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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寵撩人,軍長壞壞 - 164 現在,開始脫!(精彩必看)字體大小: A+
     

    那潔走進去,他趴在牀上,一手撫着額頭,雖然他沒有發生任何的聲音,但是她知道他很痛很痛。

    她坐過去後,伸手輕輕地碰了他的臉一下,牀上的男人猛地驚了一下,擡眼狠狠地盯着她。

    那一眼幾乎讓她心魂俱喪,什麼樣的話也說不出來。

    他的眼底盡是熾紅,像是要將人給吃下去一般的兇狠。

    她的手,竟然鬆開了。

    秦陸盯着她瞧了一會兒,大概是因爲頭痛,又放回了枕上,爾後十分冷淡地說:“我不需要醫生。”

    聲音是顫抖着的,可見他真的很痛。

    那潔心痛着,按捺着自己的衝動,不讓自己叫着他的名字撲到他懷裡。

    她告訴自己,他已經不是那個秦陸了,她得小心着來,慢慢地接近他。

    儘量穩着聲音說:“首長,這裡是醫院。”

    意思大抵就是,你不需要醫生,來醫院幹什麼呢!

    秦陸的眼睜開,凌厲地瞧着面前的小女人,總覺得有些眼熟,凝着眉頭,也讓他眉骨下的那條淡淡傷痕有些明顯了起來。

    “我是不是見過你!”他望着她,目光中帶着猜測。

    此時,心情似乎是好了些,因爲頭好像不那麼疼了。

    那潔的脣顫着,整個人都十分狂喜,她的手緊緊地拉着他的手臂,“你想起來了?”

    真是不敢置信,她幾乎語無倫次了起來。

    秦陸皺緊了眉頭,低頭看着她的手,爾後冷冷地說:“放開。”

    那潔一呆,脫口而出:“什麼?”

    秦陸抿緊了脣瓣,“你的手,放開!”

    他不喜歡別人碰他,就是碰到一點衣服也不能。

    面前的小女人,眼裡帶着淚水,整個人激動到不行,手緊緊地抓着他的衣服——他仰了仰頭,他可以對在發誓,從他有記憶起,就從來沒有讓一個人這麼接近過,特別是一種叫女人的可怕生物。

    那潔嚇了一跳,因爲他的聲音好凶好凶,手指是一根一根地鬆開的,帶着十分的不情願。

    她小心地看着他:“你不是想起來了嗎?”

    秦陸冷眼瞧着她的小臉,爾後又習慣性地皺起了眉頭。

    那潔就這麼瞧着他,眼睛大大的,忽閃忽閃的,漂亮極了。

    他忽然坐了起來,身體朝着她靠近,她的身體震了一震,但是沒有躲開…

    他的頭越靠越近,最後幾乎是脣貼在她的脣上。

    薄脣是涼涼的,帶着一股男子的冷冽之意,卻讓那潔顫抖不已。

    緩緩地,他貼着她的脣輕輕地笑了,“你以爲我摸了你的胸一下,就得爲你負責嗎?”

    他說話的時候,眼緊緊地盯着她,帶着一抹嘲弄,還有一絲絲的挑逗。

    奇異地,那潔的臉紅了。

    他注視着她慌亂的眼,向來冰冷的心底竟然像是被搔動了下,垂下眼眸,瞧着她果凍一樣好看的脣瓣,味道也很好。

    他緩緩地伸出自己的舌頭,在她的脣上一壓,再一掠,帶着一股濃濃的暗示。

    那潔睜大眼,不明白他怎麼會忽冷忽熱的。

    只聽得他的聲音響起來,“不是要爲我服務嗎?現在,脫了你的衣服。”

    那潔的眼睜得更大,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他現在不認識她!

    他也不知道她是他的妻子,

    他只記得,看過她喂孩子吃奶,

    而現在,他要她脫衣服!

    心頭的怒火燒得很大,但是她還是冷靜着問:“脫衣服幹什麼!”

    他抓着她的肩,目光從上往下,一點一點地瞧着她的身子,特別在她豐滿了不少的地方多流連了一會兒,最後落到她的小腹下方!

    “這裡,還有什麼生物能讓我乾的嗎?”他的聲音帶着冷酷,不帶一絲的感情。

    生物?

