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原母用力搖頭，「她撒謊！她撒謊！」

對她的狡辯，程鳳素根本不在意，淡淡說：「我撒沒撒謊，你心裏清楚，說句很俗氣的話，世間自有公道在，你謀害你自己的親生女兒，算計你的親生母親，你不但不配為人母，還不配為人女，像你這種女人，落到今天這種下場，是報應……」

她的目光從原隨兄弟三人臉上掃過，「如果不是因為他們，我根本不會帶崖兒來看你，我原是想，你就算再惡毒，對他們兄弟三個總是不錯的，你將他們兄弟三人撫養成人，對他們疼愛有加，就算全世界都指責你，他們兄弟三人也不能不管你，你癱瘓在床，他們兄弟三個累身又累心……我原本想，沒必要因為你，讓他們兄弟三個受苦受累，看在他們兄弟三人的面子上，我帶着崖兒來了，想讓崖兒幫你看看，結果……」

她笑笑，「你即便是落到今天這種地步，對你當年曾經做過的事情，也沒有絲毫的悔改之意，你仍在指責我，怨恨我，絲毫不覺得當年你所做的事有什麼錯，既然如此，你還是繼續在床上躺着吧，不然的話，等你好了，我怕你又會去禍害別人。」

原母臉色慘白，原本就圓睜的眼睛瞪的更大，「你、你i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不是很明顯？」程鳳素笑笑，「如果你聽不懂，我可以說的更直白點，我要帶崖兒回去了，你的病，愛找誰治找誰治，以後不要再找我和崖兒了。」

「不，不，不……」原母用力搖頭，「程鳳素，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不能！」

「我能。」程鳳素聲音很輕，但語氣很堅定，每個字都帶着讓人無法反駁的鏗鏘。

原母揪住胸口，大口喘氣，胸口劇烈的起伏，「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不能！我是你親媽，你明明可以讓醫生治好我，你卻非要讓我癱瘓在床，如果這件事傳出去，所有人都會罵你！」

「哦？是嗎？」程鳳素挑眉看她，「那你呢？一個想把女兒遺棄，還不願意承擔丟棄女兒的責任，設計讓自己的親生母親把自己的親生女兒弄丟的女人，如果傳揚出去，會被人怎樣口誅筆伐呢？而且……」

她看着原母說：「當初，你的母親因為把我弄丟了，自責的大病一場，差點把命搭上，這件事，如果被你的娘家人知道，他們又會怎麼看你？據我所知，你哥哥是個出了名的大孝子，如果被他知道，當年他母親差點死了，是被你所害……甚至，老太太知道了原纖纖的身世之後，是帶着愧疚和遺憾離開這個世界的，她之所以去世，全都是因為當年你的陰謀所致……你猜，你大哥知道了這些事情之後，會怎麼對你？」

原母狠狠的打了一個激靈。

她的牙齒咬的咯咯作響，用力搖頭，「你胡說！都是你編造的，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