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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聞王爺好久不賤 - 第二百八十三章 續舊字體大小: A+
     

    “三公主,您讓我一堂堂衛兵統領去幹這等端茶倒水的小廝活計,比殺了我還要難受,俗話說,士可殺不可辱,我寧可多挨幾棍,也不接受這等懲罰。”莫爾德把頭扭到一邊,頗有一種壯士斷腕的氣概。

    皇帝都不敢讓他去給一小丫頭片子端茶倒水呢,更何況這丫頭還是個外族人。

    綰綰本來還在考慮,此刻聽莫爾德這話她還真被激到了,頓時就反問了一句:“你覺得折辱了你是吧?”

    莫爾德一聽這話,心不由得咯噔了一下,三公主這麼問是幾個意思?難道還真打算照罰?

    莫爾德不敢再說話,生怕再激,三公主還可以讓他更難堪一點,這個三公主的脾氣他是瞭解的,說一不二,半點猶豫都沒有,連皇帝拿她都沒有辦法。

    不過好在她是個女人,倘若是男人,這炎頌恐怕遲早都是她的。

    綰綰見莫爾德這慫樣,當下鄙夷道:“人家堂堂大夏容王唯一的王妃,讓你給她端個茶怎麼了?咱們還向大夏稱臣呢!”

    此話一出,莫爾德徹底靜默了,目光移向身側的蘇欠,眼神裡頗有些審視的味道,連帶着,還有些驚訝。

    大夏的容王沒有人不知道,跟他交過戰的人更是深有感觸,周邊鄰國更是沒有人不忌憚他的,如果這個女人真的是容王妃,那讓他一個小小的衛兵統領給她端個茶倒也真沒什麼,但是,堂堂容王妃怎麼會穿成這個樣子?而且連個護衛都不帶。

    蘇欠自是看出了莫爾德的懷疑,也不辯解,她本想說她已不再是容王妃,但看綰綰教訓下屬正起勁,她也不好打岔,就任她訓好了。

    莫爾德眼中的意味綰綰豈能看不明白,當下嗤笑了一聲,雙手環胸,斜睨着他道:“容王妃向來喜歡特立獨行,她打扮成什麼樣都不奇怪,怎麼?你是在質疑本公主?”

    一頂大帽子扣下來,嚇得莫爾德忙抱拳道:“屬下不敢,三公主說如何便如何。”莫爾德知道自己被這個容王妃給耍了,但又不敢多說什麼,誰讓自己倒黴呢?出門沒看黃曆,伺候她就伺候她吧,反正她也不可能長住。

    綰綰見莫爾德還算識趣,便也不爲難他的,當下打發他道:“還不快讓人去把悠揚殿收拾出來給容王妃住?還杵在這等本公主請你吃飯啊?”

    莫爾德忙道不敢,灰溜溜的逃走了。

    直到莫爾德的身影消失了好久,綰綰中蘇欠對望一眼,才笑出聲來。

    牧容站在一旁不住的搖頭,衝着綰綰道:“你呀,就知道欺凌下屬。”

    綰綰瞪眼,轉身朝他邁了兩步道:“我還可以欺凌你的。”綰綰說這話時,尾音拖得老長,嚇得牧容忙後退了兩步,一屁股坐在了軟榻上。

    蘇欠見牧容還是那副老實可欺的傻樣,不由得笑了,假惺惺的拍了拍綰綰的肩膀道:“你別老欺負人家牧容,當初是誰追着人家不放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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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綰綰瞪眼,雙手叉腰哼哼道:“就因爲他好欺負,所以我才追他,追到手了纔有意思。”

    牧容不禁苦笑,這都什麼狗屁歪理?

    蘇欠賊笑着,心裡默默的爲牧容默了把哀,不過也就牧容脾氣好,換了哪個男人肯讓她每天這麼欺負?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都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兒,反正這裡邊兒自有兩個人之間才能體會到的樂趣,她一個外人,也就只能看看熱鬧了。

    綰綰一把拉着蘇欠坐到軟榻上,臉上掩飾不住的開心:“我還在想你哪天能到呢,剛纔還跟牧容在說着你呢,沒想到你還真來了,而且還是被人給押來的。”一想到剛纔的情形,綰綰就忍不住掩嘴偷樂。

    蘇欠兩手一攤:“我怎麼知道你們這裡查奸細查得如此嚴,而且那個莫什麼德的,簡直太狗眼看人低了,我都說了我是你的朋友,人家差點沒拿把尺子照着我頭頭量到腳,滿臉寫着不信。”

    綰綰終於沒能忍住,笑噴出來了,還是牧容問了一句:“怎麼就你一個人來,夏司麟呢?”

    這兩個人一向是形影不離,甚稱模範恩愛小夫妻的,粘乎得很,爲什麼蘇欠會隻身來到炎頌,莫不是鬧不愉快了?

    牧容見蘇欠聞言明顯的身形一頓,臉上的笑容都僵了,雖然只有短短的一秒鐘,但還是被他捕捉到了,心不由得跳了一下,頓時生出種不好的預感。

    綰綰見牧容問纔想起來,那個討厭的容王居然沒有跟來,一向護妻如眼珠子一般的男人,當初她說要去找牧容,他都要帶着蘇欠一起去,更聽說當初有人夜入皇宮盜玉璽的時候,夏司麟更是願以性命擔保幫着蘇欠一起遠赴苗區去奪玉璽。

    如今邁裡迢迢的來到這炎頌,他沒有理由不跟着啊。

    殿內靜默了幾秒鐘,蘇欠笑得一臉輕鬆隨意道:“我跟夏司麟已經沒有關係了。”

    綰綰和牧容聞言愣了,相視一眼,皆在彼此眼中看到了難以至信。

    綰綰不確定的又問了一句:“沒有關係是什麼意思?”

