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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寵撩人,軍長壞壞 - 167 細細品嚐,不許亂動!字體大小: A+
     

    她扣着他的手,將他銬在牀頭,秦陸低吼着,身體叫囂着發泄。

    那潔坐在他的小腹上,眯了眯眼,爾後慢慢地直起身子。

    他用那隻受傷的手抓她,那潔用力地扣着他的手臂,身子俯過去湊在他的耳邊,聲音柔柔地說:“別亂動!聽話,乖!”

    他瞪着她,就是他沒有了記憶,也知道這是男人的臺詞。

    他想動,但終是沒有動,怕傷了自己的手,怕她不高興。

    就這般被她壓在身下,他的視線和她的糾纏着,爾後目光往下,落在胸前的某一處。

    在那樣火熱的目光下,她的臉蛋有些紅了,一隻手攏了攏衣服,但是顧得了這邊又顧不了那邊,總是有些雪白的地方被他看到,甚至是顏色微深的地方。

    她羞得要從他的身上下來,磨蹭之間,他的聲音暗啞,“別亂動!”

    她還想動,又被卡住了,聲音低低地說:“你下去一點!”

    他惡劣地瞧着她,聲音帶着慣有的冷酷味兒,“下不去,要不,你幫我弄下去!”

    這個過程絕對是他比較喜歡的!想想她小手的那美妙滋味,他就再度熱血沸騰起來。

    一會兒,突然想起一事問着:“你,有多久沒有做過了?”

    他自己有沒有做過不知道,但從也再次有記憶以來,是沒有女人的。

    那時,他醒來的時候,不知身在何夕,不知道自己是誰,只剩下一口氣。

    後來,他的身體好了,被告知他是個軍人,上面的人給了他一切證件,但是找不到一絲過去的痕跡。

    資料顯示,他是單身的。

    而這個時候,秦陸和那潔並不知道,他們的婚姻關係已經被人註銷了。

    他想找回過去,偶爾,會有一些影子出現,還有一些碎片,但是他每次想要去追憶,就會頭痛欲裂,這般折磨了三個月,也沒有人來找他,他放棄了。

    之後,他就成了今天這樣子,沒有親人,沒有弱點。

    他的眼從佈滿情慾到冷靜,只用了幾秒的時間,但之後隨着她的身子略略地窺見,他的眸子又再度熾熱——

    他覺得,他和眼前的這個女人,應該有的只是肉體上的吸引。

    畢竟,他們都很久沒有做過了!

    心裡這般想着,就有些理所當然了起來,不再像之前那麼微微失落。

    他問過後,那潔久久沒有回答。

    他略挺了下身子,她臉紅了紅,雖然隔着衣服,但是她還是能感覺到他有多——迫不及待!

    想起最後一次的纏綿,竟然覺得恍若隔世。

    她垂下話眸子,用一種十分奇異的聲音說:“和你一樣久。”

    他聽了,沉沉地笑了,身子又頂了她一下,爾後微微勾起脣,那淺淺的笑意讓她看得呆了。

    從再次見到他,她就沒有見過他笑,一直板着臉一副冷酷的樣子。

    此時他的笑,雖然不像過去那般溫和,但是卻別有一種味道。

    仔細地看他,眼角微微有些細紋了,但是卻是添了些許的成熟。

    她不禁輕嘆着,他這樣子放在外面,多招小姑娘啊。

    心裡有矛盾,也有害怕,過去的所有自信在秦陸失去記憶中都消失了。

    過去,她是他的寶寶,而現在對於他來說,她只是一個想上牀的女人罷了。

    那潔瞧着他的眼,黑色的眸子像是深水一樣吸引着她。

    她忍不住伸去去撫他的眉眼——

    還是一樣好看,一樣地英俊,甚至是那道疤也沒有影響到他的容貌,反而讓他看起來更有男子氣概,無比的威嚴。

    今日的秦陸,早已經不是往日的秦陸了。

    她戀戀不捨地撫着,從眉到眼,再到他的鼻子,最後是他好看得過份的薄脣,一如記憶中的那麼好,簡直完美。

    她靠過頭去,將自己的小臉貼上他的臉孔,聲音柔軟極了:“秦陸,別離開我好嗎?”

