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羔子還是讓人黯然銷魂啊,雖然沒有俞穎那麼有趣,但是這功夫見漲。
一天是一個樣,總是能給你玩點花樣出來。
至於,她給我帶來的那可有可無的消息,只不過是找個由頭過來罷了。
我也沒怎麼在意。
這丫頭,趁着我睡着的時候,就走了,這狐媚子,規矩倒是守的挺死的。
天麻亮,我就起了個大早,練功的事,一刻都不敢懈怠。
練完了之後,我才找兩花棒。
「怎麼樣啊?那黑爺的功夫,學到了嗎?」
我蹲在牆垛上,看着兩個對練的花棒,兩個人趕緊停下來手下的活計。
三貓跟我說:「爺,學了七八成了,招是都套著了,剩下的就是熟練的工了,約摸著三兩天也就成了。」
我笑着說:「他那套手上的功夫,你們要是學會了,一輩子受用,千萬別懈怠啊,小九爺我可是花了大價錢弄來的,別浪費了。」
兩花棒認真的點了點頭。
那一顆紅寶石葡萄兩百多美刀呢,喂老黑魚,浪費。
他老黑魚,就活該吃糠咽菜。
練完功夫,去洗澡,回頭買早點去,還是老一套。
我弄完了早點之後,等著九爺出來呢,但是沒等到,反而只是胭脂自己個出來了。
「爺起了嗎?」
我問了一句,胭脂搖了搖頭,跟我說:「爺說有點乏了,不起了,你愛忙什麼,忙什麼去吧。」
我聽着就笑着說:「胭脂娘,您這厲害啊,把九爺都給放倒了……」
胭脂立馬瞪了我一眼,拿着筷子要打我,我也沒躲,就跟她嘿嘿笑起來。
「沒大沒小的。」
胭脂白了我一眼,然後吃她的鹹菜。
我小聲地問:「胭脂娘,那野孩子他爹,您是不是知道點底細啊?」
胭脂笑了笑,斜着眼說:「一條大鯨魚,吃人的那種。」
我聽着就更痒痒了,我說:「您跟我言語一聲,到底是誰?說個邊,我去猜。」
胭脂笑着說:「不該你知道,你就別去知道,對你沒好處。」
我聽着就很不爽,但是沒辦法,他們不說,我打死也不知道啊。
算了,我也懶得問了,先去安排我的活計去。
我剛回頭就看着老黑魚瞪我,我立馬笑着說:「喲,爺,您早起啊,吃飯勒您。」
老黑魚氣的直接朝着我懷裏丟了一包東西,我一聞那味道,我差點沒吐了我。
我生氣地說:「嘿,你個老黑魚,你報復我呢?是九爺讓你破招的,你有本事怪九爺去。」
老黑魚都沒搭理我,我立馬要把東西丟了。
「拿着,救命用的。」
我突然聽到九爺的聲,我立馬楞了一下,看着懷裏的東西,真他媽臭啊。
但是九爺卻說是救命用的,我趕緊的給收起來了。
我趕緊說:「爺,您起嗎?我伺候您。」
「滾!」
「好嘞!」
我二話不說,趕緊離開院子,到了外面,王老闆的車已經準備好了,我帶着人趕緊上車。
一上車,我就趕緊的把拿香包打開,這一打開,喲呵,我臭的差點沒把隔夜飯吐出來。
人家那香包都香噴噴的,這九爺給我一個香包,居然是臭的。
我看着裏面防著一把把的乾草,特別的臭。
王老闆也噁心地問:「爺,這什麼呀?這麼臭呢?」
我也不知道啊,這什麼草這麼臭,跟腐敗的大醬似的,也有一股腐爛屍體的味道。
我恨不得給丟了。
但是九爺說了,是保命用的,我哪敢丟啊,我趕緊的給收起來,藏在衣兜裏面,免得臭氣熏天的。
我趕緊聞聞我的手,還好,沒沾染上味道,要不然我還怎麼見人吶。
車子開到了燕郊的別墅,我趕緊下車,到了門口,我看着廖久華跟他老子在等着我呢。
「爺,您來了。」
我點了點頭,我問:「學的怎麼樣了?」
聽到我的話,廖老八立馬說:「爺,那位的功夫,堪稱頂流,江湖排前五,在千門可以排第一……」