    蘇欠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道:“沒關係就是合離了,我如今已不再是容王妃了,所以你剛纔吹得那麼起勁兒,我沒好意思打斷你。”

    綰綰跟牧容又是相視一眼,殿內再一次靜默。

    這個消息實在有點令人震驚,牧容跟綰綰一下子都還沒能反應過來。

    牧容呆了足足半分鐘,才納納道:“你說合離了?”

    蘇欠點點頭,表情相當的雲淡風輕。

    綰綰跟牧容又對視了一眼,怎麼能這麼雲淡風輕呢?明明愛得要死要活!

    綰綰激動得一把攥住蘇欠的胳膊,緊緊的盯着她問:“爲什麼?你們倆不是感情挺好的麼?我都妒忌死了,你看看牧容,哪有夏司麟那麼會哄夫人,哪有夏司麟那般寶貝我了?”

    牧容撫額,他這是躺着也中槍,話說,她三公主那麼彪悍,不欺負他就不錯了,還需要他寶貝她麼?等等,這根本沒有可比性好麼?怎麼能拿他來跟夏司麟比?他每天供她三公主調笑欺壓,他夏司麟有這般苦逼麼?她咋不說人家蘇欠對老公那般溫柔?

    蘇欠白了她一眼:“好了,你就別生在福中不知福了,牧容多好啊,脾氣簡直是約等於沒有,任你捏圓搓扁,你還想怎滴?”

    牧容本來還在點頭,心想還是蘇欠有良心,總算說了句公道話,但聽到後面,他怎麼就覺得不對味兒了呢?什麼叫捏圓搓扁?她們倆果然是好姐妹!說句公道話都那麼傷人!

    牧容心裡氣苦。

    綰綰轉頭下了軟榻,衝着門外吩咐道:“快去叫人準備晚宴,本公主要好好招待一下朋友。”

    外面候着的丫鬟僕從應了一聲,然後立馬有人準備去了。

    綰綰吩咐完後扭頭又巴巴的奔回軟榻,攥着蘇欠的手問:“到底怎麼回事兒?夏司麟他欺負你了?”

    蘇欠翻了個白眼,他欺負了麼?好像也談不上,只不過是不相信她而已。

    牧容也認真的看着蘇欠,他也想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兒,以他對夏司麟的瞭解,不應該會做出傷害蘇欠的事兒吧。

    這時,殿外丫鬟端着盤酒進來了,恭敬的放在榻中間的雕花矮木桌上,酒用一隻白色的玉瓶裝着,旁邊擺了三隻小玉杯,三個人圍着木桌盤腿而坐。

    綰綰揮手示意人出去,屋內重新又剩下他們三個人。

    綰綰提着玉壺,將三隻空杯倒滿,然後目光定定的看着蘇欠,那意思很明顯,她今天要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她就準備這樣一直看着她。

    蘇欠伸手拿過倒滿酒的杯子,一飲而盡,淡淡的說:“大家都說我殺了夏司麟最疼愛的妹妹千兮公主,所以皇帝下令追殺我,夏司麟憤怒的廢了我的武功,然後宣佈和離,命我永世不得回京。”

    言簡意賅,好像是這麼回事,但綰綰還是相當的吃驚:“你殺了千兮?不會吧?那可是夏司麟的嫡親妹妹,你腦子有毛病纔去幹這事兒,夏司麟居然也信了?”

    蘇欠淡淡的回了一句:“他若不信,怎麼會跟着錦衣衛一起追殺我,幸虧是錦衣衛總指揮使,也就是洛羽瑩的哥哥拼命護着我,才保得一命,夏司麟便當着衆人廢去了我的武功,並連夜把我遣返回日月山莊。”

    綰綰看蘇欠一副在說別人故事的樣子,她不能想象當時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慘況,內心早已激憤不已,握着拳頭說:“這夏司麟沒腦子啊?虧他還是沙場戰神,怎麼這宮中內鬥的事情他就這麼笨呢?旁觀的人都看得出來,但凡用腦子想想就知道這事情不可能啊。”

    蘇欠苦笑:“那日陪皇帝喝了杯酒,結果就昏了,醒來的時候身旁就躺着千兮的屍體還有我那把血淋淋的刀,我當時還拿着那把刀,正好這時,大家都涌進來了,你說,我就算是渾身長滿了嘴我也說不清楚啊。”

    綰綰義憤填膺的罵道:“這擺明了是皇帝陷害你嘛,你沒跟他說麼?”

    蘇欠兩手一攤,無奈道:“當時那種情況,誰敢給我說話的機會?我當場就被追殺了,沒死算是萬幸的。”

    綰綰半張着嘴,好半天沒出聲,最後牧容難以至信的問了一句:“夏司麟真是氣昏頭了,居然沒問你一句?”

    以牧容對夏司麟的瞭解,夏司麟這個人雖然平時看起來又狂又邪性,有頭腦有城府,可是他有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容易被感情衝昏頭腦,一旦遇上了能夠左右他情緒的人,他就會失控。

    很明顯,皇帝也很瞭解他,所以利用了他這一弱點,設計了蘇欠。

    蘇欠又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杯酒,目光始終沒有離開杯中的液體,聲音平淡得聲不出一點波紋:“他都快氣瘋了,哪裡還肯容我說半句?要不是洛息拼死攔着,加上那個我死他必死的定論,我想他豈止是廢我武功?殺了我的心都有。”

    反正對男人來說,女子如衣服嘛,當初愛洛羽瑩要生要死,最後還不是又愛上了她?可見,男人根本不可能在一顆樹上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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