    不要再離開她,不要讓她一個人留在黑夜裡,不要讓她一個人面對着小小陸慢慢地長大,問着她爸爸去哪兒了!

    她的臉不斷地蹭着他的面孔,聲音也慢慢地顫抖起來,她一次又一次地說着:“秦陸,不要離開我!”

    她的聲音絕望而纏綿,秦陸怔着,一時間慾望竟然消退了不少,但是頭更疼了。

    他從來沒有聽過一個人這麼對着他叫着——秦陸這兩個字。

    她的聲音裡有太多太多壓抑的情感,有太多太多他不瞭解的東西。

    像是他與他相識了很多年,而且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一般。

    他猛然地捏起她的下巴,厲着聲音問:“你究竟是誰?”

    那潔的下巴疼得幾乎要昏過去,她張着脣半響說不出話來。

    他大概也知道是自己弄疼了她,於是一鬆手將她給鬆開,爾後對着她眯了眯眼,“最好給我說實話。”

    那潔抿着脣,許久才輕輕地說,“沒有,我們沒有關係!”

    他的那隻傷着的手忽然往她身下探去,脣邊吐着冰冷的字,“如果我將自己的手給毀了呢,你還是不說嗎?”

    他微微用力,女性的身子不堪他這般粗魯地對待,她幾乎是要哭出來,但是那疼痛中又來了些許極樂的意味,她只能咬着牙,將臉別向一邊不去看他。

    她怕自己會忍不住叫出來,他繼續地撩着她,她終於忍不住地說:“停下。”

    手握着他的手,將他給拉下來不讓他繼續下去了。

    方纔,她已經死過一回!

    秦陸將那隻手伸到她面前,表情危險,“如果不想這隻手毀在你的身體上,那麼告訴我!”

    他的手抖着,看得出很不好!

    那潔瞪着他,脣抖着,一會兒她的臉頰處流下兩行淚水,她瞪着他,聲音帶着一抹哭音,“你爲什麼這麼壞,爲什麼這麼逼我!”

    她的小手捶着他的胸口,有些崩潰地哭倒在他的胸前,一會兒他的胸口就溼了。

    “起來!”他的聲音冷酷極了,那潔嚇了一跳,擡眼就見着他黑着的臉。

    “你將我的襯衫弄溼了。”他的聲音裡透着一抹不自在。

    那潔呆了一下,爾後挪了一下,就見着他的胸口溼了一大片。

    他不怎麼溫柔地瞧着她,聲音有些冷意,“剛纔的問題很難回答嗎?”

    那潔瞧着他,許久纔有些乾澀地說:“你,和他,長得很像!”

    她這一說,秦陸火冒三丈,但是他還是壓抑着聲音問:“和誰?”

    她的聲音很低,“我愛的那個男人!”

    當他聽到她說出這幾個字的時候,心裡十分氣惱且無處宣泄。

    是啊,她都有孩子了,讓她心甘情願爲之生孩子的男人必定是她極愛的男人,他怎麼忘了,她愛過別人了。

    而他,相當介意。

    他告訴自己,是這個女人太不解風情,但他自己又隱隱地知道絕不只是這樣!

    有些惱,於是手一揮將她的身子給揮到一邊,他自己也坐了起來,手上的手銬像是小玩具一樣丟在一旁。

    那潔目瞪口呆的看着,不敢置信。

    他靠在牀頭,一隻手從牀頭櫃上摸出一支菸給點上,爾後吐了一口中菸圈,直直地噴在她的臉上。

    她嗆了一口,瞪了他一眼,而他的聲音透過薄薄的煙霧傳過來,“我讓人送你回去!”

    她瞧着他很久沒有吱聲,他緩緩地吸着煙,突然扔掉手裡的菸頭,也不管下面的地毯是多麼的名貴,一手撈起她的身子就往自己的懷裡扣,用力地吻住她的脣,她掙了兩下然後就軟在他懷裡。

    他拖出她的小舌頭細細地吻,細細地品嚐,吻得有些下流,吃得過癮了才鬆開,拍了拍她迷醉的小臉,“走吧!”

    她猛地回神,臉色更紅了,不敢看他,低着頭整理衣服。

    他靜靜地說:“如果還想着他,不要再來找我!”