我立馬說:「廢什麼話,我問你學的怎麼樣了?」
廖老八立馬笑着說:「十二招破招全部都學會了,顧思楠,鐮刀,石磨過來給爺演示一遍。」
他說着就招呼人,我看着顧思楠身後,跟着兩個精壯的漢子,一個叫鐮刀,一個叫石磨,太陽穴都是鼓鼓的,手裏的挺子玩的花的很。
我看着要跟我演示,我立馬說:「給我演示個屁啊,回頭上場在演練,告訴你們,這回是去玩命的,怕嗎?」
顧思楠輕蔑的笑了一下,身後的兩個人立馬堅定的搖頭。
我說:「命在你們自己個手裏,抓住咯,富貴齊天,抓不住,下去找閻王告狀去。」
幾個人都點了點頭,這個時候周克明小聲地說:「爺,那個馬龍剛,今天沒來見您,那股份拆賣的事,也沒有下文,會不會有什麼變故?」
我冷著臉說:「他不來找你,你就去主動找他,雖然我鍾情余小姐,但是江湖規矩不能破。」
我說完就朝着別墅裏面瞅了一眼,看着俞穎在澆花呢,我就笑着走過去。
「喲,閒情逸緻啊。」
俞穎聽到我的話,立馬回頭看着我,笑着說:「嗯,這是我婚後想過的生活,沒事養養花,除除草,老公給我做做飯,帶我去看看電影逛逛街……」
我立馬笑着說:「喲,那我這算大半個老公了,我這要是帶你去逛逛街,那我不成你整個老公了,今天的事,我就不做了,咱們,逛街去。」
俞穎點了點頭,笑着說:「男人取悅女人的方式有七十種,一種是購物……」
我聽着就皺起了眉頭,我說:「那,剩下的六十九種呢?」
俞穎將花灑放在地上笑着說:「就是69種啊。」
她說完就一臉正緊的出去了。
我聽着雲里霧裏的。
69種?
我撓了撓頭,突然我想明白,我立馬追上去,笑着說:「您,是本性就這樣,還是,跟我這玩呢?」
俞穎立馬認真地問我:「如果我本性就這樣,你還會願意跟我做朋友嗎?」
我立馬說:「人生一世,就得活的瀟灑點,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不用拘束。」
俞穎很快就嚴肅地說:「可是,世俗的眼裏,我這種有教養的女人,就得乾乾淨淨的,嘴裏說出來的話,就得像是蘭香一樣芬芳,我也必須得活的,像是一朵秀麗的花一樣得體,容不得多餘的枝杈冒出來,謝謝你,讓我在你這,活的不用那麼拘束,活的那麼假,活成我自己。」
我立馬笑着說:「別在我這裏,那多寂寞啊,咱們就當着所有人的面,想幹嘛就幹嘛,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咱們就做個俗人,就俗到底,別人愛怎麼看我們就怎麼看為什麼,管不著,爺舒服了就行。」
俞穎微微笑起來,什麼都沒說,只是搖了搖頭。
我看着她有自知之明的樣子,我就心疼她,她在外人面前,那叫一個懂事,知書達理,但是其實她是一個活潑有趣風月的人,可惜啊,她嫁入豪門之後,就必須放棄一切,放棄自己的本性,壓抑的活着,多累啊。
可惜,這個枷鎖,我沒辦法幫她打開,因為鑰匙在她自己手裏,只有她自己才能打開自己的心鎖。
這個時候王老闆跑到我面前,拿着手機跟我說:「爺,金太子說,有一個重要的人要見你。」
我聽着就皺起了眉頭。
重要的人?
我接了電話,我說:「喂,誰要見我?」
「壽香集團董事長,趙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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