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磕?
不過不解歸不解,二者始終保持著先前的計劃,不敢有著絲毫鬆懈,生怕被對方鑽了空子。
雙方交戰直到第五日時,白起與花妖方才大致摸清楚了大宣軍隊中武道宗師的數量,一共有四位武道宗師坐鎮。
比起大秦這邊,可足足多了兩人。
若是論起單打獨鬥,那麼對面任何一名武道宗師都不可能是白起與花妖的對手,不過現如今白起與花妖想要將這群武道宗師解決也是極為麻煩的一件事。
誰讓對面佔據人數優勢。
每次雙方交戰,對面四位武道宗師一起出手,白起與花妖雖然能夠勉強抵抗,但是依舊只能選擇敗退。
不過索性大宣軍隊也沒有要乘勝追擊的意思,就好像這四位武道宗師根本就不關心戰爭的勝利與否,他們就是過來湊個熱鬧的而已。
面對這種情況,白起與花妖皆是百思不得其解。
但是二人可不會放著抓住機會,在與那四名武道宗師的接連交手中,他們二者也開始逐漸摸清楚對面的套路。
面對那四名武道宗師的進攻,二者相互協作從而與其打得不相上下。
在他們掣肘住四位武道宗師時,大秦的軍隊在三千秦銳士的衝鋒之下解釋朝著大宣軍隊殺去。
先前因為有著這四名武道宗師坐鎮,從而使得戰場之上難以按照白起先前的打算鋪開攻勢。
而現如今自己與花妖已經掣肘住對方的四位武道宗師,如此一來大秦的軍隊就能夠按照原先的計劃鋪開陣型。
無論是單兵實力,亦或者是群戰能力,臨時拉湊起來的大宣軍隊根本就不可能是大秦大軍的對手。
由於陣型的順利鋪展開來,大秦鐵騎一路上長驅直入,如入無人之境一般瘋狂將敵軍斬殺。
不足十天的時間,竟然已經屠戮了大宣軍隊的十萬兵馬。
這可讓這隻臨時拼湊起來的軍隊損失慘重,有不少城邦的首領在這一戰之中麾下士兵近乎全部被殺,從而被他人給踢出了核心區域。
當這種情況出現后,剩下還手握兵權的幾位首領只能硬著頭皮去求見出自扶桑樹的四位武道宗師,希望他們可以讓自己來掌控局勢。
好讓大宣軍隊不在一處死磕。
不然繼續這樣子下去,只怕他們這群人不出一個月就要全部被大秦鐵騎給殲滅。
對於這些首領的請求,原本四位武道宗師是不屑一顧的。
畢竟在他們看來打仗就要死人,死的人越多,仗就打得越凶。
但是看著人數銳減的大宣軍隊,他們四人權衡再三后,終究還是答應了這些首領的請求。
畢竟他們四人本就不想指揮部隊作戰,他們的目標就只有兩個。
一來是等待拓跋大觀的命令,在此之前要牽制住大秦西邊的整個局勢。
至於輸贏其實都不重要,不過在他們看來,自然還是打贏比較好,不然說出去可就太丟臉了。
二來便是他們四人被白起與花妖給壓制的太慘了,他們無論如何都要從二人手中找回場子。
每一次與白起與花妖作戰,他們四人只有在最後的時候拼盡全力方才能夠將對方擊退。
尤其是最近的那場戰鬥,他們可以明顯感覺到對方的實力在突飛猛進,就連對他們四人的招式都摸得很清楚。
若非他們四人實力不俗,險些聯手都不是白起與花妖的對手。
若是繼續放任二者成長下去,恐怕用不了多久他們四人就要死在對方手中。
身為扶桑樹的武道宗師,這件事他們絕對不能讓其發生。
他們來這裡乃是為了謀划大事而來,最重要的便是殺人取樂,又不是過來拚命送死的。
更何況若是死在東大陸的這群螻蟻手中,豈不是讓人貽笑大方?
這是他們根本無法接受的。
時隔多日,他們想過種種辦法想要將白起與花妖坑殺,但是一直不見成效。
甚至他們幾人還差點著了白起的道,險些喪命。
自從那次過後,他們四人便開始愈發小心謹慎,他們知道白起與花妖實力不俗,已經勝過他們當中的任何一人。
想要與他們二者一戰,唯有扶桑樹的五閻王方能做到。
此日清晨,白起率領麾下大軍出城迎敵,直奔大宣軍隊安營紮寨的地方而去。
此番雙方皆是打得不分勝負,開戰前都立下一個規矩。
除非兩軍死戰,否則都將先斗將。
所謂的斗將,就是雙方將領單打獨鬥,不去摻和進麾下將士們的戰場之中。
這也是沙場之上約定俗成的規矩。
先前因為那群武道宗師不守規矩,故此雙方就拚死搏殺。
但是經過一番教訓后,沒想到大宣軍隊倒是率先提出斗將。
如此一來倒也不錯,畢竟一位武道宗師對於戰場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倒不如雙方頂尖戰力在一旁作戰,麾下大軍再衝鋒。
「你爹爹白起在此,黃口小兒快點出來應戰!」
白起率兵來到大宣軍隊駐紮的營地前十里地外,扯開嗓子叫起陣來,至於叫陣的話語,自然要帶上傳統手藝。
只有這樣子的叫陣,即便對方不想出來也沒有辦法不出來,畢竟哪怕打不過,嘴上功夫可不能差了。
而且這種叫陣,基本上就沒有不應戰的。
當白起的聲音還在半空中回蕩之時,大宣軍隊紮營的營地之中也傳出了回應。
先是大宣軍隊數萬大軍騎馬揚刀衝殺到大軍陣前三里地,隨即便看到一道身影騎乘戰馬朝著此地直奔而來。
一邊衝殺一般咒罵道:「他奶奶的,老子是你爹!」
身為扶桑樹的武道宗師,他怎麼能夠容忍自己吃虧,當即是出口成章問候了一變白起的家人。
對此白起也不惱,反正自己該占的便宜都已經佔了,哪怕對面嘴上得理不饒人,到時候自己把他往死里打,不就能找補回來了嘛。
見到白起沒有答話,那名扶桑樹的武道宗師便沒有了繼續問候對方家人的意思,此刻目光死死地盯著白起。
牙關緊咬,早已是怒不可遏。
「他奶奶的小崽子,就讓老子教你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