    她擡眼,“我不會的。”

    她的話讓他的心裡更氣惱,他要的是她不想‘他’,而不是她不來找他!

    氣悶着,也不知道是生她的氣還是自己的,總之態度越來越不好了,“出去!”

    那潔扣好衣服,十分有骨氣地要離開,忽然身體震了震,因爲後面傳來一聲咚的聲音。

    回頭一看,英明神武的上將先生竟然因爲短暫的昏眩撞到了牆。

    她這纔想起之前發現他的異常,該死,她怎麼會忘了他還在生着病。

    於是折扳回去,輕輕地扶着他的身子,“怎麼了?”聲音很柔。

    秦陸瞪着她:“我好得很,讓開!”

    那潔眯了眯眼,“如果你還像之前那樣的態度,我真的會扔下你!”

    他睨着她,目光中的意味卻是有些稍稍的退讓之意,不得不說,生病讓人脆弱。

    此時,頭又燒又疼,之前刻意的隱忍竟然在她要走之際悉數瓦解了,還丟臉的撞到了牆。

    他冷着臉看着她找出藥箱,倒了一杯水先給他吃了一片退燒藥,並十分溫的地說;“夜裡的時候再吃消炎藥。”

    “你餵我?”他看着她,手裡握着水杯,那修長的手指和過去一樣的好看。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我和家裡說一下。”

    借了他的電話,她走到房間的另一邊打給張媽,她的聲音有些不,他聽不清她用了什麼藉口,只看見她纖細的身子站在他家落地窗前,那抹淡綠和唯美的窗簾相映,相當地和諧,像是她千百將地站在那裡,再是自然不過。

    他的呼吸一窒,說不出的滋味在心頭涌現,這種滋味勝過了他對她做盡的所有過份的事情。

    那潔打完電話,並沒有立即將手機還給他,而是低頭看了看手機屏保,應該是原來的設置吧,國際知名的建築物,宏偉氣魄。

    只是不見了當初二十四歲男子和他懷裡摟着的小少女的那份纏綿!

    那潔仰起頭,她告訴自己,這沒有什麼,這很正常,他只是忘了而已。

    他只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現在她來了,有他,有她在的地方,就是他們的家。

    只是,她得先將真正的他給找回來。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爾後轉過頭,秦陸在看到她的臉蛋時,心裡的那份滋味到達了頂點,他深深地不解,他想要去知道,但是纔有這個念頭,他的頭痛欲裂。

    忍着那極度的不適,他勾着脣,“你不怕我吃了你?”

    那潔輕輕一笑,低着頭看着自己的腳尖,“想吃,也要看有沒有這個能力呢!”

    以他現在的身體,最多也就是啞炮吧!

    秦陸恨得咬牙切齒,但是沒有說什麼。

    那潔呆了下來,晚餐的時候,她是一個人下去吃的,因爲秦陸沒有胃口說不想下去。

    她知道他的身體不舒服,於是在用餐前,抓了一把米煮了粥,吃好飯,粥也好了,再配了些清淡的配菜一起端上二樓。

    她上去的時候,秦陸像是睡着了,一手枕在腦後,一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整個人很放鬆的樣子,但是她看得出來,他極不舒服。

    因爲他的眉頭深深的鎖着,他的脣抿得緊緊的。

    將粥放到牀頭上,她推了推他的身體,小聲地叫着他的名字,“秦陸醒一醒!”

    她喚了他四次他才睜開眼,聲音帶着淺睡後的暗啞:“我睡了多久了?”

    “才半個多小時,來吃點粥吧!”她扶他起來,讓他靠在牀頭。

    他皺着眉頭看着那白白的東西,“我不喜歡吃這個!”

    那潔看着他:“那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弄!”

    想吃的是你,你怎麼弄?

    真是傻丫!

    他嘆了口氣,爾後淡淡地說:“就這個吧!”

    一手拿過托盤,他開始勺着試着吃些,可是手傷得不是位置,這隻手用得不慣,一直抖着,他只能求助地瞧着她。

    那潔怎麼會不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本來不想這麼縱着他的,但是想想他的病就不忍了,默默地端過來開始喂他。

    他一邊吃着一邊還問着:“這是你弄的?”

    勤務兵都知道他討厭粥,所以不可能準備!