    幹?

    這就是現在的秦陸對女性全部的理解嗎?

    能隨便地拉一個自己看上的女人上牀,滿足他的**?

    那潔自己也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猛地甩手出去,啪地一下打在他的臉上。

    性格霸道的面孔上浮起了幾道紅痕,秦陸眯着眼,看着面前的小人兒。

    她的胸口劇烈地起伏着,他不禁多看了幾眼。

    小臉緊繃着,眼裡透着水靈靈的水氣兒,不知道有多勾人,特別是那張小嘴,此時抿得死緊的,讓他很想撬開她的脣瓣,嚐嚐裡面倒是是什麼滋味。

    這麼想着,他也這麼做了,一把按着她的腦袋,將她壓向自己。

    脣齒相碰,十分地突然而用力,以致於他們兩人的脣都破了,但是他毫不在乎,只嚐了她的脣瓣一秒,他的舌頭就強勢地進入了她的小嘴。

    果然和想象中一樣美妙,他用力地纏住她的小舌頭,狠狠地吸着,像是這輩子也沒有嘗過這種滋味一般的飢渴。

    他那麼狠,那麼霸道,大手扣着她的腦袋不讓她動,她的小身子也被他夾在身體中間,她的小肚子就羞人的抵在他那兒,熱熱的…

    她只要一動,就會蹭到他那兒,她就感覺更熱更硬了!

    她被他夾着,一動也不能動,而他吸得她舌根都痛死了,眼淚流下,落在他們交纏的脣齒間。

    這讓男人很不悅,立刻地將自己舌頭抽回來,緩緩地刷着她的眼淚。

    是鹹的!

    他從來不知道眼淚是鹹的,他沒有流過眼淚,也沒有看人哭過,在別人哭之前,都會被拉出去,不會讓他瞧到。

    女人哭起來是這樣的嗎?

    他近乎是變態地吮着她的眼淚,可是越吮越多,他火大得要命,脣移開半寸,“再哭,我就立刻上了你!”

    懷裡的女人果然就立刻不哭了,可是下一秒,她的眼淚流得更兇了,本來是小雨,現在就是洪水了。

    秦陸火了,扳着她的小臉,用力地將自己的脣印了上去,這次沒有將舌頭探進去,而是直接在脣上啃咬着。

    咬得用力,她不住了吸着氣,叫着疼。

    這樣的聲音對於男人來說,無異於是十分大的誘惑,他一邊啃着她的脣瓣,一邊用手拉扯着她的衣服…

    靈巧的大手只用了幾個動作,就摸到了他記憶中的柔軟,重重一握,爾後就聽到她嗚咽了一聲。

    那樣的聲音像極了小貓,細細的,軟軟的,像是很痛苦,又像是很舒服,秦陸抿着脣,冷酷地瞧着她意亂情迷的表情。

    手上的動作更是用力了幾分,然後就看着她軟軟地歪在他的肩頭,脣緊咬着,不時地吸着氣,小手抓着他的腰側。

    他的大手不禁往下移了幾分,落到她的小腹上,很平坦的地方,本不是女性的性感之地,但是他的手,卻是用着自己也不曾理解的溫柔,輕輕撫着…

    像是那裡,有他眷戀至深的東西,像是那裡有着他失落的東西一般。

    不過,那也只有幾秒的時間讓他溫情,接下來,他的手迅速而堅定地探到她腰帶下…

    那潔嚇了一跳,她身子敏感得幾乎讓她要哭出來。

    “這是什麼?”他抽回手,讓她自己看。

    那潔不說話,只想埋着頭。

    秦陸冷冷地看着自己手上的東西,一會兒,忽然從牀頭拿出手機,開始打字——百度!

    半分鐘後,他瞧着手上的東西,面無表情地對着懷裡的女人說:“你有反應了!”

    那潔真是無語極了,他的手指那樣那樣地對她,她又不是聖女,怎麼會沒有的反應。

    不過,她真的有些奇怪,他真的停下來了,沒有繼續下去。

    捂着臉的手輕輕地挪開一些,落到某個部位。

    呃,還在!

    那他是怎麼做到的?

