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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異直播:求求你別講了 - 560:解剖字體大小: A+
     

    吃過晚飯。

    林霄和蘇婉兩人並肩行走在街道上。

    細雨。

    突然落下。

    灑在他們倆人的頭頂。

    周圍的行人紛紛加快了腳步。

    林霄也看向蘇婉:「婉兒,要不……咱們回家吧?」

    「不。」

    蘇婉直接搖頭。

    「怎麼了?」

    林霄用一種疑惑的眼神看着她,「看你這樣子,好像……心情不好?」

    聞言。

    蘇婉直接倚靠在林霄的肩膀上:「我沒有心情不好,就是……不想和你這麼快分開,距離我們上次見面,已經過去了整整十四天,兩個星期。」

    此話一出。

    林霄心頭一顫。

    他沒想到蘇婉竟然會記得這麼清楚。

    一時之間,他不由得有些心疼蘇婉。

    於是乎。

    林霄伸出手,摸了摸蘇婉的腦袋:「傻瓜,等咱們這個世界安定下來,我就一直陪在你身邊好嗎?」

    「林霄,你不要誤會。」

    蘇婉突然站住身形,凝視着林霄。

    「什麼誤會?」

    林霄有些不解。

    「我跟你說這番話,不是為了讓你放棄自己的職責,我知道你的能力,也非常清楚的知道你肩膀上背負着的重擔。夏國需要你,即便……世界真的安定下來,你也不能一直陪着我,因為……我不能那麼自私。」

    蘇婉說的無比篤定。

    聽完她的話。

    林霄抬起的手停在半空之中,竟然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呼。」

    林霄輕輕吐出一口氣,「婉兒,謝謝你理解我。」

    「我們是男女朋友,千萬不要跟我說謝謝,好嗎?」

    蘇婉認真的看着林霄。

    「好。」

    林霄點頭。

    「走吧,我送你回家。」

    蘇婉將自己的心裏話全部說出來之後,心情好了不少。

    回到家。

    簡單的洗漱一番,已經是九點多鐘。

    林霄坐在電腦面前,開啟直播。

    不是為了別的。

    僅僅只是因為他知道……蘇婉肯定會聽。

    是啊。

    最近這幾個月的時間,林霄留在江市的時間少之又少,和蘇婉見面的機會更是寥寥無幾。

    他……

    忽略了蘇婉的感受。

    她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正在熱戀中的女人。

    一般來說別的情侶在這個時間段,那都是如膠似漆的。

    可是自己呢?

    他對得起整個夏國所有人。

    唯獨對不起……蘇婉!!

    他,有愧於這個為了自己……不惜犧牲自己的女人!

    隨着林霄開播,彈幕區,瞬間就變得熱鬧起來。

    「哇靠!主播又開始上班了,這勤奮速度,超過了我的想像啊。」

    「看來……今天晚上又可以睡一個好覺了,美滋滋啊。」

    「主播,你要老婆不要,要老婆的話,我待會就給你送來!還是洗好澡,用被子裹住的那種待遇喔!」

    「淦——!樓上你丫不是一個摳腳大叔嗎?!要不要這麼噁心啊!」

    「就是就是,什麼玩意啊,我們這是靈異故事主播間,不是特么的小丑蹦躂直播間啊!」

    看到這些彈幕。

    林霄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各位,準備好跟我一起……進入今天的……恐怖故事了么?!」

    他的嗓音如同一塊砂布瘋狂摩擦地面發出來的尖銳刺耳的那種聲音。

    讓人聽了忍不住汗毛直豎!!

