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打算修鍊的虞翎聞言睜開眼:「等你看過比這些更恐怖的景象以後,就會覺得光是外表上的恐怖並不值得你害怕。」
「說的好像你經歷過什麼大是大非一樣,一個十六歲的小丫頭……」祁少言從後視鏡里見她眼神淡漠的好像面對是一片虛無一樣,嗤笑一聲:「年輕人就該有年輕人的朝氣,別天天跟老古板在一起就以為自己也是個老古板了!笑起來!!!」
虞翎嘴角忽然一勾,露出一個笑容,眼角也因為她的笑而上揚,顯得魅惑十足:「你說的是這樣笑?」
絲毫沒有心裡準備的祁少言一個把持不住險些把車開到溝里,他趕緊打了一下方向盤,然後剎車:『叱……』
……
「你幹什麼呢!?好好開車!」虞翎收回笑,趕在他出口責怪之前,先開口:
祁少言:……
他的錯嘍?
去礦山的路途不算短,這一路上祁少言是能少休息就少休息,就這還開了五天。
「早知道直接坐火車來了!」
走了不少冤枉路的祁少言頭一次為自己做的選擇而後悔,他摸摸已經長了不少鬍渣的下巴,看著不遠處的一家理髮店對虞翎道:「你等等我。」
雖然不知道他去理髮店幹什麼,但是隱隱有所察覺的虞翎:……
等他滿臉清爽的出來之後,迎上虞翎那果然如此的目光,他摸摸下巴,擺了一個姿勢:「是不是丰神俊逸多了?」
這人自戀的程度簡直無藥可救!!!
虞翎翻了一個白眼沒理他,對著身旁的李大明問他去礦山的路應該怎麼走。
這邊離礦山至少還有半天的路程,等他們到哪兒天都黑了,所以虞翎他們決定先在這裡住一晚上,順便打聽一下這兒的情況。
這邊地區因為煤礦業比較發達,縣城可比寧遠要發達多了,吃的玩的也都非常齊全,這可樂壞了祁少言。
要說起吃苦,能想起來把公司里任職的保鏢們拉到部dui里訓練這種法子的祁少言,在必要的時候比誰都能吃苦,但有條件的情況下,他給自己的都是最好的,反正他不差那兩個錢,既然能讓自己舒服為什麼還要委屈自己?
典型的享樂主義。
倒是虞翎……
不論是長期的墓地生活,還是貧困的校園生活,還是上輩子虞家別墅里黑暗無比的囚禁生活,虞翎對於吃的從來都沒有要求,只要能吃,能活下去就行,所以她不是很理解祁少言這樣明明兩個菜就能吃飽,卻非得點六個菜的行為……
「吃啊!」祁少言見她兩眼盯著桌上的菜悶不吭聲,筷子也不動,只得催促:「這邊菜的口味還是不行,雖然菜是那個菜,可就做不出想象中的味道……尤其是這個糖醋松鼠魚……」
虞翎夾了一筷子的松鼠魚放進嘴裡,酥嫩酸甜:「松鼠魚怎麼了?」很好吃啊!
「……大致吃著還行,但是你細細品,魚腥味沒有完全去除!」祁少言一本正經的道:
如果魚沒有了魚腥味,那還是魚嗎?
「還有這個玉米排骨,大料放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