    坐懷不亂不是秦陸的美德啊,還是,他不會了?

    不然,他剛纔要百度才知道那是什麼?

    那潔哭笑不得,不知道如何纔好,只能動了動,聲音也儘量冷靜着說:“讓我起來!”

    秦陸的目光仍是冷冷地,瞧着她的臉,十分順口地問:“既然發情了,我們是不是應該做下去!”

    做你個頭!那潔心裡差點要罵出聲,但是她不敢。

    “現在是上班時間!”她擠出一抹笑容。

    秦陸點點頭,又拿起手裡的電話,打給了自己的秘書,“我這兩天有空檔嗎?我說的是晚上。”

    他的聲音一點情緒也沒有。

    那邊不知道說了幾句什麼,秦陸抿着脣掛了電話,爾後對着她揚了揚下巴,“我明天晚上有空,自己去這個地方去找我!”

    他在紙上寫了一串地址,爾後放在她的手心裡。

    那潔低頭一看,是帝都某權貴住的地方,她不奇怪,現在的秦陸是上將,功成名就,什麼也不缺,只是將自己的老婆和孩子忘了。

    她不應該對他生氣,她不能,對,是的,他是爲了她才變成這樣,她不能這麼對他。

    可是,她該死的就是火大!

    這個臭男人,竟然拿着紙條,讓陌生的她去他的房子裡伺候。

    他憑什麼忘了她,憑什麼這麼對她!

    火氣一上來,巴掌就又揮了過去,而他正在低頭整理衣服,這一下,結結實實地打在了他的面孔上。

    結結實實,讓他的兩邊臉對稱了!

    男人瞪着她,一秒後,她被他壓在牆壁上,他的大手卡着她纖細的喉嚨,表情危險,“是誰讓你養成了這樣的習慣!”

    他的手勁大得要命,那潔幾乎承受不住,她咳了幾聲,臉漲得通紅,因爲不能呼吸。

    他一點也沒有手軟,目光筆直地看着她,那裡面的冷意足以將她劈成兩半。

    一條結實的大腿抵在了她的雙腿中間,並曲起一隻膝蓋…

    他頂得她又痛又麻,身子軟下來,正好落在他的膝蓋上,她想站直卻做不到。

    他的手絲毫沒有放輕力道,上下的折磨如同冰火兩重天,可以用“極樂”二字來形容!

    在他的折磨下,她驀地身子一軟,爾後就昏過去了。

    身子軟軟地向着他倒來,秦陸冷冷地看着她的臉蛋,那麼紅,手上的觸感那麼燙,他像是被燙到了一樣,驀地鬆手。

    那潔就倒在了地上,還好地上鋪着的是長毛的地毯,倒是也沒有跌痛了。

    秦陸站直身體,臉上又恢復了面無表情,他筆直地走出去,沒有回頭看一眼。

    一會兒,他又回頭,蹲下身子。

    這個時候,親們別以爲他是憐香惜玉了,來抱我們的女主了。

    錯錯錯,他抽走那潔手裡的那張紙,撕得粉碎的,爾後頭也不回地離開。

    女人是麻煩的生物,剛纔只是一時的意亂情迷,他一點也不需要女人這麼軟,這麼可怕的生物。

    那潔躺在地上,五分鐘後醒了過來,睜開眼,病房裡只有她一個人了。

    慢慢地掙着起來,雙腿那兒仍是顫抖着,她咬着牙,將自己的衣服給拉好,那兒仍是感覺火辣辣地疼。

    他粗魯極了,只用膝蓋就讓她…

    不敢想下去,頭一低看着滿地的碎紙,她的脣輕輕地揚了起來,能想象得出他當時的表情有多氣急敗壞。

    她笑着笑着,雙手忽然就勿勿地捂着自己的眼,因爲又熱又燙的東西又緩緩地流出了眼眶。

    一點一點地將那些碎片找回來,放在自己白大褂的口袋裡,她靜靜地走出病房。

    晚上的時候,她陪着小小陸玩了一會兒,六個月大的孩子已經會坐了。

    不過坐了一會兒又覺得累,喊着讓媽媽抱。

    那潔抱着他,輕輕地哄着,看着那張像極了秦陸的小臉蛋,臉上的表情放柔了很多很多。

    小小陸窩在媽媽的懷裡,小手在他的糧食上抓啊抓的,那潔哭笑不得,白天她上班,已經讓他帶着喝牛奶了。

    張媽說他很適應,這會兒怎麼又想喝了?