    「這個故事,是我一個朋友跟我講述的,接下來,我就以第一人稱跟大家講述。」

    「在沒有轉行做藥品銷售經理之前,我曾經是某醫學院的一名解剖學講師。」

    「我轉行並不是我在這一行乾的不好,事實上,我的課上得相當出色,如果我沒有放棄,我想現在大概可以升到副教授的位置。」

    「迫使我離開大學講台的是心理因素。」

    「因為……」

    「我討厭死人,懼怕死人!!」

    「那是一種深不可測的恐懼,就像一枚會流動的寒針,從你的腳底心鑽入,再通過血液循環在你的體內遊走,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達到心臟,可能是半年,可能是一個月,也可能是一分鐘!」

    「同樣,我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會再來,但我感覺,它離我不遠,它還在某處窺視着我,隨時等著殺我!」

    「事情還得從三年前的一趟解剖課談起。」

    「對於學生來說,也許這節課是他們一生中最難忘的一課,因為第一次現場全屍解剖總是給人帶來一種極其強烈的印象。」

    「雖然我已經強調要做好心理準備,但還是有人嘔吐了!」

    「而且在這之後的三天內,很多有人去食堂買肉食,特別是爆炒豬肝之類的葷菜。」

    「這次的屍體,是一名年輕女性。」

    「這在醫學院是一個異數,因為屍體的奇缺已經成了各大醫學院校共同的難題,得到的屍體大多是年老病死的,器官已經衰竭的。」

    「就算這樣,全屍解剖課常常還是一推再推。」

    「因為……」

    「按地方的習慣,即使病人生前有志願獻身醫學事業,死者的兒女往往也是不允許的,他們認為這是在褻瀆死者!!」

    「所以……」

    「每一具屍體都是一次難得的實習機會,年輕新鮮的更是極其珍貴!」

    「女屍靜靜地躺在解剖台上。」

    「課開始之前,屍體上一直蓋着白布,我按照慣例給學生講了注意事項以及屍解在醫學上的重要性,最後要求他們以崇高尊敬的態度來看待屍體。」

    「學生的眼光既好奇又有點恐懼,但誰也沒出聲,像是等著一個極其嚴肅的時刻!」

    「白布……」

    「掀開了。」

    「學生中間發出幾聲輕微的唏噓聲。」

    「這是一具很年輕的女屍,大概只有二十五六歲,聽說生前是一名秘書,因為感情問題而割腕自殺,她的朋友從她的遺物里翻出一張捐獻遺體的志願書,是學生時代填寫的,年輕人一般很少會考慮這類事情。」

    「那問題來了……她為什麼會有這種志願?」

    「說實話,她並不是一個很美麗的女人,眼眶有點下陷,可能在她生前的一段時間承受了很大的壓力。」

    「她閉着雙眼,神態很安詳,就像是睡熟了,完全沒有一般屍體僵硬的死相,也許……死對她來說真的是一種解脫吧。」

    「我這樣想着,按例用一張方巾蓋住了她的臉。」

    「看不見臉,她慘白的身體就很突兀的顯了出來2.」

    「我深吸口氣:現在,開始吧。」

    「旋即就示意讓學生們把注意力集中到解剖示範台上來。」

    「四周鴉雀無聲,我從盤中取出解剖刀,抵在她的咽喉上,白色的塑膠手套和女屍的膚色相映襯,白得讓人窒息!!」

    「她的屍體仍然有點柔軟,皮膚保持着彈性,這感覺跟我以往接觸的屍體很不同,不知怎的,我的解剖刀竟遲遲沒有劃下去,甚至心中浮現出一個可怕的念頭……也許,她還沒死?!」

    「但是很快,我就為我的想法感到可笑!」

    「可能是這個女孩死的太可惜了,所以我才會有這樣的錯覺吧。」

    「學生們都睜大眼睛盯着解剖刀,我凝了凝神,終於把刀片用力向下劃去,鋒利的解剖刀幾乎沒有碰到什麼阻力,就到了她的小腹部,就像拉開了鏈子。」

    「我們可以清晰地聽見解剖刀劃破皮肉時那種輕微麻利的滋滋聲。」

    「由於體腔內的壓力,劃開皮膚和紫紅的肌肉馬上自動地向兩邊翻開。」

    「她原先結實的ru房掛向身體的兩側,連同皮膚也變得很鬆弛。」

    「用固定器拉開皮膚和肌肉后,內臟完整地展現在我們面前,到了這個步驟,我已經忘記了前面的屍體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其實這已經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怎麼讓學生牢牢記住人體的結構,這將對他們以後的行醫生涯產生深遠的影響。」

