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看到林凡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小玄天馬雙大眼如黑寶石一般明亮,與雪白的身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每次眨動都撲閃撲閃的,充滿了靈氣。
此刻,它正蜷伏在地上,居然非常的人『性』化,一雙明亮的大眼,正可憐兮兮的望着林凡。
似乎很想靠近過來,但是又有些害怕,一雙明亮地大眼仔細的觀察着林凡,直至確信他敵意,也無害後,它才飛踏到距離林凡不遠地光罩之處。
林凡佯作不知,沒有驚動它,此時他體內魂力空虛,手中握着兩顆魔核,正在全力的汲取其中朦朧的精華,此時此刻他身上如水波一般地潔白『色』霞輝,縈繞在他的周圍,讓這裡靈氣氤氳,充滿了神聖祥和地氣息。
可隨後,林凡再次看到了小玄馬地不凡,它頭上的那支玉角,竟然突然發出一縷光線,破出光罩,直接探入他身周散發的能量之處,繚繞在林凡周圍的魔核精華。
竟然被那支玉角分去了少半,而這時小馬周身更加晶瑩了,淡淡的光澤不斷閃爍,真地神異無比。
直至林凡收功,小玄天馬如受驚地小兔子一般,連忙飛逃而去,在光罩中留下一道銀『色』光影,退到了光罩的另一邊,速度當真快到了極點。
林凡笑了,這真是一匹有趣而又可愛,並且又膽大貪吃地小玄天馬啊。
在此後的兩天,小玄馬時時出沒在林凡四周,來分享林凡用魔核聚集而來的靈氣,見林凡一直沒有對它『露』出什麼不善的舉動,它膽子也不像先前那般小了。
此時的林凡並沒有立即捕捉這匹小玄天馬的打算了。
一是沒有把握能夠捉到,二是因爲這等有靈『性』的神物,即便強行抓到,也難以真正讓之臣服。
三是他還有着非常大的顧忌,若真是將這小玄天馬捉走了,現在外面的那匹達到的魂天期的老玄天馬只怕有生之年都會追查下去,但時候,一旦查出是自己盜走了這小玄天馬,恐怕自己就是必死無疑了。
“這小玄天馬雖然非常誘人,但是怕扛不住那老玄天馬的怒火啊。”林凡苦笑搖頭,他還沒有貪心到不顧任何危險的程度,對他而言,自己的小命永遠擺在第一位,在沒得到安全保證之前,他可不會去刺激那匹老玄天馬。
所以,他在等待契機。
若是外面的戰鬥,那匹老玄馬戰敗身亡,那他當真沒有什麼顧忌了!
二是外面的戰鬥若是鬥個兩敗俱傷,又若是那雪鷹老祖讓玄天馬這這一方給滅殺了,那到時候,他當然是有多遠跑多遠了!!
正在猶豫、歡喜間,忽覺肩上一沉,搭上一隻僵硬大手,林凡心頭沒的涌起一股寒意,忽聽一道啞着嗓子聲音,緩緩道:“小傢伙,你來了多久啦?”
林凡沒料這美『婦』玄天馬一場戰鬥下來,竟還真活着,而且這麼快就來到了這裡,心頭寒意更重,顫聲道:“我,我剛來,小子真是無意闖到這裡來的?”
“哼,不老實!”那美『婦』冷哼一聲,還沒讓林凡明白怎麼回事呢,他覺得搭上自己肩上的手一鬆,自己的身體就飛了起來,‘噗通’一聲,直直將摔在了地上。
毫無防備之下,林凡被摔了個結結實實,幾塊堅硬的石頭正好墊在身下,痛的他立刻跳了起來,在這一刻林凡有一股爆血的衝動,他什麼地方不老實了。
“咿咿呀呀……”就在這時,小傢伙玄天田小馬發出了聲音,根本不像獸類,如學語的嬰兒一般,“咿呀”不斷,可憐兮兮的望着那個美女。
那美『婦』吐了口氣,語聲緩和了些:“人類,你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林凡正要將在他進入風『穴』的遭遇就上一番,忽又想起那風『穴』那麼難以進入,只怕是這美『婦』設在外圍的小小禁制,這些老怪物心中突喜突怒,若是實說,恐怕他真當自己破了那些禁制,是爲了這匹小玄天馬而來,不由尋思:“這樣一說,自己肯定死定了!”
當下只說道:“是你們在戰鬥時候,直接破開了一地面,我剛巧掉進了這裡。”
玄天馬嘆道:“小傢伙你哄騙我麼?哎,算了,反正這些也不重要了,人類,你過來,我有話對你說。”
但聽林凡默不作聲,玄天馬微怒道,“殺你我還需要玩什麼手段麼,快點給我過來。”
“哦!!”對這些話,林凡將信將疑,心想以這老玄天馬的實力,還真不必和自己玩什麼花樣,猶豫了一會,便從地上爬起來,慢慢走了過去。
玄天馬將手得新放在林凡肩上,微微笑道:“很好,去光罩那邊。”聞言,林凡便向前走,但覺玄天馬的手始終搭在肩上,不曾放鬆,心中一時七上八下,走到地光罩旁邊,說道:“到了,這光罩我進不去。”
玄天馬微微一怔道:“光罩還有多遠?”
林凡心中奇怪,尋思道:“光罩有多遠,你爲何問我?”當下用腳伸量道:“比一步多些,比兩步少些。”
“嗯,如此就好!”玄天馬忽地摟住林凡,飛身縱起,向光罩中閃去。
這時林凡只覺像是穿過了一層薄薄的膜,進入光罩裡面,耳邊風響,身子疾速上升,眼見就要撞上一面石壁,林凡只當這玄天馬會停下來,一時也沒在意。
那知道,只聽玄天馬悶哼一聲,已是撞到了石壁上,這時她才手臂陡長,五指抵住牆頂,慢慢滑了下來。
看到這一幕,林凡心中大是古怪與疑『惑』:“這老怪物暈頭了麼,怎麼往石壁上撞!”
“小傢伙。”玄天馬落地後,喘氣道,“這裡有面石壁,你怎麼不出聲提醒。”
林凡更覺奇怪,心想,“我便是不說,你自己不會瞧麼。”想到這裡,忍不住偷眼回瞧,這一瞥,不禁心神大震,但見玄天馬臉上血糊糊的,精緻的五官盡失,已成了一片爛血肉。
那裡還有之前所見的媚態與優雅,不由忖道:“莫非,莫非她瞧不見?但就算睢不見,也可以動用靈識探物啊!難道她不但視覺盡失,連靈識也不能動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