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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焰邪神 - 第一百四十七章 武當論道評天下 解除禁制留威名字體大小: A+
     

    紫霄宮廊腰縵回,檐牙高啄;鼎鐺玉石,金塊珠礫;負棟之柱,合抱高聳;高梁畫棟,空清氣潔。

    清虛上人,安坐藤椅,手持拂塵。清癯的面容少了些許神韻,道咎高挽,依然是鶴髮童顏,皁白薄底道靴,一身灰白的道袍,纖塵不染,仙風道骨,神情略帶愁容,但隱隱約約中仍掩飾不住那股湛然的神風。

    清虛上人看着有些喘息的吳道升,平靜地問道:“你所說的那位書生真地算無遺漏?”

    “是的,掌門師傅!我與二師兄。楊師妹俱都聽得清清楚楚!”

    “此人何種樣貌?”

    “書生打扮!”

    “可有名號?”

    “書生尚未言明!不過他曾言道,如不信其言語,可向天下第一神算卜無奇詢問,一問便知!”

    “噢!”清虛上人一怔,道:“如此說來,此人與卜無奇定是相熟,但爲師怎地從未聽聞天下有過此人?”

    吳道升道:“師傅,此人曾言京師。荊湘。閹人。陰氣,陰極陽生,卻阻滯於內,陰陽進退受阻,鬱積於胸,以致氣血不暢,魂失魄離,許是心魂被攝,心脈凝滯所致!等語,與師傅曾說的神殺之事頗爲相似。”

    清虛上人沉吟道:“爲師所言亦是聽祖師傳聞,並未確定其事,而今書生又談及此事,莫非真有神殺這等奇聞!”

    “師傅,那書生言稱能替韓師弟祛除疾患!”

    “什麼,書生能替你師弟驅除疾患?”

    “是的,師傅!”

    “天下間能人異士甚多,但如此奇事卻真的令人難以置信!”清虛上人手捻鬍鬚道。

    隨口又道:“那書生現已到了何處?”

    “二師兄與楊師妹陪同其遊覽武當勝景,走得甚是緩慢,弟子猜測,一個時辰後方能到達紫霄宮!”

    “你速去將清水師伯及清智師伯請來!”

    “是,師傅!”吳道升轉身便跑了出去,清虛上人在紫霄宮中來回踱步,滿腹狐疑。

    一個時辰後。

    楚天與唐夢晗站在紫霄宮前,望着巍峨的宮殿,心中產生一絲敬重。仙山勝景,亭臺樓閣,雲霧繚繞,增加幾多寂靜與空靈,不由使人心生敬畏,感嘆自然之神奇,天地之造化。

    清虛。清水。清智及吳道升四人站在紫霄宮前臺階下,見一黃臉書生與一略微清秀的女子隨閔洛水。楊天驕二人而來,忙上前施禮道:“貧道未曾遠迎,望先生恕罪!”

    楚天輕笑:“哪裡。哪裡,道長勿需客氣,胡某初臨仙山,榮登武當寶地,倍感榮幸,武當山鍾靈毓秀,人傑地靈,確是人間仙境啊!”

    清虛上人輕搖拂塵,合掌一禮,道:“先生請到宮中歇息!”

    “請!”楚天亦擺手相請。

    幾人進入紫霄宮,分別坐下,清虛上人吩咐道:“奉茶!”

    青瓷杯中,熱氣絲絲蒸騰,茶香四溢,沁人肺腑,令人神清氣爽。楚天與唐夢晗只坐着,清虛上人左右看看,方開口道:“先生駕臨敝派,貧道惶恐萬分,得聞先生通陰陽,曉乾坤,上知天。下知地,無所不知無所不曉,貧道真是由衷敬佩!因幾個弟子言說先生能醫治貧道劣徒,貧道乍聽,喜出望外,還望先生不吝賜教!”

    “道長言重了,書生雖是悅人無數,但亦無法事事洞明,不知道長有何事詢問書生?”

    清虛上人微微含笑,道:“貧道敢問先生名號,可否見告?”

