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正式拜師，沒有改口。

小樹苗兒問：「媽媽，我們是在船上吃早飯，還是去岸上吃？」

葉星北看向顧君逐。

顧君逐代她回答：「都可以，你想在哪裏吃？」

「我想在船上吃，在船上吃浪漫，可我也想去岸上吃，我想吃盛德齋的小籠包了。」小樹苗兒的選擇困難症犯了。

葉星北無語：「只能選一個。」

小樹苗兒看向凌越和秦君夜、霍仲麒：「小越哥哥、夜哥哥、麒麒哥哥，我們舉手錶決吧！想在船上吃的舉手！」

沒人舉手。

秦君夜問：「船上有什麼吃的？」

小樹苗兒不知道。

這種瑣事，顧五爺更不可能知道。

顧馳說：「家裏常用的食材，船上都有，家常便飯都可以做。」

「那我選去岸上吃！」秦君夜舉手。

「哦哦，」小樹苗兒說：「那我也選去岸上吃。」

凌越說：「我和小樹一樣。」

霍仲麒附和。

葉星北：「……」

孩子多了真的好麻煩啊！

吃個飯都得舉手錶決。

心好累！

不過……是甜蜜的負擔！

游輪靠岸，一家人上岸，去了德勝齋，吃小樹苗兒心心念念的小籠包。

德勝齋的早餐非常有名，種類多，味道好，幸好他們起得早，不然要店裏連位置都沒有。

秦君夜第一次在早餐店吃早餐，對他來說，所有的一切都很新奇。

看着店裏幾十樣早餐，他挑花了眼。

見他四下張望，對什麼東西都很感興趣的樣子，葉星北對顧君逐說：「等過段時間，我不這麼忙了，我們得帶幾個孩子四處轉轉，其他幾個孩子還好，君夜從小在村子裏長大，什麼都沒見過，見識太少了。」

這孩子，沒來他們家之前，連什麼叫自助餐都不知道。

「嗯，都聽你的，」顧君逐指了指拿過來的幾樣早點，「想吃什麼？」

葉星北搖頭，「沒胃口。」

「沒胃口也得吃一點，」顧君逐舀了一勺粥遞到她唇邊：「先喝點粥，暖一下胃，回頭想，吃什麼，讓薄荷給你開小灶。」

「嗯。」葉星北甜蜜的笑，就着他的手，把粥喝了。

四個孩子，自己坐了一桌。

他們說說笑笑，一直沒停過，但幾個孩子很有公共意識，說笑的時候聲音壓到最低，不會打擾其他人的用餐。

聲音雖小，可他們臉上的笑容卻無比的乾淨燦爛。

四個孩子，個頂個的漂亮養眼。

尤其是小樹苗兒。

五歲，還帶着點嬰兒肥，是最可愛的年紀，又長的粉妝玉琢，毫無瑕疵，玉娃娃一樣。

店裏好多人都忍不住把目光朝他們投射過去，不禁在心裏暗暗感慨，不知道這是誰家父母生出的孩子，這麼會生，像是畫上孩子一樣，可愛的讓人想把他給偷回去。

其他三個孩子稍微大一些了，不像小樹苗兒那麼可愛，但長的是真漂亮，五官精緻如畫，挑不出丁點毛病。

有人在暗暗猜測，凌越他們三個是不是三胞胎。

雖然三個孩子長的不像，但也許人家是異卵三胞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