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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異直播:求求你別講了 - 798:鬼臉傳說,女兒殺了母親?字體大小: A+
     

    這一晚對於林霄而言,體力消耗無疑是巨大的。

    以至於整整一個白天,他都是在晉省御鬼者聯盟睡過去的。

    直到傍晚時分。

    林霄這才醒過來。

    體內的道氣雖然已經恢復了不少,但……較之之前的全盛時期依舊還有不少的差距。

    就在此時,張清揚剛好送了晚飯過來,見林霄醒了之後,連忙開口說:「林先生,昨天累了吧?趕緊洗漱一番吃點東西。」

    林霄答應一聲,簡單的洗漱一番之後,對著面前這一大桌子菜開始狼吞虎咽起來。

    吃過晚飯。

    林霄看著張清揚:「白天應該沒發生什麼事情吧?」

    「沒有!」張清揚連忙開口,「非常平靜,全國各地沒有出現任何的鬼物。」

    「那就好。」

    對於他的這個回答,林霄很是滿意。

    張清揚小心翼翼的問:「林先生,咱們夏國的鬼物,是不是已經徹底解決掉了?!」

    聞言,林霄直勾勾的看著他:「你想的有點多。」

    「啊?」張清揚微微皺著眉頭,「林先生,此話怎講啊?」

    林霄說:「幕後大boss還沒有出現,鬼物怎麼可能就這樣結束?你這不是想多了是什麼?」

    「幕後還有大boss?」張清揚的臉色立馬變得難看起來,「林先生,你可別嚇唬我啊!」

    聽到他的話,林霄知道自己跟他再多說也沒有任何的作用,索性直接擺手:「算了,很多事情你不知道,你的任務就是負責晉省的安全。其餘的不用管。」

    「不是,林先生。你這還是沒有把我當自己人啊。」張清揚有些失望的說。

    林霄:……

    這話不是尷尬了么。

    好不容易將張清揚送走,林霄今天也不打算回江市,索性開啟了直播。

    今天再講一次,就可以進行抽獎。

    在如今這個關鍵時刻,能讓自己的實力得到百分之一的加強,那都是非常關鍵的。

    現在他最大的底牌就是第二分身和第三分身。

    如今第二分身已經曝光,對方肯定會有所防備,光靠第三分身的話,怕是有點困難。

    「我丟,霄哥今天怎麼又開播了?」

    「好好休息一下啊!昨天晚上搞了一個通宵,我都替你擔心你的身體。」

    「就是就是,霄哥,趕緊給我滾去休息!其餘的話別多說,速速休息去。」

    「誰說不是呢!自己的身體都不懂得愛惜,我也是無了個大語!」

    「趕緊去休息吧!我們今天不看直播。」

    看到這些彈幕。

    林霄心中泛起一股暖流,旋即緩緩開口:「今天,我準備給大家講兩個故事。」

    眾網友:……

    嘶!!!

    當聽完林霄的話之後,他們立馬就後悔了。

    好傢夥,裝什麼比呢?!為什麼突然要開始關心林霄的身體?

    他現在可不是天天講故事了啊!!

    難道說……

    這麼好的機會就要錯過了么?

    好在。

    林霄直接清了清嗓子,開始講述今天的第一個故事。

    「三月初,莫青雲突然打電話給正在休長假的夏雨,讓他陪自己去一趟雲南。夏雨正閑得無聊,二話沒說就答應了。」

    「上了飛機,他才好奇地問莫青云:我說哥們,太陽改從東邊下山啦?這一年來你忙得連盤棋都不肯陪我下,如今哪來的這份閑情?」

    「莫青雲滿臉興奮:我可不是喊你去觀光旅遊的,記得我和你說過的那個研究吧?已經有新突破了,但這樣的病例實在太少,全世界到目前為止也只有二百多例,身邊根本沒有這樣的病人,我決定去找雲南的那個小女孩。都說雲南比較混亂,所以才叫上你陪我去,免費的人民公安,多好!」

    「原來,兩年前去雲南旅遊的莫青雲聽說在一個叫茅村的偏僻山村裡,有個小女孩只長有半邊臉,另一邊全凹了進去,非常的嚇人。當時莫青雲就跑去看了,見著小女孩后他心裡震撼不已,心裡卻又沒底,只得無奈而返。回上海后他開始潛心研究醫治方案,現在終於有了突破,他立即決定去一趟雲南把那個女孩子接來上海動手術。」

