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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綜擋我者,死 - 35 楊家將34字體大小: A+
     

    35楊家將34

    太后最先反應過來,高興地揚聲道:“快,快宣太醫!”說完這話,又忙命人將羅秀扶了起來。

    絕對不可以宣召太醫!羅秀在心裡吶喊,但是她沒有膽子,也沒這個權利阻止太后。被宮人攙扶着坐下,羅秀全身忍不住發抖,她儘量地將自己的身形縮小在座位上,心裡寒顫着---官家根本就沒有寵幸她,她怎麼可能懷孕!等會太醫到了,等待她的就是天大的笑話,她會成爲整個宮裡的笑話!

    羅秀握緊了拳頭,身上忽的沒了力氣。她聽人說了,朱蘭、素珍和萍姑都出宮嫁人去了,楊淑妃爲她們準備了嫁妝,嫁的全都是有品級的軍士,不出意外,日後便是官太太,運氣好些,將軍夫人也是可能的!

    羅秀在這個時候終於知道什麼叫做後悔。她妄想得到不該屬於她的一切,上天就用這樣的方式來懲罰她。沒有擡頭,羅秀便察覺到各種各樣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羨慕的,嫉恨的,不屑的,還有,冷漠的。

    是啊,她們都以爲官家幸了她,這有喜也是正常的。可是隻有她知道,若是她真的有喜,只怕離死也不遠了。

    唯二的知情人便是皇帝了。他冷漠地看着眼前鬧劇一般的場景,卻沒有阻止興沖沖地念着‘阿彌陀佛’的太后。註定要讓她老人家失望一場了,日後,再賠給她一個好孫兒吧。

    眯了眯眼,看着那個依舊專注於美食的小女子,她臉上冷淡的表情讓他覺得心涼,可是想到她對那件事的劇烈反應,皇帝又覺得是理所當然。她心裡一定是難受的,所以才用淡漠的表情掩飾心底的悲哀吧。

    以前從來不覺得寵幸宮人是什麼大事,即便是在皇后的福寧宮和潘貴妃的重華宮,也有一兩個在主子不便的時候伺候他的宮人。可是這回,他卻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天大的混蛋事。

    不得不說,有的時候男人也是會自戀的,在他眼裡,楊茹的冷漠就成了對他的在乎,那是傷心至極,只能冷面相對,一想到她揹着人偷偷掉淚,他就心疼得不行。

    其實,楊茹心裡不是爲了自己的男人被別人搶了而難受,只是噁心和失望罷了。要說她不孕的傳言沒有羅秀的份,打死她也不信。依稀記得,這人還提過要將自己的孩子放到她膝下來養,這不是吃準了她不能生還是什麼?

    她自問對羅秀幾個都不算差,即便是不打算把她們當做心腹,卻也未她們安排了出路。而她呢,卻給她來了這麼一棍子,活生生地將她打醒。

    哼,既然敢在背後算計她,就該知道後果。

    衆人或焦急或期待地等待着,忽然就覺得哪裡不對。對啊,孩子的父親呢?一點反應都沒有?

    擡首望去,卻見官家正一臉溫柔的笑意,只是這方向,好像有些不對。哎?楊淑妃?!

    皇帝瞧着正舉杯喝着荷花釀的楊茹,嘴角淺淺地勾起弧度,似乎沒有看到衆人驚訝的目光,對着楊茹溫柔地斥責了一句:“你身子弱,莫要貪杯。”話是責怪,語氣卻是極其寵溺。

    聽了這話,衆妃嬪頓時就好像被當頭澆了一盆涼水,瞬間歇了一顆躁動的心。羅秀便是有喜又如何?官家連看都不看她一眼,還不說明問題嗎?都說母憑子貴,有的時候,卻是子憑母貴。那三皇子的母親現今在何處?縱然生了皇子又如何?

    再看那楊淑妃,款款地抿着佳釀,享受地眯起眼睛,好似渾不在意,過了一會,纔回了官家一句:“妾才飲了兩杯,算不得貪杯。”這般嬌寵,何人能比?

    偏生官家一點氣都沒有,還叫人送了羹湯,關照道:“喝些去去酒,不然待會得頭痛了。”

    潘貴妃差點把一雙護甲給掐斷,面上卻只能溫柔地笑着。見太醫到,連忙關切地看了過去,見羅秀白着一張小臉,十分虛弱的模樣,眼角餘光再掃到楊茹毫無笑意的臉,心中終於得得意了一些。等到這羅秀有了孩子,看你這前主子還能舒坦到哪裡去?