    所以,他判定是她做的。

    他這一問,她的臉微微地紅了,什麼也不說,只是速度快了些。

    “味道不錯!”在她收拾碗的時候,他忽然說了一句:“明天早晨,還照着這個再做一份,不,兩份吧,我們一起吃!”

    他的聲音裡帶着明顯的促俠,顯然已經將自己是‘替身’的事情暫時忘了。

    那潔嗯了一聲,收拾完後就下樓了。

    她特意地在下面待了一個小時再上去,這時,秦陸已經睡下了。

    她看了看偌大的房間,除了牀,還有一組英式的沙發,很大,足以躺下兩個她睡下。

    於是決定睡在那裡,聞了聞身上有些不太好聞,她向來愛潔,於是走到浴室裡去洗個澡。

    秦陸睡着了,她挺放心的,脫了衣服正要洗的時候,覺得胸口漲得厲害,一整天沒有喂小小陸,中已經漲得很滿了,像是石頭一樣。

    她臉微微地紅了,伸手去擠,想將它們擠掉讓自己舒服一點兒。

    因爲小小陸一直能喝完,她沒有做過這事兒,所以擠得有些吃力,才擠了幾下就疼得很——

    站在那裡直細喘着氣兒,但又不得不擠掉,不然明天衣服準會溼的。

    疼得快要哭出來的時候,一雙大手代替了她的小手,他撥開她到一旁,爾後微微使力,她感覺胸口一鬆…小小陸的口糧就這麼噴了出來,而他的臉靠得太近,直接地噴了他一臉!

    臉和手的主要怔住了,一臉的錯鄂,他伸出舌尖輕輕地舔着那潔白的液體,和記憶中的一樣美好!

    他的目光盯着某個儲存器,爾後又仰起了臉看着她滿臉的紅暈,他惡劣地低下頭…以脣代手,替她擠掉小小陸的口糧!

    這味道,比她親手煮得粥美味一百倍,果然是自產自銷的東西最好啊!

    他享受得很銷魂,那潔那個各種不自在啊,這人怎麼不說一聲就…

    她的手抱着他的頭,用力地推,他卻將自己更用力地揉進她的懷裡,怕她掙扎,他壓着她的身子,用力地吮着他的糧食,真是美味無比!

    她的小手慢慢地揪緊他的頭髮,爾後小嘴裡吐出一串她自己也不敢相信的聲音…

    擠奶工忙了半個小時,總算是將存貸給出清了。

    心滿意足地上牀睡覺,當然還抓着她一起。

    他霸道地橫在大半個牀上,她看了看自己的一小寸立足之地,嘆了口氣,將身子往他那邊給挪了過去。

    秦陸的脣微微地勾起,爾後關上燈。

    心裡很滿足,但是頭還是痛着,暈着。

    夜裡的時候,他又夢到那個奇怪的夢了,他壓着她,做盡各種事情,她在他的身下哭喊低泣,一雙手在他的背後抓出一條條血痕…

    而他的背弓起得更是厲害,一再地將自己埋在她的身體裡…

    那種感覺好真實,好銷魂,讓他忍不住一個哆嗦,爾後悶哼一聲…

    滑過一種顫入心尖的無力感,他虛脫地趴在她身上,喘着氣!

    良久,他睜開眼,爾後就嚇了一跳。

    夜色,掩蓋了一切,但他聽見身下傳來一陣陣細碎的哭泣聲。

    他迅速地打開牀頭燈,爾後就看到身下壓着一個女體,正是他夢裡的那個。

    此時,眼淚濡溼了她潔白的臉蛋,薄薄的眼皮都因爲哭泣而變成了粉色,美得動人。

    再看看下面,更是嚇了一跳,她身上的衣服被他扯得亂七八糟的,寬大的浴袍幾乎是掛在身上,大敝着,光潔的長腿引誘着他一路看下去…

    爾後,他的腦袋轟地一聲炸開了,那片粉粉的肌膚上,殘留着他的罪證!

    他夢裡的銷魂,竟然是她的腿兒,而此時,她的腿被他蹭得通紅的,慘極了,怪不得她哭得這麼慘,也怪不得他那兒也疼得厲害!

    原來是幹蹭!