    「夏雨笑著說:你還真是活菩薩啊,特意跑個幾千里去接病人,我估計那女孩的路費醫療費也得你掏口袋。再說現在這世道好人難做,人家要把你當人販子怎麼辦?」

    「莫青雲一愣:人販子?你這個警察是擺樣子的?路費手術費倒問題不大,我們醫院全包了,治好后那可是個絕好的廣告!」

    「兩人說說笑笑很快就到了雲南。經過數小時的汽車顛簸,下車后又走了三個多小時的山路才來到茅村。結果卻讓他們始料不及,原來就在幾天前,那女孩子的母親死掉了。」

    「莫青雲滿懷同情地問起女孩的母親是如何去世的,女孩並不說話,只是直勾勾地盯著他,看著女孩詭異的眼神和恐怖的臉頰,莫青雲心底驀地泛起一絲冷意。正在這時,夏雨走進來叫了他出去,到了門外,夏雨把他拉至一角,低聲說道:我剛向村民們打聽過,女孩今年9歲,名叫陳棋棋,她母親何素蓮是四天前去世的,死得很是蹊蹺,我懷疑這裡面有古怪!」

    「原來當莫青雲在屋子裡對陳棋棋問東問西時,夏雨卻在外面打聽起了她母親的事情。村民告訴他說,那天何素蓮和一群婦女在村長家搓麻繩,才一會時間素蓮就說要去上茅廁,可是這一上就是大半天,當時誰也沒在意,然而就在第二個人去解手時,卻發現她已死在茅廁里。」

    「何素蓮死時身上沒有任何傷痕,村長查了半天查不出什麼名堂,第二天就安排村民給抬上山去了,由於何素蓮家只她母女兩人,一切後事都是村長在辦理。」

    「莫青雲聽完后張大了嘴巴,皺著眉頭問夏雨:會不會是心臟病發作之類的?」

    「夏雨搖搖頭說:村民說何素蓮身板一慣很硬朗,平日里連小病都少見,而村長家的廁所又是在後院里,要入後院的話村長家是必經之路,因為和後院緊緊相靠的是幾十丈高的峭壁。也就是說別人要是去廁所的話就一定會有人看見,可那天沒任何可疑人物出入後院,所以……」

    「莫青雲著急地問:所以怎樣?」

    「夏雨沉吟道:所以何素蓮的死應該與當天在村長家的某個人有關。當然,這只是猜測,當務之急是要弄清楚何素蓮死於何因,可這人又抬上山去埋了,真是讓人頭痛。」

    「莫青雲建議說:要不我們報警吧!」

    「夏雨眼一白:報警?我不就是警察嗎?都說醫生是榆木腦袋,還真沒錯。」

    「莫青雲不服氣地說:有種你把這個案子破掉去,否則別怪我冤枉你褻瀆警察的名聲!」

    「夏雨把手一揮:好,我們這就回鎮子上去!」說完又低聲在莫青雲耳邊補上一句:晚上再來茅村,把何素蓮挖出來看看她究竟是怎麼死的!」

    「莫青雲驚詫地看著他,夏雨一拍他的肩:走吧,你看我的表情像是開玩笑的嗎?我很認真的!我們是破案嘛,又不是盜墓!我說你不會是害怕了吧?」

    「莫青雲邊走邊嘀咕:你少門縫裡看人了,我有什麼好害怕的?你嚇尿褲子了我還不知道怕字有幾筆呢,做醫生這麼多年,我見過的屍體比你見過的女人還多!」

    「當天晚上,兩人帶齊工具,又翻山越嶺進了茅村,尋著何素蓮的墳墓,挖出她的屍體后,兩人很小心地檢查屍體每個地方,發覺確實沒有任何傷痕。莫青雲遺憾地搖搖頭,低聲說道:可以排除暴力,也不像是中毒,但照目前的條件,很難檢查出真正死因。」

