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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農家媳婦紈絝夫 - 114 立威一字體大小: A+
     

    114立威 一

    李騖出現在軍營可謂是迅雷不及掩耳,他並沒有走任何華而不實的過程也沒有做所謂的試探,而是直接拿出兵符就入主中軍大帳了。

    李騖接掌兵權,對於很多的人來說不啻於一個炸雷,用驚天動地來形容絲毫不爲過。李騖在所有人的眼中,那就是一個被寵壞的嬌少爺,京城著名的紈絝子弟,橫行霸道的小霸王,如今卻搖身一變做了軍中主帥,這是在做夢吧?

    李騖卻絲毫沒在意其他人的表現,看着一個個大張着嘴,仿似被雷擊一樣的神情,他只是冷笑一聲,再無其他,多一個眼神都欠奉。他來這裡可不是要跟他們品茶聊天的,用不着擺出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他的目的就是宣告,這裡還是姓李,掌權的還是敬親王府,僅此而已。

    衆人在觀望忐忑了兩天後,大多數人都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紈絝就是紈絝,丁點本事沒有,即使手握兵符又如何,就是個中看不中用的擺設。

    李騖這兩天也確實什麼都沒做,偶爾出了營帳也是在伙房,馬廄等處轉轉,大部分時間都是窩在營帳中發呆。

    這一天,李騖無所事事的坐在營帳中看話本子。就聽營帳外傳來雜亂的腳步聲,隱隱約約的還有嘈雜的喊聲,李騖眼睛一亮,隨即找了個更舒適的姿勢斜倚在椅子上,兩條腿交叉着搭在寬大的帥案上,兩隻腳隨意地搖晃着,十足十的痞懶模樣。

    李騖斜睨着眼睛,看着從營帳外走進來,單膝跪地抱拳行禮的年輕校尉,懶洋洋地問道:“所報何事啊?”

    聽到聲音,正單膝跪地行禮的人猛地擡起頭來,也顧不得規矩了,試探着問道:“三少?”

    坐在上座的李騖此時也把眼睛瞪得大大地,先前的慵懶模樣全然不見了,伸手指着下面的人大喊了一聲:“大德,你是大德?”嘴上說着就衝了下來,一拳搗在青年校尉的肩膀上,哈哈哈大笑起來。

    林世德開始還有些疑惑,聽到這囂張的笑聲終於確定了這人真是李騖。

    “三少,你怎麼在這裡?”,林世德掩飾不住激動地問道,京城一別,至今已經五年了。

    李騖也是激動不已,想當初他們兄弟幾個是打遍京城無敵手,鮮衣怒馬,肆意張揚,那是何等的快活。自從在福臨門酒樓把梅琉的腿弄斷了以後,當時參與其中的三個人,李騖,大德,胖威都受到了懲罰,可恨那個媚主的梅妃,枕邊風一吹就讓當今皇上把敬親王,護國公,鎮國將軍三個人給訓斥了一番,並施加壓力讓嚴懲李騖等。最後,敬親王幾個人也是無可奈何,只能忍着把三個人驅逐出京城。

    當時,李騖也是自身難保,再說也是時間不允許,所以也沒有出去送大德與胖威,只是聽說他們二人去了西北軍營,其他的消息卻沒有。即使是護國公過世,作爲護國公最喜歡的孫子的大德,也沒有趕回京城守靈盡孝,所以,李騖也就一直沒有與這二人見面。

    今日乍見,更是激動地不能自抑,過往的一幕幕都浮現了出來,見到昔日的夥伴,在這偏遠的邊城,他鄉遇故知,本就是人生一大喜事,可賀。

    大德也沒有預料到會在這裡遇到李騖,本就不善言辭的他,更是激動地不是道說什麼纔好,只是不停的撓着腦袋,嘿嘿的笑着,彷彿五年的分離並不存在,那種好哥們之間的默契依然如往昔般自在。

    李騖看大德激動的樣子,看來的打算拉開架勢敘舊,忙拉住他問道:“大德,你剛纔要稟報什麼事情?”,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時間地點都不對。

    林世德一拍腦袋,有些懊悔的說道:“三少,我有事情要跟將軍稟報”,說着話還四處張望,疑惑着,這大帳裡出了三少還有幾個人,一看就是隨從侍衛,沒看出來那個是大將軍啊。

    李騖開口爲他解惑道:“別四處踅摸了,我現在接掌兵符,暫代大將軍一職,有什麼事情可以跟我言明吧”。

    林世德聞言,也顧不得驚訝了,趕忙單膝跪地抱拳稟報:“啓稟郡王爺,轅門外有百姓狀告趙副將強搶民女”。

    李騖一聽,差點蹦起來,他才上任沒幾天,椅子還沒坐熱乎呢,這平靜了沒幾天就鬧出這麼大件事情,強搶民女?這是殺頭的大罪啊。

    “等等,你說誰強搶民女?”

