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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焰邪神 - 第三十五章 思念郎君心悲慼 血腥漸起豪門中字體大小: A+
     

    丫鬟翠紅見如煙哭如此淚人,似有所感,急忙拍如煙的肩膀柔聲勸道:“小姐,有何事如此悲傷,是否老爺出門遭遇什麼不測?”

    如煙微微擡起淚眼,看着翠紅,將書信一遞,猶自抽泣道:“翠紅,你自己看吧!”

    翠紅接過書信展開一望,見書信上只寥寥數語:“姐姐,弟弟已與如雪奔赴川地,莊中與你如有變故,望儘速告知弟弟,弟弟不日即回,萬勿擔心。知名不具!”

    “小姐,此人當真奇怪,寫得書信,卻又不具姓名,小姐,奴婢敢問一聲,這自稱弟弟的究竟是哪位?”翠紅與如煙相熟,方纔有此一問。

    如煙漸漸停止抽泣,淚珠仍掛在俏臉上。目中甚是悽婉,幽幽道:“翠紅,這自稱弟弟之人,便是當今江湖中令人聞風喪膽的搜魂修羅楚天!”

    “啊!”翠紅聽罷,不由睜大雙眼,驚恐的合不上嫩紅的小口。

    緩了一緩,才定下心神道:“這……這……楚天與小姐交好當是確有其事啊!”

    “翠紅,我與你雖是主僕,但早把你當作姐妹,有些話對你言說亦是無妨。”喘口氣又道:“那日,你到客棧中送信與我,那時我便與這楚天在一處,自我被楚天從涼山雙怪魔掌中救出,便始終伴隨楚天,直至回到山莊!”

    “小姐,這楚天殺人如麻,人神共憤,天下武林莫不欲殺之而後快,小姐卻如何還與他呆在一處,豈不危險萬分?”

    如煙眼中一冷,隨即又溫和地說道:“哪個說楚天弟弟殺人如麻,我如不是楚天救出,今日早已埋骨荒山。”看了一眼翠紅,接着道:“這多時日,我與楚天日日相伴,才覺得世間都如楚天一般仗劍江湖,嫉惡如仇,隨性而爲,肆意瀟灑,當真是英雄豪傑所爲,卻不似江湖宵小,爾虞我詐,趨炎附勢嘴臉那般醜惡!”

    翠紅亦聽聞不少江湖傳言,只是一直未予相信,今日聽如煙說起,不由相信大半,好奇地說道:“小姐,江湖傳言,你與這搜魂修羅楚天雙宿雙飛是否確有其事!”

    “掌嘴!”如煙嬌嗔一聲,隨即笑道:“江湖傳言未必可信,但姐姐確與那楚天十分交好,雖楚天弟弟對他人心狠手辣,殘忍至極,聞之令人膽寒,但對姐姐是卻萬分呵護,千般柔順。”

    “小姐,這多年,奴婢聞聽小姐對各大山莊及豪門顯貴之求親漠不關心,冷若冰霜,一直未予理睬,何故只對楚天情有獨鍾?”翠紅愈來愈大膽。

    如煙面上微露嬌羞,拍了一下翠紅:“你這丫頭,愈來愈放肆,這話怎能說得出口。”

    如煙怎能說起與楚天真實的關係,同楚天摸爬滾打、身裡外裡、呻吟喊叫,欲飄欲飛等事怎能對翠紅言明,非是羞於出口,而是不能對翠紅直言。

    如煙忽地一怔,問道:“翠紅,我爹爹到江西是幾時出得山莊的?”

    翠紅忙道:“聽管家說,老爺今晨五更便帶人走了,不知小姐問起此事,心中有何打算?”

    如煙眼睛一瞪:“我有何打算?”

    “嘻嘻!”翠紅一笑:“小姐,奴婢伺候你已有五六年之久,小姐的神情奴婢甚是熟悉,看小姐鬱鬱寡歡、魂不守舍的樣子,我便猜想小姐必有打算!”

    如煙笑罵道:“你這死丫頭是愈來愈不象話,倒管起你家小姐的事情來了!”

    剛說罷,便似想起什麼,不由問道:“翠紅,姐姐問你一聲,你想不想見見搜魂修羅楚天?”

