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少言聽到曹瑞年的驚呼,只得深吸一口氣,然後睜開眼……
「這……」祁少言皺眉,鬼他見過,但是這種跟七拼八湊拼出來一樣的神奇玩意兒,他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是什麼東西?」
「所以我才讓你們進來。」虞翎本來就冷著的臉這下就跟結了霜一樣,她看著曹瑞年:「這塊地一開始動工的時候,有沒有遇到什麼比較奇怪的事?」
「這都差不多五年的事了,我哪記得住?」而且自己當時還是個胡天胡地的混小子……好吧!現在也是,要不是連死幾個人太驚奇了,他連這邊出的事都不會知道。
「等等……」曹瑞年後知后覺的開口:「這個問題很重要嗎?」
虞翎指著那堆『東西』:「你覺得它們這樣正常嗎?」
「……是挺不正常的。」人不人,鬼不鬼,動物不動物的,哪裡都不夠格歸類到正常範疇,曹瑞年一邊說一邊打電話給自家那不靠譜的老頭子。
經過一番激烈的爭吵后,曹瑞年終於把想要知道的給打聽清楚了,他掛斷打電話,皺著眉:「當初這邊是發生了挺奇怪的事,因為這邊以前一直是荒地,拿下來動工的時候才發現這邊被流浪動物佔據了,混老頭……就是我爸說,當初已經下令把動物給趕走了的……」
「不管你爸是怎麼賣下令的,但這下面的人顯然沒趕走,不僅沒趕走,還殘忍殺害了,不是嗎?」
虞翎看著不斷發出貓狗吠叫聲音,偶爾還摻雜著人類哀嚎聲的東西:「你知道鬼魂嗎?」
「……」
曹瑞年看著那個恐怖的東西:「知道,但是不從來都沒信過,現在……」親眼見到了,才信。
「一般以貓狗的智商,正常死後是不會形成這樣並且還害人的,只有受過殘忍到極致的虐待,它們的怨氣才會擰成一股,然後不斷的在它們死亡地害人……」虞翎指著那不斷掙扎的東西:
「你們看,這像不像剛出生的小貓?它旁邊的這個像不像被破開肚子的貓媽媽,仔細看的話……臍帶還……」
「別說了!嘔!」她不說,它們也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更不會扒著細看,她一說曹瑞年就受不了了,開始不斷的乾嘔。
真的是太噁心了。
祁少言倒是沒太大反應,因為他的注意力都在她還留著血的指尖上,從兜里掏出一塊乾淨的帕子,他走上前:「以後你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弄傷自己的手?有什麼你說就是了,我又不會不信你!疼嗎?」
虞翎不自在的抽回手:「……我沒事。」
忽地,她臉色一變,一把推開了祁少言,十指成爪,十道細線就從她之間直射出去……
這次曹瑞年跟祁少言都看到了捆住那東西的白線是從哪裡來的了……
「乖乖……」曹瑞年小心翼翼的挪到祁少言身邊:「祁少,這就是你看上的女人?……製得住嗎?」
自打虞翎跟練了輕工一樣翻牆進去后,曹瑞年就開始從新認識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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