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一把將傅焱行拉著,往一旁的拐角處走去。
傅焱行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看她這鬼鬼祟祟的樣子,有些好笑。
「怎麼了?這是,做什麼虧心事了?」
洛陽瞪他一眼,低聲跟他說:「呆在這裡,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出來。」
傅焱行雙手叉腰,看著她:「你又耍什麼花招?」
洛陽一把將他壓在牆壁上,來了一個壁咚,她伸手整理了一下他的衣服,那樣子,很是溫柔:「傅焱行,我遇到冤家了,但是,怎麼辦?我不想要別的女人看到你......」
洛陽的手還沒來得及抽回來,就被傅焱行給抓住了,他眼睛里的寵溺,差點兒將洛陽溺死在裡面。
他用另外一隻手整理了一下她的頭髮:「你說的是真的?」
洛陽乾脆踮起腳尖,在他的唇上來了一個蜻蜓點水,也僅僅是蜻蜓點水,一觸即離。
「那還有假?」
傅焱行伸出舌頭,舔了舔唇,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洛陽將他又是一推:「好了,記住,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出來。」
「好。」傅焱行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長發。
洛陽走出那個角落,剛走了兩步,就迎面撞到了蘭雪梅和洛薇。
洛薇戴著一頂鴨舌帽,還有一副大黑超,整個人裹得嚴嚴實實的。
蘭雪梅一看到洛陽,就陰陽怪氣的:「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洛陽啊!兩年不見,怎麼?你還是那副窮酸樣兒?」
洛陽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蘭雪梅身旁的洛薇,一臉的壞笑。
洛薇看她這神情,雞皮疙瘩差點兒掉下來。
「你,你看我做什麼?」
洛薇那塗著口紅的血盆大口一張開,洛陽順手就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來了一樣東西,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將那東西塞進了洛薇的嘴裡。
洛薇嚇得哇哇大叫,趕緊就地用手指摳著喉嚨,在那裡吐著。
蘭雪梅也急了,趕緊走到洛薇的身邊,幫她拍撫著後背,想讓她將剛剛無意間被洛陽塞進嘴裡的東西給吐出來。
她一邊幫洛薇拍後背,一邊憤怒的瞪著洛陽,那眼神,彷彿是一把刀,要將洛陽給千刀萬剮一樣。
「洛陽,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算計薇薇。說,你到底給薇薇吃了什麼東西?」
洛陽看著這對母女,笑得得意,她拍了拍手:「沒什麼,大伯母,我只是讓堂姐嘗一嘗兩年多以前,她餵給我吃的那個葯而已。」
蘭雪梅一聽,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
「洛陽,小賤人,我饒不了你。」
說著,她站起身,就想來抓洛陽。
洛陽看著她的動作,不由得好笑:「大伯母,還是好好想想你家薇薇等會兒出醜了的時候該如何收場吧!」
蘭雪梅一聽,又只好蹲下身體,繼續幫洛薇拍背。
洛陽趁著這母女倆忙著讓洛薇吐東西的時間,想要逃之夭夭。
蘭雪梅當然不會就這麼輕易的就讓她離開,她對著人群就喊了一聲:「你們還杵在那裡做什麼?給我把這個女人給我抓起來。」
蘭雪梅的話音一落,就從人群里走出來四個彪形大漢,將洛陽團團圍住。
他們正打算上來抓洛陽,洛陽用最大的聲音喊了一聲:「喂,你們快來看,這是大明星洛薇,她好像懷孕了啊!」
她這一喊,商場里所有的人,都圍了過來,他們都來圍觀洛薇,聽到她懷孕了,更是勁爆得不行,不到兩分鐘,以洛薇為中心的地方,就被圍得水泄不通。
此時,那四個彪形大漢再也顧不上她了,都跑過去將洛薇團團圍住,好保護她的安全。
洛陽趁機溜走。
她跑到傅焱行身邊,拽著他就往安全通道里跑去。
傅焱行看著這傢伙,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等上了車,傅焱行看著她:「你到底給那個洛薇吃了什麼?」
洛陽唇角一揚:「沒什麼,就是普通的感冒藥。」
傅焱行一聽,忍不住伸手去捏了一下她的臉頰:「調皮。」
洛陽也笑了:「好啦!現在該想想,去哪裡吃飯了。」
傅焱行轉頭,看了一眼四周,然後,指著另外一個商場:「去那邊吧!」
洛陽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然後點了下頭。
兩個人吃完飯,便回家了。
「傅焱行。」
「嗯?」傅焱行扭頭看著她,等著她說話。
洛陽吐出一口氣:「從明天開始,咱們不能一起去公司了。」
「為什麼?」
傅焱行不解的看著她。
洛陽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拿起杯子就喝水。
傅焱行一把搶過她的杯子:「水涼了,我去給你倒熱的。」
說完,他沒有等洛陽說話,便拿著洛陽的杯子去了廚房裡。
過了一會兒,他將一杯溫熱的水,遞到了洛陽的手上:「好了,喝熱水。」
洛陽接過杯子,一口氣喝了大半杯。
傅焱行就坐在她的旁邊,伸手,將他圈在自己包圍圈內。
洛陽將杯子放到茶几上,這才開口:「人言可畏。」
傅焱行看了一眼洛陽,又低頭,冥思了一會兒,這才抬起頭來:「洛陽。」
「說。」
「嫁給我吧!這樣,我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出雙入對了。」
洛陽在聽到他這話時,差點兒傻了。
「你......」她伸手去探了探他的額頭:「你沒發燒吧?」
傅焱行一把將她的手給拉下來。
「洛陽,我是認真的,我們也相處了兩年了。我覺得,我們兩個很合適。」
洛陽將頭扭向一旁,想了好一會兒,這才又轉過頭來。
「傅焱行,說實話,我不了解你。」
傅焱行聽到她這話,本來是抓著她的手,一下子就鬆開了。
「洛陽,我們相處了兩年了。你現在告訴我,你還不了解我?洛陽,你還有沒有心?」
說這話的時候,傅焱行的眼神是冰冷的,也是失望的。
洛陽看著他的臉,沒有說話。
傅焱行說完這幾句話之後,便深深地凝視著她,看了好一會兒,然後,起身,拿起外套,便離開了。
這個夜晚,傅焱行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