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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聞王爺好久不賤 - 第三百七十七章 最後的較量字體大小: A+
     

    牧容死了,夏司麟從此將徹底的淪爲秦翎的傀儡,靜婉想要及早抽身,所以每天夜晚都會到岩石下面去傳字條,希望對方可以早日發動總攻,這樣,她就可以早點見到她的良哥,遠離這個是非之地了。

    山谷裡。

    秦翎收到下屬帶回來看字條,臉上露着一抹得逞的笑。

    “殿下,咱們什麼時候動手?”屬下問。

    “急什麼?外面還守着那麼多兵馬,咱們要讓夏司麟的人馬自相殘殺,不需要咱們動手。”秦翎說着,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屬下見大事將成,也跟着笑了起來。

    空蕩的山谷裡,反覆的迴盪着秦翎的笑聲。

    “你去,讓人塗上毒往外面的人羣裡放箭,讓他們自己砍殺去吧。”秦翎衝着下屬揮了揮手道。

    “是。”下屬領命去了。

    秦翎心情大好的坐在那塊光滑的石頭上,迎着太陽,笑得一臉沉醉,過了今天,大夏將再也不足爲懼。

    青苗寨,被派出去採藥的人已經回來了,秘密跟蘇欠彙報過後,根據蘇欠的指示,一行人將所有藥材都送到了寨外五里的一處小山莊上。

    莊上有一間適合練藥的屋子,蘇欠裝意將牧容跟綰綰的屍體運出寨子,實際上一到了莊上牧容就翻身躍了起來,掀開蓋上他身上的白布,大口大口的喘着氣:“憋死我了。”

    綰綰豁的一下坐拉着她的車子上坐了起來,長長的鬆了口氣道:“演得真是辛苦,欠欠,你的演技真是太好了,哭得我都快繃不住了。”

    蘇欠挺了挺胸膛道:“那是,奧斯卡還欠我一個小金人。”

    綰綰一臉懵逼:“那是什麼?”

    蘇欠笑道:“算了,我的世界說了你也不懂,抓緊時間,趕緊練制解藥吧,我怕晚了秦翎會大量的用這種毒,到時候都的要血流成河了。”

    牧容點點頭,一行人進了藥房,開始着手煉製解藥。

    入夜,苗兵趁着夜色偷襲夏軍,無數支箭雨射落,引得一陣兵荒馬亂,但是夏軍畢竟是訓練有素的,只不過亂了一陣子,很快便又應付自如了。

    箭雨射了一陣便停了,大家都納悶爲什麼只放前,不出擊。

    苗兵陰惻惻的笑着,想着只要有人中箭,那麼他們就再也不需要費力氣了。

    藥效發作需要一段時間,所以苗兵只是放箭,卻不曾出擊,夏軍就算再應付自如,也難免有中箭或擦傷的,待到第二天,他都都會成爲殺人的機器。

    一想到這裡,苗兵便笑得很得意。

    天一亮,秦翎便起身飛奔山谷出口,對他來說,這是難得一見的勝利時刻,他無論如何都要看着夏司麟怎麼死,他的人馬怎麼死。

    客棧內,靜婉趁着蘇欠不在,偷偷潛進了夏司麟的房間,想要將那瓶藥喂到夏司麟嘴裡,可是,她的手還沒伸到他嘴邊,就被扣住了。

    靜婉驚訝的看着夏司麟,不知道他是不是又發作了,心顫抖得厲害,手指也開始哆嗦。

    她差點忘了,他發起作來,殺人如麻。

    怎麼辦?她要死了。

    靜婉正要猶豫着要不要叫救命,夏司麟卻開口了:“秦翎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忘恩負義的跑來這裡做奸細?”

    靜婉聞言彷彿被雷劈了一般,怔怔的看着夏司麟的臉,想要判斷自己是不是幻聽。

    夏司麟明明中了懾魂之毒,他此刻說出的話卻那麼清楚。

    “我不明白您說什麼。”靜婉顫着聲音說着,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夏司麟翻身從牀上坐起,房門被推開了,牧容從門外進來,靜婉整個人都傻掉了。

    牧容居然沒死。

    也就是說,這一切都是騙局,爲了引她暴露。

    靜婉的心抖得厲害,她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

    “解藥我已經研製出來了,你不用裝了,還是老實交待吧。”牧容走到夏司麟身旁,看着她道。

    靜婉瞪大了眼睛,短短一夜之間,他居然說他已經把解藥配出來了,是秦翎太弱了,還是眼前這個男人太強了。

    夏司麟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沉聲道:“你還不說麼?”

    靜婉被捏得手腕都快要碎了,擠出了一滴眼淚花乞求道:“王爺饒命,我是被脅迫的,他們抓了我愛的男人,我其實並不想要恩將仇報的。”

    夏司麟嗤笑一聲,看着靜婉的眼神有如來自地獄般的,又陰又冷:“從你在集市上偶遇我還非要跟着我回來開始,我就覺得你不對勁兒,後來你第二日居然還送上門來,總是打聽我們在這裡要住多久,欠欠假意要請你留下來,你雖然推託了一下,但還是留了下來,我就知道,你接近這間客棧是有目的的。”

    靜婉的臉色瞬間蒼白得幾近透明,沒想到,她從一開票始就引人懷疑了,她還以爲自己掩飾得非常好,她還以爲自己這樣會讓蘇欠誤會,從而妒忌,喪失判斷。

    沒有想到,一切都是自己自作聰明而已,其實從一開始,她就被將計就計了。

    想到這裡,靜婉面如死灰,連脣都跟着抖了起來。

    “王爺,饒命,我不想死。”靜婉梨花帶雨的哭着乞求着。

    夏司麟冷笑一聲,一把放開了她的手腕,扔了一把匕首在地上,看着她道:“你自動手吧,本王不想髒了自己的手。”

