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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焰邪神 - 第二百五十八章(1)畫舫琴絃鼓瑟聲 強自出頭露蹤跡字體大小: A+
     

    木真子平靜道:“不知門主夜間來此,有何要事?”

    巧玲笑道:“老猴子怎地這般說話,晚間來此,便是有何要事嗎?無事前來,看望前輩有何不可?”

    木真子聽罷,苦笑道:“老朽糊塗,不知巧玲姑娘還有何話講。老朽年歲已高,若是再行胡言,被你搶白,確不是光彩之事!”

    巧玲大眼睛眯笑,嘻嘻道:“雖說此次前來無事,但現在夜已深,人已睏乏,有事明日再說不遲。不知這‘怡情齋’可否還有歇息之處?”

    木真子忙笑道:“這丫頭甚是機靈,你二人所來怕是隻來找個歇息之處而已,並非是來看老朽,歇息處便是茜兒那間房屋。現爲嚴氏居住,丫頭自可與嚴氏一同歇息。至於門主如何安歇,老朽陋室勉強可住,便委屈門主了,老朽打坐一個時辰便可!”

    楚天笑笑,道:“晚輩現已不用歇息,便陪前輩在此打坐!”轉而對巧玲道:“快去歇息,明日尚有要事待辦!”

    巧玲聽了,神情有些不捨,但看楚天與木真子二人正欲言語,便慢騰騰隨着嚴氏進了另一房間,回頭愛戀地看一眼楚天,便自安歇。

    野外,破廟,舊屋。

    離潯陽碼頭僅僅十餘里,荒僻寂靜。破廟外,是一片黑黢黢的林子,夜色中,透過高聳人云的巨樹,可見一片蒼翠的松柏。破廟內,靜悄悄的漆黑一片,無燈無火,鬼氣森森。

    酉時。

    繁華的潯陽碼頭,冷清破敗的廟宇,形成鮮明對照。偶爾傳來的船工號子,在破廟中迴盪,隨風帶動滿是灰塵的蜘蛛網,輕輕搖晃。破廟香火冷清,破敗不堪。

    忽地,偏僻陰冷,鬼氣森森的破廟之中,卻隱約飄蕩着陣陣酒肉的香氣。順着香氣向內而去,楚天與巧玲正自對飲淺酌。

    “兩日未曾吃到如此可口的酒肉,今日吃得甚是過癮。老猴子居處盡是些素食,哪如酒肉來得香甜,嘻嘻!”

    “饞丫頭,時辰不早,抓緊用飯。日間所聞,碼頭上有位不錯的煙花女子,我等好生觀瞧一番,呵呵!”

    “老爺不會又要召妻納妾吧?”

    “此事難說,老爺興之所至,或許再召幾個美嬌娘!”說罷,邪笑着親了巧玲一口。

    巧玲佯裝躲避,順勢將一塊雞肉放入楚天口中。擦擦柔嫩的玉手,便靠在楚天懷裡。見楚天將雞肉嚥下,媚笑着輕聲道:“老爺,再親親婢子!”

    “死丫頭就是事多,哪裡親暱不好,偏偏在此破廟中強索愛撫!呵呵”說着,捧起小臉,親了幾下。

    夜色,籠罩潯陽碼頭。

    潯陽碼頭,乃是皖贛交界重要水路通道,喧鬧的白日過後,漸漸寂靜。遠遠望去,湖面上逐個點亮起一盞盞彩燈。照得水面猶如瑪瑙琥珀,璀璨奪目,引人遐思。

    潯陽碼頭,集中了各地商賈。富商巨賈拋家舍業,孤單寂寞。口袋中有了大把的銀子,除了溫飽,便自然而來。招攬女人的所有手段,既有俗不可耐的顯富擺闊,又有騷客的附庸風雅,形式不同、品味不同、層次不同,但最終的目的卻只有一個:追風逐蝶。

    商賈們有的轉運貨物,有的經營酒樓茶肆,有的設置錢莊。還有便是找到了衆多商賈的本能需求:風月!開了一家,便有第二家,隨後,青樓娼寮遍佈碼頭附近。

    佳麗雲集,豪客紛至沓來。愈來愈興盛,愈來愈有名聲。男人醉心於美酒佳人,美人貪戀金錢。各取所需,皆大歡喜。不論潯陽城中的“怡香院”,還是碼頭的青樓妓院,遠近聞名,與京師不稍多讓。

    初春時節,雖仍是清冷,但春情激盪中的各色人等,內中的慾火與渴望抵消了身外的清寒。三月,萬物復甦的季節,也是還陽的時刻。

    傍晚,湖面上畫舫穿行,琴瑟、喧鬧、猜拳行令、男人憋悶的高聲叫喊,女人發情後的嗲聲嗲氣,以及脹悶中隱含的股股騷氣,充斥在每一個角落。各種聲音混合成一曲春情的歡歌,在璀璨的湖面上飄蕩。

    巨大而孤單的龍形畫舫停泊在距湖岸七八十丈遠近。據說,此畫舫之中,自前年來了一位名氣僅次於秦素素的歌女,喚作:蕭菲菲。雖然曾經失蹤幾月,但蜂擁而至的騷客,卻俱都耐心地等待了幾月。

    此時,龍形畫舫窗門緊閉,靜悄悄地沒有一絲聲息。高懸的一盞彩燈掛在桅杆上,隨風搖曳。道中之人俱都明瞭,待到桅杆上掛起兩盞彩燈之際,便是蕭菲菲開倉納客之時。

    而蕭菲菲陪酒、鼓瑟的代價亦令人瞠目結舌,每晚八百兩銀子。據說,若是陪寢便需兩千兩銀子。蕭菲菲不但貌美,更是奇貨可居,因而價格逐漸看漲。但即便如此,色中聖手仍然是趨之若鶩。

    彩燈,兩盞彩燈!