    翠紅聽罷,好一陣子驚訝,實是想不到小姐會問如此問題,思慮許久方纔慢慢說道:“奴婢不是不想見,而是江湖傳說楚天殺人手段甚是恐怖,連幼童哭鬧,每聽得搜魂修羅之名便即刻止住哭聲,可想而知,這楚天該是多麼令人恐懼。”

    “呵呵,如楚天如此恐懼,姐姐我如何能安然無恙地回返,江湖傳言之中亦不盡是真言。”

    “也是,奴婢聽說楚天樣貌異於常人,震懾人心,既英俊又冷酷,奇崛詭異,令人無從琢磨,是否是真的?”

    如煙咯咯笑個不止,擦擦眼淚道:“你這死丫頭,嘴上言說不見,心裡卻早已琢磨個透徹,十六七年紀,正是思春年華,愈來愈秀美,好一個美人坯子,如你欲見楚天,姐姐便帶你去,如何?”

    “這……這……這……如見到楚天,她欲殺我,到時姐姐可要好生保護奴婢,奴婢實是聽聞太多楚天慘烈恐怖的傳言!”

    “呵呵,好的,姐姐答應你便是,如到時你見楚天日久,不願離開,害得成相思苦,便怪不得姐姐!”

    “小姐說哪裡話,那楚天人人慾殺之,想必不會人見人愛,奴婢斷不會有那什麼相思苦!小姐放心,不過……”說到此,欲言又止,看了眼如煙又道:“不知小姐是否已成相思?”

    “掌嘴!”說罷,如煙又咯咯地笑個不停,主僕開心嬉笑,甚是歡娛。

    就在整個江湖風傳搜魂修羅楚天現身揚州,引得各大莊派眼線疾馳而至,意欲追躡之際,楚天已憑空消失。

    各大莊派追躡之人儘管絞盡腦汁,翻遍整個揚州亦未再見楚天身影。

    範家莊莊主範不凡得到揚州漕運黃管事被殺之時,亦是心中惱怒萬分,便欲召集人手趕赴揚州追剿楚天。

    卻被兒子少莊主範如坤勸止住,範不凡頗爲不快,問道:“坤兒,何以阻止爹爹?”

    範如坤忙道:“爹爹,非是孩兒不讓爹爹追剿搜魂修羅,自長安官道楚天殺戮五百餘江湖人物,目下各大莊派無不偃旗息鼓,各自暗中籌劃,一時平靜如常,黃管事被殺雖於我範家莊江湖地位及聲譽有所折損,但正因黃管事被殺,日後我莊若起任何事故,其他莊派均不會有所懷疑,折損一人事小,影響整個大局方是全盤大事,不知孩兒所言對否!”

    “哈哈。”範不凡聽罷兒子一番話是一陣大笑,對兒子極爲欣賞,不由讚道:“坤兒,爹爹有你實是今生最大快慰,不錯,江湖亂得尚很不夠,坤兒有何計策可以爲之?”

    “爹爹,孩兒想等我莊再加些轉運銀子,靜待各方反映再做商議不遲。黃管事被殺固然於我莊名聲有些不利,但一是爲大事着想,二是這黃管事久居管事之職,早已是居功自傲,手下貪佔不菲,孩兒早想更換或……”

    範如坤看了一眼爹爹範不凡,手掌下切,範不凡顎首示意,父子二人內心明瞭,相顧一笑。

    範如坤又道:“爹爹,揚州離此相隔數千裡,實是不好打理,且私鹽及綢緞生意俱被柳家莊操持,我莊雖幾次提增費用,但柳家莊一直未有所鬆動,等此次再行提增費用,看柳家莊是否有所鬆動後,孩兒當親往揚州,做那突破之事,不知爹爹意下如何?”

