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上陽帝國的內亂就是扶桑樹一手策劃的,為的就是想要將這些對扶桑樹心存惡意的帝國勢力剷除。
就如同當初的拜月帝國一樣,在扶桑樹的暗中出手之下,終於成了歷史的灰燼。
按照他們的計劃,倘若這次順利,那麼上陽帝國就將會被清風城李家給接手。
他們到那時候便可以暗中與清風城李家勾結,將上陽帝國給收入扶桑樹的管轄之內。
如此一來南大陸的一統就愈發的名正言順起來。
只可惜他們千算萬算都沒有想到,上陽王室居然並未如同表面上那般破敗不堪,居然暗中還能夠請動武道宗師出馬。
雖然不清楚那名武道宗師出身何處,但是能夠抵禦住清風城李家老祖宗李聖言的腳步,實力斷然不弱。
如此實力強悍的武道宗師出馬,他們扶桑樹居然半點動靜都沒有聽到,這著實是讓他們有些震驚。
「快去查查,到底是誰站在了上陽王室身後。」
其中一位武道宗師開口,面色極為凝重。
「嗯。」
只見那一日,扶桑樹中數道身影疾馳而出,皆是直奔上陽帝國而去。
而在上陽帝國的一處院落內,扶蘇坐在一張椅子上,在他的面前站著幾人。
如今上陽帝國的老皇帝,上陽帝國的太子,上陽帝國禁軍統領陳武。
三位上陽帝國的中流砥柱就這麼靜靜地站在扶蘇對面,沒有一個人敢在此刻多說一個字。
他們清楚,如果沒有眼前這名白衣少年相助他們上陽王室,那麼他們上陽王室必然不可能在這一場戰役中獲勝。
雖然他們不清楚接下來清風城李家老祖宗李聖言會不會再度對上陽王室出手,但是他們卻依舊很是感激扶蘇。
「蘇前輩,雖然不清楚你此番做所作所為到底為何,但是從今日起,你便是我們上陽王室的坐上之賓。」
「日後你在南大陸只要有用得上我們上陽王室的地方,儘管開口便是,只要我們上陽王室還統領上陽帝國,那麼必然會不遺餘力相助蘇前輩。」
上陽老皇帝在此刻開口,面色滿是恭敬之色。
身旁的上陽帝國禁軍統領陳武緩緩踏前一步,手中長槍點地,沉聲道:「蘇前輩,此番倘若不是你讓我有所頓悟,只怕我就要死在這場戰役之中。」
陳武並未誇張,這場戰役雖然沒有二品小宗師層次的武道高手加入,但是三品武人卻是不在少數。
這些三品武人實力雖然不如自己,但是勝在人多。
陳武實力雖然強悍,但是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對方更是以大殺陣壓來,即便強如陳武也是一時間難以抵擋。
更何況陳武的攻擊一直以來都是直來直往,絲毫不知變通,初期雖然能夠在敵軍之中橫行。
但是後期卻只能勉強抵抗。
就在他面對直衝而來的眾多三品武人的圍攻而無力抵抗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了扶蘇的話語。
開始變換攻擊方式,不再直來直往,而是學會了變通。
如此一來使得習慣了陳武攻擊方式的眾人瞬間傻了眼,一時間所有人面對陳武的進攻,都只能做到勉強防禦。
有了喘息機會以後,陳武的壓力便驟減。
從而在這一場戰役之中,發揮了決定性的作用。
這一切都要歸功於扶蘇。
扶蘇面色平靜地看著陳武,淡淡開口說道:「這一切都要歸功於你,倘若你不聽我的,那麼也不會活到現在。」
「如今上陽帝國事情已經解決,那麼我就沒有繼續留在這裡的必要。」
一聽這話,上陽老皇帝的臉色驟然一變。
「蘇前輩,倘若你此番走後,那李家老祖宗李聖言對我們上陽王室出手,那我們可如何是好啊!」
上陽老皇帝的擔心不無道理,要知道李家老祖宗李聖言的實力可是已經半隻腳買入一品搬山境。
放眼如今整個南大陸,能夠與其一戰者不過十人。
如今清風城李家已經全被被殺,李家老祖宗李聖言更是不知所蹤。
倘若等到扶蘇走後,那李家老祖宗李聖言突然發起進攻,那麼後果可是不堪設想的事情!
所以按照上陽老皇帝的意思,便是想要讓扶蘇再多留在上陽王室幾日。
如此一來,萬一李家老祖宗李聖言來上陽王室尋仇,還有人能夠抵擋得住。
只可惜他顯然是高估了自己,當他說出這句話時,扶蘇早就已經站起身來。
目光與他相視一眼,淡淡開口說道:「陛下你可以儘管放心,從今日起往後五年,李聖言將不會進入上陽帝國半步。」
「至於陛下你所說的擔憂,其實根本就不足為懼。」
「依靠陳統領如今的頓悟,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夠順理成章地躋身一品金剛境的行列。」
「到時候有陳統領坐鎮此地,相信即便是李家老祖宗李聖言,也斷然不敢再如同先前一般掀起風浪。」
聽到這話的陳武渾身一顫,他隱隱約約感覺到有什麼奇怪的東西降臨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不知道,扶蘇已經暗中將一部分的上陽帝國的龍氣注入進他的體內。
有了上陽帝國的龍氣相助,那麼陳武修鍊上的弊端就會迎刃而解,到時候實力想要更進一步也絕非什麼難事。
只不過扶蘇並不打算講這件事告訴在場的這些人。
畢竟上陽帝國的龍氣關乎甚大,扶蘇可不想被上陽帝國給仇視。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還請蘇前輩一路慢走,倘若是有需要我們上陽帝國出手的地方,儘管招呼一聲即可。」
「別的不敢說,只要是蘇前輩想要我們的性命,我們也會拱手奉上。」
上陽老皇帝對著扶蘇躬身拱手。
對此,扶蘇自然是不予相信。
畢竟對於他來說,上陽帝國的實力實在是微乎其微。
即便是將大秦帝國裡面的高端戰力隨便拉一個過來,就足以將上陽帝國給鎮壓。
對於上陽帝國的承諾,扶蘇自然是不屑一顧。
離開了上陽帝國以後,扶蘇便一路往南趕去,他感覺到了一絲來自內心深處的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