    「夏雨說:埋了吧,也不是全無收穫,至少說明村民沒有撒謊。」

    「於是兩人把屍體埋好,又趕回到鎮子上,已經是凌晨時分了。」

    「兩人草草睡了下,又來到了茅村,他們這回直接找到村長,並且亮明身份。村長很是熱情,對此事相當的配合,說自己也覺得奇怪,好好的人怎麼說死就死了呢?」

    「夏雨問:何素蓮在村子里可曾與人結過梁子?」

    「村長直搖手:沒有沒有,何素蓮是個老實人,人緣很好,村子里百多號人,她誰也沒得罪過!」

    「夏雨陷入了沉思,良久才又問道:那個陳棋棋的臉是怎麼回事?生來就這樣的嗎?她爸爸呢?」

    「村長嘆息道:何素蓮是個孤兒,早年外出打了兩年工,回來后就生下了棋棋,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有出去過,誰也沒見過那個男人。棋棋的臉是在她三歲的時候突然變成這個樣子的。那個晚上下著好大的雨,響雷一個接著一個,大樹被劈倒了好幾棵,第二天,棋棋的臉就變成這樣了。村裡人都說這是何素蓮的報應,棋棋被鬼摸了臉……」

    「莫青雲在邊上插話道:村長,這不是鬼摸臉,我這次來本是想接棋棋去上海動手術的,沒想到遇上這樣的事。」

    「村長狐疑地看著他,似乎並不相信他所說的話。」

    「夏雨突然開口:村長,能不能看看你家的廁所?」

    「村長面露難色,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把他們帶到了後院。夏雨打量著茅房:村長,你們家茅廁蓋多久了?」

    「村長在身後答道:呃,有好幾個年頭了。」

    「夏雨沒再出聲,隨便看了看就離開了。出了村長家,夏雨肯定地對莫青雲說:村長一定有問題。」

    「莫青雲問:怎麼說呢?」

    「夏雨一拍他的腦袋:說你是榆木還要狡辯,沒發現那是個新蓋的茅房嗎?那些柱子上的刀疤全是新鮮的,你見過好幾年後還這麼新鮮的刀疤嗎?」

    「莫青雲問:我又不是警察,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呢?」

    「夏雨想了想:找陳棋棋……」

    「見到夏雨和莫青雲,陳棋棋顯得異常緊張。夏雨安慰她說:小姑娘,不用害怕,我是警察,是來幫你的,你告訴叔叔,你媽媽去世那天你也在現場嗎?」

    「陳棋棋怯怯地點點頭。」

    「夏雨看著她親切地問道:那你媽媽在茅廁的那段時間沒任何人進過後院嗎?」

    「陳棋棋想了想,又搖了搖頭。」

    「夏雨又問:那村長呢?那天你有沒有看到村長?」

    「陳棋棋沉默不語,夏雨撫摩著她的頭髮說:棋棋,你只要說實話就可以了,叔叔向你保證沒人敢傷害你。」

    「陳棋棋突然哇地哭了起來,夏雨略顯意外,耐著性子等她開口。良久之後,陳棋棋才哽咽著說:村、村長在屋子裡,他不讓我說,要把我丟到山上去喂狼,嗚嗚……」

    「她說話的聲音,聽上去怪怪的。」

    「夏雨臉色鐵青,咬牙道:果然是他,這老傢伙反了天了。走,我們再會會他去。」

    「說著直奔村長家去。」

    「村長見他們去而復返,感覺很是意外,忙又把他們迎了進去泡茶讓座。夏雨不動聲色地問他:村長,何素蓮出事那天你在家嗎?」

    「村長一愣,隨即搖頭:那天上午就一群婦女在家搓麻繩,我在村口李大嘴家談論藥材的事呢,村子里窮,意識又落後,李大嘴懂點醫道,說大山裡有不少能賣錢的藥材,所以我就找他商量看看能不能組織村民上山採藥賺點錢。」

    「這下夏雨心裡更確定了,自己問一句他卻答了這麼多話,明顯是做賊心虛,當下淡淡一笑:是嗎?那你的茅房又做何解釋呢?你說你的茅房蓋了已有好幾個年頭,為什麼我卻覺得它就是這幾天新建成的呢?」

    「村長一驚,看著夏雨不知如何回答。夏雨沉聲喝:我看你還是老實交代吧,何素蓮的死你應該最清楚了,根據村民消息,那天早上你一直呆在房間里,並沒有去什麼村口的李大嘴家,茅房裡一定留下了什麼證據,所以你就乾脆新造了個茅房。村長大人,我沒說錯吧?」

    「村長一個趔趄,跪倒在夏雨面前:警察兄弟,我確實隱瞞了事情,但那天早上我真的在李大嘴家,村裡人都可以作證!」

    「夏雨冷冷地問道:那茅房呢?怎麼解釋?」

    「村長情緒激動地跪在地上不肯起來:茅房當天中午被一把火給燒了,當時後院根本沒人,我也不知道是怎麼燃起來的,由於怕無端遭疑,我就悄悄把茅房重新蓋好,又瞞著沒說,但那天早上我真在李大嘴家,聽到何素蓮出事的消息我才回來的,當時村裡好多人都看見了。警察兄弟,我世代下來都是老實人,從沒做過違法的事。你萬萬要調查清楚!」

