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隱疾 ..
25、隱疾
陶三春大吃了一驚,“娘,您是說‘大禮包’有隱疾?”
這個結果可真是大大的出乎她意料了。三春長長的吁了口氣,拍着胸口抱怨,“哎喲娘啊,您可真能大喘氣呀,害的我還以爲出了什麼大事兒了呢,差點嚇死我了”。
宋氏頗爲不解的盯着女兒看了一會兒,確定她現在的精神狀態比較正常後,才擡手拍了她一巴掌,“你這孩子,淨胡亂說話,這還不是大事兒?你年紀還小,不明白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這可是天大的大事呢”
隱疾,就是不能宣之於口,告知與人的疾病,是指體上幽隱之處疾病,即男子不能人道之疾。
宋氏此時的心已經快提到嗓子眼了,她是真的擔心啊。想到她自己這麼些年的遭遇,就因爲接連生了三個女兒,婆婆陶楊氏責罵,刁難,甚至以死相逼陶安休妻,如果不是陶安的堅持,宋氏恐怕早已是白骨一堆了。
女婿不能人道,三春就不可能有孩子,那……
宋氏真的不敢想下去了,她一把就把三春的兩隻手都抓在了手裡,好像前面就是萬丈深淵,她絕對不能看着女兒跳下去。
陶三春被宋氏的反應嚇了一跳,她不明白她娘爲啥這麼激動。其實,不是三春淡定,而是前世她只是個十九歲的女孩子,根本就沒談過戀愛,雖然有男生追她,但是因着父母管教的比較嚴,最後也都無疾而終了。
再者,她本身就是學醫的,家裡的爺爺,爸爸那可都是醫學界的專家,對於一般的疾病沒有那麼深的恐懼,比較看得開,有病了,那就想辦法治療唄,害怕頂個屁用啊,你就是嚇死了,你那個病也不會自己就跑了啊,愚昧啊愚昧。
再說那個什麼狗屁隱疾,極有可能就是不舉,又不是那玩意兒沒有了,不舉就想辦法讓它舉唄,你在這哭天抹淚的,那玩意兒自己就能舉?真是的,咋想的呢。
三春也疑惑呢,究竟‘大禮包’能不能舉,還真說不好,單看他洞房花燭夜的表現,也看不出來啊,感覺他就是一個傻了吧唧的的二愣子,對男女之事不明白;要不就是他不喜歡娶自己這個鄉下媳婦,不願意圓房?不願意更好,自己還不願意和一個陌生的男子XXOO呢。
也不對,三春想着,看他在馬車上的衝動表現,一點都不象有太監潛質的人吶,完全是一個正常的男子的樣子,也看不出來不喜歡自己,難道是他隱藏得太深,讓人看不透。三春糾結着,心裡罵着:混蛋,王八蛋‘大禮包’,害得姑奶奶死了多少腦細胞啊。
這些只能在三春的心裡嘀咕嘀咕,在宋氏的面前,一丁點都不能露,她扭了扭面部肌肉,帶了些愁苦狀,安慰宋氏,“娘啊,爹還沒回來呢,究竟是不是真的,還沒確定呢,如果真的是那毛病,大不了我不跟他過了,回家來永遠陪着娘和爹,您說多好啊”
宋氏一聽,習慣性的擡起手打算給她一巴掌,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再一看那皺巴巴的小臉兒,又捨不得了,擡起的手輕落在了女兒黑亮的發頂,輕輕的撫摩着,“唉”。
門外傳來了腳步聲,母女兩個不約而同的看向了門口。
宋氏一見陶安的身影,急不可耐的問道,“怎麼樣?問清楚了嗎?是不是……”,聲音嘎然而止。
李騖從陶安身後走了出來,一張俊臉憋的通紅,眼神有些躲閃,諾諾的和宋氏打了一聲招呼後,迅速的拉起三春的手逃也似的離開了屋子。
宋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疑惑的看丈夫,陶安笑着說道,“阿恆啊,咱們這個女婿啊,真是不錯啊”
宋氏最想聽到的話卻沒聽到,就有些發急,“你快說說,女婿的病……”
陶安扶着她的手,“你別急呀,我慢慢說給你聽……”
再說李騖一路扯着陶三春進了屋子,卻沒有放開她的手,一句話也不說,就那麼看着她。
三春被看得有些發毛,就想甩脫李騖的手,卻沒成功,急了,擡腳就踢了過去,不成想卻被李騖整個抱在了懷裡,心裡一驚:怎麼又衝動了?
李騖貼着她的耳邊非常小聲的說着,“我沒病,三春”
三春從他的懷裡擡起頭,正對上那雙亮晶晶的鳳眼,眼睛裡全是喜悅,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呢,絲毫沒有了面對陶安夫妻時的尷尬與扭捏。
李騖好像怕三春不相信似的,又用大一些的聲音說了一遍,“三春,我沒病,真的”
看他的樣子,就好像三春如果不答應的話,就要急了,三春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大禮包’,你說你啊,沒病就沒病唄,急赤白咧的幹啥呀,至於的嗎?”