    「內臟器官被一件件地取出來,向學生們詳細地講解。」

    「剖開后,又講解結構。」

    「內臟完全被取出后,那具女屍只剩下一個紅紅的體腔。」

    「課上的很順利,雖然有幾名學生難受得臉色發青,幾乎所有的人都有些反胃,但他們還是經受住了考驗,並不虛此行。」

    「學生們離開后,解剖示範室就只剩下我一個人。」

    「白色的燈光強烈的照在解剖台上,反射出刺目的光芒,我開始把取出的內臟一件件安置回原先的位置,然後用線一層層把肌肉縫回原樣。」

    「學校的大鐘重重地敲了五下,我把蓋在女屍臉上的方巾取下。」

    「可就在這時,恐怖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

    「那個女屍猛然睜開了雙眼,正惡狠狠地盯着我看,她的那雙眼睛就像是來自九幽,裏面充斥着一根根讓人心裏發炸的血絲,看上去沒有任何的溫度。」

    「那雙眼睛就這樣看着我。」

    「我的心臟開始劇烈跳動起來,額頭上的汗珠,順着鬢角不斷滑落,滴在地上,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

    「我的雙腿開始劇烈顫抖。」

    「因為……我發現這並不是幻覺,她睜大著圓滾滾的眼睛,盯着天花板,神態也不似剛才那般按響,而是一臉怒容!!」

    「但……」

    「她確實是死的。」

    「我花了數分鐘壯了壯膽,上去仔細地檢查了一番,終於找出了賀禮的解釋——也許是生物電的原因,是解剖的過程引發了某種生物電的神經反射!!」

    「我把她的眼睛慢慢合上,將白布蓋了回去,這才走出解剖室。」

    「之後的幾天,女屍的那書阿奴給嚴謹一直在我的腦中晃動着。」

    「說實話,我並不是一個靈異論者,但不知道為什麼,那雙眼睛就像幽靈一樣纏着我,我總是想着她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睜開眼睛,而且,那眼神,我後來回想起來,彷彿是在傳達着某種信息,並不完全像死人那種空洞的眼神。」

    「三天後,我了解到那具女屍已經火花掉,骨灰由她的父母帶回了東北老家。」

    「一年時間轉瞬即逝,我似乎忘掉了這件事情,在這期間,我交上了一個女朋友。」

    「我們是在一個雨夜認識的,那晚我從學校開完會回在溫泉路上的家,雨下得很大,路上沒有一個人,一時間又叫不到出租,只得打着雨傘獨自趕路。」

    「著走着,我忽然發覺身後多了一個人,總是不緊不慢地跟着我,我心裏有些緊張,要是這時候遇到搶劫犯就慘了,便故意加快了腳步,那個人也加快腳步,仍然跟在我身後四五米的距離。」

