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不一樣?」我問。
「哪兒都不一樣。」她笑道。
「具體是哪兒?」我壞笑。
剛笑了一半,我就僵住了,因為莫陌的手很不規矩,她抓住了我的......
「這兒不一樣。」她用右手遮著半邊臉,左手卻死活不鬆開。
我是又惱又羞。
我可是個雛。
貨真價實的雛,她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太過份了。
真把我當小白臉了?
想摸就摸,想那啥,就那啥?
我瘋一般,渾身打了個哆嗦。
「你你你......」我腦袋裏既然沒有一個辭彙可以調用,全然懵逼。
「你什麼呀!姐摸一下怎麼了,又不是別人摸,小氣鬼!」她既然還說我小氣。
我多年的純潔就這麼被她玷污了。
這個女人,我要遠離她,絕不能再給她機會。
心裏雖然這麼想着,可身體卻老實的出賣了自己。
因為她的手,還沒挪開。
很快,小帳篷變成了大帳篷,而且情勢越發嚴重,甚至馬上要突變為擎天柱。
「快鬆手。」我大叫。
「就不松。」她握的更緊,技術絕對熟練,我敢肯定她能依靠感覺判斷出形狀與大小。
我伸出右手,狠狠的抓起她的手,上去就是一口。
「啊!」她疼的大叫。
「哼,誰讓你調戲我。」我大笑,滿臉的嘚瑟。
莫陌無語,用傻逼一樣的眼神看着我。「魂一,你是不是傻!姐讓你爽,你既然還咬我。」
我又不是傻子,怎麼會不知道。但我不能承認,必須裝傻,不然我這次跟她出來,一定不能獨善其身。
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
秦彥歆還等着我呢,還有宋思齊,人家非我不嫁。唐柔也似乎想通了,要踏上這條不歸路,與我同舟共濟。
她見我傻笑,悲哀的搖了搖頭。「我的命怎麼這麼苦。」
說着,既然哭了起來。
我知道她一定是裝的,但又有些不忍心,最終還是開口。「我這幾天不舒服,改天吧?」
她噗嗤一笑。「你又不是女人,還有例假啊?」
我也感覺這個理由太過牽強。「其實,男人跟女人是一樣的。你看,我們五指伸出都有長短,不過是承擔的職責不一樣。」
她聽我說到職責,來了興緻。「那你說說,男人的職責是什麼?」
我回憶了一下爺爺日記里的話,說道:「男人是為了阻擋女人犯下錯誤而被派送到這個世上的守護者與監督者,沒有男人,女人就會因為無聊而死。」
「哈哈哈......」莫陌一聽,還有這種言論,頓時笑的前俯後仰,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你別不信,事實就是這樣。」我其實自己也不信,但爺爺的日記里就是這麼寫的。
「那你說說女人的職責是什麼?」她止住笑,看着我問道。
我想了想,說道:「女人是文明延續的方向,是一切美學的基礎,是萬物靈魂的締造者,是天地混沌中蘊育出的無上種子。沒有女人,就沒有我們的世界。所以,女人決定了人類文明未來的走向。」
她驚訝的合不攏嘴。「魂一,女人真的這麼厲害嗎?」
我回答。「肯定啊,但莫陌姐是女人中的極品。」
「真的?」她美眸上翹,有些陶醉。
「真的。」我給出了心中沉澱已久的答案。
「但我不是個好女人。」她突然嘆了口氣。
「我知道。」我直言道。
「姐有過很多男人!」她看着我。
「我知道。」我回頭看她,車窗外的精緻讓我產生了不太真識的感覺,這種聊天方式太奇葩了......一般人根本駕馭不了。
「姐喜歡騎在上面。」她突然開口,殺的我措手不及。
我正在開車看風景,她卻說自己喜歡騎馬,這尼瑪也太應景了。
想着要是能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上騎着烈馬,那種風馳電摯,如風一般的感覺,一定很大快人心。
「咱們不聊這個了!」我收了收心神,這樣聊下去遲早會出事。
「幹嘛?你怕我吃了你不成?」她把視線下移,落到了我腿上。
我怕她再耍流氓,忙是抽出一隻手捂住。「不怕。」
「不怕你捂著幹嘛!」她嘚瑟一笑。轉而嘆了口氣。「魂一,其實今晚的婚禮我並不想參加。」
「那你為什麼還要去?」我鬆開了手,基本上安全了。
「我跟一個客戶約好了。」她臉上有些憂鬱,似乎並不想去。
「什麼客戶?」我問。
「他有一批貨,對我很重要。」她有些心不在焉,並沒有正面回答。
我轉頭看她,等她繼續說下去。
但她什麼也沒說。
五點不到我們抵達了好又圓大酒店,這是一家專門承接婚宴、酒席的高檔酒店,共有二十二層,四樓是娛樂棋牌,五樓是酒店管理層,六樓層以上會是客房。
莫陌直接帶我去開房,我有些緊張,這讓我想起宋思齊。
離第一次跟宋思齊開房才過去一個月不到,沒想到這麼快就要迎來我人生的第二次,而且是和極品女人。
心中一陣莫名騷動。
怎麼辦?
上不上?
我心裏掙扎著,莫陌姐可是開車高手,真正的老司機,萬一被他開壞了怎麼辦!
開壞了可不好玩,秦彥歆若是突然興起,不在鍛煉我的收發自由,那我豈不是露餡?
我左右為難。
莫陌在拿了房卡后,拉着我的手,進了電梯。
我激動的有些顫抖,難道我人生的第一次就要獻給這個女人?
不行,我不能就這麼輕意讓她得到!
我再一次想起爺爺日記里寫的那句話,越容易得到,越不珍惜!這話不論對男人還是對女人都管用。
滴......
在電子房門響過之後,我被莫陌拉進了房間。
嘭。
房門被她用腳關上了。
然後......
預想的一幕並沒有發生!
我是不是該主動點!
我心裏這麼想着,卻聽到莫陌說道。
「魂一,你先休息一下,姐要出去見個人。」她說着,進了衛生間,洗了個手,然後補了個妝。
門被她打開,在她的左腳跨出去時,她的身體微微停了一下,轉過身嫵媚一笑。「想聽的話,一會給姐打電話,姐不掛......」她說完,風騒的沖我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