    「莫青雲上前去把他扶起身來:老伯,你別衝動,你放心,我們不會冤枉好人的。」

    「村長這才猶豫著站起了身,夏雨見情況有變,對莫青雲點點頭,出了門去。莫青雲隨後追了上來,嚷嚷道:警官,又去哪啊?」

    「夏雨一聲不吭,走出數百米后才說:這個案子棘手了,我敢肯定,就算村長是在撒謊,我們也很難找出證據,如此封閉的山村,村長就是土皇帝。陳棋棋當天有可能看錯了眼,但要我相信好好一個茅房莫名起火,時間又巧成如此,還真有點為難我。」

    「莫青雲皺起眉頭:既然這樣還查什麼?」

    「夏雨笑笑:榆木,這才叫案子,要是兩下三下就能搞定,那還需要警察幹嘛?乾脆叫醫生來兼職算了。走吧,找李大嘴去,我就不信敲不開個口子」

    "哪知李大嘴一聽情況,當下就把胸脯拍得啪啪直響:我李大嘴拿這條命擔保村長的名譽,要是他犯了法,警察兄弟,你先斃了我,皺皺眉頭就不是漢子!"

    「看著眼前這鐵錚錚的漢子,夏雨和莫青雲面面相覷。無奈之下,夏雨只好把陳棋棋的話說給李大嘴聽,李大嘴驚奇地問:你是說這些都是何素蓮的女兒說的?」

    「夏雨點點頭,李大嘴頓時滿臉驚恐,斷斷續續地說:不,不可能,何素蓮那女兒,是、是個啞巴啊!」

    「夏雨和莫青雲呆住了……」

    「這回李大嘴詳細地和他們說起了陳棋棋一家的事,當年何素蓮未婚先育,受到村民的極大排擠,紛紛建議將她趕出村莊。其實茅村人心腸並不壞,但這是千百年傳下的習俗,未婚生育,將會使得村莊遭受災難。是村長靠著自己的威信把她留了下來,千百年來,茅村的村長都是一任到死。」

    「陳棋棋三歲那年的一個雷雨之夜,她的臉部突然起了變化,一段時間后,半邊臉就全都凹了進去,變得恐怖異常。村民們開始避開這一家子,原來傳說茅村在幾百年前,也是在一個雷雨之夜,曾出現過一個鬼臉,專門在夜間外出遊逛,誰若是遇上他,必遭劫難。」

    「雖然陳棋棋並不在夜間外出,但恐懼還是留在了村民們心底。又過了數年,人們見並無什麼意外發生,也就逐漸放寬了心,並把這一現象認作是上天對何素蓮的懲罰。因為陳棋棋不但擁有半張鬼臉,而且一直不會說話,是個啞巴!」

    「誰知就在何素蓮離奇死亡之際,陳棋棋又開口說話了:鬼臉,一定是鬼臉,一定是鬼臉顯靈了!」

    「說到後面,李大嘴雙腿不由地瑟瑟抖動。」

    「夏雨見剛才還是豪氣衝天的李大嘴轉眼成了這副孬樣,心裡又好笑又好氣,知道靠這傢伙是再問不出什麼了。於是出了門去,又走向了陳棋棋家,半路上,莫青雲忍不住撲哧一聲:什麼鬼臉,明明是肌肉萎縮。」

    「雨沉默不語,腦子裡卻思緒萬千,陳棋棋為什麼到母親死才開口說話呢?她說村長威脅她,要把她丟到山上去喂狼,這話是真是假?」

    「奇怪的事又發生了,任憑夏雨如何追問,陳棋棋就是不吭一聲,到後來乾脆哇哇直哭,弄得他們措手無策。夏雨煩躁地在屋子裡走著,轉了十來圈又在一張桌子旁坐了下來。這時桌子上一張手機卡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小心地拿起一看,是張神州行手機卡。拿著卡發了會呆,夏雨又掏出自己的手機,問莫青云:進茅村后你的手機有沒信號?」

