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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聞王爺好久不賤 - 第二百零八章 序幕字體大小: A+
     

    牧容跟綰綰又在容王府多待了兩天,京城內的疫毒也已經全部解完了,一場因瘟疫而製造的暴亂也瞬間恢復了平靜。

    早朝,大殿內。

    滿朝文武跪了一地。

    “太子無能,在瘟疫這件事情上毫無建樹,今日廢除太子之位,退朝。”皇帝淡漠的宣佈着,然後不待衆人反應,便已經起身離了自己的龍椅,往內殿走去。

    “皇上萬歲萬萬歲!”

    羣人高唱着,又是一拜,然後茫然的起身。

    “皇上剛纔說廢太子。”

    “我也聽見了。”

    “那這次是要立誰?”

    “沒說,那看來大家都有機會。”

    一羣大臣開始交頭接耳的議論着,有的人竊喜,有的人幸災樂禍。

    而跪在大殿前正中央的夏永清此刻彷彿鬆了口氣般的,整個人都輕鬆了,有人上前來摘他的太子頂戴的時候,他也沒有如衆人所願的那般掙扎和不甘。

    他的內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釋放,人人都稀罕這個太子之位,天知道他有多不想接這個位置,此刻終於放他自由了,他頓時覺得整個人都輕了。

    “太子殿下,您這是去哪啊?喔,對了,此刻該叫三皇子。”

    “三皇子,您此刻要出宮嗎?要不要順路,我有馬車。”

    剛出了大殿,在高高的臺階上,夏永清剛往下走了幾級,便有三五個等着看好戲的人涌上來冷嘲熱諷,他們就是想刺激一下失敗者,看看他臉上會有什麼表情和反應。

    此刻被摘掉頂戴,除掉大子外袍的夏永清看起來有一絲狼狽,可是他的雙眸中卻神采亦亦,根本看不出有任何失敗頹廢之勢。

    面對這些涌上來取笑的人,夏永清只是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了他們一眼,然後便徑自離去,留下愣在原地表情龜裂的人錯愕的看着他離去的背影。

    容王府。

    蘇欠依依不捨的拉着綰綰的手:“真的要走了麼?不多住兩日嗎?”

    “我出來也有段日子了,如今跟牧容成了親,總得回炎頌去見一下父皇跟母后,你跟夏司麟要是有空不防來炎頌找我,我一定好好招待你。”綰綰說的是實話。

    她以使臣的身份來了大夏,雖然後來爲了追牧容而把其餘使臣打發回去了,也讓他們給宮裡帶了話,但她終究是要回去一趟的,不管以後跟牧容在哪生活,但成親這麼大的事,她終究還是要回去說一聲的。

    “好吧,既然留不住你,你們還是早就走吧,路途遙遠,路上要多加小心。”蘇欠從懷裡抱了把匕首出來,遞給綰綰:“這是把削鐵如泥的匕首,當初破了玉璽被盜案皇帝賞的,你拿着防身。”

    綰綰接過那把金光閃閃的匕首,抽出,刀鋒亮得人睜不開眼,一看就是把好東西,習武之人都喜歡這種好東西,此刻蘇欠居然毫不吝嗇的就將它遞給了她,這讓綰綰好一陣感動。

    “既然是皇帝賜的,你怎好轉贈別人?”綰綰又將那把匕首推了回來。

    “給你你就拿着,哪那麼多廢話?”蘇欠一瞪眼,又將伸至近前的那隻手給推回去了。

    綰綰知道蘇欠爽性,此刻若再推脫那就矯情了,於是便大大方方的將匕首插進了腰間,然後從懷裡摸出一塊令牌來:“這是我的令牌,它日你若到炎頌,可憑這個來找我。”

    蘇欠接過來一看,是一塊黑色的鐵牌,上面刻着沙漠王國的獨有標誌,牌子的後背還刻了綰綰的名子,蓋了特殊一印記,一看就是綰綰的信物。

    “好,我一定會去找你的。”蘇欠也不推辭,爽快的把令牌收了起來。

    “那,我們走了啊。”綰綰拉着蘇欠的手,依依不捨的朝門外走去。

    門外,早已備好了馬匹,牧容攬着綰綰的肩膀,兩個人緩緩穿過院落,朝門外走去。

    夏司麟負手立於門前,見牧容出來了,擡眼看了他一眼:“還沒給謝媒錢呢!”

    牧容苦笑,這廝還厚臉皮的向他討謝媒錢,他難道不知道沐風谷快燒了一半了嗎?

    “對啊對啊,你不說我還忘了,你倆這媒可是我們撮合的,就這麼走了太說不過去了。”蘇欠一聽立馬湊到了夏司麟身邊站好,然後斜睨着牧容,一臉的不懷好意的看着他。

    之前忙着治瘟疫,忙完了又沉浸在分別的愁緒裡,倒是忘了他們兩已經是夫妻這個事實了,而且還是她撮合的,重點是,她撮合的。

    牧容苦笑,這對什麼夫妻啊?是不是上輩子都是做奸商出生的?

    綰綰沒佔理,自是不好理直氣壯的站在牧容身邊化身“護夫使者”,只是悶不吭氣的站着,嘴角還不經意的有些上揚。

    她心裡是極樂意被提起這事的,所以她自然不會打斷夏司麟跟蘇欠的調侃。

    “這場瘟疫還是我解的呢,我還不能算回報啊?”牧容小聲的抗議了一句,但夏司麟跟蘇欠都當作沒聽見,笑眯眯的看着他。

    牧容苦笑搖了搖頭,擡手往袖子裡取出一隻玉瓶:“這是我最新研製的百毒丹,可解百毒,你們身邊那麼多殺機,留着可以防身。”

    蘇欠二話沒說話一把撈了過來,嘴裡說着:“怎麼才這麼小一瓶?萬一用完了呢?”

