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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農家媳婦紈絝夫 - 20 洞房字體大小: A+
     

    20、洞房 ..

    以下是:

    爲你提供的《農家媳婦紈絝夫》小說(作者:紅薯咖啡20、洞房..)正文,敬請欣賞!

    20、洞房

    陶三春穿着大紅色的嫁衣,寬大的衣袖和長長的裙裾上繡着盛開的芙蓉花,腰上的腰封也是大紅色的,緊緊地系在三春那不盈一握的纖腰上,此時的陶三春好像是一朵怒放的紅梅,傲然,清香,又美的炫目。頭上蒙着大紅色繡着鴛鴦戲水的蓋頭,在喜婆的攙扶下輕移蓮步,婷婷嫋嫋來到陶安和宋氏的面前跪了下來,哽咽着叫了一聲,“……爹,娘……”,就說不下去了。

    陶安看着女兒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彷彿看到了昔日那個梳着小抓髻,抱着他的大腿,奶聲奶氣的喊着“爹爹”的稚童,如今就要嫁作人婦了,心生感慨,不由紅了眼圈,伸出手打算像小時候那樣揉揉女兒的頭頂,觸手是涼滑的綢緞,轉而請拍了一下女兒的肩膀,囑咐道,“女兒啊,過多的話呢,爹就不說了,你謹記着,爲人婦者,首要的是賢良淑德,相夫教子爲第一職責,常言說‘妻賢夫禍少’,從今爾後,要好好地敬重夫君,夫唱婦隨,做一個賢妻良母……”,老秀才陶安又要開始掉書袋子了,端坐在身旁的宋氏暗暗地碰了他一下,接口說道,“吉時快到了,三春啊,你一直是個孝順懂事的孩子,到了婆家呢,也要如對我和你爹一樣的,孝敬公婆,和睦妯娌,不管遇到什麼事兒啊,心別往窄了想,多跟女婿商量着,多想想爹孃,這世上啊,沒有過不去的坎兒……”,到最後聲音哽住了,說不下去了。

    陶安看了看一旁的李騖,“賢婿啊,我就把女兒交給你啦,三春的性子有些烈,遇事兒還是有分寸的,你要多擔待一些,要善待她”

    李騖咧了咧嘴,心裡暗道:陶岳父哎,你還是真不瞭解死丫頭啊,什麼叫性子有些烈呀?那簡直就是一火爆脾氣,小爺說一句,好傢伙,她能說十句,還不帶重樣的,滿嘴的歪理,還要我擔待她?哼,只有制服,沒有其他。

    嘴裡卻是煞有介事的答應着,“是,是,您說得對,您和岳母就放心吧,小婿肯定會善待三春的”

    陶三春一聽就清楚這是‘大禮包’李騖在裝模作樣應付她爹呢,聽那假的不能再假的聲音就知道,這個王八蛋嘴不對心的在胡謅呢,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離他最近的三春明顯感覺得到,這廝咬着後槽牙呢。看來這個囂張的三少爺心裡面憋着勁呢,三春心裡暗笑,小樣的,你還別不服,就那三腳貓的功夫還想着在姐跟前耍威風,別看姐沒武功,照樣收拾的你小子服服帖帖的。

    陶安和宋氏夫妻兩個看着面前這個俊美無儔的女婿,乖巧懂事的聽長輩的囑託,心裡都是倍感欣慰啊,原來還擔心這個京城貴公子的女婿是個囂張跋扈性子,不能好好地善待他們的女兒,現在一看,覺得先前的擔心都是多餘的,這個女婿不僅模樣好,性格也好,當今皇上真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啊,給他們送來了這麼好的女婿。

    喜婆過來提醒,“吉時到了,新娘子該上轎了”。

    宋氏心裡再怎麼捨不得,也不能耽誤了女兒上轎的時辰,擡手摸了摸眼角,“走吧”

    大春她們在邊上緊着勸,“過不了幾天,他們兩個不就回來了啊”

    三春的心裡也正不得呢,聽到這話,也舒服了不少,點着頭,“是啊,娘,過幾天我就回來陪着爹和娘了”

    大紅蓋頭隨着她點頭的動作,差一點就掉了,被站在一旁的李騖手疾眼快的按住,許是手勁有些用大了,三春就覺得腦袋被誰拍了一巴掌,感覺“嗡”的一下,有點發蒙,耳邊就聽李騖得意的說道,“嗨,多虧了小爺我吧,要不然你就丟人丟大發了”。