    「莫青雲答道:沒有呀!一直都沒有信號,昨天不是跟你說了嗎?」

    「夏雨忽地站了起來,在屋子四處小心地檢查了一番,走到廚房時,看著那個不鏽鋼籃子,夏雨覺得很是眼熟,仔細一想,不由啞然失笑,原來是自己家裡也有一個這樣的籃子。」

    「但在同時夏雨腦海里閃出一道靈光:在這竹子滿山的鄉村,人人都用竹子做籃子,為何何素蓮家用的卻是不鏽鋼?還有這張手機卡,村裡面連部電話都沒有,更別談手機了,這電話卡又是哪來的呢?」

    「想到這,夏雨莫名地興奮起來,拉住莫青雲低聲說道:這房子里除了何素蓮母女,還有第三者!只要找出第三者,相信離真相就不遙遠了!」

    「農村裡的房子都造得零零散散,特別是何素蓮家,周圍數百米都無人家。面對夏雨的詢問,村民們一律搖頭,說她家就母女倆,沒見過其他人。但有一個消息引起了夏雨的注意,一個村民對他說,何素蓮出事那天,有一個城裡人在茅村,而且就在現場。那人叫陳小敏,是村長的外甥女,何素蓮出事的當天中午她就離開了茅村。」

    「夏雨馬上問到了陳小敏的電話號碼,對莫青雲說:我們這就去找陳小敏,不查清此案我就不回去了。」

    「莫青雲笑道:沒問題,反正領導給我的時間足夠,畢業這麼多年一直都是在動手術,現在搞搞業餘也不錯,怪新鮮刺激的。」

    「當夏雨和莫青雲風塵僕僕地趕到昆市,把陳小敏約了出來時,他們兩個人都呆住了,因為站在他們面前的竟然是一個青春美麗的女孩。陳小敏聽了他們的來意,立即來了興趣,說當時自己也是一肚子懷疑,可村民們根本不聽她的意見。」

    「夏雨笑著說:說說你的意見,我們可是很樂意聽取的。」

    「陳小敏微微一笑,左手頂著下巴,說了起來:那天確實沒有人進後院,當我們趕到廁所時,何素蓮已停止了呼吸,但整個廁所里都蕩漾著一股甜香的氣味,當時人進人出,根本沒人聽我說話,而湊巧的是我當天下午就要趕回昆明,所以也不知道結果怎麼樣了。」

    「夏雨不解地看著她:甜香的氣味?」

    「陳小敏點點頭:對,我本來只是有點懷疑,但現在幾乎可以肯定了,何素蓮應該是中毒而死,是高濃度的乙醚,所以茅房才會在無人縱火的情況下燃燒,乙醚是極易起燃的物品。只是有一點我怎麼也想不明白,投毒者是如何在眾目睽睽之下進入後院的?」

    「夏雨和莫青雲在昆明住了一夜,次日一早就準備返回茅村,這時陳小敏打來電話,說自己這段時間寫論文,閑得無聊,想陪他們一起去茅村。夏雨和莫青雲相視一笑,爽快地答應了。」

    「三人一路有說有笑,感覺路程一下就縮短了很多。趁著解手的當口,莫青雲悄悄問夏雨:你說陳小敏有沒有嫌疑?」

    「夏雨愣了愣,說:除了你和我,其餘人都有嫌疑,到時看陳棋棋對她的反應就知道了,說真的,我寧願兇手是你,也不希望是她!」

    「莫青雲眼睛一瞪,把他往邊上一擠:見色賣友,小心雷把你劈成個鬼臉!」

    「說到鬼臉,兩人心情都沉重起來,照夏雨的推斷,小女孩背後必定還有個人,可這個人若不是陳小敏的話那又會是誰呢?他躲起來目的何在?他與何素蓮之死有關嗎?」

    「回到茅村,夏雨和莫青雲乾脆住在了村長家。令夏雨高興的是,陳棋棋見著陳小敏時並無任何異常,但和以前一樣,她依然一聲不吭,就好似一個啞巴。夏雨急得團團轉,那天她明明開口說了話的啊!」

    「兩天後,夏雨和莫青雲正坐在村長家發愣,陳小敏一陣風似的從外面沖了進來,興奮地叫道:有眉目了!」

    「夏雨一躍而起,忙給她拉上一條凳子,急著說:別急別急,快說有什麼眉目了?」

    「陳小敏撲哧一聲:又叫人別急,又催人家快說,你這人還真夠雙重性格。」

    「夏雨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叫你別急,可控制不住自己的急。」

    「陳小敏一笑,說了起來……」

    「原來這兩天陳小敏找齊了何素蓮出事那天的所有在場者,叫她們逐個細節地回憶過去。今天終於有個婦女告訴陳小敏,說她記得當天何素蓮去上廁時棋棋曾給了她一張紙,而且還是那種城裡人用的面巾紙,還有香味呢。