    牧容快哭了:“我的姑奶奶,就這一瓶可費了我不少藥草,而且這裡面有十來粒呢,夠你們用很久的了,還嫌少,要知道別人跟我容牧求一粒藥,那可都是得花費萬金的。”

    蘇欠暗暗咂了咂舌頭,原來這瓶東西這麼貴啊。

    “好吧,那就放過你吧。”蘇欠見好就好,笑眯眯的將那小瓶子藏到身後,生怕被搶回去了似的,雖然她的血本身就能解百毒,可她總不能莫名奇妙的老當血牛吧?

    留着點萬能的藥總是好的。

    “好了,你們就別調侃他了,我們也該走了。”綰綰適時的出來救場。

    “綰綰心疼了。”蘇欠毫不客氣的點破,綰綰頓時臉上爬上一朵可疑的紅雲。

    蘇欠見狀也不太逗他們了,看了看天色,已經不早了,便催促他們趕緊上路,路上注意安全。

    兩個人騎上馬,揮揮手,轉身間便消失在街道的盡頭,只留下一縷揚起的灰塵。

    蘇欠跟夏司麟挽着手剛進到府裡,顧輕風便從牆下跳下來,垂手立於夏司麟身側,似有事要報。

    “可有秦翎蹤跡?”夏司麟也不避着蘇欠,有公事也當着她面辦了。

    “這廝比泥鰍還滑,又讓他給逃了。”顧輕風說這話的時候,面無表情的臉上,那雙黑眸中飛快的掠過一層殺意。

    “查,繼續查,這廝喜歡到處製造瘟疫,留意一下各省城哪裡有瘟疫的,順着線索查下去,我就不信了,他一個秦翎還能長了三頭六臂不成。”夏司麟眸光一閃,迸射着點點寒光。

    “是。”顧輕風說完,起身一個飛掠,只見一道白影一閃,整個人已經不在府內了。

    蘇欠跟夏司麟回到碧汀苑,連日來的奔忙讓他們都有些累得慌,一直緊繃的神經這一刻纔算鬆了下來。

    蘇欠說餓了,讓廚房做了好多大魚大肉,她覺得最近都沒有好好吃飯,不是睡覺的時候被刺客闖進來,就是在吃飯的時候被告知府外又發生了什麼暴動,攪得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此刻難得鬆了一口氣,還不得好好吃一頓補回來啊!

    夏司麟剛攬過蘇欠的腰,兩個人正要享受一下多日來缺席的溫存,不料門外響起了一陣山呼海喚的聲音。

    “二嫂,二嫂——”

    隨着這聲疾風一般的叫喊,一道人影已經出現在門內了,夏司麟的臉色頓時有些黑了,不悅的瞪着這個不速之客。

    “夏川?怎麼了?這麼火急火燎的?”蘇人一看是夏川,倒也沒有夏司麟那麼大的不悅,畢竟,她無法想象容王連同性的醋也要吃,心小得不能再小了。

    夏川進門便直奔蘇欠,直接無視立在一旁的夏司麟,喘了口氣才道:“三皇兄的太子之位被廢了。”

    這個消息有如往湖內投了一塊石頭,說大也大,說不大又好像是在意料之中,所以在場的人全都沒有半點驚訝和八卦的意思。

    “你們就不能表現得震驚點?”夏川看了看蘇欠,又看了看夏司麟,兩個人都彷彿沒聽到一般,一臉事不關己的樣子站在那裡。

    “要震驚什麼?就三弟那樣,他這太子之位做不久也是正常的。”蘇欠實話實說,她不是瞧不起夏永清,她實在無法想象他能夠做皇帝。

    “太子被廢,也就是說現在各個勢利又開始動了。”夏川說到這裡,便沒有再往下說了,因爲聰明的他們已經能夠想象了。

    血雨腥風的爭儲要開始了。

    連蘇欠都看不上的夏永清,她都不明白皇帝之前爲什麼要立他爲太子,而且才立了沒多久就廢了,這還是找了個好藉口廢的,這皇帝到底想幹什麼?

    “總之,你們要小心一點,比之以往要更小心。”夏川純粹是擔心蘇欠,別的什麼的她倒不在意,夏司麟那麼強,誰能動得了他,只不過身爲夏司麟的妻子就會比較慘。

    “知道了,謝謝你特地跑來告訴我們。”蘇欠說着拍了拍他的手,讓她放心,她相信她能夠處理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嘛。

    “那我先回宮了,我就是來給你提個醒,我聽說早上在朝堂之上,那些大臣們面上已經波滔洶涌了。”夏川說着又瞅了夏司麟一眼,見夏司麟臉黑得跟什麼似的,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然後馬上識趣的溜了。

    蘇欠目送夏川離去的背影,回頭叉腰瞪着夏司麟:“你把人趕走了。”

    夏司麟瞥了她一眼,徑自往榻上走:“我可是一句話沒說,我怎麼就趕她走了?”

    “就你那張臉一黑,那不是趕人是什麼?”蘇欠毫不客氣的戳破他,夏司麟勾起一抹邪笑,不懷好意的看着她:“是又如何?”

    蘇欠頓時語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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