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百名,握槍掃射的保鏢。
不到一分鐘,全部被葉戰天收割了生命。
而,葉戰天腳踩著他們的屍骨,站在高處,目空一切,淡然吸煙……
這一刻。
葉秋霞、盧曉蓉、盧濤,都不約而同地,想起了,葉戰天先前的一句話:
「我曾經,無數次屠殺萬人,斬將搴旗,於屍山血海中歸來……」
看來,此話毫不誇張,也無半點虛假!
屠殺萬人,都是常態。
而,這區區數百人,的確是,不值一提!
游泳池邊。
在葉戰天眨眼間,屠殺百人後,只剩下了胡雙全、葉秋霞三人。
嘩!
葉戰天從屍骨堆高處,慢慢地走下來,就跟散步似的,霸氣得無與倫比的風姿,令人,情不自禁地,想要跪下膜拜!
一步,一步,一步……
當,葉戰天走到胡雙全的眼前時,
這個自以為是的聯心社少社長,才回過神來,驚恐得連連後退,面如死灰!
「別怕,我會給你特殊的關照,這雙沾滿了,你手下鮮血的手套,將隨你一起陪葬!」
葉戰天魔魅一笑,緩緩地,將雙手上,早已被鮮血浸透的手套給摘了下來。
「不,不,不!」
「啊!」
胡雙全驚恐地搖頭。
突然,大吼了一聲,雙臂一震,上半身的浴巾被激蕩得粉碎。
嘩!
嘩!
只見,在胡雙全兩條結實的胳膊上,都各自紋了一條黑龍。
「哼!我胡雙全從小習武,傳承自少林的大力龍爪手,你就算是再強,也絕不可能……」
胡雙全面容猙獰,自信無比,瘋狂地叫喊著。
只可惜。
他的話,還沒有犬吠完畢,就再也沒有開口的機會了。
葉戰天一個閃身。
猶如鬼魅一般,到了胡雙全的眼前,右手直接掐在了胡雙全的脖子上,將其像小雞仔一般,拎到了半空中。
窒息感,瞬間來襲!
胡雙全驚恐得無以加復,兩隻腳吊在半空中,瘋狂地亂蹬,沒幾下,就失去了掙扎的力氣,臉色慘白,雙眼暴凸,嘴唇發紫,呼吸微弱,不出五秒,他必死無疑!
這個不可一世的少社長,做夢都沒有想到,他習武三十多年,早就是一名武學高手,否則,也不敢如此狂妄自大。
可,在葉戰天的面前,竟然,會是一隻毫無戰鬥力的螻蟻!
站在旁邊的葉秋霞三人,目瞪口呆,驚得呼吸聲,都不敢太大。
她們本以為,胡雙全暴戾之氣大增,顯露了自身的戰鬥力,又是習武三十多年的高手,實力遠超這些精英保鏢。
按照常理,必定跟葉戰天有一番打鬥。
哪知道。
胡雙全這個習武三十多年的高手,在葉戰天的面前,就跟一隻螞蟻似的,兩者之間的力量,完全沒有可比性!
「饒,饒了,我吧……」
胡雙全拼盡全身最後一點力氣,從牙縫裡吐出幾個字。
「當年,你派人製造車禍,撞斷我哥雙腿,怎麼不說,饒了他?」
「你天天派人騷擾我姐,還想要對她用強,怎麼不說,饒了她?」
「知道,我為什麼把豹子頭的屍體,帶到這裡來嗎?」
「因為,我要你們一起,死在我的親人面前,讓她們重拾做人的尊嚴和信心!」
葉戰天冷冽地說著話,雙眸中散發出死亡的光。
從,他決定帶著親人們,前來討回公道時,就註定,這是一場雞犬不留的殺戮!
「住手!」
「放開我兒子!」
陡然間。
一名中年男子的喝斥聲傳來。
緊接著。
聯心社的社長鬍昌鵬,帶著幾十名黑西裝保鏢,快步走了過來。
原來。
是一名跑出別墅的比基尼美女,暗中打電話通知的胡昌鵬。
當然,這也是葉戰天有意為之。
他說了,今天太陽落山之前,胡雙全要死,聯心社要滅,那便是,說到做到,一言九鼎!
葉戰天轉頭,嘴裡叼著火光閃爍的香煙,右手拎著半空中奄奄一息的胡雙全,目光淡漠地看著胡昌鵬。
走進別墅時,胡昌鵬早已被眼前的景象,嚇得魂飛魄散!
本以為,葉戰天帶了很多高手前來,才會造成這般的殺伐局面。
卻不想,他是,孤身一人,闖虎穴,渾身是膽,震蒼生!
「年輕人,我知道你實力不凡,但,這裡是我聯心社的地盤,你倘若殺了我兒子,你和你的親人,也都將無法活著離開!」
「所以,還請給我胡昌鵬一個面子!」
胡昌鵬緊盯著葉戰天說話,自以為,恩威並施,十分得當。
想必,葉戰天沒有那個膽量,敢當場殺掉他的兒子。
然而,
葉戰天卻置若罔聞,雙眼淡然地盯著胡昌鵬,問道:
「你想,怎麼死?」
胡昌鵬,「……」
在場所有人,「……」
這,這他嗎,簡直是,見過霸氣的,沒見過這麼霸氣的啊!
面對聯心社的社長,一個在黑白兩道,叱吒風雲將近六十年的大佬。
居然,見面的第一句話,就是問:你想,怎麼死?
太霸氣!
太強勢!
太令人,驚駭到骨髓里!
胡昌鵬氣得臉色鐵青,渾身都在顫抖,咬牙切齒道:
「年輕氣盛,自以為是,狂妄跋扈,我可以原諒!」
「你現在放了我兒子,還來得及,否則……」
嘭!
可,
胡昌鵬的話,還沒說完。
葉戰天右手一松,胡雙全的身軀落在了地上。
緊接著,葉戰天的右腳,踩在了胡雙全的頭上,吸了一口煙,淡然地吐出煙霧,語氣冷冽道:
「給你一次機會,重新組織語言,再說一遍!」
戲耍!
打壓!
胡昌鵬知道,葉戰天這是故意為之,是在幫他的三位親人,討回公道,重拾尊嚴和信心!
「還,還請給我胡昌鵬一個面子,放了我兒子!」
雖然,胡昌鵬氣得肺都要炸了,還從來沒有人,敢讓他重新組織語言,再說一遍,說過的話,這是奇恥大辱。
但,想著只要兒子能活下來,以後有的是辦法弄死葉戰天,所以,在極力地隱忍!
「抱歉!這個世界上,無論是誰的面子,我想給就給,不想給,便不給,無一例外!」
「而你,顯然沒有那個資格,讓我給面子!」
葉戰天右腳微微一用力,胡雙全的腦袋,當著胡昌鵬的面,碎裂成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