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準備什麼？”李一然笑道，“你這丫頭又鬧什麼，......，哎，別走來走去啊，眼都暈了，什麼事？直接說！”

程嵐小手放在李一然肩膀上，小臉緊繃表情嚴肅鄭重其事的說道:“自然是開始說好的作證！”

“作證？什麼作證？我忘了，......，哎呦我去，別掐我啊，好好，我記起來了，記起來了，不就是昨晚失火嘛，你們小孩子過家家，還沒玩鬧夠啊。”

“什麼話！我們真，哼！總之，你答應我啦！”說着程嵐在快被文件堆滿的書桌裡坐下，從抽屜拿出早準備好的紙筆，再把那東西偷偷開啓，然後咳嗽一聲開始記錄起來，

“咳咳，證人姓名？”

“呃，”李一然轉頭到處看了看，“問我？......，好好，我說，咳咳，我叫金三水......”

“討厭！”程嵐把筆往桌上一摔，生氣道，“壞，師父！不聽話我就，就，不給你飯吃！”

“好好，我聽話，可是我的小名就叫金三水啊，還不能人有小，哎呦我去！”李一然側身避過了程嵐扔過來的文件，大叫道，“你問話就問話，怎麼還砸證人......”

“哼！我不光砸，還要打你呢，......，過來！讓我好好踢你......”

李一然怪叫一聲，剛跑出門口沒多遠，就碰見了打飯回來的陳青蘇小小二人。

圍着二女跑了好幾圈，最後在蘇小小的勸解下，程嵐才放棄了對李一然的拳打腳踢。

一陣埋怨勸慰之後，四人坐下開始吃飯。

陳青見氣氛尷尬，主動說道:“李大哥，這次來是？”

“哦，沒事無聊，......，程丫頭把那藕片勻我點，......，哎哎，怎麼只給我辣椒，小氣鬼，哼！不理你呢......”

蘇小小首先被逗笑了，又勸了氣嘟嘟吃菜的程嵐幾句，接着對李一然說道:“師父，你現在都在做什麼呀？聽小嵐說你和太子，哎，小嵐你拉我做什麼？”

“小小，別和壞蛋說話，氣死他！”

“哈哈，”李一然現在心情不錯，和可愛的徒弟鬥嘴也是種樂趣，“嵐丫頭你頭髮都有飯粒，......，哈哈騙你的，哎哎，別別摔碗，摔碎了你陳姐姐可是要收拾的。”

陳青如今也習慣了他們師徒的鬥嘴，她注意到了桌上程嵐忘記收拾的那張紙，笑道:“小嵐，你還真準備把你師父的供詞寫下來啊，是給，你們社長？”

“呃，咦？陳姐姐你怎麼知道，”程嵐愣了一下，看向蘇小小，“小小，是不是你說的？哼，說過要保密的！”

“我，我沒有啊。”

“別冤枉人小小呢，小嵐，你們那個，真相社在我們學院，至少在老師之間，早不是秘密了，......，李大哥，你應該也早就知道了吧。”

“我？我不知道，”李一然撓着後腦勺，憨憨的說道，“俺最笨了，什麼都不知道，程嵐大處長那麼大的能耐，怎麼可能讓俺發現，剛纔程嵐大處長把‘音波珠’藏在袖子裡錄音，俺一眼不對兩眼都沒瞧見，真的！”

“你？你怎麼？”程嵐小把戲被拆穿，不禁小臉一紅，顧不得生氣，狡辯道，“瞎說，誰看見啦，誰能給你作證？你這是污衊，小心本處長，還笑！信不信......”

“信，信，”李一然放下碗筷，舉手告饒，見程嵐不再生氣，才接着說道，

“其實呢，你們真相社我是知道的，小孩子過家家，別生氣，這是事實，不過呢，那些成功的組織或者國家，有的也是從這種小打小鬧開始的，你師父我也沒什麼瞧不起的意思。”

“哼！......，壞蛋師父我也沒那麼小氣，已經這樣了，那你還做不做證人，你可答應過我的！”

“有嘛？呃好好，不玩笑，我是答應了，只不過我做證人也沒用啊，你想，不對，你們社長想做什麼，派你？”

見三人眼光都望過來，程嵐大眼睛一瞪，說道:“看我做什麼，你們又沒加入，尤其是你，壞蛋師父，我們真相社的機密怎麼可能告訴你！”

“切，你個丫頭不說我也大致能猜到，左右不過是把你們想知道的所謂真相，告訴你們學院其他的學子，激發下年輕人的同情心好勝心，產生共鳴之類，好爲以後你們真相社更好的招人做準備.....”

“壞蛋師父！”程嵐站了起來，小臉通紅，很是生氣道，“你的想法和我爹一樣，老是把人想的那麼壞，我們，我們是爲別人申冤......”

“申冤？呵呵，小小你們別打岔，......，嵐丫頭，今天你師父我再教教你做人的道理，就比如說昨晚興業街失火，你今天早上跑人姓，姓許的家去調查......”

“你？！壞蛋師父你跟蹤我！”

“呃，有嘛，我猜的，咳咳......”

“好哇，原來是壞蛋師父你，我說怎麼我和學姐被人安全送回來，那也沒認識的，哼！壞蛋師父，你是不是在那，那，什麼，哎，就是那破門那，那山裡？”

李一然只好承認道:“是，我是在那邊，先說好，我是碰巧出現在那的。”

“哼！你解釋什麼，想掩飾什麼？老實交代！”

“沒有啊，真沒有，天地良心。”

“那好，我問下一個問題，羅成光是誰？”

“呃，你，你沒事問他做什麼？”

“你別管，......，好吧，告訴你們，嗯，小小，陳姐姐，你們可別到處亂傳，這可是機密，來，過來，都湊過來，我要小聲......”

李一然見程嵐故作神秘，本不想理會，不過又怕她生氣，只好湊近，聽完後，不由得大叫道:

“什麼！方靈是你們社長！你怎麼不早告訴我！”

“呀，壞蛋師父你這麼大聲做什麼，噓，要保密，我以前是一直沒見到社長的，都是學姐帶我玩，呃伸張正義的，壞蛋師父，怎麼了？”

“沒，沒什麼，”李一然恢復了正常，剛開始何傑和他彙報真相社，只說社長是一女的，他也沒怎麼在意，左右不過學院一個小打小鬧的團體。可是那方靈，不得不防，她總給自己一種猜不透的詭異感覺，嗯？她事後跑過來詢問程嵐有關羅成光的事情，有什麼用意？那引程嵐去靈者監牢的字條是不是她留的？

“喂喂！壞蛋師父！”程嵐小手在發呆的李一然眼前晃了晃，“想什麼呢？我都告訴你這麼機密的事情了，該告訴我羅成光是誰了吧？

“呃，......，咳咳，那個，今天的天氣真不錯啊！”

“少來，壞蛋師父，你又想轉移話題，我纔不上當。”

“啊，小新！”

“哼，又想騙我，小新在，呀！小新你怎麼來了？”程嵐轉過頭，發現同宿舍的小新出現在門口，手裡拿着一個灰布蓋的東西。

“嗯，都在啊，......，小嵐，這東西是你的吧，差點把千千嚇暈過去。”說着小新把灰布揭開。

“啊！” “啊！！” “我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