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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聞王爺好久不賤 - 第一百零四章歸途(一)字體大小: A+
     

    洛息知道,夏司麟跟蘇欠已然逃出邪教,而且還成功的拿到了玉璽,而此刻躺在地上的左明,就顯得多餘和礙眼多了,他只是居高臨下的站在那時,看着左明的眼睛裡沒有一絲感情。

    左明不由得渾身一顫,看着洛息越移越近的影子,他連一個表情都懶得給他,只是慢慢的,一點一點的靠近,最後緩緩的舉起了他手中的刀,眼神裡充滿了令人絕望的淡漠。

    左明從來沒有如此近距離的感受過死亡,雖然他曾經也以爲自己不畏死,可是當死亡真正來臨的時候,他才知道怕死是人的本能,更何況,是在洛息這種強有力的壓迫感之下,他覺得他恐懼得連喉嚨都打顫了,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慢走!”洛息手起刀落,朝着左明心臟的位置狠狠的刺下,只見血柱噴涌而出,左明只來得及吐了幾口血泡,便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了。

    洛息拔刀,並在屍體的衣襟上擦了擦血跡,渾身散發着陰狠的氣息,他沒有再看地上的死人一眼,擡腿便往信號發射的地方奔去。

    他討厭話多的男人,尤其像左明這種說慌技術不好又非要睜眼說瞎話的男人!

    且說魔教,地毯式的搜了一天一夜之後,什麼都沒發現,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按理說整座山就是這麼大,整個邪教也有好幾千人,這全體總動員連只雞毛都沒有搜出來,宴大教主不由得怒了。

    “你們這幫廢物!飯桶!找兩個帶傷的人都找不到,本座養你們有何用?”宴華坐在主堂的大太師椅上,拍着把手,對着下面一般人怒目而視。

    此刻他哪還有一點揮一揮衣袍跺一跺腳整個苗區顫三顫的風華絕代女魔霸氣啊?整個一個跟菜市場罵街的潑婦沒兩樣。

    “屬下無能!”

    女魔一發飆,下面站着的一幫漢子全都驚若寒蟬,除了這四個字之外,他們也實在沒有什麼好說的。

    “稟教主,左護法好像不見了......”星辰站在一旁,弱弱的拋了這麼一句出來,後面的話不用說完大家都明白了。

    果然,此話一出,頓時室內緊繃的氣氛出現了一絲幾不可察的鬆動。

    大家都知道,這左護法平日裡跟星堂主明爭暗鬥得緊,如今山上出了這麼大的事兒,他左明怎麼能夠不露面?而蘇欠跟夏司麟又那麼湊巧的一起跟着消失了?這話裡隱藏的意思,明白人都聽懂了。

    若這個左護法沒鬼,他爲什麼不露面?

    很顯然,夏司麟八成已不在山內,但至於怎麼出去的,那全教都在找人的時候,那個唯一不見蹤影的人,就非常可疑了。

    星辰說這話的另一個目的就是,禍水東引。這如今人跑了,大家都成了炮灰,與其讓大家站在這裡等待凌遲,還不如趕緊把目標轉移到左明身上,用他一個人換全教的人的安危,這筆賬無論怎麼算都是划算的。

    不得不說,星辰真是老謀深算,一件事裡的多種情總都讓他算完了,此話一出,看似小心翼翼,欲言又止,實則已經將左明的嫌疑作實了,無論他左明有沒有放跑夏司麟,他此刻玩消失就是此火燒身,怎麼樣都說不清楚。

    “左明不見了?有沒有找過?”宴華豈會聽不出星辰的意思,雖然她這個人除了秦翎外都不看在眼裡,但左明好歹也是跟她從小一塊長大的,比起外人,他們兩的關係有一種異於常人的天然親近。

    “回教主,到處找過了,就是不見左護法,守山門的人說,根本沒見他出去過。”星辰在下自己這輩子最大的賭注,如果賭贏了,這邪教裡的第二把交椅往後還有誰敢跟他搶?

    星辰的聲音雖然不高,但落地有聲,每一個字都清晰得可以在這幽暗的四壁間迴響,更何況,此刻全室寂靜,所有人都凝神靜聽,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錯過一個字,一個表情。

    宴華此刻顯然也不能再淡定了,她豁然從椅子上起身,面沉如水,雙目迸射着銳利的寒光,嚇得堂下的人一陣瑟縮。

    如果眼神能殺人,他們的腦袋此刻已不在脖子上了。

    大家不由得把頭壓得更低了,但餘光卻不瞬不瞬的瞟着他們的女王的下一刻反應。

    但宴華此刻什麼也沒說,她只是冷冷的往堂下掃了一圈,冷哼了一聲,便拂袖而去,那寬大而妖豔的繡袍隨着她的擺動而劃了一道漂亮的弧線,有如一果盛開的百荷花。

    其實宴華是何等人,她豈能不明白堂下那些人的用意?她只是不願意輕易相信她唯一信任的人會做出背叛她的事而已,就算是要求證,也得她親自去,她不會留機會給別人。

    畢竟,在她眼裡,左明是真正的自己人。

    可是走到秘道入口的那座石室外面時,她看到牆上的開關有着幾不可見的扳動痕跡,心不由得猛的往下沉。

    難道真是左明帶着人從這裡走了?

