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我們會在一起嗎?”
翟安和柯樂兒在一個房間裡,一個看電腦,一個在一旁做着二少爺佈置的作業。
柯樂兒不知道腦子裡一時間在想些什麼,就這麼突然的說出了口。
翟安被問的也有點理不清思緒了,他對柯樂兒沒有感情,可是,被一個女孩子突然這麼問,總是會覺得有些小別扭。
柯樂兒一直盯着翟安看,而翟安則是看着電腦上藍偉晨發給他的有關柯樂兒的資料。
大學讀的經濟管理類,在校成績優異,從簡歷上看,姑娘的學業一直處在完美的狀態。
“如果,我喜歡你,你會考慮下我嗎?”
柯樂兒每天都在數着日子,因爲距離翟夫人給她規定的任務截止日期越來越近,要是做不到,那她的弟弟……那她……
都有可能從這個世上消失。
但是翟安卻無情的否定。
“我……我喜歡你。”
翟安有些不耐煩的看着柯樂兒:“給我離開這兒,回你自己房間去。”
萬顏坐在翟俊的辦公室,翟俊看到時,還有些詫異。
“怎麼,這麼急着來監視未來丈夫的生活?”
他看到萬顏,也是覺得這個女人有些太可笑了。
“我們來改條件。”
改條件?
她也太不相信翟俊的原則性了吧,準確的說來,她不瞭解翟俊,是這樣的。
“那你先說說啊,怎麼改。”
“我們結婚,萬世終究會傳到我手上,這樣,你不用花一分錢,只是把我娶回家,就能得到整個萬世。”
“不錯啊,考慮下吧!……”
說完翟俊就當做萬顏已經離開似得,低着頭一心一意看着爲批閱的文件。
萬顏來到翟俊身邊,摟着他的脖子,一點一點的親吻着,讓翟俊有些抵抗不住,只是低聲的提醒她,這裡是公司。
公司又能怎樣,曾經在翟安的牀上,不也做過類似的事情嗎?
“你走吧,別煩我。”
萬顏看着翟安一臉嚴肅也便不好長時間在這兒待下。
週四的晚上,翟安帶着柯樂兒出現在翟家大宅門口,他有小段時間沒有回來了,看到白鴿的時候,就如同看到翟夫人的嘴臉。
“回來了?我還以爲你現在都不需要回家
了啊!……”翟夫人看到翟安的時候,總是會尖酸刻薄的冒出那麼一句話來。
“這是我家,不是你家。”
說完就拉上柯樂兒的手離開了。
他們各回自己的房間,翟夫人看到柯樂兒沒和翟安在一起時,就派白鴿給她交代任務。
同時,還附帶着一杯咖啡。
“把這杯咖啡給二少爺送去。”
柯樂兒一臉迷茫的看着白鴿。
送咖啡這種事,爲什麼也要柯樂兒來完成。
“咚咚。”
“誰!”
柯樂兒聽到房間裡有水流的聲音,他應該在洗澡吧。
她提高着嗓音回答着:“柯樂兒……我來給你送東西的啊!……”
翟安聽到是她,也就沒想太多,讓她自己把門打開進到房間。
柯樂兒剛走進去沒幾步,身後的房門就被反鎖了起來。
她把咖啡放下後,急急忙忙的跑到房門邊,握着門把手,怎麼打都打不開。
恰巧翟安從離開出來,看着他頭髮上的水珠,柯樂兒控制不住的揉了揉他的頭髮。
以前弟弟洗頭髮了,柯樂兒都會很細心給給弟弟把頭髮吹乾。
翟安用手把柯樂兒的胳膊打開:“你幹嘛?”
二少爺一臉嫌棄的看着眼前這個越來越沒分寸的女人。
“以前我經常給我弟吹頭髮。”
“哦,那你來給我吹吧!……”
翟安坐在吹風機前,手拿着咖啡,聞了聞,今兒咖啡沖泡的還不錯。
柯樂兒給翟安吹完頭髮後,傻愣愣的站在一旁。
“要是沒什麼事,你就早點去睡吧!……”
她望了望門口:“那個……門被鎖起來了啊!……”
柯樂兒看着翟安的臉一點一點的紅了起來,以爲他發燒了,畢竟出院沒多久,說不定炎症還沒消呢?也不一定啊。
她剛準備把手貼到翟安的額頭上,確定是不是發燒時。
“咖啡裡放了什麼!”翟安怒吼般的衝着柯樂兒吼着。
她的手一直停在空間,她怎麼知道里面放了什麼。
“沒放什麼啊……那是……那是白鴿讓我給你送來的啊!……”
翟安渾身都想火一般的難受,燥熱無比。
白鴿?老太太是想讓翟安下不了臺
。
“給我滾!”
翟安推開柯樂兒朝洗澡間走去,打開涼水,就那麼的衝着,他讓自己儘量保持冷靜,只要冷靜就會慢慢變好,不是嗎?
柯樂兒不知道翟安發生了什麼,是不是瘋病復發了,到底翟安有什麼病啊!
她內心越想越着急。
打開洗澡間的房門時,看着翟安被水任意的衝着。
他看到柯樂兒的時候,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慾火。
抱起柯樂兒就朝牀邊走去,狠狠的把柯樂兒砸在牀上。
“哐”的一身,柯樂兒的額頭磕到了牀頭櫃上。
她咬着牙,用手揉着被碰撞的地方。
翟安一步一步的逼近。
柯樂兒坐在牀上,沒有在意手上的血漬,死死的抓住米白色的牀單。
在翟安撲到柯樂兒身上,壓着她,任憑二少爺的折磨。
“啊!”一聲慘叫,剛好被翟俊聽到。
翟俊聽的出這是柯樂兒的聲音。
跑上樓,看白鴿正站在翟安的臥室門口。
急忙的跑上前問着是什麼情況。
白鴿沒有說話,裡面柯樂兒的聲音一直斷斷續續,那種叫聲讓翟俊覺得崩潰。
他猜到房裡發生了什麼。
柯樂兒最初還反抗,最後卻無能無力,只是任由翟安的處置。
額頭上的血慢慢的乾透,但是讓翟安看起來,卻是刺激神經般的精力充沛。
下半身的疼痛,已經讓柯樂兒發不出一絲聲音。
翟俊指着白鴿:“你們真行!”
白鴿只是規矩的回答着大少爺:“夫人安排的事,我必須要做好啊!……”
大少爺氣勢洶洶的來到翟夫人的房間:“把柯樂兒帶到這兒來不是讓她被翟安天天折磨的啊!……”
翟夫人專心致志的塗着深紫色的指甲油,慢悠悠的說着:“遲早的事情,日久見真情,再說了,一個二手貨,你也不需要對她有任何愧疚感,不是嗎?”
原來在翟夫人的眼中,自己的兒子是個玩女人無數的紈絝子弟。
翟安的精力消耗的差不多了,氣喘吁吁的壓在柯樂兒的身上。
“你走吧!……”說完,就從牀上起來走向洗澡間。
柯樂兒急忙把衣服穿好,這時的房門早已被白鴿打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