    他從來曾猶豫過,卻在此時有些小心地問:“我蹭了多久?”

    那潔不說話,還是閉着眼,粉色的雙頰比少女看上去還要嬌豔。

    他拉下她的小手,催促了她一聲,她這才睜開眼,眼裡有慎怪,又捂着臉,“半個小時。”

    聲音極輕,但卻是像投了顆炸彈在秦陸的心裡。

    果然禽獸了。

    “疼不疼?”他看着她的肌膚,有些內疚,也有些後悔—

    做都做了,爲什麼不真做,弄成這樣,她疼,他也疼啊!

    爲什麼就不…進去呢!

    但他沒有將這些陰暗的心思表情出來,而是自己走到了浴室裡,擰了條熱毛巾先將她腿上的污物給清理掉,又去洗淨了敷在她的腿上,讓她好受一些。

    他壓根就忘了,自己還在病着,而他爲她做的,遠遠超過了對一個只想上牀的女人做的。

    他…如此地珍惜她!

    但他自己卻是不知道的,認爲那理所應當。

    兩人都有些不自在地睡下,這次他沒有再霸佔大半張牀了,而是讓了半張給她,兩人彆扭地躺着,各懷心事。

    那潔是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和他接近而掙扎,秦陸則是因爲自己‘第一次’解放在女人身上而有些興奮,那種隱秘的意味不是不知情事的人能瞭解的。

    一夜下來,兩人都沒有再說話,後來秦陸因爲生病還是先睡下了。

    那潔在黑暗中瞧着他的臉,雖只能窺見半分但足以讓她滿足了。

    清早,她先起來給他熬了個粥,再叫他起來。

    秦上將正因爲一顆釦子扣得不好而有些火氣,瞧着她來,臉色也沒有變得好些,瞪了她一眼就繼續扣着自己的扣子。

    那潔看着他的樣子覺得好笑,於是上前幫他扣着。

    他很高,她只極到他的肩頭,他低頭就看着她站在他的胸前,小手一顆一顆地幫他扣好釦子,末了,還整了整衣領才笑着說:“好了!”

    他一直望着她,她擡眼的時候,有些不自在,抿了下脣。

    “你知道你剛纔像什麼嗎?”他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

    那潔心裡有些甜,反問他:“像什麼!”

    他深深地瞧着她,什麼也沒有說就筆直地走出去。

    哼又裝冷酷!

    她跟了上去,到了樓下,他已經在下面用早餐,很自覺地自己用沒有讓她喂。

    當然麼,在自己的兵眼皮子下面,他還是要維持首長威嚴的!

    吃完後,林秘書也來了,來得那個一個膽顫心驚啊!

    小心地瞧着自家上將先生一臉的愉快輕鬆,好像病全好了一樣。

    而那小姐呢,也神色平常,一會兒他睜大眼,瞧着上將先生將那小姐沒有吃完的那碗粥給拿到自己那邊吃掉…

    首長好像有不輕的潔癖啊!絕對的生人勿近,不要說別人吃剩的,就是別人看過一眼的,他也不大愛動!

    他眼瞪得很大,引來了秦陸的注視,下一秒,他的手頓住,低頭看着自己面前的粥——

    目光中露出一抹不可思議來,爾後他不着痕跡地站起身,“走了。”

    用眼神示意那潔一起走,那潔想到自己還有事就說讓別人送吧!

    秦陸也沒有勉強她,很淡定地離開了。

    坐上車子,小林秘書一會兒就忍不住了,低低地問:“首長,昨晚…”

    秦陸睨了前面的他一眼,爾後平靜地說:“什麼也沒有發生!”

    本來就是麼,他是沒有辦到底!

    這樣的結果讓林秘書既是鬆了口氣,又有些失望,想了想就大着膽子問:“爲什麼?”

    “你小子還敢問爲什麼?”秦陸的冷眼過去,林秘書果然閉嘴不敢再說什麼。

    到了單位,就忍不住打了她的電話,她昨天因爲被林秘書給綁了,所以電話在醫院裡。

    手機沒有人接,他有些納悶了,這個時候了,她應該去上班了。

    過了半個小時再打,還是沒有接聽,傲嬌的上將先生不太高興了,但還是又打了兩次,分別是無人接聽和無人接聽!

