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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盜鼎紀 - 隱憂字體大小: A+
     

    就像人們總會好奇雲南是不是遍地賣**,內蒙是不是上班騎駿馬,新疆是不是黃沙遮蔽日一樣,非是我心存惡念,說起山東,即便我不是頭一回去,但我的腦海中還是會不自覺的浮現出一個膀大腰圓的大漢,一手拿着大餅,一手攥着大蔥,一口大餅一口大蔥,吃得津津有味,一臉陶醉,然後打出一個飽嗝,弄的蔥香萬里,人馬四散。我把這無聊的意淫歸結爲我大學時的山東同窗跟室友,當時他對我說山東有“三大”,大餅大蔥和大漢,當然,武大郎是個例外。

    回到駐地我第一件事就是充電開機,準備打個平安call給老媽,這是我在西安想做而沒做完的事。剛一開機就被上面12個未接來電和一條短信給嚇到了,點開唯一的一條短信,內容只有兩個字:細說。短信的確夠短,看時間應該是我發送信息後的幾分鐘。

    林墨的態度讓我多少有些意外,難不成這件事她很在意?非得連打12個追命奪魂call?可惜我不是岳飛,12道金牌就能夠送人上路了。轉念一想杜偉憲好歹算是她的裙下近臣,突然死了關注一下也是應該,就是不知道她會不會爲此而傷心,落幾滴同情淚?嘆幾回離別調?然後又覺得可惜了無緣見到那婆娘氣急敗壞摔手機的樣子。我沒有絲毫回電話給她的意思,對於林墨這個女人,我總有一種莫名的情緒,那就是躲得越遠越好,這可能是有史以來我第一個不想過多接觸的女人,即使她是禍水級別的漂亮女人。細說?細說個蛋蛋,戲說都懶得編!

    我們在山東停留的日子只有短短三天,之後我們就飛也似的逃回了杭州,切確一點說是強子抱着我的大腿,哭着喊着求我回家,我本打算登泰山,遊孔廟來着。原因是樑鐵彪沒完沒了的糾纏打秋風,強子現在恨不得撕爛自己的這一張賤嘴。三天,短短三天工夫,他的信用卡已經刷爆了。每每見我都是捶足頓胸,痛哭流涕,對自己“下次見面老弟我帶你舒爽帶你嗨!”的豪言壯語後悔不已。我剛好就坡下驢,逃離了山東。這三天強子被樑鐵彪逮住使勁薅,我則被陳嘉瑜天天逼着去感受特課的工作氛圍,準時打卡上下班已經讓我對人生產生了懷疑。這爺孫倆兒已經把我們快折騰死了。

    一到冬天,南方跟北方的氣溫基本就沒什麼區別了,長城內外,那是一片冰天雪地。南方甚至都不如北方,沒供暖沒地熱,取暖真的都是靠抖,室內室外凍了個通透!回到杭州之後,我基本上做了繭居一族,成天躲在被窩裡足不出戶。雖然年關還沒到,但小飯館早已是門庭冷落車馬稀,與其他餐飲業越近年關生意越紅火形成了鮮明對比,倒也不需要我這個甩手掌櫃出去端茶送水,彎腰賠笑。日子倒也是樂得逍遙自在。

    俗話說得好,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期間唯一讓我心存隱憂的就是楊曦,她說年後會來找我,但我還是隱隱感到了不安,前幾天大安代表楊培禹電話問過我楊曦的情況,這讓我很驚訝:什麼事情這麼重要,連自己爺爺都不知道?難不成是臥底?沒聽說她加入警察隊伍了啊?於是在經過了極其漫長而又掙扎的思想鬥爭之後,我終於撥通了楊曦的電話,結果卻得到客戶禮貌而又機械的回答:你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這樣苦等消息而又不得的日子轉眼就過去了一個多月,街上的年味兒已經越來越濃,掛紅燈籠的、貼吉祥話的,一眼望去滿眼通紅,離楊曦年後聯繫的承諾就剩下一個春節的時間了,我每天鍥而不捨的撥打着她的電話,都快成爲了一種習慣,卻依然杳無音信。

    即使是冬天,我們這個城市也是難得下一次雪。天又冷,又不下雪,這讓我極度不爽,可以說,杭州的冬天唯一讓我有所期待的就只有冬日的陽光,第一是因爲杭州的冬天很少有太陽,大部分的時候都是陰雨綿綿,第二是因爲冬天的太陽暖悠悠的,很舒服,曬得人毛孔舒張。今天就是這樣的一個好天氣,我悠閒地閉着眼,把腳翹在桌上,這一坐,就是一個白天。

