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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聞王爺好久不賤 - 第二百七十七章 收官字體大小: A+
     

    顧輕風應了一聲,然後伸手去提夏若傾。

    夏若傾看着顧輕風往他肩上伸過來的那隻手,怒道:“顧輕風,你好大的膽子,你敢拿我。”

    顧輕風扯了扯嘴角,笑得很勉強,聲音淡而涼:“拿都拿了,還問敢不敢。”顧輕風說着扣住夏若傾的肩膀,翻身上了自己的戰馬,隨手便將夏若傾橫在馬背上。

    夏若傾氣得要死,大叫着:“顧輕風,你敢這麼對我!”他好歹也是個親王,怎麼能像個麻袋一樣肆意的將他扔在馬上!

    顧輕風連頭都低一下,看都沒看他一眼,徑自的策馬到夏司麟身側:“主子,要不要先進城裡找個大夫?”顧輕風側手看夏司麟一把將紮在手臂上的箭矢拔了出來。

    血噴灑了出來,浸透了戰袍,夏司麟擡手揉了揉眼,勉強打開一條縫,睨了他一眼:“去跟他們說,儘快結束,立即回京。”

    顧輕風應了一聲,仍是上前撕了一塊袍角,上前替夏司麟簡單的纏了一下手臂,然後策馬回到陣前,高叫着:“寧王已經被擒,想活命的就繳械投降,否則,格殺勿論。”

    此言一出,兵器碰撞的聲音漸漸的越來越小,到最後已完全停止。

    孫統領跟孫副將自知回京也是個死,二人對視一眼,策馬就要往外逃,顧輕風眼疾手快,隨手將馬上的夏若傾提起來便扔給手下的副將,策馬便追。

    夏若傾此刻已怒極反笑,衝着夏司麟朗聲叫着:“二弟,我箭上淬了毒,你要連夜趕回京城,會毒發身亡的,你就算抓了我,你死了又有什麼用?”

    此言一出,全軍譁然。

    “王爺!”

    “王爺!”

    夏司麟的兵紛紛衝過來,圍到夏司麟身旁,夏司麟輕輕擡了擡手臂,示意衆人稍安勿燥。

    夏司麟眼睛撐開一條縫,斜睨了夏若傾一眼,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帶着一股狷狂與不可一世的鋒芒,刺得夏若傾眼睛生疼。

    只聽他聲音淡然的飄了出來:“難道皇兄不知道我跟牧容是好兄弟麼?他走的時候,給了我一瓶百毒丹......”

    夏若傾的臉色瞬間就變了,臉上烏雲密佈,雙目更是赤紅得幾近裂開。

    爲什麼他事事都佔盡了先機?爲什麼所有的人都向着他?

    夏若傾只覺得胸中有團火在燒,他暗自運用內力衝擊着穴道,他可不想一直以這樣的姿勢掛回京城。

    談話間,顧輕風回來了,他的馬後揚起了一片灰塵。

    “主子,人已經抓回來了。”

    衆人尋聲望去,在他身後那一大片塵煙中,赫然躺了兩條人影,他們此刻已被綁成了糉子,繩子的另一端,拴在顧輕風的馬上。

    原來他們竟然是被馬拖着回來的,看樣子極其狼狽,灰頭土臉的。

    夏若傾的兵一見,大勢已去,紛紛扔下手中的兵器下跪投降。

    於是,持續了一天一夜的對峙與戰鬥,就這樣結束了。

    鄴城重新又恢復了正常。

    京城。

    皇帝纏綿於病榻,終日以湯藥侍之。

    “皇上,您該喝藥了。”皇后溫婉的遞上藥碗,舀了一勺藥汁放在脣邊吹了吹,然後慢慢的送到皇帝嘴邊。

    皇帝輕輕喝了一口,然後劇烈的咳了起來,皇后立馬拍着他的背,給他順着氣,嘴上說着關切的話,但眼底卻無半點溫存。

    半晌,皇帝終於喘過氣來,擡眸望着皇后問:“麟兒回來了麼?”

    這是,站在一旁的李公公開腔了:“回皇上,容王正在趕回來的路上。”

    皇帝一聽,一顆巨石終於落了地,長長的舒了口氣,他知道夏司麟勝出了,從此朝裡上下再無別的勢利。

    “那就好,那就好。”皇帝無力的闔了眼,重新陷入了纏倦的睡夢中。

    皇后將藥碗遞給站在一旁伺候的丫鬟,起身走了出去,李太醫候在殿外,見皇后出來,閃到了一旁。

    皇后眼角餘光一掃,輕聲問:“皇上這病,還有多少時日?”

    李太醫低頭恭敬的道:“回娘娘,恐怕時日無多了,大概就這段日子了。”

    皇后聞言點了點頭,眼中並無半點難過之色,剛走兩步,似又想起什麼似的,側頭看着李太醫,輕輕道:“皇上的藥本皇會親自熬,李太醫回頭命人送本宮那裡去就行。”

    李太醫應了一聲,便恭敬的目送皇后離去。

    夏司麟率衆回到了京城,夏若傾被關入了天牢,所有夏若傾的兵馬全部被夏司麟收編整頓,朝廷裡原先支持夏若傾的那幫大臣朋黨,見夏若傾大勢已去,紛紛見風轉舵,擁護夏司麟。

    容王府。

    大夫剛給夏司麟手上的傷換完藥,府衛進門躬身稟報道:“王爺,皇裡派人來傳召,說是皇上要見您。”

    夏司麟擡眸瞥了他一眼,淡淡道:“知道了,本王隨後便到。”

    護衛應了一聲,退了出去。

    夏司麟起身換了件進宮的蟒袍,赤紅如血,袍上繡的蟒紋栩栩如生,迎着眩目的陽光,夏司麟站在那裡,衣袍飄飄,自有一種說不出的威嚴感。

    車馬行了不到半個時辰,宮門已赫然映入眼簾。

    皇帝的昭陽殿,夏司麟還未進到寢宮裡,在殿外遇見了皇后,多日不見夏司麟,皇后心中甚是思念,此刻一見到人,立馬迎了上去,嘴裡喚着:“麟兒。”

    夏司麟笑着伸手扶着皇后的手膊坐到一旁的寬木大椅上,溫聲道:“母后專程在這等兒臣,可是有什麼事?”