    由於何素蓮當時坐在最裡頭,而棋棋又是背著身子給她紙的,所以並無其他人看到。陳小敏肯定地說:問題就出在那張紙上,上面一定倒有高濃度乙醚,而鄉村的廁所氣味都很重,所以何素蓮上廁所時就用紙捂著鼻子,才會在無人投毒的情況下死亡。」

    「莫青雲滿臉驚訝:你是說是陳棋棋殺死了她母親?」

    「陳小敏點點頭:照推理是這樣子。」

    「夏雨贊同地看著陳小敏,總結道:推理很接近事實,但破案需要的是證據,陳棋棋只是一個9歲小女孩,死者又是她母親,若說這是她一手策劃的,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這個小孩的古怪說明了她背後一定有指使者,我們現在要想辦法找出這個主謀。」

    「他們決定從陳棋棋身上找突口,畢竟這只是一個9歲的孩子,口關不會把得大人那般嚴密。然而,就在當天晚上,陳棋棋卻變成了真正的啞巴.……」

    「這天凌晨天剛擦亮,一個村民早早起來上山去幹活,卻在路上發現了昏迷的陳棋棋,於是馬上抱到了村長家。夏雨幾個急忙爬起床來,一檢查才發覺陳棋棋的舌頭不見了,幸好有個莫青雲在場。經過一番處理后,莫青雲果斷地下了決定,立即送往縣城的大醫院。三人胡亂收拾了一下,就抱起陳棋棋匆匆離開了茅村。」

    「兩天後,陳棋棋的情況基本被穩住了,夏雨再也坐不住了,決定留下莫青雲守護陳棋棋,自己和陳小敏回茅村去。雖然沒有任何證據在手,但憑著職業敏感,夏雨覺得兇手已經按耐不住了。剛回到茅村,村長就告訴他,何素蓮的房子昨天被一個男人買走了,出了個不錯的價錢,為了陳棋棋以後的生活著想,村長就做主幫她賣掉了。」

    「夏雨立即趕往何素蓮家,一個男人正坐在屋子裡發獃。夏雨咳了一聲他才反應過來,忙招呼夏雨坐下。在男人面前坐下后,夏雨直奔主題:你是外地人吧?為什麼要買這個房子呢?」

    「男人沉默不語,依舊發著呆,夏雨又問了一遍。男人突然直直地盯著夏雨,聲音低沉而又沙啞:這裡是我的家,你來做客我歡迎,問七問八的話對不起,我現在沒有心情回答,還請你哪來回哪吧!」

    「夏雨一愣,自嘲地笑笑,出了門去。回到村長家,夏雨把陳小敏支了出去,要她監視男人的舉動。」

    「傍晚時分,陳小敏回來說,一小時前,男人去了何素蓮的墳地,在墳地上一坐就是大半個小時,看樣子與何素蓮關係非同一般。夏雨來回地走動著,一聲不發,陳小敏在一邊叫道:不要像毛驢一樣轉來轉去啊,頭都被你轉暈了,要不明天我去試探下他。」

    「不等陳小敏前去試探,男人卻親自找上門來了,他哽咽著對村長說:村長,有些事憋在心裡難受啊,其實我不是沖著風水來買房的,那本來就是我的家,素蓮是我妻子啊,我哪裡能想到短短几個月不見,她就離我而去了,我賺再多的錢又有什麼用呢?」

    「村長詫異地看著男人,男人擦了把淚,接著說:我叫陳榮山,十年前認識了素蓮,相互動了真情,卻沒錢結婚,於是她回到了家裡,當我第一次來找她時,她對我說,要是我被村民們發現身份會被打死的,因為我拋棄了他們的姐妹。所以我一直都是偷偷地來看她,前段時間,我們商量好這次過來就帶她離開茅村,沒想到……」

