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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湖一刀 - 二百六十九章 隨機應變字體大小: A+
     

    翌日清晨,吃罷早飯,巫澤與化子墨一同進到秦良屋中,將饅頭白粥擺在牀頭。秦良已能坐起,慢慢悠悠地抓了一隻饅頭往嘴裡送。

    二人陪着他直至吃完早飯,巫澤與他說道:“小師弟,我與子墨要去練武場練刀,你便先歇息吧。”

    他懇求道:“師兄!我也想去練武場。”

    化子墨替他擦去黏在嘴角的白粥,說道:“可你傷還未痊癒,不能亂動。”

    他嘆了口氣,擡手輕捂胸口,頗爲失落,“可一直這樣躺着,真是不舒服。師兄,帶我去練武場吧,我雖不能動,看你們練刀也好。”

    化子墨見他失神落寞,於心不忍,與巫澤請求:“師兄,我們就帶他去吧。”

    巫澤不再拒絕,將碗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抱起秦良向練武場走去,出門之時恰好遇見範嘉志。四人便一同前往。

    陸折柳與煥煥已坐在鋼竹邊上談天,見他們四人走來,並不上前幫助,而是望着巫澤輕輕將秦良放下,與範嘉志說道:“嘉志,你在這陪着小師弟,我與子墨先行練刀,半個時辰之後我來換你。”

    範嘉志點頭答應。

    陸折柳十分歡喜,與煥煥玩笑說道:“你看,我現在成了多餘的人,他們都不需要我了。”

    煥煥忍不住捂嘴偷笑,笑過之後仰起頭,撅嘴撒嬌:“你只屬於我一個人。”

    陸折柳見她這般可愛,喜歡的不得了,要將嘴脣貼上去,記起練武場仍有他人不便如此,只是摟住她肩膀。

    二人依偎在一起,情絲如春風那般柔軟,如雲線那般綿長。

    煥煥深吸一口氣,擡起手搭上陸折柳左肩,順着衣袖緩緩滑下,輕聲說道:“這樣真好。”

    陸折柳亦是十分滿足,笑望着正與化子墨過招的巫澤,說道:“是啊,寧靜以致遠,恬淡以幸福。”

    他見二人鬥得不可開交,忽然興起,握了劍,插入巫澤與化子墨之間,向二人攻去,“看劍!”

    二人雖吃驚,立刻反應過來,架擋、轉守爲攻,不在話下。

    五招之後他便收了劍,笑盈盈地與二人說道:“不錯,你們的功底十分紮實,再過幾天,我便教授你們新刀法。”

    二人驚喜地對望一眼,齊齊舉刀歡呼:“好哎!”

    有人款步走來,在他右側二丈之外停步,拱手作揖畢恭畢敬行了禮,問道:“請問閣下可是玄武門掌門陸折柳?”

    他聞聲轉頭,見那人身穿一襲灰袍便知他是崆峒弟子,頓時厭煩,不好流露,只是稍稍點頭,答道:“正是在下。”

    崆峒弟子從懷中掏出一紙請帖,雙手向他遞去,“這是掌門要我轉交給您的英雄帖。”

    他不知崆峒弟子話中意思,疑惑着接過請帖,隨手撥開,見內頁上寫着“英雄帖”三個大字,鐵畫銀鉤蒼勁豪邁。

    崆峒弟子道:“經崆峒、武當、少林、丐幫等商議決定,整個江湖將併成一派,故決定舉行一場英雄大會來挑選衆盟之主,十二月初一,就在玄武山腳下。此便是英雄帖,還請陸掌門細細過目。”

    “玄武山腳下

    ?”他心神一晃,想起暗無天日的曾經,刀劍與殺戮,鮮血與死亡。儘管如此,他還是謝過崆峒弟子,說道,“有勞兄臺了。”

    崆峒弟子再抱拳,與他告辭下山而去。

    煥煥見他握着請帖嘆氣,知他心思,十分心痛,擡手搭在他肩膀,輕聲說道:“折柳,沒事吧。”

    陸折柳痛苦地閉上眼,心如刀割。雖已過去一年,衆師兄弟的音容笑貌依在腦海。冸詠晨也好,衛清道長也罷,甚至是不曾有過多少交集的方涼,他亦記得清清楚楚。同爲玄武人,異年異月異日生,同年同月同日死。

    巫澤對玄武門慘案亦有耳聞,見陸折柳面露痛苦,不再言語,只是垂下頭,默默哀悼。

    化子墨雖不知曉經過,見他們沉默,也便閉上了雙眼。

    秦良亦是如此。

    唯獨範嘉志興致勃勃地望着陸折柳,嘲諷道:“原來你也會心痛。”

    煥煥呵斥道:“嘉志!平日裡隨你怎麼說,這種時候不要亂說話!”

    範嘉志“哼”了一聲,要繼續嘲諷,巫澤一把勒住他脖頸,將他腦袋強硬按下,向着陸折柳鞠躬道歉,在他耳旁輕聲說道:“不要多嘴。等會我告訴你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對巫澤頗爲恐懼,聽巫澤這樣說,便不胡鬧了,只是安靜地閉上嘴。

    良久,陸折柳終於撐開雙眼,擡頭望向無雲碧空,輕嘆一口長氣。

    煥煥小心問道:“折柳,你還好嗎?”