“我,我不是怕你不相信嗎,你們都懷疑我有病,你爹還跑來問我,你說,擱你身上你不急呀?”,李騖頗有些不太好意思了,拉着三春做到了牀上。
三春好奇的問他,“我爹都問你啥了?”
李騖白了她一眼,“你爹問我啥,你能不清楚?”,
三春“咦?”了一聲,“我能清楚啥,我爹又沒告訴我”
“如果你不告訴他們說我有病,你爹能來問我?”,李騖幽怨的看着三春,
“哎,那個‘大禮包’,我覺得我有必要解釋一下,首先,我沒說你有病,真的”,三春一本正經的說道
“那你是怎麼說的,才讓你爹和你娘懷疑我有病的?”,李騖問她
“我娘知道咱們兩個沒有圓房,就懷疑了吧?”,三春有些遲疑的說着。
“你娘怎麼知道我們沒圓房呢?”,李騖再問
“當然是我說的了,要不你以爲呢?”,三春非常肯定的回答。
“那你爲啥說起圓房的事情呢?”,李騖的聲音裡有些許的笑意。
“哎呀,我想想啊,對了,好像是我娘問你對我好不好,我說不知道”,三春很自然的順嘴說着。
“那你想不想知道,我對你好不好呢?”,李騖的笑容在臉上盪漾開來。
“廢話,當然想知道了”,三春給了李騖一個‘你傻呀’的眼神。
“好吧,咱們開始吧”,李騖嘴裡輕快的說着,同時兩隻胳膊就摟了過去。
“啊,好好的,你抱着我幹嘛”,三春扭動着身子,想要掙脫李騖的懷抱。
“三春,我想……咱們行禮吧”,李騖年輕的聲音裡飽含着柔情。
三春一時沒轉過彎來,“……行禮?什麼禮?”
李騖頓時覺得被打擊了,有些氣急敗壞,“你傻呀?咱們兩個能行什麼禮?”
“你有病啊?”,三春也急了,怎麼攤上麼個陰晴不定的主。
“我沒病,沒病”,李騖加重了語氣。
三春看到李騖認真的樣子覺得好笑,又怕惹得他更不高興,只好忍住了,“我問你,昨天晚上你爲什麼不跟我行禮呢?”
李騖扭捏了一會,很小聲的說道,“……我,我以爲你不願意呢,就……”
三春聽着新鮮,“如果我不願意的話,你就忍着?”
李騖非常認真的點頭,“是啊,鄭融說過的,如果女的願意,就會主動過來的……”,鄭融是吏部尚書的小兒子,他十五歲時,家裡就安排了通房丫頭,那些丫頭們都是想盡辦法爬少爺主子的牀,你說她們能不主動嗎?傻了吧唧的李騖同學被華麗麗的誤導了,以爲三春沒有主動,那就肯定不願意了,白白的耽誤了洞房花燭夜,還弄了一場大烏龍,險些被劃到太監那夥兒去。
三春有些不可置信,這混蛋王八蛋的‘大禮包’原來還是個謙謙君子啊,還知道尊重女孩子的意願,看來孺子可教啊,不過眼下嘛,三春伸出芊芊玉指,點着李騖的額頭,“你是真傻呀,真傻呀,還是真傻?”
李騖被繞騰暈了,愣怔怔的不知如何回答。
三春惡作劇般的捧住他的頭,用自己的脣輕輕觸碰了一下他那紅潤的脣,然後,趁着他目瞪口呆之時,迅速逃離。
李騖一下子就蒙了,剛剛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柔柔的軟軟的,好似在他的心裡面投下了一顆小石子,激起了浪花,又泛起了漣漪,慢慢地盪漾開了,使得他的身子都隨着輕顫。
他身體裡面潛藏的狼性被激發了,他想要更多,心已動,手亦動,學着三春的樣子,捧住她的頭,微仰起,菱角形的紅脣微微嘟着,彷彿在邀請,又好似在誘惑。
李騖湊上去,輕觸了一下,又觸了一下,然後試着伸出舌頭輕輕舔舐了一下,感覺不夠爽,張開嘴用牙齒咬了下,真軟啊,又咬了一下,感覺真好。
李騖正在全神貫注的探索研究三春的紅脣呢,冷不防被推開了,三春怒氣衝衝的看着他,“你是屬狗的嗎?幹嘛咬我?”
“…我,我沒咬啊,我就是嚐嚐,真的,咬上去軟軟的,嫩嫩的,三春,真的”,李騖還覺得委屈呢,還沒品嚐夠呢。
三春無奈扶額,仰天長嘆。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住各位了,今天招待國外的同學,所以更晚了。
禮成,要肉的同學留郵箱,或加Q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