    楚天笑道:“道長過謙,書生名號鮮有人知,既然道長相問,書生豈敢不言!書生名號萬象乾坤胡言是也!”

    清虛上人道:“胡先生,聽聞弟子言說,先生上知五千年,下知五百年,貧道斗膽相問先生,可曾聽聞神殺之事否?”

    楚天看一眼衆人,笑道:“道長此問,確實有些艱難,不過書生曾聽聞,貴派祖師張三丰,無論寒暑,只一衲一蓑,一餐能食升斗,或數日一食。或數月不食,曾陽神出遊。元嬰離體,可否有此事?”

    清虛上人等衆人俱都一驚,道:“此乃傳聞而已,不知先生何以知曉?”

    “呵呵。”楚天笑道:“本書生早已言明上知五千年,非但貴派祖師張真人曾陽神出遊。元嬰離體。據書生所知,據傳,一千五百年前,有位太虛上人,功參造化,聚精化氣,神意凝歸,走泥丸。養內丹,元嬰聚形,離體飛昇。聚人之三寶。集天之大成。匯地之靈氣。身化萬物,天地爲之所動!神意通靈,攝人心魂,傷人無形!”

    武當衆人聽到此處,莫不心神巨震,直呆呆地看着楚天,眼中神色無比驚詫,靜靜地只待楚天說下去。

    楚天看一眼衆人,接着道:“按理,被攝魂之人當由施法之人解除,但此法仍有可解之處,只不過解除此法,需神意相通,與天地同息,否則非但不能解除,被施法之人即刻便會魂歸地府,不能有一絲一毫差池!”

    聽罷,清虛上人沉思良久,仍是半信半疑地道:“貧道敢問先生,武當弟子究竟是被何人施法?”

    楚天佯裝沉思,掐指算道:“古往今來,能成此法者除太虛上人外,當無他人!但當今亂世,身具此功者只有一人而已,且尚未達至大成,不過再過些時日,卻不好定論了!書生隱隱感覺此人煞氣外化,實不知其內心如何,如內心平和,溫養內丹,精煉神氣,至大成之境指日可待!”

    衆人聽着楚天言語,早已呆呆地說不出話來。愈聽身體愈顫抖,神色不住地變換,好似陷入虛幻之中,神志迷失,腦中已經空白。

    衆人屏住呼吸,細聽楚天繼續道:“既然道長相問,書生不能不言,貴派弟子實是被當今天下稱作搜魂修羅的楚天施法,別無他人!”

    許久,衆人方纔慢慢回覆神志,清虛上人道:“先生既知施法之人,又明法術之奧理,當能解除禁制了?”

    “書生亦無十分把握,但道理既通,即便是施法之人親自前來,亦是同樣手法,不知道長可否相信書生?”

    清虛上人沉思片刻,道:“與其徒自耗費時日,莫不如勞煩先生解救貧道弟子禁制,如能解除,貧道定當重謝!”

    “呵呵。”楚天神秘笑道:“書生所需酬資,想必高徒已然向道長言明瞭?”

    清虛上人苦笑,道:“不瞞先生,我武當自來清貧,五十萬兩酬資對武當來講乃是天數,恐一時難以籌集!”

    “哈哈!”楚天大笑:“道長未與書生論價,便已應允,本書生亦非唯利是圖之人,便送道長個人情,酬資減半,兩年內湊齊,道長可否同意?”

    清虛上人久居武當,日常瑣碎之事不甚明瞭,亦不知如何論價,聽楚天說罷,面上頓現喜色,道:“貧道謝先生寬宏大量!”

    “慢!”楚天打斷清虛上人,神情嚴肅道:“書生盡力替道長高徒解去禁制,但禁制一旦解去,卻需靜氣調養,否則便時有性命之憂!”

    清虛上人道:“貧道一定開導劣徒,請先生放心!”

    “另外……”楚天欲言又止,神情甚是詭秘難測。

    清虛上人忙道:“先生,不知還有何禁忌?”

