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烈接過刀疤男手中的銀票,仔仔細細地審查了半晌,也沒有發現銀票的不妥之處,看來,那人早有防範,從銀票入手怕是找不到什麼線索了。
躲在叢林中的戰沫瑤心裡一陣發緊,細看坐在涼亭中的第一邪凰,見她似乎根本沒有中媚藥的跡象,難道,是什麼地方出錯了?
戰沫雪也一眨不眨地看着第一邪凰,見她依舊面不改色地喝着茶水,心裡的疑惑越來越重。
似乎,有點不對勁!
第一邪凰坐在那裡,凌厲的雙眸將衆人的神情一絲不落地看在了眼裡。如果想要將這場戲徹底演完,她似乎應該稍微配合一下的,不然,這讓別人怎麼演下去!
於是,第一邪凰緩緩地擡起頭,一雙水霧霧的眼睛泛着媚意盎然的柔情。
她就這樣直勾勾地看着北冥烈,直把北冥烈看得渾身一個激靈,若不是他心裡知道自己和她根本不可能,恐怕早就頭腦一熱,直奔她而去了。
刀疤男看到第一邪凰如此魅惑的一面,立馬使勁兒地搖搖頭,把自己的眼神從她身上抽離,只怕再看下去,這小命都會給看沒了!
戰沫雪和戰沫瑤見第一邪凰的藥效發作,臉上全部閃現出一抹興奮,第一邪凰見狀,看向北冥烈,緩緩地開口叫道,“邪。”
她的聲音很輕,像是一根柔軟的羽毛在心口輕輕地拂過,帶着幾分癢意,撓人心神,全身流淌的血液都變得懶懶的,像是要醉在她的輕柔呼喚中。
邪(ye)。
所有人的人卻都聽成了“烈”。
北冥烈所有的理智瞬間奔潰,眼神專注地看着她,一步一步地走進她,觸到她朦朧的雙眼,清明的眼中已經一片迷醉。
第一邪凰看着遠處急速飛來的玄衣男人,嘴角終於漾起清淡的淺笑。那抹氣韻,雅緻溫婉,表情溫暖中透着幾分淡淡的漠然。
北冥烈的心跳地很快,可就在他想要伸手觸碰到她的時候,卻被一股強勁的力道刮到了一邊,狼狽地倒退了幾步,才穩住即將摔倒的身形。
“邪。”第一邪凰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淡淡冷香,將頭貼在他的胸口,迎接着事情接下來的進展。
額,她只能做到這裡了,不然,某人的醋桶徹底翻了,可就得不償失了。
北冥汐跑上前,扶住北冥烈的胳膊,關切地問道,“哥,有沒有受傷。”
北冥烈拍拍北冥汐的手,在搖頭的同時,戰沫雪也上前走到了他的身邊。
他們所有人都沒有看清楚帝君邪到底是怎麼出現的,只是就這麼感覺眼前一暗,然後就被到一股威壓壓得他們體內一陣血氣翻騰。
帝君邪低頭親了一口,輕輕地吻上第一邪凰閃着熠熠亮光的眸子,而後擡頭,冷哼一聲,一揮手,一個穿着淡黃色紗裙,面帶同色面紗的女人便從草叢中騰雲駕霧般飛了出來。
沒有優雅的落地,許是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當場抓包,戰沫瑤以四肢大敞的姿勢“砰”地一聲趴在了地上,狼狽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