    本來,她想趁着這個時候就斷了的,但是小小陸哪肯啊,抓啊抓的,就是不肯鬆手。

    那潔沒有辦法,只得解開自己,小小陸心滿意足地吱吱笑了兩聲,然後頭一埋,就鑽到媽媽的懷裡去了。

    吃了一會兒,他忽然不吃了,頭離開媽媽的懷裡,目光瞪着自己的專屬糧食。

    那潔有些奇怪,就低頭一看,臉一下子紅了。

    雪白上面,有着幾個青紫的手印,十分明顯。

    小小陸呀呀地說着話,如果他會說話,一定是——

    誰動了我的奶酷!

    小手啪地一聲落在口糧上面,那潔疼得直吸氣,正要斥責小小陸,只見他忽然就嚎淘大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呀呀地說着話。

    那潔無奈極了,這小傢伙原來這般護食。

    她少不得抱着哄着,“寶寶乖,不是別人,是你爸爸弄的。”

    小小陸似懂非懂的,眼睛忽閃忽閃的,一會兒小花臉又埋在她懷裡,傷心地繼續吃了起來。

    那潔臉還在紅着,久久沒有恢復。

    小小陸作息還是很好的,吃完了,就困了,小嘴波地一聲離開那潔的身體

    張媽這時候進來,抱起小小陸去睡覺了,那潔扣好衣服。

    她小心地將包裡的紙條給拼好,因爲某人太過憤怒,所以撕得極碎,她拼了好久好久才拼好。

    最後用雙面膠給粘好,看着上面蒼勁的字跡,那潔淡淡一笑:“好久不見!”

    雖然你變成了另一個人,雖然你不認識我,但我,不會放棄你,永遠不會。

    她將紙條壓在自己的枕頭下面,雖然已經很晚了,但是她還是睡不着,興奮極了。

    她不急,她要慢慢地重新走到他的世界裡。

    而開頭,很不錯不是嗎?

    他不認識她,至少,他對她的身體感興趣不是嗎?

    但她想想,又不放心了。

    他對陌生的她能這樣,對別的女人是不是也是這樣?

    於是三更半夜的三點鐘,高原上校就接到了那潔的電話,電話先是他老婆接的,氣得差點想離婚。

    高原好不容易穩住了老婆,說這是秦陸的老婆纔算完。

    睡意全醒了,他呻吟一聲問:“嫂子,這麼晚了,什麼事啊!”

    秦陸昨天不是給她送過去了嗎?

    這會子,應該在甜蜜幸福地回味或是咬牙切齒,怎麼會有空找他的啊!

    那潔抿了脣瓣,爾後輕輕地問:“高原,你老實告訴我,這些日子他身邊有女人嗎?”

    高原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問,“怎麼,出事了?”

    那潔咬着牙,“我問你話呢,老實說。”

    “沒有,哪能有啊,秦陸現在整個一冰冷急凍人,三米之內,女人勿近,怎麼會有女人呢!”

    那潔不信,她低低地說:“今天,他讓我明晚去他的別墅去找他。”

    去做什麼,高原就不用白癡地問了吧!

    但是有時候,人就是明明知道,也要裝一回白癡滿足一下自己的低級趣味,“叫你去幹什麼?”

    那潔有些火大,“高原,給我正經些!”

    高原這纔算是收斂了自己,是嘛,他要是這個時候看笑話,這那小潔拿下了秦陸,頭一個掉轉頭就對付他。

    到時,秦陸對自己失而復得的嬌妻千依百順的,想怎麼弄他都行!

    生生地嚇出了一身冷汗,爾後陪着笑:“這不是挺好的,這記憶沒有了,性趣還在,好好培養,好好培養,一準身體一勾通好了,這秦陸也想起來了。”

    那潔再次對高原的智商有點捉急,“現在我和他是陌生人吧!”

    “是啊!”高原傻傻地點頭。

    那潔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能對我這樣,對別的女人難道不會?”