    一聲唿哨,岸邊人聲鼎沸。不一刻便見湖岸駛來幾隻小舟,每隻小舟僅僅做了三兩個人。遠遠看去,各個錦衣綢緞,衣着光鮮,俱都是豪客。

    寂靜的龍形畫舫,前後不到一刻鐘,便已燈火通明。船舷的圍欄,站着一高一矮兩個人,一個商人打扮,一個丫環打扮!似乎早就來到船上。

    船上守門的大漢只是微怔一下,此二人身份甚是奇特。主人出來尋歡作樂,怎會帶着丫環一同前來。雖感到蹊蹺,並覺得適才小舟渡來之人中,好似並無此二人,不由滿腹狐疑。但既然已在畫舫之中,便只能懷疑自己的記性及眼神,忙上前招呼着,將二人讓進畫舫之中。

    畫舫之中陳設極美,甚是寬敞。來的都是豪客,滿身珠光寶氣。待嫋娜嫵媚的婢女端來茶水,畫舫中響起了一聲洪鐘也似的聲音:“各位大爺,齊某代我家主人歡迎各位蒞臨本舫!今日,菲菲小姐所彈唱仍是五支曲子。依次爲廣陵散、平沙落雁、梅花三弄、昭君怨以及漢宮秋月!”

    “好!”衆人一聲呼喝,便見那喚作齊姓的中年男子自簾門後轉出。一襲白衫,清瘦文雅,面目白皙,與洪鐘也似的嗓門極不相稱。

    齊姓中年男子掃視一圈衆人後,又高聲道:“各位大爺若是對所定曲目有何異議,現在可即刻提出。若是沒有其他,便請菲菲小姐開始獻藝!”

    齊姓中年男子剛剛說罷,突然傳來一絲嘀咕聲:“甚麼平沙落雁,漢宮秋月,大爺只是看人而已。”

    齊姓中年男子溫和而迅疾地看一眼適才發話之人,笑道:“各位大老爺稍候,菲菲小姐即刻便來!”

    忽地,語聲剛落,一曲悠揚的琴音響起,猶如春風拂面,立時將衆人心神聚到一處。眼睛睜得大大的,凝視着琴音來處。

    簾門掀起,便見一麗人嫋嫋亭亭地款步而出。但見此麗人粉妝玉琢,嫋娜多姿,膚如凝脂,杏眼含春。直將衆人看得一時怔住,癡呆呆看着美人慢慢坐於臺基前。

    蕭菲菲美目拂過衆人,面含微笑,笑意雖是柔如春風,但每個人均感到笑意中隱含着一層看不透的薄霧。離自己甚近,卻又好似相隔幾重山巒。

    蕭菲菲嫣然一笑,道:“各位上得舫來,便是小女子的衣食父母。小女技藝不精,恐有辱各位仙耳。既然各位看得起小女,便先爲各位彈奏一曲‘平沙落雁’!

    說罷,琴音剛剛響起,便聽一聲輕喝:“蕭姑娘莫要彈奏曲子,還是吟唱幾曲來得好些!”

    衆人扭頭一看,見說話的乃是一清癯消瘦、細眼長眉、面色清白、書生模樣的中年人。

    蕭菲菲見了,春眉一挑,笑道:“原來是唐爺駕到!小女近日偶感風寒,若是吟唱起來,怕是難入法耳,唐爺可要擔待一二!”

    “無妨,姑娘儘管吟唱,唐某不怪便是!唐某素不喜聽曲子,只喜歡吟唱。不論吟唱如何,唐某自當承受便是!”

    蕭菲菲笑道:“那便請唐爺點首曲子,小女自當盡力。若是唐爺聽得煩了,尚請唐爺擔待。”

    那唐姓中年男子微微一笑,道:“既然姑娘應允,那便唱首盧摯的‘殿前歡”吧!

    “好!”衆人聽了,一同道好。但衆人之中知曉此曲之人少至又少,只是聽聞曲名,而內心激盪。來的都是客,大部分都是騷客。本是尋歡而來,當有相配的曲子附和纔是。

    蕭菲菲媚笑,鶯聲道:“唐爺所點的曲子,小女不甚熟悉,只能勉爲其難,尚請唐爺原宥一二!”

    說罷,蕭菲菲輕舒柔荑,撩撥琴絃,立時,錚鳴悅耳。隨即,輕啓櫻脣,唱道:“酒杯濃,一葫蘆春色醉山翁,一葫蘆酒壓花梢重。隨我奚童,葫蘆乾興不窮。誰與共?一帶青山送。乘風列子,列子乘風。酒新篘,一葫蘆春醉海棠洲,一葫蘆未飲香先透。俯仰糟丘,傲人間萬戶侯。重酣後,夢景皆虛謬。莊周北蝶,蝶化莊周。”

    歌聲繚繞,婉轉動聽,低聲時如泣如訴,高亢處慷慨激昂,憤然懷愁。唱得是低迴婉轉,扣人心絃。嬌面表情豐富,將作曲者煩憂惆悵,落寞淒涼的心態演繹得絲絲入扣。

    姓唐的中年人聽得不由擊節叫好:“妙!妙極!潯陽佳麗有三千,莫如菲菲輕舒喉。唐某甚是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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