    陶三春一聽,火大了,擡腿就是一腳,咬着牙恨恨的說道,“我就知道是你這個王八蛋,你想拍死姑奶奶我啊?”。

    李騖靈活的一閃身,嘴裡嘟噥着,“真是個死丫頭,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三春因着頭上蒙着蓋頭,又穿着礙事的長嫁衣,這一腳就踢空了,正自懊惱呢,耳邊傳來了李騖低低的得意洋洋的笑聲,不由得恨恨的跺了一下腳,湊了過去惡狠狠地說道,“‘大禮包’,你等着,姑奶奶和你沒完”。

    這兩人的動作不大,聲音也不大,但是也把屋子裡的人都驚住了,誰都沒見過這還沒拜堂的小夫妻就連踢帶打的折騰啊。

    陶安和宋氏更是面面相覷的相互看了看對方,兩個人都是滿臉的不可置信,剛剛那個閃展騰挪,嬉皮笑臉的年輕人,還是他們那個乖順的好女婿嗎?

    方子辰笑着提醒道,“爹,娘,吉時已經到了,三妹妹該上轎了”

    宋氏回過神來,“對對,趕緊的,別誤了時辰”。

    按理說應該是哥哥揹着妹妹送上轎子的,可是陶三春沒有嫡親的兄弟,那就應該是堂兄弟來了,陶平家的三兒子都在外面大吃呢,陶順家的大兒子金樑被武氏打發進來,打算揹着三春上轎,三春不願意和她兩個叔叔家有什麼牽扯,又想到在現代都是新郎抱着新娘上花車的,這麼想着於是就湊近李騖身邊,小聲說,“喂,‘大禮包’,你揹着我上轎”。

    想那李騖本身就不是個循規蹈矩的主,性子又跳脫,就是不怕熱鬧,不怕事大的,想都沒想就應了,伸手把大紅喜服的下襬掖進大紅色的腰帶裡,往下一蹲身子,雙手向後,摟住三春的雙腿,猛地站了起來,嚇得陶三春趕緊摟住他的脖子,滿屋子的人還都沒反應過來呢,兩個人已經走出了大門了,還是喜婆經得多見識廣,最先反應過來了,小跑着到了喜轎邊上,掀起了轎簾兒,李騖撒開手,就聽“咕咚”一聲,陶三春被結結實實的摔在了轎子裡,氣得她伸出兩隻手緊着劃拉,打算揪住李騖,卻感覺手裡被塞了一個圓圓的東西。

    喜婆中氣十足的喊了一聲,“吉時到,起轎”。

    不知走了多久,就在陶三春被晃的七葷八素的時候,喜婆那救命的聲音終於傳來了,“落轎”。

    接下來的時間裡,陶三春是完全處在一種夢遊的狀態。李騖幾次的嗤笑,都被她自動忽略了。

    坐在踏實的牀上了,三春還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呢,在看到面前那張笑嘻嘻,非常欠揍的臉時,她才確定真是落了地了。

    由於是在客棧裡面,也沒什麼來賀喜的客人,剛出爐的新郎倌李騖就不用出去陪客了,只有敬親王李暄帶來的十幾個人弄了一桌子的酒菜,吃吃喝喝了起來。

    李騖湊了過去,被打發了回來,常戎擠眉弄眼的調侃,“三少爺,**一刻值千金吶,你就甭跟我們一起幹耗着啦,趕緊的洞房吧”。

    陶三春看着興沖沖出去,灰溜溜回來的李騖,覺得奇怪,卻沒開口問,因爲昨個晚上大春曾告訴過她,“進了洞房之後,千萬不要先開口開口說話,讓妹夫先說,那樣你就能在家裡佔上風,說話算”。

    陶三春可是心心念唸的都是怎麼樣的制服李騖的,就把大春的話記得牢牢的,還落實在了行動上。

    她用手捅了捅李騖,李騖看了她一眼,沒搭理她,走到一邊坐着去了。嗨,三春鬱悶了,暗忖:難道這小子也知道有那個說法?不成,無論如何也得讓他先開口。

    起身跟了過去,擡起腳踢了踢李騖,瞪着眼看着他,這下子李騖不幹了,噌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湊到三春面前,眼瞅着就要鼻尖碰鼻尖了,扯着嗓子吼道,“死丫頭,找茬呢?”

    陶三春一下子就笑了起來,揉着肚子“哎呦”了一會,才止住了笑聲,“‘大禮包’,我餓了,你去弄點吃的進來”。

    李騖剛剛纔被笑得滿心的不爽呢,沒好氣的說道,“小爺我還餓呢,你不伺候小爺吃飯,還敢指使小爺?”,一屁股坐到了牀上,“你去給找些吃的來”。

    陶三春看了一會,眼珠轉了轉,“‘大禮包’,你看啊,我讓你去找吃的呢,你不服氣吧?”