    皇后伸手撫上夏司麟的臉,仔細端詳了一陣,心裡驀的有些疼,這張臉上寫滿了倦容,眼底一片青灰,雙目通紅,還泛着血絲,整張臉看起來有些憔悴,脣上還有些泛白。

    皇后水瑩的雙眸中泛着一股柔波,關切的問:“這一路可有受傷?”

    夏司麟伸手握住撫在他臉上的那隻手,扯出一抹好看的笑道:“沒有,母后,就是累了點,休息兩日便好。”

    連夜快馬加鞭趕回的京城,回到京城後又一直在忙着整頓殘兵敗將的事情,所以一直沒休息,但是他卻感覺不到累,彷彿只有這樣,才能將心裡某些東西,某些情感徹底淹滅。

    他沒敢告訴皇后他手上中了一箭,生怕她擔心,自從千兮死了以後,皇后就只剩他一個兒子,他有時候可以清楚的感覺到,皇后對他比之以往更加小心翼翼,生怕他受到任何一點傷害。

    皇后將夏司麟從上到下審視了一翻之後,還不忘伸手捏捏他的手臂或身上,爲了驗證他說的話是否有水份。

    皇后的手撫在他的兩臂,夏司麟咬了咬牙,面色如常,額上立馬泛出一層薄汗,他忍着,任皇后將他從頭到腳的掃視了一遍。

    皇后鬆了口氣:“沒事就好,去見完你父皇就回去休息吧。”

    夏司麟點點頭,恭敬的道:“母后,那兒臣先進去了。”

    皇后點點頭,夏司麟擡腿往寢宮裡邁。

    皇后望着夏司麟的背影,心中暗歎了口氣,她只有夏司麟了呢。

    寢宮內。

    皇帝躺在牀上,意識還是清醒的,只不過咳得有些厲害,旁邊跪了一屋子的宮女太監,衆人見夏司進來了,忙行禮。

    “父皇,兒臣回來了。”夏司麟跪在榻前。

    皇帝側臉看到夏司麟,目中露着欣喜之色,激動得欲起身,卻又倍感無力,李公公跟夏司麟見狀都忙上前攙扶。

    皇帝:“回來得正好,既然大勢已定,朕已擬好了召書,你擇日便登基吧。”

    一句話有如一顆響雷,在夏司麟頭上炸開了,轟得他愣了足足兩秒鐘纔回過神來:“父皇,兒臣恐不能勝任,等您病好了,還能繼續打理朝政的,兒臣願意替父皇分憂,但是登基一事,還請父皇三思。”

    皇帝一聽急了,又是一陣猛烈的咳嗽,李公公忙扶着皇帝坐起來,以手拍着他的後背給他順氣。

    皇帝緩了緩才道:“此事父皇主意已定,你無需多言,麟兒,你是朕親自培養挑選的繼承人,朕爲了能讓你能夠順利登基,爲你掃除了多少障礙,如今九龍奪嫡已塵埃落定,你怎可輕易說不登基就不登基?”

    夏司麟敏銳的捕捉到了皇帝措詞中的掃除障礙之類的關鍵詞,眼中閃過一抹疑雲,試探性的問:“父皇,莫非從奪嫡一開始,便由父皇一手策劃的?”

    皇帝傲然一笑,雖病態的臉上,卻仍然不失王者的威儀:“麟兒,你是朕最優秀的兒子,但你有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太兒女情長,感情用事,朕的繼承人怎麼能讓別人有機會抓住這個弱點呢?所以,洛羽瑩她必須被掃除掉!”

    夏司麟只覺得腦子“嗡嗡嗡”的響,他好半天都消化不了皇帝口中所說出來的信息。

    皇帝說,蘇欠是他的弱點,所以,他要替他掃除了......

    夏司麟本就有些失血的臉上,頓時更加蒼白,他定定的望着皇帝,斟酌着用詞,確定性的又問了一句:“父皇指的掃除是指?”

    他不敢往下想,他希望皇帝口中說出來的不是他心裡所想的那樣,可是,他的心又不由得莫名的一緊,垂在兩側的手不由得緊緊攥了起來,他瞪着一雙腥紅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皇帝,生怕錯過他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

    如今大局已定,皇帝已然沒什麼好顧忌的了,所以此刻夏司麟問他,他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於是他坦然的開口道:“洛羽瑩是被朕設計的,她沒有殺公主,這一切都是朕爲了除掉她而策劃的。”

    夏司麟此刻彷彿被雷劈了一般,渾身僵硬的跪在那裡,好半天沒有出聲,他的臉上已全無血色,脣瓣微微顫抖着,內心好像被掏空了,一股強烈的慌亂和懼意令他的大腦久久無法回神。

    眼前坐着的這個,是從小到大寵愛他的父親,他大義凜然的說着一切都是爲了他的話,他幹了這個世界上最令人髮指的事情,可是從他嘴裡說出來,卻那麼雲淡風輕而又理所當然。

    彷彿,除了被他選中的繼承人之外,所有的人都是陪襯和犧牲品,必要的時候,哪怕是自己的孩子,他也毫不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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