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很大,咬人很疼,不過好在這玩意沒有牙齒,我隨手一撇便掙脫了這個偷偷下口的傢伙。
氣急敗壞的撇掉這鍋蓋大小的王八,白『女』子已趁機回掠,我顧不得檢查自己胳膊上的傷勢,匆忙的緊隨而至防止她遷怒金剛炮。
“你殺不了我們的,我們也不想爲難你,收手吧。”我掠到金剛炮身前轉身看着一臉怒意的白『女』子。平心而論我並不想跟她以命相搏,畢竟她是八哥的『女』人,顯『露』一下實力讓她識趣的退走是最好的結果。
白『女』子『胸』脯急劇起伏,一臉怒容的看着我們並未開口,她先前施展法術凝聚獬豸大耗靈氣,此刻正在快的調息斂氣。
“你有啥事到紫氣福地找老八說去吧,跟我們較啥勁啊?”金剛炮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嘯風子已魂歸福地?”白『女』子聽到金剛炮的話後失態的驚呼出聲。我們先前只是說過溫嘯風已死,卻沒有說明他死後魂魄的去處。
“是啊,你快找他去吧。”金剛炮一見白『女』子語氣鬆動,急忙趁機添柴。這名白『女』子已有顛峰修爲,何時散功前往福地全憑她一念所至。
“此言不虛?”白『女』子以懷疑的目光看着金剛炮。
“八哥在兩月之前於九華山駕鶴,而今已經魂歸福地。”我接過了話茬。金剛炮給人的感覺總是不那麼牢靠,他的話在白『女』子聽來要大打折扣。
“本宮苟延於世已有六個甲子,豈是你等小兒可『蒙』騙戲『弄』?”白『女』子說着再度開始聚斂靈氣意圖動手,明顯的我們所說的話有某些地方跟她所知道的有了一定的出入,她懷疑我們在騙她。
“貧道所說句句屬實,若有敘述不清之處你可盤問細節。”我急忙開口說道。這個白『女』子的情緒非常的不穩定,我實在是不想『激』怒她,要知道紫氣顛峰的自爆散功足以夷平這半座山頭。
“我且問你,嘯風子於何時甦醒?”白『女』子冷冷的問道。她如此一說我馬上便斷定她跟溫嘯風關係密切,否則的話她不可能知道溫嘯風在服用了碧珊金桐之後的三百年一甦醒的事情。
“五十年前甦醒過一次,而後他服食了斷魂草陷入『混』沌,我與四師兄於開派前夕在崑崙山中找到並喚醒了他。”我力求詳實的回答了白『女』子的問題。
“他甲子之前已然甦醒,爲何不來與我相見?”白『女』子強人所難一般的問道。她所謂的甲子之前應該是溫嘯風在建國初期甦醒的那次。
“他那時已身患絕症,飲鴆止渴苟延『性』命,形同枯槁窘迫潦倒,已不復當年颯爽俊朗,他不來見你或許是因爲自慚形穢,且『性』命不久,見之徒增奈何。”我揣測着溫嘯風的心理做出了回答。溫嘯風在建國初期甦醒以後過的相當艱苦,未恢復紫氣之前甚至還乞討過,而他恢復紫氣以後癌症加重,只能靠鴉片止疼,吸食毒品的人自然不能好看到哪兒去,我和金剛炮在那險峰之上找到他的時候他瘦的已經脫了人形了。
“兩月之前他甦醒之後是何修爲?”白衣『女』子皺眉再問。
“真人。”我接口回答。高人,真人,上人爲紫氣的三個層次,這一點修道中人自然知曉。
“他未曾達到上人修爲怎可去那崑崙福地?”白『女』子厲聲喝問。
“貧道偶得往生杏一枚,八師兄臨終前服之往生福地。”我急忙出言解釋。
“他當年帶走阿木的內丹緣何不服,偏偏用那取巧的禽獸下品?”白『女』子皺眉追問。
“我們咋知道,這你得去福地問老八呀。”金剛炮嘿嘿笑道。
“我修行的乃是太上法『門』,如何去得你們截教的福地?”白『女』子面上的憤怒逐漸轉爲了哀傷。她說的是對的,崑崙紫氣古城裡的紫氣福地分四條通道,四教弟子各有所往。
“倘若你能將前因後果如實相告,我或許可以助你前往截教福地尋找八哥。”我沉『吟』了許久方纔開口說道。這個『女』子雖然『性』情偏『激』,但重情如斯,百年苦候紅顏白,重情之人一直爲我所敬。
“你修爲不勝於我,談何相助?”白『女』子緩緩搖頭,不過看我的眼神卻和善了許多,一直快凝聚的靈氣也逐漸放緩。
“你解我心中疑『惑』,我送你入截教福地。”我鄭重的點頭說道。我之所以如此迫切的想要知道他們之間生的事情並不是出於好奇之心,而是溫嘯風先前肯定有什麼事情在瞞着我,按照這個白『女』子先前所說的自己已活了六個甲子來推算,她應該是明朝末期的人,明朝末期正是紫陽觀生鉅變,三師兄被葉傲風設計抓走的時間,溫嘯風在那時候應該正在四處尋找搜救三師兄纔對,他怎麼有時間跟這個『女』子談情說愛,還有就是他爲什麼要拿走鬥木獬的內丹,他又將鬥木獬的內丹給了誰?
“若敢謊言相欺......”
“我率衆進山拖累頗多,若無十成把握絕不會輕易許諾。”我開口打斷了她的顧慮。我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那就是我有拖累,我不會扔掉戰友自己逃跑。
“老於,你......”金剛炮不放心的開了口。
我擡眉瞪了金剛炮一眼,將他的下半截話瞪了回去,他無非是問我用什麼辦法送這白『女』子進福地,這個我暫時還不能對他明說,但內心卻是已經有了計較。
白『女』子聽到我的話後猶豫了片刻最終緩緩點頭。
“你是何宮之主?”我見她點頭默許這纔出言探問。這個『女』子先前曾數次無意識的以本宮自稱,這說明她應該是某一派的領軍人物。
“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喪國之人實是無顏再妄自尊榮。”白『女』子苦笑搖頭。
“敢問百家上姓?”我驚愕的追問道。她的這句話前半句是借用杜甫的一句詩,意思是國家已經破敗城池已然廢棄,後半句竟然是以落魄皇族自詡,而我追問她的姓氏就是想通過她的姓氏來判斷她的身份。
“朱媺姛。”白『女』子使用傳音之法說出了名字,紫氣顛峰的修道者可以使用傳音入密的方法與他人『交』流,不過由於使用這種法術耗損靈氣頗重,因此平時一般用的很少,大多時候是是用在向關『門』弟子傳授道術秘法上的。
“你乃明朝皇室?”我側目看向朱媺姛的左臂。朱姓是明朝的國姓,因此這個朱媺姛說出姓名之後我第一時間便聯想到了那個斷臂的長平公主。
“坤興公主是我的二妹。”朱媺姛見我注視着她的手臂,嘆氣搖頭給予解釋。
“坤興?”我疑『惑』的皺起了眉頭。朱媺姛所說的坤興公主我從來就沒有聽說過。
“二妹朱媺娖本被父皇封爲坤興公主,長平之號乃反賊強封,後世鮮有人知。”朱媺姛俯輕嘆。
“你到底是誰?”我出口追問。明朝的那段歷史我雖然並不熟悉,卻也知道長平公主姐妹六人之中排行第二。
“我乃思祖長『女』,坤儀公主......”
網站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