    李騖點頭,“那是一定的,憑什麼你讓小爺我去啊?再說了,你讓我去,我就得去呀,真是的”

    三春接着說道,“那你讓我去,我肯定也不服氣啊,我也不去”。

    “你憑什麼不去呀?”,李騖瞪起了眼睛,“我們府裡的丫鬟,那都是搶着要伺候小爺我呢,一般的丫鬟,小爺都不許靠前兒呢,你怎麼就不能伺候小爺呢?”

    陶三春一聽也火了,合着這死小孩把姐當丫鬟使了,當下也瞪起了眼睛,指着李騖,“‘大禮包’,你個王八蛋,姑奶奶不是你的丫鬟,你明白不?你們家丫鬟樂意伺候你,你找她們去呀,跟姑奶奶這兒墨跡啥呀?”

    李騖開始沒覺得有啥不合適的,順嘴就禿嚕出來了,現在被陶三春指着鼻子一通狂罵,也察覺有些不妥了,是啊,這個可是自己娶回來的媳婦兒,哪能是家裡那些丫鬟奴婢能比的呢,即使是這樣,李騖還是死鴨子,嘴硬,狡辯着道,“有啥不一樣的,不都是女的嗎?”

    陶三春都懶得跟他掰哧了,直接衝過去,擡腿就踢了他一腳,正踢迎面骨上,疼的李騖嚎了一嗓子,“死丫頭,你敢踢小爺?”

    三春毫不示弱的叉着腰,“王八蛋,姑奶奶踢的就是你”

    李騖現在是一看見三春擺出這彪悍的模樣就沒轍,你橫,她比你還橫;你說一句,她那裡有十句等着你;你還沒動手呢,她那裡擡腳就踹。

    李騖有些同情自己了,又有些懷疑了,那些幻想出來的制服陶三春的畫面似乎也不那麼美好了。

    兩個人誰也不服誰,就那樣大眼瞪小眼的對視着。不知道是誰的肚子“咕嚕”響了一聲,“我餓了”,兩個聲音同時響起,三春努了努嘴,李騖挑了挑眉,誰都沒動窩。

    喜婆那救命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來了,來了,新郎倌,新娘子來和合巹酒啦”

    二人一齊扭頭看去,就見喜婆手裡端着個托盤,裡面放着兩盤菜,一個扎着紅綢帶的酒壺,兩個同樣扎着紅綢帶的高腳酒杯,樂呵呵的走了進來。

    陶三春鬆了一口氣,伸手去接托盤,喜婆嘴裡說着,“使不得,使不得,你是新娘子,哪能讓你動手呢”。

    李騖衝過去,操起筷子就吃了一口菜,喜婆笑了,“餓壞了吧,竈上給你們預備着呢,馬上就送來了,先吃口菜墊墊底,把這酒喝了”。

    這二位真是餓得狠了,誰都沒客氣,一頓狂吃,那速度,真好有一比啊:風捲殘雲不過如此。

    喜婆淡定的看着兩隻瞬間就空了的盤子,拿起酒杯,分別塞進二人的手裡,指揮着他們交叉着胳膊準備喝酒。兩個人離得非常近,李騖比三春個子高一些,他的胳膊一端起來,三春就勢必得翹起腳根,李騖的胳膊再擡高一點,三春幾乎就喝不到酒了,李騖再那麼稍稍的晃一下胳膊,得,半杯酒幾乎都倒在了三春的臉上。

    三春看着李騖那得意的臉,悄悄地擡起腳,狠狠地踩在李騖的腳面上,疼的他一咧嘴,手一抖,也灑了半杯酒在臉上。

    喜婆無語的看着這二位不同於常人的新郎,新娘,搖搖頭,分別又給斟了半杯酒,然後直盯着兩人,等他們兩個消停的把酒喝了下去,這才轉身走人,腳步都沒頓一下。

    給他們送飯進來的是常戎,他自告奮勇的攬下了這活,就是想看一下三少爺和三少奶奶的情況。

    一進門就感覺不對勁,雖說是洞房吧,卻沒什麼喜興的氣氛,相反的確有些劍拔弩張的緊張感,更讓他不自在的是,那二人看他的眼神,就像是飢餓的人終於看到了食物一樣,那麼的熱切(老常自作多情了,人家真的是在看食物呢)。

    威武雄壯的漢子常戎,戰戰兢兢的把飯菜放到桌子上,二話不說,極速轉身,極速出門,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更晚了,對不住大家了,多寫了一千字,作爲補償吧。

    洞房=動房=動詞嘿嘿

    至於那個肉神馬的,會有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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