    「這樣走了很長的一段路,我終於忍耐不住,回過身來看個究竟,可結果出乎意料,原來跟着我的竟是一個穿着黃雨衣的纖秀女孩。」

    「我們面對面站住。」

    「我問她:你為什麼跟蹤我?」

    「她怯生生的看着我:對不起,我……我一個人趕路覺得害怕。」

    「我舒了一口氣,笑道:那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壞人?」

    「她見我笑了,也跟着笑:因為你像是個老師,老師很少是壞人!」

    「這個理由讓我有點無言以對。」

    「不過我還是開口:你猜對了,我本拉絲就是個老師,不用怕,我送你一程吧!」

    「那晚之後,我們經常在回家的路上遇到,慢慢地就熟識了起來。」

    「我一直不敢告訴她我教的課程,所有她只知道我是醫學院的老師,對於我的工作性質一點也不了解。」

    「有一天。」

    「我終於對她說,我是人體解剖學講師。」

    「奇怪的是,她並沒有像我想像中的那樣驚訝和害怕,反而顯露出強烈的好奇心。」

    「她一本正經的看着我:你說……解剖刀劃過時,屍體會不會覺得疼?」

    「怎麼會呢?人死了就沒感覺了。」

    「你怎麼知道它們沒有感覺?」

    「現代醫學確定死亡的標準是腦死,腦神經死亡了,任何對神經末梢的刺激也都失去了效用,人當然沒有了感覺。」

    「對於我的解釋,她依舊很執拗:這隻我們活人人為的,可事實也許不是這樣!」

    「我笑着說:別瞎想了。」

    「後來,她不止一次地問起過這個問題,沒回答一次,我的腦海里救下你個被鐵鈎勾起了什麼東西,可馬上又沉了下去。」

    「但她還是經常問我同一個問題,我漸漸的感到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愈來愈重的向我壓來。」

    「我甚至……有些怕見到她了。」

    「但細想起來,又沒有什麼特別奇怪的地方,我猜想可能是因為經常接觸屍體解剖,心裏壓力過大的原因吧。」

    「可直到有一次我無意中的發現,我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

    「那晚我去u她的宿舍找她,她不在。」

    「門虛掩著,我坐在沙發上等着她,等的不耐煩了就站起來在她的寫字桌上翻看,準備找一本雜質消遣。」

    「結果……」

    「並沒有發現什麼好看的雜誌。」

    「於是我就順手拿過一張舊報紙,一不小心,從疊層里飄出一張紙落在地上,是一張舊的有些發黃的紙,我的神經一下子繃緊了,我好像……在哪看過這張紙。」

    「我撿起來,將紙翻過來。」

    「下一秒。」

    「我就驚懼地睜大了眼睛!!」

    「原來……」

    「這是一年前我解剖過的那具女屍生前的志願表!!」

    「在屍體移交到解剖室之前,我曾經在上面簽過字!」

    「沒錯!!」

    「我的簽名還在上面!」

    「可問題是……」

    「它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我有點恐慌,急忙打開舊報紙一看。」

    「在社會視野的欄目里,赫然就是《白領麗人為情自殺》的社會新聞,報紙的日期正是我解剖屍體的那天!!」

    「一瞬間,我像是掉入了冰窖中,陣陣發冷,感到這個房間突然有一種說不出的陰森可怖!!」

    「這時候,我聽到過道里傳來清晰的腳步聲,是高跟鞋的聲音!」

    「正一步一步地朝這邊走過來,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只好硬著頭皮等着她的出現。」

    …………

    …………

    講到這裏。

    林霄故意停頓了一下。

    而直播間的彈幕區內,彈幕數量少之又少。

    不是網友都走了。

    而是……

    他們的心臟,在這一刻全都揪了起來,一個個都不敢發彈幕!!

    對於這樣的效果,林霄表示很滿意。

    喝了一口水之後,他這才接着往下講。

    「那腳步聲到了門口,突然停住了!!」

    「我沒有看到人!但我……彷彿感到她就站在門口盯着我,我的腳有些發軟,卻……根本不敢動!!」

    「不一會兒,高跟鞋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這一次,是越走越遠,直至消失不見!!」

    「我發瘋似的跑回家。」

    「足足冷靜了數個小時,心臟的跳動這才慢慢趨向正常。」

    「我的腦中急速的旋轉,怎麼可能會這樣?」

    「也許她只是那個女孩的同學或同事,又或者是好朋友也說不定!」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保留這些東西也並不奇怪。」