    他並不說話,只是點頭回應。

    煥煥問道:“那你要去嗎?”

    他收起悲傷,雙眼深邃而犀利,似要將這江湖一眼看穿,“去,我要趁這機會,使玄武門的名聲響徹天地,即使師父與師兄弟們在陰間也能聽到。”說完,他轉過頭,將巫澤等四人一一打量,神情十分嚴肅,“你們先在此練刀,五日之後我會教授你們新刀法。”

    巫澤與化子墨點了頭。範嘉志並不理他,冷冷“哼”了一聲。

    陸折柳去了書房。離十二月初一不到兩個月,他要將藏書一一看過,卻不肯囫圇吞棗,畢竟已有範子旭爲例。

    巫澤目送陸折柳夫婦離去,收了刀,到秦良身旁坐下,招呼化子墨與範嘉志過來。四人圍坐一起。

    巫澤深吸一口氣,雖他不曾經歷,從方纔陸折柳的表情之中能夠想象到當時畫面,“那時,玄武門是江湖第一門派,雖人數不過千人,卻有令人膽寒的實力,然玄武門並不踏足江湖。儘管如此,整個江湖還是忌憚玄武門,以“俠義道德”爲藉口在玄武山山腳集結。大戰一觸即發,廝殺過後,玄武門只四人倖存,其中三個就是師父、師孃與師伯。嘉志,所以你知道爲什麼師伯要助師父了嗎?他們共同經歷過生死,彼此依靠。今日這般結局並不是師父想要的,他也是無可奈何。”

    “原來如此。”

    範嘉志聽完之後,雖明白了陸折柳的苦楚,依是不願原諒,咬牙氣呼呼說道:“關我什麼事!我只知道他殺了爹爹!”

    巫澤不與他爭辯,面帶淡淡悲傷,聲若涼

    風,“只是讓你知道,師父肩上扛着太多。嘉志,你與子墨練刀吧,我陪秦良坐一會。”

    範嘉志“哼”了一聲,握劍站起,待化子墨站定之後,大叫着揮劍劈來。

    煥煥小腹日漸隆起,儘管如此,她重新握了素衣劍,要將武功找回:雖身在安定,難保危險忽然來臨,我雖爲女流,也有想要保護的人。

    五日之後。

    秦良傷已初愈,可自己下地行走,便搬回了原來房間。範子旭與劉蘭芝的房間空了出來。

    陸折柳站於門外,視線掃過角角落落,輕嘆一口氣,準備將牀板收起。他取下牀板,豎起靠於牆邊,卻見牀板之下竟綁着一封信,封面上並無一字。

    他想:師兄既然未曾寫明這信是給誰的,說明並無隱私,我便先拆開看上一眼,倘若首行有道姓名,再將信塞回不遲。

    他取下信封拆開,並不見任何姓名,首行寫着“天地之道,手腳之間,人存於世間,卻不屬天地之間,星月光輝,唾手可得,若將星月寄於刀劍,是爲星月之法”。

    他心中想到:原來這是《星月劍法》,可既爲劍法,師兄又爲何要說“若將星月寄於刀劍,是爲星月之法”?

    他接着往下讀,讀到“彎刀之弧,是爲月,長劍之芒,是爲星,所以星月劍法實爲星月之法。月不可無星爲託,星不可無月爲伴,相輔相成,方能大放其輝。”

    他笑道:“師兄果真瞭解我。”然想起範子旭之死,卻又心痛萬分。

    他欲將《星月劍法》交與範嘉志,轉念一想:嘉志尚且年幼,先不說能否讀懂這繁複劍譜,就算讀懂了,修爲不到二品也是練不來的。我不如我先將這劍法學會,十二月初一興許能夠派上用場。

    他便收了《星月之法》,走去練武場。

    他答應巫澤與化子墨今日要教授新刀法,說了便要做到。

    巫澤與化子墨早已在練武場等候,見他走來,欣喜若狂,卻忽然想到他手中握的是劍而不是刀,問道:“師父,你現在改使劍了,那我們要不要也換成劍?”

    他道:“劍與刀本是同根,倘若你們真心想練劍,那便換劍,倘若只是爲了迎合我,那大可不必。”

    巫澤與化子墨對望一眼,堅定點頭,“那我們便練刀!”

    他道:“很好。今日我先教授你們《刀劍法》。”

    “刀劍法?”

    他道:“正是。巫澤子墨,你們先看我演練第一套!”

    他擡劍,向前迅速刺出,未盡而收劍,左右橫撩,出劍花兩朵,躍起而後刺,掄臂斜砍,又收劍連刺三劍。一套下來,行雲流水。

    巫澤與化子墨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鼓掌叫道:“師父,這《刀劍法》好厲害!”

    他微微一笑,說道:“那是當然。接下來我們便將此拆解,逐一練習。”心中卻是覺得十分好笑:這《刀劍法》不過是我隨口捏造的,你們竟覺得厲害。你們可不要怪我,修爲不夠而胡亂學武的話,百害無利。巫澤,你不是要我隨機應變嗎,這個隨機應變如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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