    火大地掛斷電話,叫了林秘書進來彙報今天的行程。

    林秘書一見自己的上司臉色由晴轉陰,心裡暗知不妙,於是連忙說:“您今天上午得去一下gw院。”

    秦陸想起有一個重要的文件需要他親自去拿,站起身,臉色還是黑的。

    拿到東西后,車子開到了市區,林秘書小心地問:“首長,要不要去用個午餐!”

    秦陸手裡捏着重要的文件,微閉着眼不怎麼在意地說:“不了,回機關吃吧!下午還有事!”

    其實下午的行程是空的,林秘書當然知道,他只是…看到了一個人有必要提醒一下上司罷了。

    溫餐浪漫的法國餐廳裡,靠着窗的位置坐着一男一女,男的俊,女的美,很是賞心悅目。

    此時,他們是紅綠在等着,是以小林秘書才能慧眼瞧得‘姦情’。

    在暗示無果後,他乾脆地說:“首長,我覺得您還是去的好,不吃這頓飯,指不定您晚上的大餐就沒有了!”

    而是——別人的了!

    看那男的,多溫柔啊,目光柔得可以溺死天下間所有的女人!

    還有那手,是在摸那小姐的手吧!

    唉,真是替首長捉急啊!

    秦陸此時也看見了,他眯了眯眼,盯着那個一上午都聯繫不上的小女人,心頭的怒火蹭地一下冒了出來。

    幾乎是立刻將手裡的文件扔給小林秘書:“回去放到保險箱裡!”

    小林秘書不及回答,上將先生已經打開門走出去。

    唉,真是不巧,綠燈了——

    於是秦首長大步向前走,引來一陣嗽叭聲,咒罵聲…

    他越是走近,就越得能看清那個男人…就是上次在路邊看到的那個。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腳踏兩隻船。

    他…不能滿足她嗎?

    他自認爲從生理上,物質上都完全能滿足她所有的需要,而她現在在幹什麼?

    和一個小白臉勾勾搭搭的,他不相信什麼男女間可以普通朋友的鬼話——

    變通朋友需要見面這麼頻繁嗎?

    他一邊低咒着一邊走了進去,推門的時候,他又恢復了冷冽的神色。

    向着那邊走去,她背對着他,看到他的只有那個男人。

    他的神色是十分奇特的,目光也讓人不解,像是帶着一抹苦澀,更像是帶着一抹認命。

    但是此時秦陸是顧不得這些的,他只知道,他被人撬牆角了。

    他的美味小妞也有別人的喜歡,他不允許那些人喜歡她!

    他同時也是剋制的,悶騷的,於是十分淡然地從後面摟着她的身子,脣幾乎是貼着她的脣瓣,聲音低低:“不介紹一下嗎?”

    那潔嚇了一跳,一擡臉,正好將自己的脣送得更近了,他順勢在她的脣上親了一下後鎮定地坐下,目光瞧着她一臉的慌亂,心裡的冷意更是深了幾分。

    那潔心裡是慌,她怕他看到馬思隱,會激起那部分不好的回憶,會頭疼。

    但是她更心寒的是馬思隱的態度,從頭至尾,他的表情都是淡淡的,沒有吃驚!

    她默默地瞧着他,而他默默地承受,等於是承認了她的猜測。

    那潔覺得自己的心瞬間旋轉了起來,她爲秦陸傷心幾百個日日夜夜,馬思隱卻在知道秦陸沒有死的情況下對她隱瞞!

    他,真的對她很好!

    好極了!

    眼裡蓄滿了淚水,但是她一直忍住沒有發作,只是默默地低頭吃着已經冷掉的牛排,握着刀叉的手都微微地顫抖着。

    “小潔。”馬思隱的聲音短促,急急地叫着她的名字。

    那潔沒有說話,她的情緒自己都控制不了,她怕自己在這個場合裡不顧形象地衝他大吼。

    他怎麼能!

    即使和馬家有太多太多的瓜葛,早就算不清了,可是在她心裡,馬思隱甚至是一片淨土。

    她與秦陸有情有欲,而馬思隱爲的,真的只爲情。

    那晚上他爲她挨的一刀,其實深深的紮在她心上,那天婚禮上,他放她走時的淡然,又何曾沒有讓她感動過。

    他明知道在她的心裡,他是不同的,他還這樣,不顧她的傷心不顧她的絕望,將她推向了寂寞的深淵裡!