    範不凡輕輕揉搓光面青白的老臉,眼目含笑,愉悅地道:“坤兒之心機猶勝爹爹許多,哈哈,爹爹贊同坤兒的想法,今後莊中大小事務你可多操持,讓爹爹亦可輕鬆些。”

    “是,爹爹,孩兒謹記爹爹的教誨,自當用力,請爹爹放心!”範如坤聽罷爹爹範不凡即將把莊務大權交給自己來管,內心是一陣高興,但面上仍是謙卑恭謹,其實,在他心中雖有自己的策略,但很是敬仰範不凡。

    很知爹爹範不凡自而立之年脫離東廠開創範家莊,用心操勞,苦心經營,纔有今日的天下第一莊—範家莊。但如非爹爹極力在京師各層走動,或是……範如坤亦不知爹爹如何每在關鍵時刻均能化險爲夷,涉險過關。

    日常事務範如坤心中自詡不輸於範不凡,但更深處卻對爹爹有種敬畏,只覺爹爹諱莫如深,浩如煙海。沒思慮到此,心中便一陣陣驚悸與惶惑。

    ××××

    夔州。

    奉節縣城東外。

    如同鄭家莊一般氣勢雄偉廣闊的莊院—逍遙莊。

    莊院中,燈火通明,四周高牆圍繞,明裡暗處不時晃動着手持槍銃的莊丁。

    雖然莊中已撤出不少物什,但人馬卻是有增無減,廣闊的院落,房屋鱗次櫛比,高低錯落,幽深靜謐,顯得異常神秘清冷。

    “八絕書生”慕容塵手捻長髯漠然不語。只剩一條臂膀的“銅錘撼天”李霸天相陪一旁。

    呆得實在氣悶,慕容塵不耐煩道:“來人!”

    “老爺,小的在,有何吩咐!”一守衛忙道。

    “去把管家找來!”

    “是,老爺!”莊丁轉身快速離去。

    不大工夫,一個胖身長臉,身穿青絲長袍的中年人走進。此人便是逍遙莊的管家慕容仁,見慕容塵一臉不耐,忙快步上前,小心問道:“不知莊主喚我有何事!”

    “容仁,近日山莊有何消息?”慕容塵問道。

    慕容仁恭聲道:“莊主,自昨日回報信息以來,再無任何消息。而酒樓茶肆傳言未必可信,小人便未予理會!”

    慕容塵面色一冷:“即便酒樓茶肆之語不可全信,亦可作爲借鑑,常言道:無風不起浪,何以不去理會?”

    慕容仁頓時臉色青白,忙道:“自長安官道慘烈殺戮及淡雲莊遭伏擊以來,江湖上除了已經風傳的楚天重創鳩面淫怪胡風以及重傷天幻宮內宮特使司徒豔、樑天奇外,便再無其他消息。”

    看了看慕容塵依然陰沉青白的老臉,才又道:“只是揚州漕運黃管事被殺一事至今稍有動靜!只因尚未明確,才未及時稟告莊主!”

    “何事?”

    “據我莊揚州分壇吳成傳信,柳家莊莊主柳邙已於五日前起身去往行省江西方向,不知何故!”

    “江西?”慕容塵一陣思量。隨即展顏一笑:“老夫明白了,柳邙是去天幻宮,如猜想不錯,當是遊說請罪而去。”

    “莊主,何以見得柳邙此行是請罪?”

    “哈哈。”慕容塵一笑:“天下五大山莊之中,只柳家莊在古運河一端,與京師範家莊首尾相顧,近日,範家莊屢屢提增轉運費用,柳邙已是自顧不暇,再惹上天幻宮,不消說天幻宮無甚說詞,則柳家莊就已擔驚受怕,天幻宮如再發起怒來,柳家莊豈能吃得消,柳邙此行定是請罪無疑。”

    “莊主高見,聽莊主一說,小的亦是茅塞頓開。”慕容仁不忘拍馬。

    慕容塵一擺手:“算了,儘管現今日子最不好過的是柳家莊,可柳家莊之後該是哪家呢?範家莊……範家莊究竟是何意呢?莫非要各個擊破,一家獨大?即使一家獨大,朝廷又怎能坐視不理,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範不凡老奸巨猾、深謀遠慮,當知掣肘牽制之道,萬不會做此愚蠢之事,其中必定另有深意!”