    高原想想,好像是的!

    但一會兒,他立刻爲秦陸洗白白,“秦陸平時的時候是不正眼瞧女人的,我老婆可以作證。”

    說着將自己的老婆美花小姐摟到身前,美花小姐就輕身細語地和那潔說秦上將有多冷酷,有多無情,說到最後,就抱着高原,來了句,“老公,還是你好!”

    那潔受不了地甩了電話,坐在牀上咬着手指頭。

    縱然她很想接近秦陸,但是秦陸現在的身份真的不是她能見就見的。

    每天上班下班,都在無盡的思念中度過了。

    這天帝都有一個名流酒會,恰好和銀碟掛上那麼一點關係,那潔一早就聽高原說秦陸會參加,所以,她興奮異常,像是頭次戀愛一樣去訂製禮服。

    可是試來試去,總也不是那麼滿意。

    直到當天下午兩點的時候,她才決定將h市的一批禮服給空運過來。

    替她打點的是奉管家,她拆開一看,呆了呆,每一件都是她曾和秦陸出席宴會穿過的。

    伸手拿起那件白色的禮服,她還記得那天晚上她坐在高高的臺上,秦陸半蹲在她面前,頭一次對她說了愛。

    她摸着自己發熱的臉微微地笑了,爾後立刻就決定穿這件!

    七年前,她的身子有些單薄,而現在則豐滿了許多,但是腰肢仍是那麼纖細,緊俏的臀看上去更誘人,最直觀的是上圍,傲人極了。

    晚上七點半,在造型師的巧手下,她的頭髮輕輕地挽起,白衣紅脣,美麗更甚當年。

    銀色的手袋有些大,裝着小小陸的東西。

    因爲不放心小小陸,所以她將他也帶了去。

    那潔自己開的車,黑色的房車停下,她讓張媽去她提前開好的房間休息,小小陸很不捨美麗的媽媽,但還算乖地隨着張媽坐着電梯上去了。

    那潔走上特意鋪上的長長紅毯,因爲她是生面孔,又生得如此絕美,所以在場的記者都拼命地叫着,渴望她往這邊看一眼。

    那潔才走了幾步,後面就沸騰了。

    她僵着身子,感覺到來自後面的兩道灼熱目光,這麼直接而赤果果地燒着她背後的衣服。

    她想她知道是誰,只有他才能帶給她這樣強烈的感覺!

    即使知道回頭是很失禮的行爲,她還是回頭了,就站在烈烈的晚風中瞧着她的黑馬王子。

    秦陸踏出黑色的房車,更加相當不悅的,他很不喜歡參加這種場合。

    但就在瞬間,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就算她今天穿得如此妖嬈,和前兩次大不一樣,但是他還是一下子認出了她——

    那個擁有完美身子的醫生!

    他的目光粘在她身上,而她轉過頭的時候,兩人的視線相撞,膠着的目光大有一種纏綿之意。

    鎂光燈更是瘋狂地閃着,見證着這絕美的一刻。

    秦陸身邊的秘書還在說着:“首長,您應該找個舞伴的!”

    秦陸哪聽得進去,他的全部心思都落在面前的小女人身上。

    她可真美,尤其是前面…

    不得不說,現在的秦獸是感觀的動作,只做不愛!

    他的目光就這麼赤果果地瞧着那潔的身子,避都不避一下。

    那潔不安地微微動了動,讓他想起那天她崩潰在他身體上的情景。

    這個小妞敏感得不可思議!

    脣勾起一抹笑,對着身旁喋喋不休的秘書先生說:“將她叫過來當我的舞伴。”

    秘書張大了嘴,這能行?

    “有問題?”秦陸皺了下眉頭,相當不悅地問。

    他向來發號施令習慣了,不太適應別人的遲疑。

    秘書嚥了一下口水,上將先生這和強搶民女有什麼區別!

    就算是沒有區別,他還是硬着頭皮上去搶了,很簡單和那潔說明了一下,最後還低低地說:“請小姐答應,不勝感謝!”