    「男人說到這已是淚流滿面,再也說不下去。村長嘆息一聲,拍拍他的肩膀,以作安慰。」

    「一邊的夏雨湊到陳小敏耳邊,悄聲問道:你覺得怎麼樣?」

    「陳小敏低聲回答:似真似假,霧裡看花!等棋棋回來便知真假了。」

    「第二天,陳榮山帶來一群陌生人,把一些柜子,床,樑柱之類的往外搬。陳小敏跑去一問,才知陳榮山要把這些家什搬回家去。陳小敏笑道:反正都是你的東西了,你急什麼,怎麼說也等棋棋回來再搬啊,若是她還要住這裡,豈不是要住空屋子了?」

    「陳榮山一怔,馬上笑道:瞧我這性子,來,大家再搬進去。」

    「回到家后,陳小敏問村長:舅舅,何素蓮那房子有多少年歷史了?」

    「村長想了想說:她那房子年數可老了,她祖上是個地主,造的房子特結實。」

    「陳小敏說完又大聲喊道:這就沒錯了,你派人看緊陳榮山,那些家什可都是值錢的古董呢。夏雨,夏雨,你快出來,狐狸終於露出尾巴了。」

    「夏雨匆忙跑了出來,陳小敏興奮地拉著他的手:你知道嗎?何素蓮家有很多古董,陳榮山想全都運走,結果被我攔住了,我敢肯定何素蓮之死、棋棋之殘都是他乾的,棋棋明天就回來了,我們就等著打他個原形畢露!」

    「可是事情並不如陳小敏想的那般簡單,陳棋棋回來后,夏雨指著陳榮山問這是不是他父親,陳棋棋點了點頭,夏雨又低聲在他耳邊問道:是不是他叫你把紙給媽媽?你的舌頭是不是他割掉的?」

    「陳棋棋又搖了搖頭。」

    「夏雨懵了,主謀究竟是誰呢?」

    「這個晚上突然下起了大雨,春雷滾滾。村長家裡,夏雨等人正在議論紛紛,十點左右,響門聲急促地響起。莫青雲跑去把門打開,嚇得猛地後退一步,只見陳棋棋渾身濕透地站在門外,半邊凹進去的臉顯得異常嚇人。陳小敏跑過去一把抱起她進了屋子,又給她找了身乾淨的衣服披上,才問她為何夜裡獨自跑了出來。」

    「小傢伙只是臉色蒼白地搖頭,陳小敏心裡一動,又問:棋棋,你會寫字嗎?」

    「陳棋棋點點頭,這時村長在邊上搭嘴:她娘是高中畢業。」

    「陳小敏高興地找來紙和筆,親切地說:棋棋,你想說什麼就寫什麼。」

    「陳棋棋看看她,埋頭在紙上寫下了一句話:我想媽媽,人們說下雨夜我就會變成鬼臉,能看見別人看不見的東西,我想看到媽媽。」

    「看著孩子詭異而又可憐的表情,陳小敏心裡一陣難過,伸手摸著她的頭說:棋棋,你把以前的事全寫在紙上,然後燒給你媽媽看,媽媽看到后就會出現在你面前了。」

    「棋棋抬起頭來,狐疑地望著她,陳小敏點點頭:是真的,姐姐不騙你。」

    「棋棋於是抓起筆,低頭認真地寫著。」

    「良久之後,她終於寫完了,陳小敏皺著眉頭把它看完。此時大門突然又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打開一看,卻是陳榮山找女兒來了。陳小敏滿臉憤怒地著看著他:你還有臉來找女兒,不過也真應了那句話,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陳榮山,老實交代吧。」

    「陳榮山一臉霧水:交代?交代什麼啊?」

    「陳小敏揮揮手上的紙:你就往死里推吧,棋棋雖然不會說話了,但她死去的娘教會了她寫字,你自己拿去看看吧,利用乙醚毒死妻子,害怕女兒泄密又割掉她的舌頭,為的就是何家的古董,陳榮山,虎毒還不食子呢?你倒是比畜生還絕,六親不認了。」

    「陳榮山臉色大變,轉身欲離去,卻發覺不知何時夏雨已繞到了他身後,夏雨一把亮出證件,嚴厲地說:陳榮山,實話告訴你吧,我們警方已經注意你很久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兩條路你自己選吧!」

    「陳榮山一下癱坐在地,垂頭喪氣抱著腦袋:我有罪,我坦白……」

    「原來當年何素蓮為了有缺陷的女兒不受傷害,同時也為不泄露陳榮山偷偷和她來往的秘密,一直嚴格要求陳棋棋裝啞巴。陳榮山第一次來茅村就發覺何素蓮家有不少東西都是古董,生了要搬去賣的念頭。但這個大山裡的姑娘死活不肯,說祖上留下來的東西,決不能在自己手上流失。」