    宴華扳開石門,閃身從裡面進去了,她沿着黑暗的隧洞一路走到出口,出口處的守衛卻說沒有看到左明從這裡出來過,而沿途的機關似乎也沒有動用過,她的眉頭不由得皺成了川字。

    難不成大好的幾個活人還能憑空消失了不成?

    當然,她絕計想不到他們其實在半道上易了道,從隔壁的烏河山秘道出去了,此刻已經踏上了歸途。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重新回到邪教本部的時候,有人從外面回來報告了她一個震驚的消息。

    “教、教主,我們在山門外一里處發現了左護法的屍體......”上前稟報的那個人簡直連大氣都不敢出,說話都結巴了。

    大家都知道左護法跟教主的關係非比尋常,不知道教主聽到了左護法的死迅後會不會大發雷霆順手一怒將他掌死。

    “你說什麼?在哪裡?”果然,宴華聞言疾步上前一把揪住來人的衣襟,惡狠狠的問。

    那名小教徒此刻早已嚇得有如風中的落葉般的,渾身抽搐般的鬥,教主果然憤怒了!

    “回、回教主,在山門外一里的樹林邊,屬下已經將他擡回來了,現在放在正堂。”那名小教徒此刻臉都白了,額上冷汗淋淋,大氣都不敢喘,眼睛死死的盯着宴華,臉上寫滿了恐懼。

    宴華聞言猝然將那名屬下扔在地上,就像扔垃圾一般,連看都沒有再看他一眼,擡腳就往正堂走,腳下有如點了風火輪般的快速,轉眼間便消失在迴廊外。

    震驚加憤怒的宴華一路行至正常,就看到一具屍體躺在地上的一塊席墊上,身上蒙了塊白布,她緩緩走過去,掀開一角,瞳孔不由得緊縮,頓時拎着白麪一角的那隻手也幾不可幾的顫抖了一下。

    她不需要掀開,只看一眼她就知道,這個人的確是左明無疑。

    “他怎麼死的?”宴華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的這幾個字,就這短短几個人,承裁了她滿腔的憤怒。

    幽暗的正堂中此刻火光沖天,亮如白晝,宴華臉上的表情在火光的映襯下顯得有些猙獰。

    “回教主,左護法生死好像中過他自己鐵蒺藜上淬的毒,但是看其臉色應該是自行解了一些毒了,按理說應該不致命,可是身上有多處刀傷,心臟更是被一刀刺穿。”這時,一個五十歲上下的老者站出來小心翼翼的回道。

    他跟教裡的其他人穿着都不同,他臉上沒有帶面具,身上穿的也是類似於普通老百姓的衣物,一看就不是練家子。

    “中毒?”宴華挑眉。

    “是的。”

    “教主,我們在半山腰溪流處尋到了一絲血跡,應該就是左護法的獨門蝕骨毒,根據追擊者回報說,當時夏司麟是中了左護法從樹後暗射的鐵蒺藜而滾落山坡,所以我們斷定,那是夏司麟的血。”

    聽左右這麼一分析,她幾乎已經可以斷定發生過什麼事了,如果她猜得沒錯,夏司麟應該是中了左明的鐵蒺藜的毒,然後雙方遭遇又發生了打鬥,而對方又將那枚鐵蒺藜給重新射了回來,所以他自己中了自己的毒。

    但是他們到底是怎麼逃走的?倘若是自己中了自己的毒,自己解就好了,思及此,宴華不由得伸手在左明身上摸了摸。

    掏完之後,她的眉頭不由得皺得更深了。

    沒有解藥!按理說他不應該止帶一瓶解藥的,左明這人做事一向謹慎,爲防萬一他都會多帶兩瓶的,但是他此刻身上根本就沒有解藥。

    而且據仵作說,他身上的毒也只解了一半而已,看來是對方趁他中毒而用武力挾持了他,從而從秘道逃了出去。

    但是秘道守衛說沒有人出去過......

    可是如果是從秘道出去的,又怎麼會死在山門外,山門跟秘道是兩個相反的方向,難道殺他的人根本不是夏司麟?

    這時,宴華腦子裡突然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但卻說不上來。

    “教主......”見宴華不出聲,下面人不由得試探性的叫了一聲。

    “把人擡下去好生安葬。”宴華起身一揮手,便立即閃出兩個人上前將屍體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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