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姐姐的家，也是楠楠的家。現在姐姐就自己一個人住，不過，姐姐有太爺爺，有麗姐還有山叔他們，等什麼時候帶你去見見他們，他們肯定會喜歡你的。」

楠楠睜大眼睛：「可是他們又看不到楠楠，怎麼會喜歡楠楠？楠楠知道楠楠現在的樣子肯定嚇人……姐姐騙人。」

虞翎摸摸她的頭，楠楠這女孩子的長相非常可愛，是屬於清純無辜型的，不像她跟太爺爺都比較那啥……所以虞翎一看就特別喜歡：「姐姐的太爺爺他們都跟楠楠一樣呢！所以他們能看到楠楠，也會帶楠楠玩。」

「那……楠楠能讀書識字嗎？」小小的童言童語里有着對知識的莫大渴望。

虞翎：「……當然可以，姐姐就是太爺爺教出來的，別看太爺爺天天冷著臉，他人還是非常好的。」

「跟姐姐一樣嗎？」楠楠歪頭問；

虞翎一愣：「什麼？」

「跟姐姐一樣雖然臉上沒什麼表情，但是個好人嗎？」

……

家裏多了一個『人』，氣氛也熱鬧了許多。

以往都是虞翎自己一個人聽聽歌，做做飯，要不是就是躺在院子的搖椅里搖搖晃晃要睡不睡的，現在多了一個才五歲的懵懂孩子，她對於這個世界是新鮮的，看見什麼都好奇，都要問她。

尤其是第一次聽到音箱裏放歌的時候，楠楠那驚奇的樣子讓虞翎由衷的笑了出來：「姐姐，你笑起來好好看……」

虞翎聽到楠楠這麼說，收斂笑：「你要是喜歡歌曲的話，姐姐可以教你唱歌。」

歌是註定唱不了，因為顧婉君打個電話來，說她們姐妹已經很久沒一起吃喝玩樂，怪想她的，反正明天她休息，就趁現在一起出去玩。

虞翎看看楠楠，低聲答應了。

「姐姐，要去忙了嗎？」楠楠不安的問；

她有限的生命中，因為她是女孩子的原因，穿不暖，吃不飽，有記憶的時候就開始幫家裏人幹活了，挨打被罵那是更常有的，奶奶說因為她是賠錢貨，是女孩，能給口吃的已經是他們家的仁慈了。楠楠從來沒想過，也不敢想現如今會有一個家，有一個待她特別好的姐姐。

最關鍵的是，姐姐還認識好多跟她一樣的鬼，聽姐姐說他們都還很善良，還會教自己念書，楠楠覺得自己就跟做夢一樣，恨不得時時刻刻黏在姐姐的身邊。

現在姐姐要出門了，她很怕姐姐一轉身就後悔不要她了。

虞翎看着忐忑不安的楠楠：「乖，那玉你不是很喜歡嗎？你去玉里睡一覺，等姐姐回來了會喊你的，明天……」

想到明天就是星期六，曹瑞年那邊還有未知的事要她處理，楠楠雖然是鬼魂，但到底還是一個小女孩，所以並不適合帶過去：「明天我會儘快把事情處理完，然後回來陪你！對了，你有沒有想要的玩具之類的？姐姐可以給你帶。」

「不要，奶奶說玩具是男孩子才有資格玩的，楠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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