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你在屋裡嗎?”我和金剛炮說話的時候外面傳來了敲『門』聲,慕容追風的聲音。
“幹啥玩意,半夜不睡覺。”金剛炮擺手示意我不要開『門』,他現在身上有傷,慕容追風見了肯定會緊張心疼。
“樓下服務員說……”
“服務員說啥關咱啥事,睡覺去。”金剛炮有人的時候真裝老爺們。
“師姐,進來說話。”我伸手拉開了房『門』。金剛炮的傷情她早晚得知道,瞞她不是辦法。
“你這是怎麼了?”慕容追風進屋之後驚愕的看着金剛炮。金剛炮此刻仍然穿着他的那條大『褲』衩,雙臂的傷勢一眼盡顯,頭也被燒的斑駁不全,情形極其狼狽。
“三昧真火燒的。”金剛炮大大咧咧的不以爲意,“樓下服務員說啥了?”
“你們跟誰鬥法了?”慕容追風沒有回答金剛炮的問題。至於樓下的服務員說什麼,不用她說我也能猜出來,肯定是禁止『裸』奔。
“蓬萊金芷引的三昧真火,師姐你別擔心,我想辦法幫老牛處理一下。”我上前一步出言安慰,隨後將先前所生的事情一一向她做了敘述,連光着身子出現在大廳裡的事情也沒有隱瞞,因爲壓根兒也瞞不住。
“小九已經服下了蓬萊金芷?”慕容追風心疼的看着金剛炮。對別人刻薄,對自己老公溫柔,這種『女』人算是很難得的老婆。
“不然三昧真火哪兒來的,”金剛炮搶先開了口,轉而擡頭看着我,“別磨蹭了,快幫我治治吧,疼啊。”
“傳說中大道金仙可以令人起死回生,你快給老四治治吧。”慕容追風見不得金剛炮齜牙咧嘴的樣子,忍不住出言催促。
“我得先試試怎麼用。”我尷尬的看了二人一眼,有着金仙之能卻不會使用,這的確是個問題。
“先找其他東西試一下。”慕容追風自然不敢讓我直接拿金剛炮做實驗。大道金仙可以起死回生也同樣可以變生爲死。
“喂,服務員,給17o8送只『雞』上來。”金剛炮拿起電話撥通了總檯。他說完之後也擔心自己的話令對方誤會,又補充了一句,“要燒『雞』。”
金剛炮掛上電話,三人都陷入了沉默,大道金仙是如何使用法術的我們誰都不清楚,因此誰也不敢胡『亂』猜測,尤其是我,坐立不安,唯恐自己一個不小心闖出什麼禍來,
沒過多久,『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我站起身打開了『門』,一股刺鼻的香水氣味迎面而來,『門』外站着一個衣着暴『露』的年輕『女』郎。
“客房服務。”『女』郎嗲嗲的衝我拋了個媚眼。
“什麼?”我皺眉問道。眼前的這個『女』人給我的感覺十分的怪異,這倒不是說她本身有什麼問題,而是我內心的感覺生了變化,吞服了蓬萊金芷之後對於『女』人我始終有一種莫名的抗拒和厭煩。
“剛纔是哪位客人打的電話?”『女』郎見我表情嚴肅,轉而看向了房間,那裡正坐着穿着大『褲』衩的金剛炮。
“找你的。”我轉身回了房間,這個『女』子福祿淺薄,氣息飄散,不問可知是個娼妓之流。
“啥呀,這玩笑開不得。”金剛炮不無懼意的看了一眼一臉怒容的慕容追風,轉而走向了『門』口。
“我要的是燒『雞』,你來幹啥?”金剛炮的觀氣術自然能看出這個『女』郎是個什麼貨『色』。
“大哥,你怎麼這麼說人家呢,”『女』郎媚眼再拋,“『騷』是看不出來的。”
“我要的是燒『雞』不是『騷』『雞』,給老子滾。”金剛炮反手拍上了房『門』,『門』外傳來了『女』人哎喲叫痛的聲音,估計是砸着鼻子了。
