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一陣陰風陡然旋起,幾乎是霎那間,木屋四周圍上來一群黑衣高手。
李責朝這些人輕輕揮手。「都下去吧!」
黑衣高手們這才消失在夜色中,帶著長長的風尾留下一地的枯葉。
蓋天從天而降,他的手中提著一個小男孩。
韋氏見后,第一時間認出來,這個小男孩就是她與李責的兒子。
李責心中震撼,臉上的感激之情無語言表。「待我登基之日,必為閣下修建廟宇。」
蓋天只是輕輕點頭,將小男孩鬆開。
我觀其面相,心中已經有數。這孩子天庭飽滿地閣方圓,眉宇之中有股帝氣纏繞,將來必登大寶。
「你叫什麼名字!」
「李淡。」男孩說道。
「今年多大了?」
「九歲。」
「想不想學一身武藝?」
「你教我?」男孩並不怕人,揚起頭來問我。
李責大喜,看向韋氏。
韋氏上前給我行禮。「我兒若能拜在真人門下,將來必得造化。淡兒,快給你師父磕頭。」韋氏胸前的衣領本來就低,彎腰之時,胸前露出大片雪白,刺的我眼睛一陣生疼。
李淡很乖巧,當即就給我跪下磕頭。「師父在上,徒兒給師父磕頭。」
我收李淡為徒弟,也是心血來潮,見他如此聰慧懂事,心中更是歡喜,既然人家拜我為師,理當送個東西表示一下,可思來想去貌似沒有什麼好送。
「乖徒兒,為師將純陽心經傳你。你勤加練習,可保你不懼五毒,不侵水火。」我言罷,彈出一道靈光,灌入李淡天靈蓋。
「徒兒謝師父。」李淡再度磕頭。
李責在一旁笑得合不攏嘴,連連施禮,表示感謝。
我看向蓋天,問道:「妖猴怎麼說?」
蓋天回道:「妖猴狡猾的很,他要求為他治癒好眼睛后把他救出來后,才肯降服。」
我輕笑道:「猴子若是馬上答應,反而有詐。你拿著這粒丹藥去告訴他,眼睛恢復之後,就去山裡自立門戶,召集天下邪魔與新帝對峙。不需要忠誠於我,我只有一個要求,不要亂殺百姓。」
蓋天點頭,化風而去。
李責自然歡喜,我這麼安排,雖然不會立竿見影,但在三年之內登基為帝,卻在他的算計之中。「真人若是空閑,就多留幾日,順道指點一下淡兒。
我委婉回絕。「淡兒體內已經有我種下一絲靈氣,他修鍊的速度會是常人的十倍,純陽心經不是用來打打殺殺的神功秘技,而是護體守靈之法,隨著年齡的增加心智也會被激發提升,他的將來會比你更有出息。」
韋氏為我斟茶,再三感謝。
我抿了一口,放了茶杯,與他們告辭,臨走之時,我想到一事。「待得天下平定,還請李兄派些人手去東海尋找陰陽泉的所在。」
「陰陽泉?」
「你知道?」見他皺眉,我心中一喜。
「皇族史冊中有過陰陽泉的記載,可惜那捲冊子已經遺失,不過真人請放心,待天下平定,我必定為真人尋到陰陽泉。」李責信誓旦旦的說道。
我點頭,轉身離開。
韋氏送了我,一直出了陣法,才離去。
「公子,那個女人看你的時候,為什麼眼神如此的淫.賤!看的奴婢好生生氣。」在回去的路上,寧采兒氣的直跺腳。
在無形之中,寧采兒已經把我當成是他的獵物,不允許別人窺探一二。
我只得將此前一事,如實告知她。
「公子收了徒弟?」寧采兒聽我講說后,十分歡喜。
「一時興起,傳了他純陽心經。李淡那小子將來會是個很好的帝王,要比李責強多了。若不是舊朝的皇室都被新帝給殺光了,我也不會與李責達成合作。」我淡淡的說道。
「你與他成達了什麼合作?」她問。
「你還記不記得我們要去東海找什麼?」我笑著看向她,她大膽的拉住我的手,將身子緊緊的貼著我。「公子,你是說陰陽泉?」
「對。這東西十分稀罕,以我們如今的實力很難找到,不如藉助皇室。新帝此人必須剷除,與其這樣,不如賣個人情給李責。李責上位后,必然會在民間為我收羅有關陰陽泉的消息。這樣一來,效率比我們親自動手要快的多。」我伸手摟著她的腰,這個襲人就是妖精,身材好到爆。
「那我們這段時間做什麼?公子,要不奴婢給你生個孩子吧。」寧采兒指了指自己曼妙的身材。「若是不留個后,奴婢怕是埋沒了襲人的血脈。」
被她這麼一鬧,忽然有了感覺。
「抱緊我。」
「啊......」
大挪移術,瞬息而至。
前一刻還在深山之中漫步,下一刻已經到了茅屋裡。
寧采兒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了個精光。「奴婢去給公子暖被窩。」她當著我的面,鑽進了被窩,露出一雙修長的美腿,俏皮的翹著。
我咽了口口水,一想到韋氏大開的衣領,心裡就一陣痒痒,此時見寧采兒半掩美玉,乾脆解衣上床,探討人生。
此夜漫長,卻無比充實。
早晨,寧采兒起的較早,與往常一樣她燒了稀粥,蒸了饅頭。
正吃著,河對岸來了一群野狼。
在這荒山野嶺中,時常有野獸出沒,但很少敢靠近這兒的,今日有些反常。
寧采兒凝眉,指著河對岸的狼群說道:「公子,要不要奴婢去把它們趕走。」
我搖了搖頭,野狼在捕獵時通常會進行判斷,它們趨吉避凶的能力是極強的,不可能感知不到我與寧采兒對它們產生威脅。
既然對它們有威脅,它們為何還要靠近。
早餐吃完后,狼群還是不走,我細數了一下,當有一百多隻,這是個大家族,領頭的公狼體型巨大,在狼群正中,很是顯眼。
我有些疑惑,看樣子它們並不是因為飢餓才來,而是另有目的。
「將那半扇野豬肉取下來。」我沖寧采兒說道。
「公子,這是咱們未來幾天的伙食,你真要拿來喂狼?」寧采兒一臉不舍,但她還是回屋取了過來。
「也許是餓了,找不到食物。」我說著,已經將接過的野豬肉丟了過去。
令我出乎意料的是,有一隻灰狼叼起野豬肉,從河裡遊了過來,半扇豬肉被它放下后,又跳下河遊了回去。
與此同時,另一隻白狼遊了過來,並從嘴裡吐出一粒土黃色的顆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