    “莊主,我莊當如何應對?”李霸天問道。

    “現下江湖未到存亡之際,即使說破嘴,亦不會真正同心協力。只能靜觀其變,等待時機,必要時,再將天幻宮及各大門派聚集一起,一則重新劃定地面,二則聚集力量。即可保全山莊,又可除去搜魂修羅這個後患。”

    說罷,不由與李霸天同時摸摸受傷的手臂,心中憤恨之情溢於言表,巴不得儘速將楚天擒殺,亦好卸去心頭之恨。

    念及楚天,慕容塵不由問道:“可有那楚天小賊消息?”

    “莊主,楚天自揚州殺死範家莊黃管事後,江湖各大莊派已將揚州搜索個遍,然卻始終未見楚天這小賊身影,已失去行蹤。”

    “這小賊失去蹤影,意欲何爲?”慕容塵自言自語唸叨。

    猛然對慕容仁及李霸天道:“多加人手,好生探查!”

    “是,莊主。小的這便去安排!”慕容仁說罷,轉身離去。

    李霸天見已無他事,對慕容塵道:“大哥,兄弟亦是有些不放心,我去巡查一番。”

    “好,有勞兄弟,但不可太過操勞!”

    “謝大哥好意,兄弟去了。”蹬蹬蹬,李霸天雖失一邊臂膀,但走路仍是剛猛,邁開大步走出書房。

    慕容塵看了一會各地報來的消息,始終也未理出明確的頭緒,頓感疲乏,不由回到睡房,合衣躺下,過了許久方纔迷迷糊糊地近日神虛之境。

    莊外,打更的梆子敲過三聲。

    夜,黑黑的:風,呼呼的。

    江湖平靜幾十年,莊內大樹參天。

    卻不似皇宮內院,樹影皆無,只怕賊人或刺客隱匿形跡。

    五大山莊卻未有此顧忌,包括各大門派及有些家財的豪紳商賈,極是虛榮排場。各個將莊內、庭院搬弄得俱是曲徑迴廊,假山怪石,恨不得愈加嵯峨嶙峋便愈顯得幽深古樸。巨樹參天,樹影婆娑,黑夜中,陣風吹過,巨樹搖晃下的暗影陰森詭異。

    三更。

    風漸漸止息。

    山莊,萬籟俱寂。

    莊中之人俱已沉沉進入夢鄉。

    除了莊丁護衛抱着刀槍棍棒,火銃鋼弩巡邏外,再無其他聲響。

    驀地。

    “咚”地一聲,花池中濺起一片水花,隨後寂靜如常。

    片刻,花池中又是咚地一聲輕響。

    房角、暗影處現出影影綽綽的人影。

    隔了許久,見再無動靜,又自安靜如昔。

    “啊……”一聲淒厲慘絕的嗥叫劃破夜空,在寂靜的莊院裡清晰地傳入每個酣睡中人的耳鼓。

    未等所有人明白慘叫來自哪裡,猶自心神惶惑的當口,“啊……”又是一聲悽慘的嗥叫,似臨死前悲慘而絕望的嘶鳴。

    緊接着便是數聲慘嚎此起彼伏,將本是惶惑的心帶向恐懼和顫慄

    剎時,整個山莊瞬間亮起燈火,火銃噴射聲,弓弦震顫聲,女人尖叫聲,夾雜着開窗撞門聲響成一片。

    混亂的嘈雜聲,傳出十里,莊外百姓亦打開門窗向山莊探看。

    慕容塵睡夢中亦未安穩,神志迷離中猛聽得慘嗥傳來,心神已震盪不已,好似預感憑空而來,變成現實,急速穿衣,凌空攝起羽扇,穿窗而出。

    慕容塵急速奔向前院,李霸天亦同時趕來。

    臨時回莊商議大事的七八個分壇壇主也已陸續趕將過來,待到得慕容塵身側,便都齊齊目瞪口呆。

    院牆下,橫七豎八第躺着十數具莊丁護衛的屍體,每個屍身頸項均有一個血洞,鮮血猶自汩汩地自血洞冒出。滿地鮮血在燈火映照下暗黑一片,悽慘恐怖,令人心神顫慄,魂飛魄散。

    慕容塵內心一陣陣抖動,陷入無比悲愴與憤怒之中。

    “穿心指!”

    “搜魂修羅楚天!”

    心中不斷重複這令人心顫的名字,彷彿三十年前的舊夢已經甦醒,血腥的一幕又要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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