    楚天一笑,道:“據書生觀測,目下江湖紛亂,血腥四起,各大莊派莫不深陷其中。如究起根源,無非與各方利益相關,卻唯獨少了正義。武當數百年清修之地,仙家寶山,歷來爲江湖武林所敬仰,還望道長爲武當長遠計,妥爲處之!如道長感念派中清貧而參與江湖紛爭,欲與天下分得一兩杯殘羹,則不妨放手江湖,與天下一爭短長!”

    未等情緒上人開口,一直未曾言語的清水上人忽道:“武當雖非時時以名門正派自居,但如先生所言,其清譽已歷數百年之久,當今唯有烈陽門與天下爲敵,殺人無數,屍橫遍野,儘管各大莊派亦有其利益所在,但終究太過血腥,實非常人所爲,有傷天和!”

    楚天笑道:“清水道長所言有些道理,蒼生萬物自生自滅,循流不止,自然之中無時無刻不有生死,或安靜。或慘烈,都將邁入虛無。唯其自然待之,方能自然幻化,此乃天性,究其根源,本無血腥可言!”

    清水上人道:“先生所言看似自然而然,實則毫無憐憫之心,眼見血腥滿地,卻不制止,何來正義?”

    “呵呵。”楚天道:“書生感念武當一脈數百年清譽來之不易,方纔有此等言語,既然清水道長如此說,那道家鼻祖李冉曾言天地不仁與聖人不仁之語可是隻對一時一地的血腥而言嗎!心有天地,方能看淡世事,唯其不爭,天下莫能與之爭!天下無道,何來正義?不知清水道長清修數十年,可曾明瞭否?”

    清水上人聽罷,渾身一陣顫抖,雙目漸漸睜大,好久纔回復過來,面上微露喜色,朗聲道:“先生所言,如醍醐灌頂,令貧道茅塞頓開,幾十年苦修,今日方纔頓悟,先生真是學究天人,貧道甚是佩服!”

    清虛上人見此,亦是微微頜首,輕輕搖動拂塵,清智上人仍是不言不語。

    清水上人道:“掌門師兄,師弟得先生指點,赫然開朗,此際,心願已了,自去九臺清修,派中事務便交於師兄打理,師弟去也!”說罷,清水上人向楚天躬身道謝,輕搖拂塵,如風般走去。

    待清虛上人等引領楚天進入韓固所居房舍內時,乍看韓固,像是睡熟一般,只是不聞呼吸之聲,胸腹毫無起伏。

    楚天裝模作樣,伸手探查一番,方道:“勞煩道長將高徒扶起,不可妄動,否則極易走火入魔!”

    清虛上人微微頜首,慢慢將韓固扶正。

    楚天佯裝摸摸韓固後背及胸前各處大穴,裝作探查,卻在暗中又以獨門手法封了膻中穴及天柱穴,探查近一刻鐘後,開口道:“令高徒內外毫無傷痕,身體仍是溫熱如常,只是氣血不通,生息皆無,定是被攝魂所致!”

    “能否解除禁制?”清智上人急道。

    楚天道:“解來無妨,但解除後不知其心性如何,如仍是心性不定,內火燥熱,卻是常有痛苦相隨!”

    “唉!”清虛上人嘆息一聲,道:“先生自管解去劣徒禁制,至於醒來如何,那便是韓固造化了,先生請!”

    楚天緩緩伸出手掌,貼在韓固背上,微一閉目,一聲輕喝,真力倏出。但見韓固身軀一陣顫抖,片刻後,胸腹有了起伏。楚天擡手,運指如風,在繁複交錯的指點下,不經意地往韓固腦後四神聰脈撮去,但聽哼地一聲,韓固呼出一口氣。

    清虛上人喜道:“成了,韓固已醒轉!”

    楚天收掌,靜靜地看着韓固,武當衆人亦屏住呼吸,仔細地觀瞧。片刻,韓固緩緩睜開了雙眼,雙目呆板木然,無一絲神氣,漸漸地,眼珠轉動起來,神情亦波動起來。

    又過不到半刻,韓固轉頭看了看四周之人,道:“師傅,弟子這是在何處?”

    清虛上人不由大喜,道:“這是武當山,連自己居處亦不認識了?”