“我如果不在這裡,你會讓她滾嗎?”慕容追風不無怒意的哼道,看我的眼神也不對了。她先前接到了總檯的電話,自然知道我赤身『裸』體的出現在了大廳裡,現在又搞了這麼一出,我和金剛炮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師姐,你誤會了,我不是那樣的人。”我急忙撇清解釋。
“你那意思是說我是?”金剛炮叫嚷着瞪着我。
“你也不是,不過你說話口齒不清,讓人誤會了。”有慕容追風在場,我無論如何也得替金剛炮遮掩着,其實這傢伙底子並不乾淨。
“我打電話找總檯。”金剛炮怒氣衝衝的抓起了電話把對方一通臭罵,完事又讓人送只鴨子上來。
“你沒事找事是吧?”我皺眉扣上了電話。『雞』鴨這年頭都不是好東西。
“賓館的廚房裡也沒別的呀。”金剛炮皺眉瞪眼。
“我來吧。”我嘆氣晃出了房間,來到野外抓起一隻『肥』大的耗子回到了房間。
金剛炮甩着膀子摔死了耗子,用兩隻手指捏着放到了桌上“該你了。”,
我皺眉看着口鼻流血『抽』搐不已的耗子,想來想去也不知道該如何下手救治。無奈之下只好衝着耗子延出了一股靈氣。
靈氣所至,耗子的所有生理特徵和生命機能以及受傷部位的詳細情況瞬時在我腦海裡形成了一副畫面,與此同時我延伸出的靈氣開始自動遊走耗子的全身,接斷骨,連殘筋,起血脈,勃心跳,所有的這一切在瞬間完成,耗子蹦起,鑽進了『牀』下。
目瞪口呆的不僅是慕容追風和金剛炮,連我也被自己的舉動驚呆了,我的靈氣是我最熟悉的東西,有什麼效果我比誰都清楚,根本就不足以起死回生。之所以能有如此神奇的效果,應該是蓬萊金芷『誘』的三昧真火令我體內的靈氣生了某種奇特的變化,而產生變化的也不僅僅是靈氣,我的頭腦此時異常的清醒,注意力前所未有的集中。
沉『吟』了許久,終於悟出了其中緣由,先,我的靈氣產生了質的變化,注意力的集中令得自己可以更好的使用心神來控制體內的靈氣,歸根結底,靈氣是施法本源,而心神則是控制手段。
想及此處,擡手延出靈氣感受金剛炮的傷勢,在明確了受傷部位的詳細情況之後,以心神控制着靈氣予以修復,在修復的過程中自己的腦海中沒有任何的雜念,注意力極其集中,想的只是將破損部位予以還原,這種對於自己意識的絕對控制是以前我從未感受過的。
片刻之後金剛炮受傷嚴重的手臂和好如初,連疤痕都未曾留下,金剛炮擡起手臂出拳轉臂試了幾試,大呼神奇。
“給我頭長長。”金剛炮擡手指着自己被燒得斑駁不全的頭。
我點了點頭沒有開口,這次沒有伸手御氣,而是閉上眼睛使用心神將靈氣『逼』出體外予以感知修復。
“你故意的嗎?”片刻之後金剛炮就叫嚷了起來。
我急忙睜眼,只現金剛炮的頭已經拖到了地面,此刻正用兩隻手扒開頭左右張望。
“不是故意的,只是不習慣。”我開口解釋。自己體內的靈氣已經與先前大爲不同,我現在還不能熟練的掌握御使。
“我更不習慣,快給我『弄』走。”金剛炮現在的頭與身高相等,他自然感覺極其彆扭。
我點頭輕笑,再度延出靈氣感知變化回縮調整,金剛炮的一頭長開始逐漸縮短。
“你還不習慣?”沒過多長時間金剛炮就指着自己的光頭叫了起來。
“這次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