    「陳榮山無奈,只得耐心等待,經常在夜間偷偷地摸進山來陪伴她們娘倆。原以為時間一長何素蓮就會鬆口,哪知道好幾年時間過去了,何素蓮一直堅持著自己的立場不放。陳榮山等不住了,若不是為了錢,他早就不來這個破山村了,於是那天早晨他在何素蓮的稀飯里放下了瀉藥,又給了女兒一包紙,告訴她等下母親上廁所要用。」

    「陳榮山知道何素蓮有個習慣,上廁所時候喜歡用紙捂著鼻子,而陳棋棋由於平日里無人理睬她,所以對每次去看她都要給她買東西的陳榮山有著一股特殊的感情,陳榮山支她辦什麼事都是一句見效。巧的是那天剛吃完早飯,村長老婆就來喊何素蓮去她家搓麻繩了。於是就出現了村長家的那一幕。」

    「後來陳榮山發現有人頻頻找棋棋談話,擔心早晚東窗事發,乾脆狠心把她迷昏,又將她舌頭割掉,本來是想一刀殺掉的,可看到棋棋詭異的臉頰時,陳榮山忽然感覺脊背泛涼,連夜驚慌地離開了茅村。

    離開后再仔細一想,陳榮山又覺得自己太多慮了,這麼多年來,棋棋什麼時候透露過自己的消息?而茅村又是個偏僻之地,就算死了人,也還不是不了了之?於是又進了茅村,這一回他就膽大多了,心想乾脆買下那房子,被認穿的話就明說自己是何素蓮的男人。只要把那些值錢寶貝運出茅村,就萬事大吉了,卻沒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了差錯。」

    「夏雨問他:既然裝啞巴,棋棋為何又說村長要把她丟上山去喂狼?這也是你教唆的吧?」

    「陳榮山愣了一愣,回答說:我只對她說她媽死在村長家,一定和村長有關係,叫她不可到處亂說,否則村長會把她丟到山上去喂狼,並沒教唆她說出去啊。」

    「陳小敏在一邊深深嘆息:你有個多麼好的女兒……」

    「夏雨不解地看著她,陳小敏把那張紙遞給了他,夏雨一看,上面寫著:「姐,你們不要抓我爸爸好嗎?我有一張鬼臉,別人都不理我,只有爸爸媽媽不『閑』棄我,我不怪爸爸,沒有爸爸就再也沒有人關心我了。我不想失去他。」

    「夏雨看著眼前驚恐不安的棋棋,低下頭去對她柔聲說道:棋棋,你放心,你爸爸只是犯了點錯誤,大哥哥帶他去學習一段時間就沒事了。」

    「棋棋看著陳榮山,默默地點點頭,夏雨拿過一把雨傘,摟著陳榮山出了門去,行到門外,才拿出一副手銬,說:戴上吧,戴上好趕路,派出所的人都在山外等著呢,風大雨大,路還是要走的……」

    「兩天後,陳棋棋穿戴一新,坐在開往昆明的客車上。陳小敏在邊上摟著她說:「棋棋,以後姐姐就是你的親人,還有前面兩個大哥哥,全都是你的親人。明天我們一起去上海,那裡的醫生能把你變得和姐姐一樣漂亮,不,比姐姐更漂亮!」棋棋雙眼通紅地靠在她身上,淚水無聲滴落。」

    「在她們後面,夏雨和莫青雲正在悄聲議論。」

    「你有沒有把握醫好她啊?」

    「有,絕對有,只是她估計一輩子都要做啞巴了。這個世界,總是有殘缺。」

    「夏雨嘆息道:為了得到一丁點的關愛,小棋棋什麼都能忍耐,這個世界幸好有愛呀,才使得殘缺沒毀掉生活……」

    「客車在顛簸的路上一直前行……」

    第一個故事到這裡就結束了。

    網友們紛紛扣著彈幕。

    「卧槽,這個故事有點東西啊,劇情撲朔迷離,我直接就被霄哥給繞進去了。」

    「他喵的,沒想到竟然是自己的老公殺了自己的老婆,世界上還有這樣的事情?」

    「怎麼會沒有呢?俗話說得好:故事來源於生活。生活中肯定也有這種事情!」

    「霄哥,趕緊開始講述今天的第二個故事吧!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就是就是,速度速度啊!奧利給,我霄哥今天真給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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