    靜婉臉色一白,踉蹌的後退了兩步,視線移到地上那把匕首上,好半天沒有動作。

    牧容閉了眼,別過頭去,不忍直視,他知道夏司麟痛恨叛徒,尤其是白眼狼,早知道當年還不如不救她呢。

    靜婉自知再無生機,木木的蹲下身,抖着手撿起地上的匕首,閉了眼,兩行清淚滑了出來,咬着牙道:“王爺,對不起。”說着,握着匕首往自己的心口上一刺。

    鮮血染紅了素衣,靜婉的臉色一點一點的白下去,眼神也開始渙散。

    夏司麟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徑直朝着門外走去。

    牧容知道,是時候跟秦翎決戰了,這一次,再殺不了秦翎,恐怕天下真要大亂了。

    兩個人一前一後策馬往山谷外面奔去。

    山谷外。

    兩軍對陣,這是交戰以來第一次這麼正式的對峙着。

    以往秦翎總是搞些偷雞摸狗的小動作,此刻難得率齊了人馬,面對面的準備要跟夏軍廝殺。

    “秦翎,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我祝你死後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蘇欠說着,一擡手,手下的人齊齊的朝着秦翎的兵馬飛撲了過去。

    秦翎陰惻惻的笑着:“不知死活,你難道不知道這裡面有多少人中了我的懾魂之毒麼?只要我一聲令下,你們都等着自相殘殺吧。”

    秦翎說着,已經舉起了手中的笛子,接着,悠揚而婉轉的笛聲便從笛子裡飄了出來,夏軍裡有人已經開始騷動,接着大家都舉起了自己手中的刀,對準了自己人。

    秦翎仰天大笑着:“洛羽瑩,你們注意是要死的,乖乖受死吧。”

    蘇欠看着得意忘形的秦翎冷笑,就在苗兵鬆懈之際,身後的夏軍突然間調轉槍頭,朝着苗兵衝了過去。

    那氣勢,如洪水般的洶涌,秦翎嚇得臉色都變了:“這是怎麼回事?他們明明中了毒箭。”

    這時,夏司麟跟牧容已經從隊伍後面閃現了出來,秦翎看到牧容的那一剎那,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了:“你沒死。”

    綰綰往牧容身邊一站,很護夫的挺了挺胸膛道:“你死了他都沒死。”

    蘇欠也懶得跟秦翎廢話,飛身便朝着秦翎衝了過去,手中的寶刀已出鞘,直取秦翎性命。

    秦翎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慌亂之色,他謀劃了這麼久的事情,製出了這麼不費吹來之力就能取勝的毒藥,沒想到,就這麼輕易的就被破解了。

    “這一次,我看還有誰能救你。”說欠想起一次一次被宴華和那個扎須大漢左右牽制着就不由得心頭火竄,眼中閃現着前所未有的狠厲。

    兩方人馬激烈的廝殺着,夏司麟的兵很快的便佔了上風,苗兵見情況不對,想要往谷內逃,但是夏軍根本不會再給他們機會,此刻早已派人守住了山谷入口,前後夾擊着,令他們逃無可逃。

    秦翎看着自己精心培養的人馬一點一點的被滅了個乾淨,惱羞成怒,擡手從懷裡掏出一把毒粉出來,朝着蘇欠揚手便散了過去。

    蘇欠早料到他有這招,所以在他探手入懷的那一剎那便翻身避過,秦翎趁機往外逃竄,但是剛跑出不到五米,便被夏司麟截住了。

    “你是不是把我給忘了。”夏司麟說着,已朝秦翎拍出一掌。

    秦翎咬牙切齒,瞪着夏司麟的眼睛恨不得要噴出火來,他沒想到,這樣他都死不了。

    夏司麟掌風未到,蘇欠的刀已到了秦翎的手背。

    只聽一陣利器刺入肉裡的聲音,寶刀穿胸而過,夏司麟一掌拍在秦翎的心臟上,只聽一陣骨骼碎裂的聲音,秦翎口吐鮮血,瞳孔放大,死死的瞪着夏司麟。

    他就這樣死了,他不甘心,憑什麼,他每次都要輸給夏司麟,明明,他比他還聰明百倍,智計也不壓於他,憑什麼輸的人是他?

    臨死的那一刻,秦翎突然有一種既生瑜何生亮的悲涼。

    蘇欠抽出寶刀,秦翎的身子就跟布破的木偶般的倒了下去,她冷眼看着地上漸漸斷氣的,她此生最大的仇人,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暢快。

    “終於要結束了,秦翎死了。”夏司麟看着蘇欠,眼中涌動着複雜的情緒。

    雖然秦翎該殺,可是他此刻卻不希望就這麼結束了,因爲結束,就意味着分離。

    蘇欠清楚的看到一夏司麟眼中的不捨,她心神恍了一下,心跟着被揪了一下,她好像,也不捨。

    怎麼辦?她要再給他一次機會麼?

    忽然,一把刀襲向了蘇欠的手背,夏司麟臉色一變,伸手拉她入懷,擡腳便將衝過來的那名苗兵給踹開了。

    蘇欠縮在夏司麟的懷裡,久違的男性氣息籠罩着她,令她有一瞬間的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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