    “老百姓狀告的是趙副將”,林世德又強調了一遍。

    李騖不說話了,眼珠轉了轉,拍了下林世德的肩膀:“大德,走,咱們去看看去”。有現成的好戲,不看白不看。

    此時的大營轅門外,一片吵嚷之聲,裡三層外三成的圍着人,有幾個體格壯碩的兵士把一個人擰着胳膊押在了人羣當中,面對着一個年輕女子披散着頭髮,衣衫散亂,捂着臉跪坐在地上悽悽慘慘慼戚的哭着,看上去真可是痛不欲生的樣子。一個老者也是一臉的憤怒,揮舞着手臂,對着圍觀的人羣述說着冤屈。老者說的是鏗鏘有力,好似有着天大的委屈,又好似圍觀的人都是青天大老爺,肯定能爲他伸冤一般,老者說的賣力,圍觀的人也是看的義憤填膺,一面應和着老者,不時發出一些類似“啊”,“哦”等感嘆詞,一面用充滿着正義的目光怒視着罪魁禍首---那個被押着的男子,如果眼睛能射箭的話,估計那個男子早已經萬箭穿心,體無完膚了。可惜的是,即使憤怒到了極點,眼睛也不能射出箭矢,所以,那些正義之士也就勉爲其難的射出一些惡毒的眼神,荼毒一下罪犯吧,縱使意猶未盡,但也聊勝於無吧,重在心情嘛。

    沒有人注意到李騖,其實是沒幾個人認識他。李騖的出現非常的突然,既沒用什麼列隊歡迎,也沒舉行什麼見面歡迎儀式,更沒有時不時的在軍營中嘚瑟,偶爾出現的地方也都是些邊邊角角的不引人注意。因此,就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整個大營的最高統領,在大營中那就是路人一枚,不顯山不露水,平凡如滄海一粟。

    李騖此時是極度滿意啊,沒人認識他,他就可以隨心所欲的看熱鬧啊。

    大德陪着李騖一路行來,看到來往的兵士視李騖透明人一般,既沒有行禮打招呼的,更不用說讓路迴避了,基本連眼神都欠奉一個,只是被李騖的俊美模樣驚豔一下,有那膽子大一些的,試圖上前搭訕,卻被走在一旁的大德冰冷的眼神以及幾個身強體壯的侍衛震懾住,落荒而逃。

    大德很是奇怪,李騖可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想當初多張揚的一個人啊,被路人無意中看一眼都喊打喊殺的,拆了多少間鋪子啊,究其原因都是些雞毛子蒜皮的小事兒,當初他們哥們幾個也根本沒什麼大事做啊,論起囂張來,三少如果自認第二,滿京城沒人敢認第一,那也是沒辦法啊,人家身份貴重,有那個資本囂張。

    時至今日,李騖卻有些不對勁啊,被人輕視不發脾氣不說,即使是被人輕佻了也忍了,真是奇怪了啊。還有啊,以前這京城三少多講究的一個人啊,食不厭精,膾不厭細,衣衫非貢品的綾羅綢緞不穿,整個人那就是一個字精細。現下呢,大德仔細打量了下李騖,普普通通的服飾,絕對的泯於衆人,毫無出彩之處,難道有什麼不被人知的原因在裡面?

    要不說大德雖然魯莽,但是絕對的粗中有細,所猜想的事實雖不中,亦不遠矣。

    李騖感受到大德打量他的目光,心中暗自好笑,但也不說破,只是依然不疾不徐的走着,神態端的沉穩無比。

    李騖沒有上過戰場,自然沒有那種肅殺凌厲的氣勢,再加上他本身又是錦衣玉食嬌慣着長大,氣質中多得是富貴怡氣。

    年少時在京城,雖然紈絝,雖然頑劣霸道,只不過是驕縱一些而已,並不是大奸大惡。說白了就是仗勢欺人。人們畏懼的不過是敬親王府的勢力,惹不起的是他皇親國戚,鳳子龍孫的身份罷了。

    可是,李騖的侍衛們就不同了,那可是上過戰場,從死人堆裡摸爬滾打出來的,自然而然流露出一種肅殺之氣,極有威懾力。

    低調的李騖帶着大德,晃晃悠悠的來到了人羣外,侍衛們自動的爲他清理出一條路,讓他順利地來到了人羣的中間。

    李騖四處看了看,看到了被幾個彪形大漢死死押着的人問道:“你就是趙副將”,雖然用的是問句,但是語氣中卻沒有一絲疑問的意思,而是十分的篤定。

    趙副將聞言想擡頭,卻被人死死的按住。

    李騖轉回頭又問道:“誰是苦主啊?”,眼神卻看着天上飄飄悠悠的白雲。

    一時間沒有人回答,吵吵嚷嚷的人羣有一瞬間安靜下來。

    “既然沒有苦主,你們還不放開趙副將,以下犯上是什麼罪過,你們不懂嗎?”,李騖指着那幾個大漢說着,聲音不高不低,恰好在場的人都能聽到。

    那幾個人有些發矇,不知道是該鬆手放人還是繼續押着,眼神就有些發飄,直往一邊飄去。

    李騖暗自冷笑一聲,神態自若的站在那裡,絲毫不在意四周打量的目光。

    大德跟侍衛們把李騖護在身後,警惕的注視着四周。

    突然,那個開始手舞足蹈的老者“嗷”的一聲尖叫着衝了過來,口沫橫飛的喊着:“誰說沒有苦主,哎喲,我苦命的女兒啊,被歹人欺負了,卻沒地方說理啊,真是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啊,你們大家夥兒給評評理吧……”,

    李騖沒理那個老者,只是看了站在他身邊高峻一眼,微微使了個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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