    那潔的目光輕輕地向着秦陸看過去,他仍是鎖着眉頭不悅的樣子,一頭板寸很性格,臉上的那道疤長得也恰到好處。

    很好,他現在成了不折不扣的軍匪。

    她揚起絕美的笑,對着秘書一字一頓地說:“不願意!”

    聲音不大不小,足以讓秦陸和大部分的記者都聽見。

    秦陸要發狂了有木有?

    這個小女人竟然敢拒絕他?

    他從來沒有向一個女性這麼示好過?

    氣惱之下,他拂袖向前走,經過那潔的時候目光也沒有掃她一下。

    那潔微微一笑,等他走得遠了些,這才款款地向前走。

    秘書追上秦陸,小聲地提醒着,“貼子上說了,要攜伴參加!”

    秦陸瞪着他,眯了眯眼,“你願意嗎?”

    秘書小林睜大眼,爾後頭垂了下來,“一個人就一個人吧!”

    他家還沒有留後呢!

    這副身板雖然不是那麼強壯,但是好歹不能落個小受的下場啊,即使上將先生英明神武,他也堅決不從。

    那潔跟在後面進去了,和秦陸不一樣,她今晚是有舞伴的。

    不巧就是男主人張總。

    張總四十來歲,風度翩翩,又是喪妻,所以摟着那潔開舞的時候,許多人的猜測着那潔是不是新寵,未來的張夫人呢!

    那潔一直面帶微笑,和張總邊跳邊輕輕地說話,不時地垂下眼眸,有些嬌羞的模樣。

    秦陸站在一邊,神色冷淡地喝着酒,看似風清雲淡,實則手握得幾乎要捏碎了手裡的杯子。

    該死的,那隻鹹豬手都放在她的腰上了,她不會大叫非禮。

    秦先生壓根忘了自己昨天惡劣了幾百倍的行徑,只知道自己的目光恨不能將那隻手給射穿了!

    可是那個小女人,還笑得那麼開心,好像和張老頭真的有一腿似的。

    這樣的想法讓他很不高興,不是不高興她和張老頭,而是不高興自己竟然這麼在意。

    明明那天撕了紙條,不願再想的,這些天,他也一次也沒有想到過她。

    工作是他最好的情人,女人是麻煩,一點也沒有錯。

    就在他要離開的時候,目光微掃,竟然發現這個該死的女人又滾到了另一個男人的懷裡,臉上還盡是刺眼的笑意。

    秦陸的目光掃了一眼身邊的林秘書,爾後冰冷着語氣問:“宴會,一定要跳舞嗎?”

    林秘書嚇了一跳,爾後如實地回答,“是的,每個男人都可以去邀請自己心怡的女士和自己一起跳舞。”

    這麼簡單的事情上將先生竟然不知道?

    他想笑,但是又不敢,只能忍着,嘴角一抽一抽的。

    秦陸的脣抿成了一條直線,看起來不悅極了。

    一會兒,他指着林秘書,“你,去將她給我叫回來。”

    林秘書裝作不知道,“首長,誰啊!”

    秦陸的眼瞪着他,林秘書這才無奈地低語:“這事兒,得您親自去才顯得有誠意!”

    這事兒,需要誠意嗎?

    秦陸的眸子眯了眯,瞧着那邊昏暗的燈光下,一襲白衣的女子笑得該死得迷人。

    林秘書親耳聽到自己的頂頭上司低咒了一聲,爾後大步向着舞池裡面走去。

    他捂着臉,不敢看着帝都最年輕也最英俊的上將先生直接從別人的懷裡將漂亮的女人拉出來,摟在自己的懷裡,就這麼旁若無人的跳起來。

    本來,以上將先生那樣土匪的行徑,他以爲他不會跳的,哪知道跳得極好,漂亮小姐也配合得極好,堪稱完美。

    而在場的人對於秦陸的囂張,沒有人敢說半個字,默默地繼續着歌舞昇平。

    “那天晚上爲什麼不去!”他摟着她的小腰,覺得滿意極了。

    這副小身板兒就應該在他的懷裡。

    那潔靠着他,聞着他身上好聞的氣息,微微嘆了口氣,“你將那張紙撕了不是嗎?”

    他的目光像是x線一樣盯着她的身子看,領口微低,他又高,完全可以看見她裡面的春光。

    那潔被他看得不自在極了,聲音低低地說:“看什麼啊!”