    秦陸一直皺着眉頭看着面前的兩人,如果那潔理智些,這個時候就不應該和馬思隱計較,但她是一個人,她無法看到一個自己重視的人欺騙了自己。

    這欺騙對她這一生來說,都是極爲重要的。

    如果她早知道…

    她閉着眼…她早知道秦陸還活着的話,那麼現在不會像這樣!

    她的目光中有着不諒解,簡直像是萬箭穿心地射在馬思隱的心裡。

    他頹然地倒在了椅子上,目光悲切——

    小潔,你只知道我騙了你,可是你卻不知道我爲何要騙你。

    當我知道秦陸還活着的時候,我卻是已經知道,這一輩子,他都不可能再和你在一起了!

    他目光冷冷地瞧向秦陸——

    這個男人,不應該再出現在她的世界裡的,爲什麼?

    有哪裡出了錯嗎?

    他們本應該不會再有交集的啊!

    “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嗎?”秦陸的聲音帶着一抹深沉,還有一抹濃濃的危險,他感覺到這兩人簡單的幾句話和他脫不了干係,他想要知道。

    他才問完,兩道聲音齊刷刷地說:“沒有!”

    這一下,更是讓人生疑了,分明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那潔心有些亂,她此時不想看到這兩個男人,一個也不想看到。

    於是起身,在站起的時候,馬思隱下意識地捉着她的手,目光中有着哀求:“小潔,我能解釋!”

    她淡淡地看向他,“我怕你,解釋不清!”

    她不是傻子,凡是馬思隱不能說的,他不會說。

    一年多了他都沒有和她說,她真的不相信他會有什麼驚喜給她!

    抓了自己的包就走,走得很急,看也沒有看秦陸一眼。

    秦陸坐在她坐的那個地方,拿起她餐前酒喝了一口,爾後靜靜地看着對面的男人,“你和她,是什麼關係!”

    馬思隱脣邊帶着冷笑,這天下間最沒有資格問他這句話的,就是秦陸——

    神情冷,目光就更冷了,“就差點要結婚的關係!”

    秦陸問之前,心裡想着或許會給他一個‘普通’朋友什麼的,模棱兩口的答案,真的沒有想到馬思隱會這麼說。

    他深深地瞧着馬思隱一眼,沉着聲音說:“你最好離她遠一點!”

    “憑什麼?就憑你和她認識的這幾天嗎?”馬思隱的目光中帶着一抹深沉的傷痛,這麼理直氣壯的同時,其實也是他內心中的悲哀!

    他愛着的那個女人心裡,只有眼前的男人,從不曾將他放在心裡半分——

    即使他對她挖心挖肺!

    他冷眼睨着秦陸,表情越發地冷淡,“秦陸,你知道嗎?這世上最沒有資格和她在一起的就是你!”

    秦陸心裡咯噔一下,目光也變得危險了起來。

    兩個男人互相打量着。

    許久,秦陸才點燃一支菸,幽幽地問:“你都知道什麼!”

    “不多!但也足夠讓你永遠不可能給她名份了。”馬思隱的聲音透着一股悲涼。

    他是多想成全她的小姑娘,即使要他將自己的情敵送到她面前,他馬思隱眉頭絕不皺一下,只要看着她展開笑顏,一生順遂…

    但是…他做不到!

    因爲那個男人,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單純的秦陸了。

    小潔原諒我沒有告訴你他還活着,更要原諒我不能告訴你真相…我能做的,只是看着你被傷害,然後替你療傷!

    秦陸盯着他的眼,一字一頓地說:“我要她!最好不要阻止我!”

    馬思隱苦澀一笑:“如果你此刻有一丁點喜歡她,就請放過她!”

    秦陸眯起眼,一拳重重地擊在了馬思隱的下巴,立即的,馬思隱的下巴青了過去,他坐在那裡,也迅速地出手,兩個男人在浪漫高端洋氣的法國餐廳裡大打出手……

    ------題外話------

    想好天天萬更的,今天暴走了七個小時,熬到十一點多,九千字,親們笑納吧!其實希希感覺還不錯,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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