    「還有……」

    「或許剛才那串腳步聲,也許只是樓下傳來的,一切,都只是因為我的神經太過於敏感!」

    「想到這裏,我的心理稍稍安定了些,連忙打電話給她,想要弄個水落石出。」

    「手機沒人接聽,我拚命的打,可都是長音。」

    「她越是不接,我就越恐懼!」

    「驟然間。」

    「門外忽然傳來了腳步聲,就跟在她那裏聽到的一模一樣,高跟鞋踏在水泥地板上的清脆響聲。」

    「我的心砰砰直跳,大氣也不敢出一口。」

    「咚!咚!咚!咚!咚!」

    「有人在敲門!!!」

    「真的是她!!」

    「她來找我了!!」

    「我躊躇再三,終於說服自己打開了門!」

    「我的喉嚨有些發澀:是你!」

    「她說:是我。」

    「我退後了幾步,說:晚上我去找過你,你不在。」

    「她說:我出去辦點事情了!回來時發現你來過。」

    「是嘛?」

    「她說:你幹嘛老是打我手機?」

    「我說:我……我怕你出事。」

    「她笑了笑,說:今晚我住在你這裏好不好?」

    「說實話,我想讓她走,可又說不出口。」

    「我們認識這麼久,她可從沒讓我碰過她的身體!」

    「我心想:也是真的是我多疑了。」

    「她的相貌與那女孩毫無相似之處,又怎麼會有關係呢?」

    「她說:我先去沖個澡!」

    「我連忙讓到一旁:好吧!」

    「我坐在客廳里,聽見裏面沖水的聲音,心裏忐忑不安,但總是勸說自己不要去想那些怪事,也許只是巧合罷了。」

    「她穿着睡衣走了出來,坐在我對面的沙發上。」

    "我們相對無言。"

    「突然,她笑着走到我的背後:我來幫你按摩吧。」

    「隨後就不由分說,拿捏我的肩部。」

    「她驟然發問:你說,解剖刀劃過時,屍體會不會覺得疼?」

    「此話一出。」

    「我的身體就跟裝了彈簧似的,一下就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你……你到底是誰?!」

    「可是,我的頸部一痛,像是被重物擊中,瞬間失去了知覺。」

    「醒來的時候,頭疼欲裂,我發現自己的手腳被綁在了床上。」

    「我看到她站在床前,憤怒的看着我,那眼神!我想起來了,那眼神跟那具女屍,一模一樣!!!」

    「我不可抑制的恐懼起來:你……你是……」

    「我發覺她的臉部正在變,緩慢地變化。」

    「眼睛、鼻子、嘴巴,都在移位。」

    「令人恐怖的一張臉出現在我的面前,是她!!那個一年前的女屍!!!」

    「她再一次厲聲質問我:你說……解剖刀劃過時,屍體會不會覺得疼?」

    「我顫抖著說:也……也許會吧。」

    「她慢慢地解開睡衣。」

    「我從來沒有感到過如此噁心。」

    「她的身體從頸窩至下,只是一個空殼,早已沒有了內臟,露出紅紅的體腔!!」

    「她憤憤地說:你說,我疼不疼!!」

    「我喊道:可你是自願的啊!!」

    「她說:我後悔為那個男人自殺!可正當我準備遠離這個骯髒的世界時,你又喚醒了我!!我要你永遠陪着我!!」

    「我驚恐的說:你……你想幹什麼?」

    「她僵硬的笑了起來,從睡衣口袋取出一柄明晃晃的解剖刀,在我的面前晃動,然後抵住了我的頸窩。」

    「她陰森森的說:我要讓你知道,被解剖的痛苦。」

    「我大聲喊道:不要!!不要!!你是死人,我是活人啊!!」

    「喉嚨一陣吃痛,我彷彿被人活剝了一般疼痛,慘叫着坐起身來。」

    「我發現我的全身像是在水中浸泡過一般,大汗淋漓,月光透過窗戶照在我的身上。」

    「她並沒有在房間里,難道……晚上一直在做夢?」

    「我覺得不可思議,但很高興,有一種死裏逃生的快感。」

    「第二天,我起床的時候,發現了一件東西,這個東西將會讓我……永無寧日!!」

    「在床下,掉著一把剖刀,鋒利的閃著寒光的解剖刀!!」

    「這天下午,我又去了她的房間,可門卻緊閉着,鄰居的老太告訴我,自從那個女人自殺后,這個房間就一直沒有人租過。」

    「從此後,我不敢再接觸任何屍體,甚至不敢再在醫學院待下去,只有改行做了藥品經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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