    他沒有回答她這句話,而是說了之前的問題,目光緊緊地盯着她的小臉,很正經地問着:“是不是我沒有撕掉,你就會去?”

    他媽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摟着她的身子,他就渾身緊繃得疼,是男人都知道哪兒疼。

    他只能按着她的腰讓她緊貼着他,擋住他賁起的那個部位。

    可是立即的,他發現這不是一個好辦法,因爲身體擺動的關係,她柔軟的身子一直蹭着他的,讓緊繃更緊繃。

    他在她的耳邊呼着滾燙的熱氣,聲音低低,“現在我重寫一張?嗯?”

    那潔想擡臉,但是被他牢牢地按在肩上,不讓她動,“我在問你話。”

    那潔張開小嘴,咬住了他肩上的肉,隔着略硬的面料,她的牙磨着他的身子,奇異的舒服。

    “如果我的回答是不行,你會不會放我走!”她低低地笑着,總算是鬆開了他的身子。

    擡眼,亮晶晶地瞧着他,小手撫着他的胸口,笑得嫵媚至極。

    秦陸的喉結不停地鬆動着,目光直直地瞧着她。

    那潔勾脣一笑,爾後輕輕地推開他的身子,也讓他的…興起…暴露在大庭廣衆之下。

    所有的人吸了口氣,不敢相信地瞧着傳聞中不近女色的上將先生,原來,他的身體是正常的!

    他也會喜歡女人啊,也會有性那啥衝動啊!

    她笑着後退,秦陸氣急敗壞地伸手去抓她,可是她淄得像條魚一樣,最後的時候,他在安全門那裡捉到了她。

    “還想逃嗎?”他將她壓在門板上,大手挑起她尖美的下巴,冷笑着看着她。

    那潔的目光往下,落在他有些狼狽的地方,輕笑一聲——還沒有消下去呢!

    再度擡眼,望着他氣極敗壞的臉孔,歪着腦袋,“我沒有逃啊,只是沒有當衆表演的愛好!”

    她湊上脣去,輕輕地吻上他的脣瓣,他大概是想不到她會這麼做,身子一僵,但是沒有動,就這麼直直地站着讓她吻。

    那潔略退了些,看着他性格的臉孔,爾後又覆上自己的脣,先是伸出粉嫩的小舌頭在他的脣上輕輕地刷過,那軟軟的,粉粉的東西可愛極了,像是一條滑滑的小蛇一樣。

    秦陸忍不住張開嘴,想咬着她的小舌頭,含在嘴裡好好地疼愛,可是她淄得很快,繼續舔着他的脣瓣,一邊呢喃着說:“這個時候,你不能動。”

    他聽了,就真的不動了,感覺到她的小舌頭沿着他的下巴一路下滑,直到喉間那個突起的地方,她先是舔了幾下,然後將它整個含住,小舌頭輕輕地掃來掃去,刷着那個敏感的地方。

    秦陸的手猛地握緊,喉嚨深處也發出一聲沙沙的暗啞,性感極了。

    那潔低低地笑着,“怎麼了?”

    他沒有說話,只是一隻手握着她的腰眼無聲地催促着——

    原來,有這麼美妙的事情存在。

    那天他啃着她的脣瓣,就以爲是人間極樂了,原來還能這樣!

    他的身體敏感地感覺到她輕輕地啃着他的喉結,被啃過的地方都酥成一片,他猛地握着她的身子和她轉了一個方向,變在他靠着門板。

    聲音是沙啞的,“誰允許你對我爲所欲爲的?”

    那潔的小舌又移到他的脣邊,輕笑着:“你不想?那我停止。”

    下一秒,她的身子被他牢牢地按着。

    方纔在大廳裡他有所收斂,現在可是完全地將她壓在了自己的身體上,一時間,激情四射,暖昧無邊。

    她微微動了下,他吸了口氣,“別動,除非你想在這裡!”

    那潔按着他的肩,吐氣如蘭,“張開嘴!”