    桌子上傳來手機振動的聲音,一個陌生號碼顯示在屏幕上,一直沒有掛斷的意思,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接了起來,要是詐騙的,我會讓他後悔打這個電話。“我是唐菲兒,你現在趕緊到門口來!”乾脆的掛掉電話,連我發聲的餘地都沒有。唐菲兒?哦,原來是她啊!腦海中立馬倒映出一個英姿颯爽的短髮女孩兒,林墨終於還是憋不住了,主動找上門來了,估摸着這段日子她都快憋壞了吧?我晃了晃腦袋,套上一件羽絨衣走進外面的冰天雪地。太陽已經落山,夕陽把我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

    與上一次見面相比,唐菲兒最顯著的變化就是也染了一頭酒紅色的頭髮,正依靠在車門邊上怔怔望着被夕陽染紅的街道若有所思,哦,我倒是忘了,她也是杭州人,這裡也是她的故鄉。只是這個女人,到底是有多崇拜林墨?從一開始我就覺得她是我見過琉璃司的人當中最符合林墨氣質的,現在居然連頭髮外形也開始學起來了,關鍵還挺像那麼一回事的!我心裡感慨一聲。

    “跪下!”唐菲兒面若寒霜,冷冷道。“啊?”我一時沒反應過來,愣了一下,笑容僵在了臉上,不知道這唐菲兒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線路,不由自主停住了腳步,“你吃錯藥了吧?”

    “林姐讓我問問你,爲什麼不回電話?”唐菲兒冷得如同此時此刻外面的溫度,站直了身子道。“手機沒電了。”我聳聳肩,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手機沒電了?這一個多月一直沒充電?我大老遠特意跑過來一趟,你覺得簡簡單單‘手機沒電了’就沒事了?當時回覆不了,現在已經過去多久了?”唐菲兒咄咄逼人,步步緊逼。關機一時爽,報復遺千年吶!我架不住唐菲兒殺人一般的眼神,只好無語對斜陽。沒辦法,誰叫自己理虧呢?

    “你跪不跪?”唐菲兒擋住我的視線問道,兩人彼此之間的距離不超過半米。“跪你大爺!”我跳開去一段路,忍不住大聲爆道,“男兒膝下有黃金,你說跪就跪?”有人說說話越大聲,證明你越心虛,所言不虛,我正是因爲理虧而心虛,心虛而大聲。說完,我就下意識的看了一下自己的膝蓋和腳下堅硬冰冷的柏油馬路,媽的,不會真的跟你倆來一個親密接觸吧?我內心惶惶然。

    唐菲兒冷笑一聲,像是早就知道我不會輕易就範一樣,掏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然後重重的塞給我,我習慣性的拿起電話,林墨的聲音就從我耳邊響起:“侯迪,還記得我們之間的協議嗎?”聲音悅耳如泉水叮咚,卻讓我心裡突突不已,我嚥了咽口水,勉自鎮定道:“你可想好了啊,爲了這麼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浪費掉一次讓我做事的機會......”

    “很值得。”林墨快速接過話茬說道,“當然,你可以拒絕,我也不會逼迫你,只是別讓我看不起你,看不起你們男人!”原本一件簡簡單單的事情在林墨的渲染下,一下子上升到了性別歧視的高度,讓我這個男人代表好不尷尬。

    “跪不跪?”唐菲兒眼帶一絲戲謔,“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

    不用唐菲兒提醒,我腦子就開始飛速運作起來:杜偉憲雖然死了,但他天機門三當家的身份和與朱晉三的關係讓我很忌諱,也就是說,我的威脅並沒有完全消除。撇開這一層不談,我現在入了特課,也算是半個圈內人,琉璃司的情報能力就連特課都趕不上,保不齊哪天又得厚着臉皮去求人家,最最重要的是,老子這狗日的自尊啊!

    “在這兒?”我望了一眼四周,雖然人流稀少,但心裡依舊虛的不行,就像被當場捉姦在牀一樣。“換個地方成不?”“那好,我明天中午過來,我們去武林廣場。”唐菲兒打開車門作勢走人。

    “狗日的,現在就跪,現在還不行嘛!狗日的,你大爺的,林墨你狠,臭婆娘早晚天打雷劈!奇恥大辱啊!”我仰天長嘯,閉着眼睛跪了下去,一觸地後立即彈簧似得站起來。

    “過完元宵就來長沙,有活兒。”唐菲兒嘴角上揚,指了指還未關機的手機,“林姐讓我告訴你,你對她的過年祝願她收到了。”

    “男兒膝下有黃金?大便還差不多,嗯,就色澤上來說,黃金跟大便還挺像的。”唐菲兒自語道,一腳油門,轟然而去,路燈亮起,留下呆呆的我望着空中若隱若現的呆呆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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