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程嵐邊吃邊說道，“我就知道會這樣。”
“關鍵是小小，”眼見蘇小小快速把通訊玉簡收起，李一然無奈道，“算了，小小還是太害羞了......”
“她可不害羞，”程嵐總不忘拆好姐妹的臺，“平常小小都，唔唔，咳咳，小小！包子可堵不住我嘴，我偏要說！”
“不準說不準說。”
“我偏說偏說！”
二女正吵嘴之際，附近空間波動，眨眼間，李一然手下帶着程明出現。
“什麼味這是，”李一然皺眉道，“小明子怎麼搞的你，都是灰臉上。”
“咳咳咳咳，別提了，咳咳，老大的老大有沒有地方洗澡？”
“樓上，嗯，你先去，餵你？”
滿身黑灰如同從煤窯鑽出來的程明在經過程嵐身邊的時候，故意晃了晃腦袋，頭髮身上黑灰灑落不少幸災樂禍的程嵐身上，惹得其大聲尖叫，然後追着快速逃跑的程明上樓。
“嘖嘖，”李一然看着桌上不少菜盤沾上的黑屑，頓時沒了胃口，放下筷子，對還沒走的屬下，道，“不是隻讓暗中跟蹤，怎麼又交上手了？”
“是另外的人手勢力，他們僱傭的。”
“哦？！嗯，算是意料之中吧，我們這的錢在他們眼中可不是錢，跟丟了所以？”
“暫時。”
“嗯，辛苦了，下去吧。”
“是，屬下告退。”
等到那手下離開後，蘇小小忍不住好奇，問道:“師父，天外之人都很有錢嗎？”
“你怎麼知道，哦，忘了小明子這茬，嗯，有錢，我們這稀有珍貴的在他們那像瓦礫石子一樣廉價普遍，不算什麼稀奇的，走吧，我讓他們再上一桌。”
“不用不用，這些，撿開就行，......，嗯，師父，那要是他們很有錢，就像剛纔，一直僱傭殺手，師父你會不會很麻煩？”
“不會，再有錢也得按規矩來，不懂？嗯正好可以和你解釋一下，首先他們是外來的人生地不熟，要想僱傭殺手，那就得找組織或者中間人，這個也是講究技巧的，不是上來就砸一屋子錢說讓你殺誰，殺手行業還是算謹慎的，你出天價，他們首先考慮的是自己安全問題，接着是你的來歷，爲什麼會出這麼多錢，還有就是嗯暫時想不起來了，總之就是，你師父我的對手，他們的身份也尷尬，出小錢找不入流的來噁心人還可以，要是找真正有實力的，人家理都不理的，明白？”
“大大概明白了。”
“哦對了，還有就是，天外之人一般逗留時間不長，找有用的殺手太浪費時間，所以一般不在他們考慮之列，至於這次，嗯，應該是純粹錢多沒處花吧。”
“哦，......，師父，你是不是很累現在？”
李一然微笑道:“還行，人活着每天總有事情，別說我說說你吧，你怎麼樣最近？”
蘇小小臉蛋又不由得一紅，目光下移看着桌面，小聲道:“也還還好。”
“和那，嗯在校學習怎麼樣，有沒有學到東西？”
“學到了，很多，現在，學院學習進度很快的，每天，都有很多東西要學，尤其，最近，還有專門關於師父你和無神域的......”
“這個我知道，學院嘛，總是先接受也樂意接受新事物的，不過，我的那些終究是小道，靈力法術修行纔是主要。”
“可是，師父，那些都，威力很大，而且普通人都能......”
“沒用，”李一然打斷道，“那些威力是有，不過對付一般靈者還行，稍微厲害點的還沒動作人已經躺了，當然最關鍵的是，那些新奇玩意兒現在是無根之水，明白嗎？”
“......，師父的意思是，以後不再，發展？”
“嗯，腦子轉的很快，我想要得到的東西已經得到，想不想知道是什麼？”
蘇小小搖頭道:“不想，師父想說自然會說。”
“哈哈，還挺會說話的你，嗯，等你以後有機會自然能見到，哦對了你和嵐丫頭不是要禮物嘛，嵐丫頭的不好找，你說就要個好看實用的佩劍，正好，”說着，李一然從儲物空間拿出一個暗紅色細長劍匣出來，放在桌邊推了推附近碗碟，拍着劍匣，道，“我讓下面人挑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歡，打開看看。”
“謝謝師父！嗯，現在就打開？”
“自然，我這可不將就開光什麼的，你來自己打開。”
“哦。”
蘇小小心情莫名緊張起來，起身，走到李一然身邊，伸出有些顫抖的雙手，打開劍匣，沒有耀眼的寶光和凌冽的殺氣寒光，只有一柄秀氣內斂的長劍躺在劍匣，雖說和心目中的‘好看’形象差了點，但是已經很不錯了。
“愣着做什麼，拿起來啊。”李一然忽然露出古怪的笑容來。
蘇小小沒有留意，而且依言伸手去拿劍，嗯，居然拿不動，靈力運轉雙手用力，才勉強拿起:“師父，這劍，怎麼這麼重？”
“哈哈，長一米重三十六斤，厲害吧。”
“關鍵是，這樣，連基本的揮動都，哎呀！”
蘇小小手上泄勁，劍一鬆，噗的一聲，長劍直接刺穿木質地板，若不是劍柄卡住，估計直接穿落樓下。
“哈哈！”李一然笑着把劍吸到手中，隨意揮舞，劍光閃爍，解釋道:“這劍是他們新研製出來的，專爲練劍新手準備，重是必須的，而你每天就是儘量適應，揮動，放心，只要夠勤快，可以將其中雜質甩出來就輕了......”
“雜質？甩出來？”
“哈哈，不懂了吧，嗯，知道打鐵吧你，不是常說千錘百煉，這樣，鐺鐺鐺，一直敲反覆敲，把劍胚中雜質敲打出來，當然還有其它程序，不過嘛，我現在說的是，千錘百煉是把好的雜質和壞的雜質全部都打出去，明白？”
“雜質還分好壞？”
“肯定的啊，嗯怎麼形容呢，......，對了，就想這湯包，豬肉餡，有的人不喜歡，就可以把它看成雜質呃比喻不恰當哈，反正就是，很玄妙的東西，有的好的雜質留在劍裡的話，可以幫助你靈力更好的傳導，當然你若是隻想坐純粹的劍客而不是劍修，就當我沒說。”
“......，那要練到什麼時候，這劍才能變輕？”
“這得看你勤奮與否，對了，記得每次要用靈力......”
話剛說到這，突然，樓上傳來砰的一聲，接着傳來程嵐的尖叫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