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嘭!」
門被她關上了,這尼瑪是情況!
她這話什麼意思啊?想聽?
想聽什麼?
我瘋魔一般,大叫了幾聲。
莫陌該不會是去跟男人......
我用冷水沖了好長一段時間,終於平復了心中的欲.火。
「怎麼也飛不出,花花的世界......」
這時,手機響了。
我生怕是莫陌打來的,還好不是!
「思齊!」
「魂一,你在哪?我好像看到你進了一家酒店。」
「啥?」
「你是不是在好又圓大酒店?」宋思齊的聲音帶著質問。
「呃,是的!」我只好如實回道。
「是不是跟一個女人開了房間?」她幾乎是咆嘯著問我。
「我......」
「你等著,我馬上就來!」說完,宋思齊就掛了電話。
三分鐘不到,房門被撞開了。
宋思齊帶著一伙人沖了進來。
「人呢?」
「什麼人?」我有些驚訝,至於嗎?清一色全是迷彩服,掃了一眼,大概有十幾個。
「跟你開房的女人!」宋思齊捏著拳頭,一臉憤然。
「她是我姐。出去辦事了!」我無奈,只好撒了個謊。
「你姐?」
「是啊,你別這麼緊張,讓他們出去。」我有些厭煩,宋思齊這是發什麼神經,她怎麼突然出現在好又圓大酒店。
「你們先下去吧,這兒沒事了!」宋思齊將信將疑,扭頭沖手下說道。
「不是讓你在家待著嗎?你跑出來做什麼。」我有些生氣的說道,主要是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行。
「我想出來找你,所以就來了。」她回道。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我很疑惑。
「我......」她欲言又止。
我突然想到一事,拿起手機快速拆開,在凹槽里發現一個十分之一紐扣大小的黑色裝置,這是跟蹤器。
「思齊你有些過份了。」我臉色一沉。
「對不起魂一,我也是早上調取王正備案信息時才發現的,他這麼做並沒有得到我爸的允許。可能是那段時間為了尋找我的下落,這才懷疑到你的頭上,所以才在你手機里安裝了這個。」宋思齊解釋。
我徹底明白了,為什麼我的手機會在王正那兒。
一般手機沒有防水功能,我的就是比較垃圾的那種,丟進水裡保證歇菜。
既然不防水,就說明我身上的這部手部在八月十六號發生蘇雅萍被殺事件后,就不在我身上了。
這也解釋了為什麼我在沉入河底的鐵箱里蘇醒后,身上沒有手機等個人證件的原因,因為在我昏迷之後,這些東西就已經被人給取走了。
取走我證件和手機的人,因該就是王正。
如果真是王正,那麼此人很可能是潛伏在宋家的卧底。
王正的伸手我是領教過的,十六層高的酒店,他都能跳下去,此等人怎麼可能在湯虛溝被人給掏出腸子,拔去指甲。
如果我的猜測是對的,那麼宋思齊之前說在明元派出所看到的王正,很可能是真的王正,而死在湯虛溝的其實是一具替死鬼。
我昏迷的二十個小時,王正一定知道內幕。
想到這裡,我扭頭看向宋思齊。
宋思齊還在內疚當中,可能是她捉姦不成,內心深處產生了我可能會嫌棄她的念頭,此時看我的眼神,多少有些歉意,希望我能原諒她。
我並沒有糾結這件事,而是把我知道的信息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宋思齊聽后,亦是大驚,趕忙撥打電話給她爸。
「魂一,我先回去了,這事非同小可,我爸擔心我有危險,派了直升機來,要我即刻返回。」她戀戀不捨。
「替我向你爸問好。」我一陣感慨,也只有宋家有這個實力,既然直接派出直升機來。
我親自把他送上酒店頂樓,隨行的迷彩服早已經接到通知,全程跟隨。五分鐘之後,一加直升機從南邊飛來,停在了酒店頂部的停機坪上。
臨走時,宋思齊讓我給她打電話,時刻保持聯繫。
回到放間,門已經被修整好,速度之快讓我懷疑人生。
二十分種后,莫陌一臉紅暈,回到了房間。
進來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她洗的很慢,足足有半個多小時,這才裹著一件浴巾出來。
出來后,當著我的面解開了浴巾,然後躺到了床上。
「魂一,過來抱抱我。」她帶著有些沙啞的嗓音,讓我難以抗拒。
「我......」
「你嫌棄我?」她眼裡含著楚楚動人的眸光,有總巡視獵物的感覺。
「不是。」我搖頭。
「那就過來。」莫陌慵懶的伸了個懶腰,露出了胸前的大白,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爬上了莫陌的床,把她摟在懷裡。
不知為何,我生不出那種漣漪的想法,彷彿受到了某種禁錮,但我的手在這時並沒有閑著,完完全全的懲罰了一回不聽話的大白。
莫陌一絲不掛,就這麼倒在我懷裡,我感受著她的氣息,卻並沒有聞到除了她之外的氣味,也許她洗的太過乾淨,連我這個風水師都捕捉不到。
「姐其實不想那麼做!」她仰起頭,委屈的看著我。
我是第一次看到莫陌姐委屈的靈魂中帶著不安與聒噪,原來她也知道羞恥。
「你剛才做了?」我傻逼一樣,問了一個令自己血脈膨脹的問題。
「恩。」她點頭。
「你要把我變成小白臉嗎?」我嘆了口氣,她既然連撒謊都不高興,如果是其他女人一定會回答,『沒有,我跟他什麼也沒發生,就聊了一會!』
但莫陌姐不是普通人,她能在男人中混跡這麼多年,靠的不僅僅是姿色,還有她的手段。
她把手挪到了我腿上,我頓時渾身酥.麻。
「姐的嘴是乾淨的。」
沒等我反應過來她這話什麼意思,已經鑽進了被窩。
我觸電一般,想要推開她,卻無能無力,彷彿身體被吸鐵石牢牢的吸住,讓我一陣抽搐,更是沒有理由拒絕。
十分鐘后,她抬起頭,臉上帶著暈紅的嫵媚。「姐要是早十年認識你,該有多好。」
我趁機找回了褲衩,包裹了雄糾糾氣昂昂,寧死不屈的神邸,那裡是我的一切,絕不泄陽。
「再躺一會。」她拉我,不讓我起來。
我沒再給她機會,抱也抱了,摸也摸了,她也品嘗到了,絕不能沒有底線。
絕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