    韓固聽罷,慢慢看向四周,眼神逐漸清晰起來,說道:“弟子好似睡了很久很久,一直在迷濛中飄搖,不知過了多少時日?”

    閔洛水忙道:“師弟,已然過了兩月有餘,如非胡先生爲你解除禁制,師弟恐怕此生再也無法醒轉了!”

    韓固看看閔洛水,又看看楚天,眼神中漸漸浮起絲絲愁怨,本是英俊的面容,卻難以掩飾雙眸之中那股沖天的恨意,咬牙切齒地道:“楚天這狗賊,今生今世我不將其碎屍萬段,便誓不爲……人……啊……”

    韓固尚未說完,便如殺豬般地慘嗥起來,砰地一聲便倒在牀榻上,左右翻滾,渾身抽搐,慘嗥聲一聲比一聲高,將衆人驚得俱都呆立當場。

    約一刻鐘後,慘嗥聲漸漸轉弱,韓固早已是滿口血水,同白沫混合在一起,面孔已扭曲得不成人形,汗水簌簌而下,面色青白,嘴脣發紫,身體不住地抖動,看之極其悽慘。

    楚天凝重地對清虛上人道:“道長,這施法之人恐是早暗藏禁制,神意已灌注在令高徒心魂之中,恨意殺念一起,便心如刀絞,痛楚難當,甚至氣血逆流,如不剋制,早晚會逆血攻心,不治而亡!”

    韓固雖是處於萬般慘痛之中,聽罷楚天言語,更是急怒攻心,喘着粗氣吃力道:“楚天這狗賊,我要殺……啊……”韓固尚未說完,便又陷入哀嚎之中,其狀悽慘無比,比之前番尚要慘烈十分。

    清虛上人見此,悲慼道:“這如何是好,先生,可有解救之法?”

    楚天一笑:“道長,適才書生已經言明,定是施法之人將其神意灌注在令高徒心魂之中,便是大羅神仙來此,亦已無法解救,只能收斂火氣,放寬心胸,方能永保無虞!”

    “唉!只好如此了!”

    “道長,此間事情已了,書生這便下山,望道長細觀天下,權衡利弊得失,書生言盡於此,望道長三思!”楚天拱手告辭。

    “先生怎地如此匆忙,留待山上,多盤桓些時日豈不更好!”清虛上人面上甚是誠懇。

    “謝道長好意,書生實有要事待辦,他日如得空閒,定當到此拜山,望道長珍重!”說罷,楚天笑道:“道長,那酬資萬勿忘記,書生還有大用!”

    “請先生放心便是,貧道自當用心籌集!”清虛上人道。

    楚天道:“道長真乃誠信之人,書生相信便是,告辭!”說罷,向衆人揖了一圈,便拉着唐夢晗飄然而去。

    武當衆人遠遠地看着楚天二人消失在山巒之中,方纔回到房舍,見韓固已不再抽搐,神情恢復許多,只是胸腹劇烈地起伏着,喘着粗氣,雙目直瞪瞪地看着衆人,一臉悽慘頹然。

    衆人安慰了韓固幾句,而韓固仍是氣悶難當,但有前兩次慘痛的教訓,便強自忍耐心中的怒火,只憋得雙目像是充血一般。

    衆人離開房舍回到紫霄宮大廳。清虛上人靜靜地坐着,內心的震顫無以言表!既能以神意殺人,又能灌注神意於被施法之人身體,操縱心魂,殺人於無形,楚天功力太過可怕!

    衆人茫然地坐着,目光無神,迷濛灰暗。閔洛水面向宮殿大門坐着,巨大的樑柱橫亙在眼前,擋住了些許視線。閔洛水看着看着,手指緩緩擡起,眼球逐漸睜大,最後已快突出眼眶,面色慘白如紙,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忽地大叫一聲:“楚……天!”

    衆人見其喊叫殺神楚天,亦是大吃一驚,順着閔洛水手指看去,不由目瞪口呆,只見樑柱上不知何時刻下兩行蒼勁的字跡:“楚天到此一遊,良言道盡,好自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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