    他的手向上,落到她誘人的地方,一邊輕輕地耍着流氓,一邊正經地答應着她的要求。

    他那樣子,真是…

    那潔軟着身子,過去親他的嘴,將自己的小舌頭喂進他的嘴裡,讓他輕輕地吮着,他要是用力,她就喊疼,兩人磨合了半天,終於找到一致,瘋狂地吻在一起…

    兩人都是久曠之身,秦陸的腦子裡更是一點關於**的記憶也沒有,他只知道懷裡的這個小女人瘋狂地吸引着他,讓他想去佔有,想去將她這樣那樣的。

    之前對她千依百順,他覺得差不多了,也忍到頭了——

    大手扯到她身後,暴力地撕開她的裙子。

    那潔聽到嘶拉一聲,爾後身體一涼,她嚇了一跳,立刻雙後攏着背後。

    而他這時又將自己的腿擠進她的身體中間,表情帶着一抹狂熱,面孔也因爲**而微微扭曲了。

    她的身子再度被他抵到了門板上,他粗喘着聲音:“在這裡,還是去房間。”

    他只給她一秒時間考慮,她沒有說話,他就默認爲是這裡。

    於是大手又開始扯着她的衣服…

    就在這時,她包裡的手機響了,秦陸皺了下眉頭,爾後又繼續狠狠吻住她的小嘴,大手也扣着她的雙手,牢牢地釘在門板上。

    那潔拼命地扭着頭,不讓他吻,開玩笑,她只是想調教他一下,沒有打算真的和他怎麼着。

    秦陸不悅極了,都到這份上了,她還扭捏,於是就更加地暴力起來。

    手機,還在持續地響着。

    那潔忽然用力地推開他的身子,自己氣喘吁吁地開始接起手機,“喂…”

    聲音帶着一抹沙啞和顫抖,那邊的張媽沒有聽出來,快快地說:“少奶奶,小少爺餓了。”

    要是平時的話,那潔肯定讓先喝點牛奶,但是現在,她勿勿地嗯了一聲就掛了電話。

    擡眼望着秦陸:“我兒子找我。”

    他的臉幾不可見地僵了一下,兩次身體的親密接觸,差點就上了牀,這會子纔想起她已經有了兒子。

    那她有老公嗎?

    他沒有問,而是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她的肩頭:“我送你去吧!”

    那潔不能拒絕,除非她有裸奔的愛好。

    將衣服攏了攏,向着電梯走去,“我在頂樓開了房間。”

    他與她走進電梯裡,他這才橫着手臂,表情微冷:“據我所知,頂樓的總統套房每晚要七萬多,你一個小醫生哪來的錢住這麼好的房間?”

    那潔的表情變得有些憂傷,“是我先生留給我的。”

    “他…去世了?”秦陸的表情冷酷得很,但是卻有一絲雀躍在裡面。

    她的目光瞧着他,意有所指,“我相信他會回來的。”

    他知道了,那個男人死翹翹了,他心裡沒有了負擔,目光又開始淫邪起來。

    那潔不看他,直到下電梯到了房間門口,她才轉身將衣服脫下來給他:“謝謝,我到了。”

    秦陸皺着眉頭看着她一臉的冷淡,和方纔那個熱情似火的小東西一點也不一樣。

    他非但沒有離開,反而拿着衣服,另一手敲了房間的門。

    那潔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門打開,張媽猝不及防地瞧到了秦陸。

    她的嘴張大,爾後就激動得幾乎掉淚,那潔輕輕地看了她一眼,她這才止住淚意,十分恭敬地請他們進去。

    她關上門的時候,對那潔身後的那道大口子目瞪口呆——

    這,這是怎麼回事。

    她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子,打什麼電話嘛,這不打擾了少爺的好事。

    她聽那潔說過了,也有心理準備秦陸不認得她,但是當自己從小看着長大的少爺面無表情地對着自己時,她還是有些受傷。

    那潔進去,看着主臥的牀上坐着的小小陸,她走過去彎着腰抱他起來,一邊哄着:“寶寶,你怎麼了?”

    小小陸因爲哭而水汪汪的眼睛看了看秦陸,然後小手抓着母親的身子,呀呀地叫着——

    那潔明白了,他是真的餓了!

    可是,她向後看了看秦陸,他還杵在那裡不走開。

    難道讓她再次在他面前餵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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