    一番望聞問切之後,顧不得滿頭的汗,太醫在太后期待的目光中硬着頭皮說道:“羅才人是胃寒引起的反胃,喝幾貼藥就好了……”這宮裡最叫人頭痛的就是此類病症了,和懷孕相差不離的反應,噁心,反酸,吃不下東西,偏偏結果卻是一個天南一個地北,一個叫人喜,一個叫人悲。

    果然,太醫的話一出口,大殿裡就安靜地連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聽得見,半響後,才聽到皇后出來打圓場:“既然如此,還請太醫爲羅才人開藥。”約莫是這結果真是合了她的心意,皇后說話也帶了三分真心的體貼。這太子沒有同齡的兄弟姐妹,自然是她這輩子最得意的事。至於小兄弟嗎,能沒有就沒有吧,免得日後心煩。

    皇后話畢,大殿裡才恢復了隱隱約約的說話聲。安陽公主原本打算趁着好彩頭爲兒女討一門好親事,如今看來卻不是好時機,連忙攜了子女告退。不過她也不是全然沒有收穫,官家對楊淑妃的寵愛看來不假,外面傳言倒也有幾分可靠。這楊家似乎還有幾個適婚的兒郎?

    而此刻的羅秀,卻是面如死灰地癱軟着,她覺得所有人看向她的目光都是鄙夷的,輕視的,甚至是同情的。她本就不像是那些採選入宮的宮妃,她出身貧寒,做了快十年的宮女,在二十三歲的時候才成爲官家的才人。很多時候,她覺得那些伺候她的人看她的眼神也是蔑視的,他們看不起她這個和他們一樣奴才出身的主子,但是她何嘗又看得起他們?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她這樣做有什麼錯?即使是她脫了衣服勾引的官家又如何?她只是想要獲得她想要的一切,用什麼手段又如何呢?

    強忍着面上撲天的尷尬和羞恥,羅秀跪下磕頭謝恩:“妾勞娘娘掛念,實在是慚愧……”

    既然不是懷孕,太后也就沒什麼心情了,但是這事也怪不得跪着那人,看着時辰差不多了,索性讓衆人都退下。李太妃的千秋宴上鬧了這麼一出,太后對李太妃很是愧疚,便拉着老姐妹的手連連絮叨。

    “這官家年紀也不小了,卻膝下依舊單薄……”太后擔憂地看着李太妃:“這可如何是好啊。”

    李太妃淡淡地笑了笑,安撫地拍了拍太后的手:“老姐姐,這兒孫自有兒孫福,咱們啊,還是莫要太操心的好。”

    聽了李太妃的話,太后只深深地嘆了口氣,再也沒有說話。誰說不是呢,只是這心裡啊,無論孩子年紀再大,也總歸是娘心裡的小娃兒。只是如今這小娃兒已經長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是天下之主,沒有人可以左右他的想法了。

    皇帝自慈壽宮出來,便上了輦轎,皇后、潘貴妃、楊茹都恭敬地站着,等着他先行。

    皇帝看着低頭站在皇后和潘貴妃身後的小丫頭,想要伸手拉着她一起走的念頭一閃而過,但是想着這場合,又看到潘貴妃,只能乾咳了一聲,開口道:“朕還有些政事要處理,皇后你們就先回去休息吧。”

    皇后溫婉地點了點頭,體貼周到地囑咐了一句:“官家也顧念着自己的身體,莫要太操勞了。”

    皇帝點了點頭,常福便喊了‘起轎’。

    “官家,今日的綠頭牌……”延福殿裡,至亥時,常福恭敬地垂着手進來。

    皇帝揉了揉痠痛的太陽穴,擺了擺手:“下去吧。”

    “是。”常福躬身退下,心裡一點也沒有覺得奇怪。這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官家就很少翻牌子,這昭純宮楊淑妃的牌子甚至是直接撤了下去,可這卻不是失寵的預兆!官家心裡,怕是覺得把淑妃的牌子和別人的放一起,都是辱沒了她吧?常福心裡有數,這官家只要去了別的宮或是翻了別的牌子,這接下來幾日一定是以政事繁忙的藉口一個人宿在延福殿的。這以前哪有這習慣啊?還不是在這楊淑妃進宮以後纔有的啊?

    這宮裡的女人,比受寵,楊淑妃一定不是最盛的一個,想當年潘貴妃,還有十多年前的陳美人,那賞賜纔是源源不斷,羨煞旁人。可是這論在官家心裡的分量,潘貴妃加上陳美人,怕是都沒有一個楊淑妃來得重要。

    那處處讓着,處處寵着,楊淑妃不樂意的,官家連一句訓斥的話也沒有的,那延福殿裡,掛着楊淑妃的畫兒,官家稀罕得跟什麼似的,幾次吩咐掃灑的宮人小心着,一點都不叫碰。

    “常福。”靜了半盞茶的功夫,皇帝忽然出聲,對着常福道:“將那江南進貢的五福檀香扇和羊脂碧色絲竹扇給淑妃送去。”

    常福‘哎’了一聲,這江南一共就進貢了五柄扇子,一柄太后,一柄皇后,一柄潘貴妃,剩下兩柄,全進了昭純宮。

    這消息要是傳出去,不知道又要羨煞多少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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