話掛斷了之後，祁少言看著那兩道身影：「我喝了，一起去喝杯咖啡？」

虞翎抬頭看他，見他對自己輕佻的挑了一下眉，嘴角還露出壞壞的笑，她收回視線，一個『好』字脫口而出。

祁少言笑得露出一口白牙：「走吧！咱們低調點，既然曹叔叔有事，我們就不去招呼叨擾了。」

雖然他很想問她跟蘇凝雪之間的事，但是看她的樣子肯定不會說的，所以他就乾脆不問，相信憑自己的敏銳和能力一定會自己查出來的。

虞翎鬆了一口氣，慶幸他沒追問，畢竟依他那股纏人的勁兒，他要是真煩起自己來，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她跟蘇凝雪之間的恩怨……

把她逃過一劫，鬆口氣的模樣看在眼裡的祁少言走路都是帶風的。

還說不喜歡自己，不喜歡自己會因為自己的不追問而鬆口氣？

要是給以前自己追問的話，她絕對會一言不合就揍人，要麼就不理人。現在自己都還沒問呢，她就緊張了，不是喜歡上了自己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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